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几乎是下意识的，那位金刚脚下一踏，身子向后微微一偏。
战场上瞬息万变，就是这一偏，让金刚无懈可击的防守，出现了一丝漏洞。这一次漏洞对一般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对张大少来说，却足以干掉一位高手。
“去死吧！”
张大少低喝一声，手起刀落，鲜血喷溅，又一个金刚被打爆了丹田，轰然倒地。
静！死一样的安静！
没有人想到，发怒的金刚，依旧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张大少干掉。
仅剩的两位金刚全都呆滞住了，说什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他们很想再问张大少一句，你是谁？
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四大金刚已经被废了两个，金刚们和张大少，不死不休。
两位金刚爆发出两声怒喝，齐齐挥舞着钢刀向张大少冲来，张大少同样是两道风刃赏过去，使两位金刚近乎完美的招式出现一丝破绽，然后抓住那转瞬即逝的破绽，几块如虹地砍出两刀。
就是这两刀，仅剩的两位金刚直接被张大少解决掉。
“你，你究竟是谁？”大龙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赶到张大少面前，紧紧抓住张大少的手，眼睛瞪得浑圆，“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你这种高手的。”
“我叫张天。”张大少俯身，想了想，说道，“我并不是凭真本事打败的你，我是用了一种无声无息的暗器，其实我并没那么厉害。”
张大少说的并不是假话，如果他不用风刃偷袭的话，解决四大金刚是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
毕竟这次情形和螃蟹那次不同，对付螃蟹，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干一场。可现在，是十万火急地救人，就没有必要了。
“原来如此。”金刚眼中露出释怀之色，虽然难以理解究竟是什么暗器会那么出神入化，但是看到张大少的眼睛，他相信张大少说的话。
“呵呵呵，龙千孙，发怒的金刚，干起来更加顺手啊。”张大少站起身来，再一次对着摄像头竖起中指来。
“岂有此理！”龙千孙在再无法淡定了，气得浑身发起抖来，他眼睁睁看着四大金刚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废，此刻又被张大少如此嘲讽，这几十年来第一次，龙千孙动了浓浓的杀机。
“干爹，让弟兄们把他给崩了！”阿毛也是气得哇哇大叫，“他再厉害，我就不信他能抵挡子弹！”
龙千孙大手一挥，整个人好像钢刀一样凌厉，眼中更是光芒闪烁，让人不敢正视，“阿毛，不必急于一时，这小子我不会放过的。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玩玩，难道我龙千孙，连一个毛头小子躲比不过吗？”
按下密室里的麦克风，龙千孙阴阴一笑，道：“张天，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可以带走你的女人了。”
张大少冷哼，没有理会龙千孙，大步来到柳青青面前，十分自责：“青青，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边说边冲过去俯身抱起柳青青。
显示屏面前，龙千孙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哎呀！”
一声惊叫传来，张大少忽然身子一歪，像是踩到什么东西一样，不小心绊倒了，一下子扑倒在地，摔在柳青青身上。他的胳膊肘，无巧不巧正好捣在柳青青脖子上。
只听得柳青青发出一声闷哼，身子那么一颤，整个人就不动了。
过了片刻，屡屡鲜血，从地上流出。
“青青你没事吧。”张大少大惊失色地走过去扶起柳青青，手放在脖子动脉上一探，当场脸色就变了，面如死灰，“脊柱断了！柳青青，对不起啊，我是不小心弄残你的。”
哐啷！
就在这一刻，手枪上膛的声音传来，那躺在一边的苏心蓝猛然之间从地上弹起，黑漆漆的手枪就向张大少射来。
张大少不屑地一脚踢过去，手枪顿时被踢飞，当一下子打在天花板上，苏心蓝，同样也被张大少一脚踢飞。
一把窜过去，掐着脖子把苏心蓝提起来，张大少鄙夷地盯着摄像头：“龙千孙，难道你只会使用这种手段吗？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两个家伙是假的？我呸！什么静海市的龙头老大，真是浪得虚名！”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苏心蓝的脑袋无力塔拉着，很显然，脊柱已经被拗断了。他和柳青青一样，从此要终身残废。
张大少一副无辜的样子，就好像是说着说着情绪激动，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人干残的一样。
“不好意思，我是不小心干掉他们的，你也看到了。”张大少冷笑一声，随手把苏心蓝扔在一边。
第112章 龙千孙的担忧
“好一个张天，真是后生可畏！”
愣了片刻，密室里方才响起龙千孙的赞赏之声，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张大少甚至能够想象得到龙千孙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憋着怒火的样子。
“谢谢夸张，我愧不敢当！”张大少冲摄像头抱了抱拳，这样在龙千孙看来，就像是面对面聊天一样，“三关已过，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说到后来，张大少的声音已经有些凌厉，他可没有时间陪着龙千孙玩来玩去，如果这老家伙还不知好歹的话，他不介意给龙千孙一个最最惨痛的教训。
