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
这话好像是她自己的说的。
余兰气结，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说明你没好好照顾夏姐。”
在这一点上，方红也没办法反驳，好像的确是她们部署上面有问题，加上当时为了捉个活口，以至于太被动，如果早一枪打死那混蛋，后面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她也是在医院待的第二天，才知道她哥被暂时免职了。
“对，你说对了，这次的事我的确也有责任，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引咎辞职。”
“……”
余兰大吃一惊，不过看方红那一脸颓然的样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也没想让方红辞职不干，她只是气对方笨手笨脚的，照顾不好人。
拍戏的日子忙碌而充实，不知不觉离上次的‘车祸’事件就过去了大半个月，夏清夜时不时的看看手机，刷一刷聂竹影的动态。
对方的动态好像不是自己在打理，每日不是逗糯糯，就是逗懒蛋，因为少了一只仓鼠笼的缘故。
聂竹影的那些小粉们还纷纷刷屏问另外一只是不是‘挂’了，有软妹的妹子也哭诉自家养的仓鼠挂了的，当然更多的粉都是嘻嘻哈哈的在评论下面笑，更像是幸灾乐祸。
毕竟之前她就有辣手摧花的‘天赋’。
夏清夜每天默默的在下面点个赞，让一旁不小心瞄到内容的余兰十分的心塞。
余兰也不好当着方红的面说聂竹影的不是，只偶尔低声在夏清夜耳边道，“夏姐，我听剧组里的人说隔壁的导演换人了。”
夏清夜猛的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
余兰想了一下，“好像也就是你不在那几天的事情，那边每天还是紧锣密鼓的开工，新来的导演不像聂姐那般纵容下面人，下面的人都开始抱怨起来了，吃不好，连休息的时间也缩短了一大半。”
“她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夏清夜忽然想到那日聂竹影离开时，似乎说了‘有证据’。
“那就不清楚了。”
余兰对聂竹影的印象还停留在‘花心’上面呢，如果不是之前夏清夜叮嘱，她根本不会无聊的跑去隔壁剧组玩套话游戏。
夏清夜沉思片刻，还是忍不住给聂竹影发了一条信息，发在了另外一个不常用的陌生电话上了。
夏清夜：好好照顾自己。
她想了想，又忍不住隐晦的加了一句。
夏清夜：我等你的庆功宴。
余兰看着夏清夜不时的摆弄手机，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是又原谅聂姐了？
夏清夜也担心 ，不过再担心她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这事难度大，不适合她插手了，更何况，如果仲阮沁那把钥匙打开了证据链的话，竹子她们应该就不用那么费尽心机的接触宗聪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更冷，逐渐进入了深冬季节，离过年也没多少时间。
卫湘红来探班，带上了公司凝定出来的新合同，“本来想着等你拍完戏给你，不过我觉得你大概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考虑这桩事，就先带来给你看看。怎么样，在剧组还好吗？”
夏清夜随意的看了两眼，就把续约的新合同丢在了一旁，“在剧组一切都挺好的，方导人不错，陆哥也挺照顾我，剧组上上下下的人都非常亲和，湘姐，合同我会好好看的，最迟三月份给公司答复。”
卫湘红看她疏远而客套着，不由苦笑着，“进医院那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清夜，你其实已经作出选择了，是吗？”
夏清夜无奈的笑了笑，“湘姐，我没有故意疏远你，只是不想让你为难。加上那会出车祸，我昏迷了，手机也没电，后来医生又说我没什么大问题，我想着还不如不告诉你。”
卫湘红叹气，“你哥打电话过来把我骂了，说的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当时听了特别难受。”
