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宋凝衣从座位上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
“宋小姐，无论今天的结果如何，我都看好你。”
宋凝衣转头，便看到坐在桌子另一头的沈天苌正对着她微笑。
她知道这句话已经是代表对她的认可，她回之一笑：“谢谢。”
宋凝衣走后，陈紫染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天苌：“这个小宋看来让我们沈总很满意。”
沈天苌白她一眼，明明都是同一届，非学这老成持重的语气。
“是挺不错的，虽然经验少了点，等会儿面试完剩下的再决定吧。”
“那刚才你问人家住哪里是什么意思？”
“后面再告诉你。”
两人面试完宋凝衣，等下一位面试者的间隙，沈天苌去了一趟洗手间，从隔间出来正洗着手，却见陈紫染站在门口。
“快看手机，沈家那个无脑女被报复了。”
无脑女？沈天羽？！
沈天苌打开手机，一条消息推送便蹦了出来：“a大校长侄女私生活混乱，夜店轰趴与三男开房！”
----我是收拾沈天羽的分割线-------------
沈天羽因为头一天晚上狠狠的“报复”了沈天苌一把，心情愉快的和姚梦彤一直在外玩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回的沈宅。
才刚进门，就见沈天越一脸阴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原本以为这时候大家都去上班了，她才特意选的这个时间回来，没想到竟然被沈天越撞个正着！
沈天羽硬着上前去打招呼：“大哥，今天没去上班？”
沈天羽见沈天越没说话，以为他是在生气自己一夜未归，又忙着解释道：“昨晚上我同学过生日，给她庆祝到很晚，就顺便在她家睡了，拜托大哥不要和我妈说~”
语气里还带了些撒娇，从前沈天越一直都很吃她这一套，基本她一撒娇沈天越都会拿她没办法。
但沈天越听她说完面色反而更暗了几分，他看着沈天羽若无其事的模样，更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意：“是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沈天羽讨好道：“大哥，我就是昨天晚上太晚了睡在同学家了，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沈天羽，你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是不是还需要我帮你陈述一遍？”沈天越干脆打断了她的话。
沈天羽一愣，她昨晚做了什么，不就是报复完沈天苌那个贱人之后和梦彤庆祝去了吗？
难道，难道大哥指的是沈天苌这件事？难道是沈天苌找大哥告状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紧张，想拿出手机打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情况，但是发现自己手机早就没电了。
112：沈家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光了
“大哥，我就是看不惯沈天苌的忘恩负义，所以在她吃的东西里加了点东西，让她拉肚子而已！”
沈天越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就只是这样吗？”
沈天羽分明从沈天越语气里感受到了威胁，她紧张到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汗珠。除了让沈天苌拉肚子，她只不过是让梦彤帮她买了一种叫“迷情蝶”的药而已……
“给沈天苌下药，还把她送到男人的床上，沈天羽，你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做出这种下流的勾当？！”
沈天越昨晚上接到沈天歌电话，差点没气得直接冲到万豪酒店，而后又听到沈天苌被陆之汣接走，他心里虽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侥幸，他不敢想象如果沈天苌真的被沈家人成功算计，那她和他之间，还有可能吗？
想及此他不由一阵后怕，他看着面前已经瑟瑟的沈天羽，虽然她只是堂妹，但是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他从来都只把她当亲妹妹看待，虽然她不像天歌那样聪慧，但是在他心里她一直也是善良可爱的，他实在不愿意去相信，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令人难以启齿勾当！
沈天羽见沈天越是真发了怒，没想到连沈天越都帮沈天苌，心里一时又觉得委屈无比，两颗眼泪滑落了下来：“大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天羽，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如果再让我发现有下次，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沈天羽见沈天越终于松动了，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想着反正昨晚对沈天苌的报复也够了，沈天苌既然已经离开了沈家，大不了以后她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哐——”客厅的大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
沈天羽吓得身体一颤，她下意识的转头，只见沈淼怒意冲天的站在门口，他见沈天羽刚好在客厅，直接大步走到沈天羽面前。
“你这个不孝女！”沈淼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打了沈天羽一巴掌。