“阿毛，放人！”龙千孙眼睛死死盯着显示屏，里面，张大少也正盯着自己的眼睛。
阿毛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去，将密室门打开，放出张大少来，而后带着张大少来到一边的中控室之内。
“看到了吧，你的女人就在这里。”阿毛指着监控画面说道，“你可以带他们走了。”
“我可以保证，如果再耍什么花样的话，你们会没命的。”张大少用手一指阿毛，阿毛忽然觉得脊背里冷不伶仃起了一股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战栗。
想想自己竟然被人一句话镇住，回过神来的阿毛又十分恼怒，狠狠瞪着张大少的背影，没好气地低声骂道：“小瘪三，嚣张什么，待会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大少按照监控里的画面，一直来到大厦顶层的一间房里，神识一扫，柳青青，苏心蓝两个小妞果然都在里面。
不过还好，龙千孙还没有灭绝人性，这两给小妞，只是被绑住了手脚困在椅子上而已，并么有受到什么折磨。
听到开门声，两个小妞都是一阵心慌，脸上明显有紧张神情。
“别怕，是我。”张大少柔声说道，“我来救你们了。”
说着张大少急忙过去给柳青青松绑，只是这个时候，咣啷啷声音传来，房间那唯一的一扇大门，竟然自动关上了。
张大少目光一寒，龙千孙这是在找死，他没有多加理会龙千孙使得是什么手段，继续给柳青青两人松绑。
“张天，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柳青青看到张大少，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吧嗒掉下来，一把扑进张大少的怀里。
“呦，真是郎情妾意啊。”苏心蓝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腕，看着柳青青和张大少，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她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难道我看上这家伙了？”苏心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心蓝，吃醋了？”张大少一脸贱笑，冲苏心蓝张开怀抱，“要不我再抱你一下，这样不就公平了？”
“不要脸！”苏心蓝啐道。
“哈哈哈，张天，你死到临头了！”阿毛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听起来有些疯狂，“那房间里里外外已经布满了炸弹，而且房间也被密封起来了，没有人可以出去，只要我按一下按钮，你们几个人都会被炸成灰！”
“什么！”
“啊！？”
柳青青和苏心蓝，都是脸色大变。
“别怕，我会带你们出去的。”张大少脸色有些阴沉，走到房门面前用力一推，果然，坚如钢铁，狠狠踹了两脚，隐隐金属声传来，很显然，外面已经被一层厚厚钢板加固了。
神识一扫，果然如此。
“哈哈哈，没用的，你们是出不去的。”阿毛畅快地大笑起来，一直以来他都被张大少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次终于可以亲手把张大少压在身下，他感觉这是一件爽到家的事情。
柳青青和苏心蓝两人，脸色更加难看。想不到自己刚刚脱困，却再次面临一个生死危机。这让从来没经历过危险的两位美女，有些承受不了。
张大少走到两人身边，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两人的手，道：“相信我，我会带你们出去的。”
张大少是何等人物，在修真界里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血雨腥风，刀山火海来形容，丝毫都不过分。
他这一句话，并不是故作镇静安慰人的话，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自信和骄傲，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样，本来恐慌不安的柳青青和苏心蓝，竟然真得放下心来了。
似乎前面无论有什么波折，只要有张大少在，就不成问题。
监控里看到这一幕的龙千孙，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低估了张大少。
仅仅一句话，就能让两个慌乱不堪的人静下心来，这气场，实在大得惊人，不是那种牛逼之极的人物，是不可能具备的。
“阿毛，别那么多废话，快干掉他们。”龙千孙皱了皱眉头，在一边呵斥阿毛，他怕夜长梦多，尽快干掉张大少方才放心。
不过就在这时候，只见张大少忽然用脚尖一挑地上的椅子，砰一下子将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砸个稀巴烂。龙千孙面前的显示屏里，顿时一片雪花。
龙千孙更是烦躁不安，虽然他也相信张大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跑出去，但心里那股不安却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
“张天，你以为毁了监控你就能跑出去吗？没用的，你今天死定了！”阿毛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张大少却不再理会，直接一把扑向两位美女……
轰！
惊天的爆炸声传来，整个大厦似乎都是一颤。听到这个声音，龙千孙和阿毛总算是长长吁了一口气。
“干爹，终于把这小子干掉了。”阿毛感叹道，只是代价也太大了些，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龙千孙会对张大少如此看重，那个人，的确是个神一样的存在，自己远远不如。