夏清夜当时顾虑到这事比较危险，越少人知道越好，加上要和聂竹影坦白一些事，心神挺乱，那会在情绪上也根本无法顾忌到别人了，“湘姐，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你应该要明白，我当时在你面前出柜，就是绝对的相信你。哪怕有一天我们不是艺人和经纪人的关系，我们也可以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卫湘红听了这话才舒心，“好，这话我记住了。”
夏清夜失笑，“对，这话我说的，无论何时都有效。”
两人说笑了片刻，卫湘红就劝说道，“公司最新凝定的合同是我多方面争取到最好的福利了，虽达不到一线程度，但也算是三线的资源，如果还没找好下一家，星企鹅娱乐公司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好好考虑。”
“我知道，让湘姐费心了。”
“对了，最近你和那位感情上怎么样了？”
一提到聂竹影，夏清夜苦笑着道，“她大概在生我的气，好些时候没联系我了。”
卫湘红惊，“生气？难道你们自上次庆功宴后，还没和好？”
夏清夜摇头，不是和好不和好的问题，而是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她们大概才能敞开胸怀来解决感情问题。
一开始，聂竹影对着她各种隐瞒，她真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身份地位的悬殊，她觉得特别无力，她想帮忙，然后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那段日子，她只能沉下心来学习和工作，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她一直觉得对方这种瞒着自己的行径特别让她不舒服，她想纠正掉聂竹影身上的问题，可时间久了，就发现，如果对方把身上的那些她看不惯的小毛病纠正了，难道就算是两人感情磨合的结果了？
夏清夜第一次怀疑自己不是在谈恋爱，而是在打造一个合格的女票，一个符合她心目中的合格的女票。
卫湘红见她不言不语的，忍不住劝说道，“如果这份感情值得你去争取，各自退让一步，谁先低个头，不就完事了，遇到什么事，也没必要那么较真。你们这圈子，我后来了解了一下，两人相爱相守不容易，好好珍惜，免得错过了后悔莫及。”
夏清夜自然知道，她对待感情一直都这样，轻易不放手。不过想到聂竹影离开病房时那气呼呼的样子，大概是真的气极了，“竹子一直都是最好的，是我瞒了她一些事，她生气是应该的，但我不知道怎么哄她，我这人，也不会哄人。”
卫湘红也忍不住犯愁，她这经纪人当的也是醉了，不仅要操心艺人后续合同的事，还要操心艺人的感情问题，“这事简单啊，你直接跑去她面前，把她给亲了，亲的她神魂颠倒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就完事了。”
夏清夜：“……”
作者有话要说： 睡觉觉了，明天不能这么晚，明天把宗聪解决掉23333
州官家的長工扔了1个地雷
“小爱”,灌溉营养液+30
“”,灌溉营养液+10
“jing”,灌溉营养液+1
“天欲雪”,灌溉营养液+1
☆、第107章 合同
怎么哄人，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
夏清夜为此还冥思苦想了好长一段时间，得出的结论是——无解。她这人，在感情上，不懂什么情趣，也不懂什么浪漫，如果让她说这个圈子的规则和工作计划，她可以说的头头是道。
这，哄人，真是有点难为她了。
卫湘红见她一脸纠结，“怎么，你别和我说你们两个到现在连亲都没亲过，不可能吧。”
夏清夜脸红了一下，“咳，湘姐，除了你刚刚说的办法，还有没有其他的？”
卫湘红本想说情侣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直接睡个两次就好了，考虑到自家艺人那薄薄的脸皮，“送一些比较实诚的礼物，最好是一些手工品，亲自动手的，可以让她看到你道歉诚意。女人嘛，容易心软，一次不成就送两次，两次不成三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卫湘红还想说实在不成直接和对方撒个娇之类，不过看夏清夜这样，估计是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撒娇吧。