沈天羽直接被打得摔倒在地，脑中的眩晕感让她坐倒在地愣了几秒钟，她被打的半张脸已经麻木，直到口中传来腥甜感来她才反应过来。
她怒视着沈淼：“爸，你为什么打我？！”
就算是知道沈淼不喜欢她，但是也从来没像今天对她一样动过手。
而原本在房间待着的王小兰听到了外边的动静，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沈天羽满嘴是血的坐在地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王小兰见沈天羽这惨状，一阵头皮发麻，疯也似的跑过去抱住沈天羽：“沈淼你疯了，你竟然敢打天羽，她做什么了让你这么打她！”
“我为什么打她？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儿，成天都在学校干什么，不学无术，毕业延期就算了，还成天跟外面的野男人厮混，现在被曝光得全国人民都知道，我沈家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光了！要不是当初被你算计，我根本都不会娶你这种女人进门！生的女儿也一样，都是一样不知廉耻的下贱货！”
沈天羽听着沈淼说她和野男人厮混，不由委屈的摇头否认：“妈，我没有，我没有！”
王小兰见沈天羽满脸泪痕，心都要疼碎了：“小羽，妈信你，妈信你！”又抬头狠狠的看着沈淼：“沈淼，你骂我也就罢了，你骂天羽干什么，你还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吗？”
沈淼见王小兰还对沈天羽如此维护，火气更是不打一出来，他掏出手机扔到王小兰面前：“王小兰你自己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看看我有没有冤枉她！”
113：准备离婚吧
王小兰捡起手机，刚打开便是硕大的新闻标题，再往下翻，图片里女人的胴体和男人的身躯交织在一起，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王小兰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沈天羽！
沈天羽直接看呆了，她记得之前有次班里的陈芊芊过生日，开生日party，她也去了，然后她喝多了，之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她吓得赶紧悄悄穿了衣服离开了，她以为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因为当晚所有人的都喝多了。
“爸，这只是个误会……”沈天羽眼中含泪，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误会？你敢说这照片里的人不是你？”
“爸，我什么也不知道，那天我喝多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沈天羽眼泪流的愈发的凶猛。
一旁的沈天越看着沈天羽已经哭的不成人形，心里也生了几分不忍。
“二叔，当务之急是先把新闻撤了。”沈天越开口道。
“怎么没撤，你爸和我为了这事都把人脉关系都用尽了，那新闻就一直稳稳的挂着！”
话音刚落，便看见沈燃从门外进来，满脸的阴云密布。
在这个家里沈天羽其实最怕的是沈燃，原本还哭的撕心裂肺，见沈燃出现，立刻改为了啜泣。
沈燃经过几人身边，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准备离婚吧，你们母女俩搬回娘家去住。”
这下轮到王小兰蒙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天羽的事情会扯到她和沈淼离婚身上。
“大哥，天羽年纪还小不懂事，现在她知道错了，但是你让我离婚也不合适吧。”
“沈天羽从小就是你教出来的，如今她犯错，你这个做母亲的难辞其咎！”沈燃忽然就后悔二十年前让沈淼娶王小兰这个女人进门。
王小兰一听沈燃态度坚决，不由得也哭了起来：“大哥，我嫁进沈家也有二十多年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天羽确实错了，你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改好的。”
沈天羽一听沈燃的到意思是将她扫地出门，心里不由也害怕，只能边哭边央求道：“大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
沈燃被王小兰女的哭声弄得一阵头疼，原本他今天刚好是在教育厅开会，会上已经准备推选他为云城下任教育厅厅长，没想到只是省厅那边一通来电的功夫，他直接被从名单内除名。
原本还春风得意，却没想到只是因为一个沈天羽的丑闻，竟让他与教育厅厅长的位置失之交臂！为了这个教育厅厅长，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功夫，如今毁于一旦，都是拜他这个亲侄女所赐！
沈燃现下只想着赶紧处理这母女俩，以绝后患！
“爸，发生什么事了？”客厅响起沈天歌的声音，几人朝二楼看去，便见沈天歌穿着一身宽大的睡袍从二楼缓步走了下来。
沈天羽一见沈天歌出现，眼里终于清明了几分，她昨晚刚报复完沈天苌这个女人，今天就有人传她的床，照，为什么她这么倒霉？虽然她是给沈天苌下药，“迷情蝶”也是她买的，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沈天歌！
114：休想再进沈家的门
她看着沈天歌一脸倦意的走到客厅，心中不平衡已经达到了顶点，明明主谋是沈天歌，为什么被报复的却是她？
下一秒，沈天羽便一把推开王小兰，直接抱住了沈天歌的腿，眼含泪光：“大姐，你帮我求求大伯吧，这里有我和大姐的好多回忆，有好多和我大姐一起做过的事，我是真的舍不得大姐。”
沈天歌一下就听出沈天羽的话外之音，心中不由冷笑，就凭沈天羽这脑子，也想和威胁她？
她蹲下身去，用手轻轻拍沈天羽背，一下又一下，拍得沈天羽头皮发麻。
