第26章 龙霸天
  胖哥自身体重就有两百多斤,再加上前冲之势,三百斤开外是肯定有的。可是对方就只用一根手指轻轻一点,便阻住了他的前冲!
  “嘶……”胖哥倒吸一口冷气,前冲之势的受阻让他浑身如受撞击般疼痛,但是唐绝的神秘实力更是让他心里无比震惊。
  想起刚刚两个小弟的骤然被杀,胖哥背心冰凉冰凉的。这个黑衣青年的手指,大概是瞬间发力就戳碎了他们的颈骨吧。
  可是,如果是这样,他阻住自己的前冲之势这么大的作用力,自己的颈骨早该也断了,却为何自己还活着?
  胖哥发现按照自己的卫术常识,完全不能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便是内功和外功的区别了,胖哥练的是外功,而唐绝却是内外兼修!
  “这招叫【阎王帖】,阎王的帖子,那就是非死不可。”唐绝随口解释了一句,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唐门有着多种独门绝学,内功、毒功、暗器手法、轻功、练指之法、练手之法、练眼之法、练耳之法,虽然不似少林寺七十二绝技那么多,却也算普天之下第二博杂了。
  阎王帖的真髓,并非是像胖哥所想的那样是用力量截断人的颈骨,而是以指尖为导体,将内家真气打入人体内,瞬间摧毁人颈子上的骨骼、血管、神经。
  唐绝现在的手指尖顶着胖哥的喉结,却能让胖哥好好的不会死,就是因为如同拉开了弓一样,胖哥前冲的力等于作用在了拉弓上,让弓弦张得更开。
  现在唐绝就是拉开了弓,箭也顶在了胖哥的喉结上,只是引而不发而已。这也只有神奇的内功才可以做到,若是外功的话,胖哥已经死去很久了。
  听了唐绝的话,胖哥心里不敢有一点怀疑。尽管此时那指尖上并没有一丝力道传来的迹象,但是胖哥却好像真的被人用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背后冷汗津津,心悬到了嗓子眼,动都不敢动一下。
  无知者无畏,知道的越多才越觉得恐惧。指尖传递来的寒意,让胖哥老老实实的问:“你想怎样?”
  他终究是个大哥一级的人物,即便面临着死亡,仍然能够保持着镇定。
  “发誓不报复我们!”安吉丽娜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唐绝和胖哥都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意思,这句简直太傻了。胖哥事到如今是不可能收手的,不然他就当不了这个大哥。
  唐绝也不可能收手,斩草要除根!既然已经结怨了,那就不可能善了。在唐绝的记忆里,凡是心存姑息放走仇人后人的,最后都是死在了仇人后人的手里。
  “那不可能,我们老大有一句话经常挂在嘴边:犯我黑龙者!虽远必诛!”胖哥眼中闪动着桀骜、凶悍,他知道自己表现的越强硬,对方才越不可能杀自己。
  “说的好。”唐绝伸出拇指,和食指一起如同蜘蛛的毒牙般掐在胖哥的粗脖子两侧,胖哥胖得下巴好像直接搁在肩膀上一样,但是唐绝这么一掐,顿时让人觉得原来胖哥也是有脖子的啊。
  “唔……”胖哥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像是蛇被掐住了三寸一般,浑身动弹不得。然后他这高达一米九五、重达两百五十四斤的庞大身躯就被唐绝两根手指轻轻的提了起来。
  “哇……”安吉丽娜和艾米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眼睛都看得直了。
  这是只能出现在电影里的夸张情节啊!那是一部主角为一只老鼠和一只猫的上一纪元动画电影,小老鼠经常提着猫的脖领子摔来摔去,看起来效果和现在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
  “带我去你们总部。”唐绝一如平常,静静的说。就像是一片羽毛袅娜的飘落在湖面上,激不起一丝涟漪。
  “你疯了!”安吉丽娜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们是不可能听你讲道理的!这些人是黑暗势力!亡命之徒啊!听我的你赶快杀了他,趁现在没人看见!然后我们就搬到别的城市去,不会有人知道的!”
  胖哥惊讶的睁大眼睛,他没想到自己倒是小看了这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中年妇人,没想到这中年妇人做事都是如此杀伐果断。
  “谁说我是去讲道理的?”唐绝漫不经心的反问,却是一句就让所有人惊呆在当场。
  不是去讲道理的,那是去做什么的……
  艾米丽年纪太小,或许还感觉不到这件事的可怕。安吉丽娜虽然不明所以,却仍是吓得浑身都在发抖,这和自己跳进火坑里有什么区别?
  胖哥则是完全没能想明白唐绝想要干什么,但是这不重要,只要回到黑龙帮总部去,胖哥自信就算是卫神也别想活着出去!
  龙霸天,在他三十岁之前,他其实叫龙小虫,因为他妈妈觉得取个贱名字好养活。
  但是三十岁那年他终于打拼出了自己的基业,创立了黑龙帮。所以三十岁之后,他给自己改名叫龙霸天。没有人敢再叫他小虫,他妈妈也不敢。
  当然他的外形看起来也更适合“霸天”这个名字,两米三的身高,魁梧得就像是人型坦克。宽松款式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就像是紧身衣一样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壮硕身躯,强烈的对比之下,此时趴在他双腿之间忙活着的女秘书就像是一条小巧的贵妇犬。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现在龙霸天很显然没事,生意越做越大之后,他反而越来越闲。但是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半辈子刀光血影打拼,以前他不知道自己为的什么,现在,他知道了。
  身材火辣容貌艳丽的女秘书属于标准的OL型美女,当她穿着紧窄的一步裙跪在龙霸天两腿之间,双手配合着小嘴服侍龙霸天的时候,龙霸天就觉得前半辈子的血没白流。
  “小婊子!妳的口活儿真是越来越棒了!”龙霸天舒爽的揉着自己的光头,那里有一道极为清晰的刀疤,狰狞的疤痕就像是婴儿的小嘴外翻着,但是龙霸天的手抚摸到那里就像是运动员抚摸着奖杯、军人抚摸着勋章一样自豪自得。
  “呯!”
  办公室的核桃木门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拍得木质地板都龟裂出了一道道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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