夏清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试试看吧。”
卫湘红在一旁教唆着，不时的给出主意，两人这一谈就谈了个把小时。
余兰还以为卫湘红在和夏清夜谈工作的事，不敢打扰，只好拉着方红到外面吹冷风去，冻的脸和耳朵都没知觉了，小脸红扑扑的，不停的哈气，吐出来的气都可以自带雾气效果。
方红看她缩着脖颈，像一只鹌鹑一样，宁可挨冻，也不愿意回去，一时间不由好奇，“每次夏姐的经纪人来，你就要在外面像今天这么晃悠吗？”
余兰楞了下，摇头道，“湘姐一般不怎么来探班的，她大部分时间都守着谢哥，我觉得夏姐有时候挺可怜的。”
余兰说完，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纠正，“其实湘姐也挺好，经常打电话问夏姐情况，以前每次夏姐有□□的时候，湘姐都是第一个来处理。”
方红心想这小助理嘴巴挺严的，还知道自圆其说，防备心重，好在她也不是什么一个想探听私人八卦的人，“好了，也快两个小时了，我们回去，要不然就站在走廊里，总比在这吹冷风好啊。”
余兰拉着她摇头，“不行的，万一被其他艺人看到了，要说夏姐苛责助理，不让我们进门，到时候夏姐岂不是有理说不清。其实夏姐人挺好的，她刚刚还给我钱，让我们找个地方喝奶茶。”
方红听她左一口夏姐，右一口夏姐的，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了，“我看你都快成为夏姐的迷妹了，她真有这么好？”
余兰两眼放光，就像赵小团每次看到夏清夜那样，“当然了，我和你说，跟在夏姐身边，我在这圈子里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左一套右一套，层层套路。那些在大众眼中每个人都光鲜亮丽，可一旦撕掉外表，那里面芯子都不一样，反正我看久了都腻味，甚至不想再追星了。不过就夏姐，我觉得她是表里如一的，她平时待粉丝们怎么样，待其他人也一样，反正那种感觉说了你也不会懂。”
方红翻了个白眼，“行吧，反正我在这一行也做不长久，你就没想过如果哪天你不当助理了，重新换个什么稳定的工作？”
余兰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要换工作，我觉得这工作挺好的呀，薪水不错，假期也还挺人性化的，最重要的是每年夏姐都给我发一个过年包，一年的奖金，我觉得挺好的。”
方红点头，“那倒也不错。”
余兰还以过来人的姿态教育她，“你只要好好工作，也会有的。”
方红哭笑不得。
***
等到卫湘红一走，夏清夜就百度了一下手工艺，很多，五花八门的，什么折星星、折千纸鹤、陶瓷手工、插画等等一系列。
她看了几个后，觉得每个都不错，不过都是大工程，就问道，“余兰，你觉得折星星幼不幼稚？”
余兰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星星？”
夏清夜招招手让她过来，“就这东西，如果有人亲手折了一罐送你，你会高兴吗？”
余兰想了想，“挺浪漫的，如果是喜欢的人送我，我肯定很高兴。”
方红在一旁直翻白眼，多大的人了，还玩小孩子玩的东西。
夏清夜把两人不同的反应收入眼中后，暗暗琢磨了一下，“那余兰你帮我购买一些这种折星星的瓶和纸，我先回来试试看。”
余兰一脸震惊，“夏姐，你这买回来自己试试，你想送人啊？”
夏清夜坦然的点头，“哄人用的。”
哄谁，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余兰却是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她怎么都没办法明白，聂竹影都劈腿了，夏姐怎么就死心眼呢？拿着手机刷网时，还想着买一堆丑到人神共愤的纸回来，折一些很丑很丑的星星送给那人。
可转念一想，这岂不是在帮倒忙么？
最后还是尽心尽责的挑选了起来。
她挑选了好几种，把那些有荧光的纸也买了一些，晚上折完星星后会发光发亮，摆在玻璃瓶里就像是萤火虫在闪烁，灯熄了后，整个房间就那一瓶东西，亮晶晶，在漆黑的夜里，就像星星。
当天，余兰看人家评价好像都挺不错的，就下单了，结果隔了两天东西就到了剧组。
夏清夜拿着东西按照图纸上的示范，折叠了两三个，感觉还不赖。
余兰在一旁也帮忙，“夏姐，这种东西就交给我和方红，加班加点，两三天就可以折叠好了，我以前就叠了好几罐，结果搬家的时候全让我妈妈当成废品给扔掉了。”
夏清夜听着想笑，“那会恐怕是想送给什么人，最后没能送出去？”