“我知道天羽妹妹受了委屈，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想遇到这种事情的，但是天羽妹妹，你也要理解爸爸的苦衷，如今网上都是你的照片，爸爸和小叔也想了很多办法，让小婶婶和小叔离婚也只是权宜之计。”
沈天羽一脸忿恨的看着沈天歌，权宜之计？分明就是想把她和她妈扫地出门，她们好彻底撇清关系！
“大姐，没想到连你也不帮我，那些事明明就不是我一个人……”
话未说完，却被沈天歌狠狠的扯住头发，沈天羽吃疼，不由惊呼的一声、沈天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用只有沈天羽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旁说道：“沈天羽，现在在这个家里，只有我能帮你，如果你今天把我拉下水，那今后你妈和你休想再进沈家的门！”
“行了，”沈燃发话：“天歌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是这件事情绝不可能再商量，离婚是必须的，天越，离婚协议你起草一下，明天之前你们两个签好字放到我办公桌上。”
说完又看了沈天歌一眼，“天歌，跟我来书房一趟。”
王小兰此时已经面如土色，她没想到自己苦心在沈家二十一年，一朝还是回到了原点。
而沈淼脸上却隐隐透出了得意，他整整忍了二十一年，要不是沈燃的反对他早就将这个没文化的女人踢出沈家，从明天开始，他终于能摆脱这个粗鄙的女人了！
这场闹剧过后，沈天羽拖着疲惫的身躯和王小兰一起回到房间，才刚踏进房门，王小兰反手就直接反手打了她巴掌，沈天羽一连受了两个巴掌，一时间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住。
“妈，为什么连你也打我？”说着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沈天羽，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虽然你有个出生不好的妈，但是你身上流的是上流人家的血，你是上流人家的孩子，即便你从小学习差不如人聪明，但是你吃的用的，有哪一样差别人一等了，但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你看看网上那些照片，是不是嫌我还不够丢人！”
沈天羽捂着脸：“妈，这些照片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真的是喝多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了。
王小兰看着她哭的伤心，再怎么样沈天羽也是她二十多年捧在心尖上的女儿，她和沈淼的事情已经成定局，再责怪她又有什么用。
王小兰不由悲从中来，她的命怎么这么就这么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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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无论今天的结果如何，我都看好你。”
宋凝衣转头，便看到坐在桌子另一头的沈天苌正对着她微笑。
她知道这句话已经是代表对她的认可，她回之一笑：“谢谢。”
宋凝衣走后，陈紫染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天苌：“这个小宋看来让我们沈总很满意。”
沈天苌白她一眼，明明都是同一届，非学这老成持重的语气。
“是挺不错的，虽然经验少了点，等会儿面试完剩下的再决定吧。”
“那刚才你问人家住哪里是什么意思？”
“后面再告诉你。”
两人面试完宋凝衣，等下一位面试者的间隙，沈天苌去了一趟洗手间，从隔间出来正洗着手，却见陈紫染站在门口。
“快看手机，沈家那个无脑女被报复了。”
无脑女？沈天羽？！
沈天苌打开手机，一条消息推送便蹦了出来：“a大校长侄女私生活混乱，夜店轰趴与三男开房！”
----我是收拾沈天羽的分割线-------------
沈天羽因为头一天晚上狠狠的“报复”了沈天苌一把，心情愉快的和姚梦彤一直在外玩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回的沈宅。
才刚进门，就见沈天越一脸阴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原本以为这时候大家都去上班了，她才特意选的这个时间回来，没想到竟然被沈天越撞个正着！
沈天羽硬着上前去打招呼：“大哥，今天没去上班？”
沈天羽见沈天越没说话，以为他是在生气自己一夜未归，又忙着解释道：“昨晚上我同学过生日，给她庆祝到很晚，就顺便在她家睡了，拜托大哥不要和我妈说~”
语气里还带了些撒娇，从前沈天越一直都很吃她这一套，基本她一撒娇沈天越都会拿她没办法。
但沈天越听她说完面色反而更暗了几分，他看着沈天羽若无其事的模样，更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意：“是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沈天羽讨好道：“大哥，我就是昨天晚上太晚了睡在同学家了，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沈天羽，你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是不是还需要我帮你陈述一遍？”沈天越干脆打断了她的话。
沈天羽一愣，她昨晚做了什么，不就是报复完沈天苌那个贱人之后和梦彤庆祝去了吗？
难道，难道大哥指的是沈天苌这件事？难道是沈天苌找大哥告状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紧张，想拿出手机打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情况，但是发现自己手机早就没电了。