余兰气结，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说明你没好好照顾夏姐。”
在这一点上，方红也没办法反驳，好像的确是她们部署上面有问题，加上当时为了捉个活口，以至于太被动，如果早一枪打死那混蛋，后面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她也是在医院待的第二天，才知道她哥被暂时免职了。
“对，你说对了，这次的事我的确也有责任，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引咎辞职。”
“……”
余兰大吃一惊，不过看方红那一脸颓然的样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也没想让方红辞职不干，她只是气对方笨手笨脚的，照顾不好人。
拍戏的日子忙碌而充实，不知不觉离上次的‘车祸’事件就过去了大半个月，夏清夜时不时的看看手机，刷一刷聂竹影的动态。
对方的动态好像不是自己在打理，每日不是逗糯糯，就是逗懒蛋，因为少了一只仓鼠笼的缘故。
聂竹影的那些小粉们还纷纷刷屏问另外一只是不是‘挂’了，有软妹的妹子也哭诉自家养的仓鼠挂了的，当然更多的粉都是嘻嘻哈哈的在评论下面笑，更像是幸灾乐祸。
毕竟之前她就有辣手摧花的‘天赋’。
夏清夜每天默默的在下面点个赞，让一旁不小心瞄到内容的余兰十分的心塞。
余兰也不好当着方红的面说聂竹影的不是，只偶尔低声在夏清夜耳边道，“夏姐，我听剧组里的人说隔壁的导演换人了。”
夏清夜猛的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
余兰想了一下，“好像也就是你不在那几天的事情，那边每天还是紧锣密鼓的开工，新来的导演不像聂姐那般纵容下面人，下面的人都开始抱怨起来了，吃不好，连休息的时间也缩短了一大半。”
“她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夏清夜忽然想到那日聂竹影离开时，似乎说了‘有证据’。
“那就不清楚了。”
余兰对聂竹影的印象还停留在‘花心’上面呢，如果不是之前夏清夜叮嘱，她根本不会无聊的跑去隔壁剧组玩套话游戏。
夏清夜沉思片刻，还是忍不住给聂竹影发了一条信息，发在了另外一个不常用的陌生电话上了。
夏清夜：好好照顾自己。
她想了想，又忍不住隐晦的加了一句。
夏清夜：我等你的庆功宴。
余兰看着夏清夜不时的摆弄手机，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是又原谅聂姐了？
夏清夜也担心 ，不过再担心她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这事难度大，不适合她插手了，更何况，如果仲阮沁那把钥匙打开了证据链的话，竹子她们应该就不用那么费尽心机的接触宗聪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更冷，逐渐进入了深冬季节，离过年也没多少时间。
卫湘红来探班，带上了公司凝定出来的新合同，“本来想着等你拍完戏给你，不过我觉得你大概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考虑这桩事，就先带来给你看看。怎么样，在剧组还好吗？”
夏清夜随意的看了两眼，就把续约的新合同丢在了一旁，“在剧组一切都挺好的，方导人不错，陆哥也挺照顾我，剧组上上下下的人都非常亲和，湘姐，合同我会好好看的，最迟三月份给公司答复。”
卫湘红看她疏远而客套着，不由苦笑着，“进医院那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清夜，你其实已经作出选择了，是吗？”
夏清夜无奈的笑了笑，“湘姐，我没有故意疏远你，只是不想让你为难。加上那会出车祸，我昏迷了，手机也没电，后来医生又说我没什么大问题，我想着还不如不告诉你。”
卫湘红叹气，“你哥打电话过来把我骂了，说的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当时听了特别难受。”
夏清夜当时顾虑到这事比较危险，越少人知道越好，加上要和聂竹影坦白一些事，心神挺乱，那会在情绪上也根本无法顾忌到别人了，“湘姐，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你应该要明白，我当时在你面前出柜，就是绝对的相信你。哪怕有一天我们不是艺人和经纪人的关系，我们也可以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卫湘红听了这话才舒心，“好，这话我记住了。”
夏清夜失笑，“对，这话我说的，无论何时都有效。”
两人说笑了片刻，卫湘红就劝说道，“公司最新凝定的合同是我多方面争取到最好的福利了，虽达不到一线程度，但也算是三线的资源，如果还没找好下一家，星企鹅娱乐公司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好好考虑。”
“我知道，让湘姐费心了。”
“对了，最近你和那位感情上怎么样了？”
一提到聂竹影，夏清夜苦笑着道，“她大概在生我的气，好些时候没联系我了。”
卫湘红惊，“生气？难道你们自上次庆功宴后，还没和好？”
夏清夜摇头，不是和好不和好的问题，而是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她们大概才能敞开胸怀来解决感情问题。
一开始，聂竹影对着她各种隐瞒，她真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身份地位的悬殊，她觉得特别无力，她想帮忙，然后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那段日子，她只能沉下心来学习和工作，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她一直觉得对方这种瞒着自己的行径特别让她不舒服，她想纠正掉聂竹影身上的问题，可时间久了，就发现，如果对方把身上的那些她看不惯的小毛病纠正了，难道就算是两人感情磨合的结果了？
夏清夜第一次怀疑自己不是在谈恋爱，而是在打造一个合格的女票，一个符合她心目中的合格的女票。
卫湘红见她不言不语的，忍不住劝说道，“如果这份感情值得你去争取，各自退让一步，谁先低个头，不就完事了，遇到什么事，也没必要那么较真。你们这圈子，我后来了解了一下，两人相爱相守不容易，好好珍惜，免得错过了后悔莫及。”
夏清夜自然知道，她对待感情一直都这样，轻易不放手。不过想到聂竹影离开病房时那气呼呼的样子，大概是真的气极了，“竹子一直都是最好的，是我瞒了她一些事，她生气是应该的，但我不知道怎么哄她，我这人，也不会哄人。”
卫湘红也忍不住犯愁，她这经纪人当的也是醉了，不仅要操心艺人后续合同的事，还要操心艺人的感情问题，“这事简单啊，你直接跑去她面前，把她给亲了，亲的她神魂颠倒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就完事了。”
夏清夜：“……”
作者有话要说： 睡觉觉了，明天不能这么晚，明天把宗聪解决掉23333
州官家的長工扔了1个地雷
“小爱”,灌溉营养液+30
“”,灌溉营养液+10
“jing”,灌溉营养液+1
“天欲雪”,灌溉营养液+1
☆、第107章 合同
怎么哄人，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
夏清夜为此还冥思苦想了好长一段时间，得出的结论是——无解。她这人，在感情上，不懂什么情趣，也不懂什么浪漫，如果让她说这个圈子的规则和工作计划，她可以说的头头是道。
这，哄人，真是有点难为她了。
卫湘红见她一脸纠结，“怎么，你别和我说你们两个到现在连亲都没亲过，不可能吧。”
夏清夜脸红了一下，“咳，湘姐，除了你刚刚说的办法，还有没有其他的？”
卫湘红本想说情侣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直接睡个两次就好了，考虑到自家艺人那薄薄的脸皮，“送一些比较实诚的礼物，最好是一些手工品，亲自动手的，可以让她看到你道歉诚意。女人嘛，容易心软，一次不成就送两次，两次不成三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卫湘红还想说实在不成直接和对方撒个娇之类，不过看夏清夜这样，估计是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撒娇吧。
夏清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试试看吧。”