112：沈家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光了
“大哥，我就是看不惯沈天苌的忘恩负义，所以在她吃的东西里加了点东西，让她拉肚子而已！”
沈天越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就只是这样吗？”
沈天羽分明从沈天越语气里感受到了威胁，她紧张到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汗珠。除了让沈天苌拉肚子，她只不过是让梦彤帮她买了一种叫“迷情蝶”的药而已……
“给沈天苌下药，还把她送到男人的床上，沈天羽，你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做出这种下流的勾当？！”
沈天越昨晚上接到沈天歌电话，差点没气得直接冲到万豪酒店，而后又听到沈天苌被陆之汣接走，他心里虽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侥幸，他不敢想象如果沈天苌真的被沈家人成功算计，那她和他之间，还有可能吗？
想及此他不由一阵后怕，他看着面前已经瑟瑟的沈天羽，虽然她只是堂妹，但是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他从来都只把她当亲妹妹看待，虽然她不像天歌那样聪慧，但是在他心里她一直也是善良可爱的，他实在不愿意去相信，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令人难以启齿勾当！
沈天羽见沈天越是真发了怒，没想到连沈天越都帮沈天苌，心里一时又觉得委屈无比，两颗眼泪滑落了下来：“大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天羽，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如果再让我发现有下次，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沈天羽见沈天越终于松动了，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想着反正昨晚对沈天苌的报复也够了，沈天苌既然已经离开了沈家，大不了以后她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哐——”客厅的大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
沈天羽吓得身体一颤，她下意识的转头，只见沈淼怒意冲天的站在门口，他见沈天羽刚好在客厅，直接大步走到沈天羽面前。
“你这个不孝女！”沈淼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打了沈天羽一巴掌。
沈天羽直接被打得摔倒在地，脑中的眩晕感让她坐倒在地愣了几秒钟，她被打的半张脸已经麻木，直到口中传来腥甜感来她才反应过来。
她怒视着沈淼：“爸，你为什么打我？！”
就算是知道沈淼不喜欢她，但是也从来没像今天对她一样动过手。
而原本在房间待着的王小兰听到了外边的动静，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沈天羽满嘴是血的坐在地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王小兰见沈天羽这惨状，一阵头皮发麻，疯也似的跑过去抱住沈天羽：“沈淼你疯了，你竟然敢打天羽，她做什么了让你这么打她！”
“我为什么打她？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儿，成天都在学校干什么，不学无术，毕业延期就算了，还成天跟外面的野男人厮混，现在被曝光得全国人民都知道，我沈家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光了！要不是当初被你算计，我根本都不会娶你这种女人进门！生的女儿也一样，都是一样不知廉耻的下贱货！”
沈天羽听着沈淼说她和野男人厮混，不由委屈的摇头否认：“妈，我没有，我没有！”
王小兰见沈天羽满脸泪痕，心都要疼碎了：“小羽，妈信你，妈信你！”又抬头狠狠的看着沈淼：“沈淼，你骂我也就罢了，你骂天羽干什么，你还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吗？”
沈淼见王小兰还对沈天羽如此维护，火气更是不打一出来，他掏出手机扔到王小兰面前：“王小兰你自己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看看我有没有冤枉她！”
113：准备离婚吧
王小兰捡起手机，刚打开便是硕大的新闻标题，再往下翻，图片里女人的胴体和男人的身躯交织在一起，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王小兰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沈天羽！
沈天羽直接看呆了，她记得之前有次班里的陈芊芊过生日，开生日party，她也去了，然后她喝多了，之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她吓得赶紧悄悄穿了衣服离开了，她以为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因为当晚所有人的都喝多了。
“爸，这只是个误会……”沈天羽眼中含泪，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误会？你敢说这照片里的人不是你？”
“爸，我什么也不知道，那天我喝多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沈天羽眼泪流的愈发的凶猛。
一旁的沈天越看着沈天羽已经哭的不成人形，心里也生了几分不忍。