卫湘红在一旁教唆着，不时的给出主意，两人这一谈就谈了个把小时。
余兰还以为卫湘红在和夏清夜谈工作的事，不敢打扰，只好拉着方红到外面吹冷风去，冻的脸和耳朵都没知觉了，小脸红扑扑的，不停的哈气，吐出来的气都可以自带雾气效果。
方红看她缩着脖颈，像一只鹌鹑一样，宁可挨冻，也不愿意回去，一时间不由好奇，“每次夏姐的经纪人来，你就要在外面像今天这么晃悠吗？”
余兰楞了下，摇头道，“湘姐一般不怎么来探班的，她大部分时间都守着谢哥，我觉得夏姐有时候挺可怜的。”
余兰说完，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纠正，“其实湘姐也挺好，经常打电话问夏姐情况，以前每次夏姐有□□的时候，湘姐都是第一个来处理。”
方红心想这小助理嘴巴挺严的，还知道自圆其说，防备心重，好在她也不是什么一个想探听私人八卦的人，“好了，也快两个小时了，我们回去，要不然就站在走廊里，总比在这吹冷风好啊。”
余兰拉着她摇头，“不行的，万一被其他艺人看到了，要说夏姐苛责助理，不让我们进门，到时候夏姐岂不是有理说不清。其实夏姐人挺好的，她刚刚还给我钱，让我们找个地方喝奶茶。”
方红听她左一口夏姐，右一口夏姐的，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了，“我看你都快成为夏姐的迷妹了，她真有这么好？”
余兰两眼放光，就像赵小团每次看到夏清夜那样，“当然了，我和你说，跟在夏姐身边，我在这圈子里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左一套右一套，层层套路。那些在大众眼中每个人都光鲜亮丽，可一旦撕掉外表，那里面芯子都不一样，反正我看久了都腻味，甚至不想再追星了。不过就夏姐，我觉得她是表里如一的，她平时待粉丝们怎么样，待其他人也一样，反正那种感觉说了你也不会懂。”
方红翻了个白眼，“行吧，反正我在这一行也做不长久，你就没想过如果哪天你不当助理了，重新换个什么稳定的工作？”
余兰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要换工作，我觉得这工作挺好的呀，薪水不错，假期也还挺人性化的，最重要的是每年夏姐都给我发一个过年包，一年的奖金，我觉得挺好的。”
方红点头，“那倒也不错。”
余兰还以过来人的姿态教育她，“你只要好好工作，也会有的。”
方红哭笑不得。
***
等到卫湘红一走，夏清夜就百度了一下手工艺，很多，五花八门的，什么折星星、折千纸鹤、陶瓷手工、插画等等一系列。
她看了几个后，觉得每个都不错，不过都是大工程，就问道，“余兰，你觉得折星星幼不幼稚？”
余兰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星星？”
夏清夜招招手让她过来，“就这东西，如果有人亲手折了一罐送你，你会高兴吗？”
余兰想了想，“挺浪漫的，如果是喜欢的人送我，我肯定很高兴。”
方红在一旁直翻白眼，多大的人了，还玩小孩子玩的东西。
夏清夜把两人不同的反应收入眼中后，暗暗琢磨了一下，“那余兰你帮我购买一些这种折星星的瓶和纸，我先回来试试看。”
余兰一脸震惊，“夏姐，你这买回来自己试试，你想送人啊？”
夏清夜坦然的点头，“哄人用的。”
哄谁，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余兰却是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她怎么都没办法明白，聂竹影都劈腿了，夏姐怎么就死心眼呢？拿着手机刷网时，还想着买一堆丑到人神共愤的纸回来，折一些很丑很丑的星星送给那人。
可转念一想，这岂不是在帮倒忙么？
最后还是尽心尽责的挑选了起来。
她挑选了好几种，把那些有荧光的纸也买了一些，晚上折完星星后会发光发亮，摆在玻璃瓶里就像是萤火虫在闪烁，灯熄了后，整个房间就那一瓶东西，亮晶晶，在漆黑的夜里，就像星星。
当天，余兰看人家评价好像都挺不错的，就下单了，结果隔了两天东西就到了剧组。
夏清夜拿着东西按照图纸上的示范，折叠了两三个，感觉还不赖。
余兰在一旁也帮忙，“夏姐，这种东西就交给我和方红，加班加点，两三天就可以折叠好了，我以前就叠了好几罐，结果搬家的时候全让我妈妈当成废品给扔掉了。”
夏清夜听着想笑，“那会恐怕是想送给什么人，最后没能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