“二叔，当务之急是先把新闻撤了。”沈天越开口道。
“怎么没撤，你爸和我为了这事都把人脉关系都用尽了，那新闻就一直稳稳的挂着！”
话音刚落，便看见沈燃从门外进来，满脸的阴云密布。
在这个家里沈天羽其实最怕的是沈燃，原本还哭的撕心裂肺，见沈燃出现，立刻改为了啜泣。
沈燃经过几人身边，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准备离婚吧，你们母女俩搬回娘家去住。”
这下轮到王小兰蒙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天羽的事情会扯到她和沈淼离婚身上。
“大哥，天羽年纪还小不懂事，现在她知道错了，但是你让我离婚也不合适吧。”
“沈天羽从小就是你教出来的，如今她犯错，你这个做母亲的难辞其咎！”沈燃忽然就后悔二十年前让沈淼娶王小兰这个女人进门。
王小兰一听沈燃态度坚决，不由得也哭了起来：“大哥，我嫁进沈家也有二十多年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天羽确实错了，你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改好的。”
沈天羽一听沈燃的到意思是将她扫地出门，心里不由也害怕，只能边哭边央求道：“大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
沈燃被王小兰女的哭声弄得一阵头疼，原本他今天刚好是在教育厅开会，会上已经准备推选他为云城下任教育厅厅长，没想到只是省厅那边一通来电的功夫，他直接被从名单内除名。
原本还春风得意，却没想到只是因为一个沈天羽的丑闻，竟让他与教育厅厅长的位置失之交臂！为了这个教育厅厅长，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功夫，如今毁于一旦，都是拜他这个亲侄女所赐！
沈燃现下只想着赶紧处理这母女俩，以绝后患！
“爸，发生什么事了？”客厅响起沈天歌的声音，几人朝二楼看去，便见沈天歌穿着一身宽大的睡袍从二楼缓步走了下来。
沈天羽一见沈天歌出现，眼里终于清明了几分，她昨晚刚报复完沈天苌这个女人，今天就有人传她的床，照，为什么她这么倒霉？虽然她是给沈天苌下药，“迷情蝶”也是她买的，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沈天歌！
114：休想再进沈家的门
她看着沈天歌一脸倦意的走到客厅，心中不平衡已经达到了顶点，明明主谋是沈天歌，为什么被报复的却是她？
下一秒，沈天羽便一把推开王小兰，直接抱住了沈天歌的腿，眼含泪光：“大姐，你帮我求求大伯吧，这里有我和大姐的好多回忆，有好多和我大姐一起做过的事，我是真的舍不得大姐。”
沈天歌一下就听出沈天羽的话外之音，心中不由冷笑，就凭沈天羽这脑子，也想和威胁她？
她蹲下身去，用手轻轻拍沈天羽背，一下又一下，拍得沈天羽头皮发麻。
“我知道天羽妹妹受了委屈，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想遇到这种事情的，但是天羽妹妹，你也要理解爸爸的苦衷，如今网上都是你的照片，爸爸和小叔也想了很多办法，让小婶婶和小叔离婚也只是权宜之计。”
沈天羽一脸忿恨的看着沈天歌，权宜之计？分明就是想把她和她妈扫地出门，她们好彻底撇清关系！
“大姐，没想到连你也不帮我，那些事明明就不是我一个人……”
话未说完，却被沈天歌狠狠的扯住头发，沈天羽吃疼，不由惊呼的一声、沈天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用只有沈天羽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旁说道：“沈天羽，现在在这个家里，只有我能帮你，如果你今天把我拉下水，那今后你妈和你休想再进沈家的门！”
“行了，”沈燃发话：“天歌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是这件事情绝不可能再商量，离婚是必须的，天越，离婚协议你起草一下，明天之前你们两个签好字放到我办公桌上。”
说完又看了沈天歌一眼，“天歌，跟我来书房一趟。”
王小兰此时已经面如土色，她没想到自己苦心在沈家二十一年，一朝还是回到了原点。
而沈淼脸上却隐隐透出了得意，他整整忍了二十一年，要不是沈燃的反对他早就将这个没文化的女人踢出沈家，从明天开始，他终于能摆脱这个粗鄙的女人了！
这场闹剧过后，沈天羽拖着疲惫的身躯和王小兰一起回到房间，才刚踏进房门，王小兰反手就直接反手打了她巴掌，沈天羽一连受了两个巴掌，一时间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住。
“妈，为什么连你也打我？”说着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沈天羽，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虽然你有个出生不好的妈，但是你身上流的是上流人家的血，你是上流人家的孩子，即便你从小学习差不如人聪明，但是你吃的用的，有哪一样差别人一等了，但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你看看网上那些照片，是不是嫌我还不够丢人！”
沈天羽捂着脸：“妈，这些照片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真的是喝多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了。
王小兰看着她哭的伤心，再怎么样沈天羽也是她二十多年捧在心尖上的女儿，她和沈淼的事情已经成定局，再责怪她又有什么用。
王小兰不由悲从中来，她的命怎么这么就这么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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