龙千孙没有说话，他的心里，依旧还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
“龙千孙，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大厦门外的一辆出租车里，张大少和柳青青三人都坐在里面。张大少抬头看了一眼三和园会所的方向，悠悠说道。
在那关键时刻，张大少利用五行遁术，直接带着柳青青两人遁了出来。不然的话，就是神仙也得被炸死。
第113章 韩梦怡的愧疚
燕京，韩家。
客厅里，韩建伟坐在沙发上，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半眯着双眼。如果让外人看见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
这个叱咤商场数十年的男人，从来都是干净利落，雷厉风行，像现在这种很疲惫的样子，是很少出现的。
“唉，老爷为了小姐，可真是操碎了心。”保姆陈妈正在客厅里用吸尘器拖地，抬头远远看了韩建伟一眼，不禁摇了摇头，感叹道。
只有在家人面前，韩建伟才会露出这种本真情感。
犹豫半晌，韩建伟终于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吞云吐雾起来，或者云雾缭绕之中，自己的愁绪会被冲淡不少。
低头看看手上的劳力士，韩建伟拨了一个号：“燕燕呐，怎么还没到，要不舅舅派人接你去？”
听筒那边响起一个甜甜的声音：“舅舅，路上塞车，不用担心，我马上就要到了。”
放下电话，韩建伟下意识抬头看看二楼韩梦怡的闺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静海市一行，韩建伟本来是想让韩梦怡放松一下，从张天的阴影当中走出来。拍卖会开始时韩建伟也和韩梦怡通过电话，那个时候，韩梦怡的心情明显好转了许多。
这让韩建伟十分欣慰。
所以即便是韩梦怡在静海市被自己的老对手万振光绑架，他还是没有强制唐先生立刻把韩梦怡接回来。而是尊重了韩梦怡的意见，让唐先生暂时留在静海市保护她。
韩建伟多么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解开心结。
“梦怡，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我，我可是你父亲啊。”韩建伟喃喃说道，话语之中颇有一丝苦笑和无奈。
战场上瞬息万变，就是这一偏，让金刚无懈可击的防守，出现了一丝漏洞。这一次漏洞对一般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对张大少来说，却足以干掉一位高手。
“去死吧！”
张大少低喝一声，手起刀落，鲜血喷溅，又一个金刚被打爆了丹田，轰然倒地。
静！死一样的安静！
没有人想到，发怒的金刚，依旧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张大少干掉。
仅剩的两位金刚全都呆滞住了，说什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他们很想再问张大少一句，你是谁？
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四大金刚已经被废了两个，金刚们和张大少，不死不休。
两位金刚爆发出两声怒喝，齐齐挥舞着钢刀向张大少冲来，张大少同样是两道风刃赏过去，使两位金刚近乎完美的招式出现一丝破绽，然后抓住那转瞬即逝的破绽，几块如虹地砍出两刀。
就是这两刀，仅剩的两位金刚直接被张大少解决掉。
“你，你究竟是谁？”大龙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赶到张大少面前，紧紧抓住张大少的手，眼睛瞪得浑圆，“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你这种高手的。”
“我叫张天。”张大少俯身，想了想，说道，“我并不是凭真本事打败的你，我是用了一种无声无息的暗器，其实我并没那么厉害。”
张大少说的并不是假话，如果他不用风刃偷袭的话，解决四大金刚是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
毕竟这次情形和螃蟹那次不同，对付螃蟹，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干一场。可现在，是十万火急地救人，就没有必要了。
“原来如此。”金刚眼中露出释怀之色，虽然难以理解究竟是什么暗器会那么出神入化，但是看到张大少的眼睛，他相信张大少说的话。
“呵呵呵，龙千孙，发怒的金刚，干起来更加顺手啊。”张大少站起身来，再一次对着摄像头竖起中指来。
“岂有此理！”龙千孙在再无法淡定了，气得浑身发起抖来，他眼睁睁看着四大金刚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废，此刻又被张大少如此嘲讽，这几十年来第一次，龙千孙动了浓浓的杀机。
“干爹，让弟兄们把他给崩了！”阿毛也是气得哇哇大叫，“他再厉害，我就不信他能抵挡子弹！”
龙千孙大手一挥，整个人好像钢刀一样凌厉，眼中更是光芒闪烁，让人不敢正视，“阿毛，不必急于一时，这小子我不会放过的。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玩玩，难道我龙千孙，连一个毛头小子躲比不过吗？”
按下密室里的麦克风，龙千孙阴阴一笑，道：“张天，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可以带走你的女人了。”
张大少冷哼，没有理会龙千孙，大步来到柳青青面前，十分自责：“青青，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边说边冲过去俯身抱起柳青青。
显示屏面前，龙千孙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哎呀！”
一声惊叫传来，张大少忽然身子一歪，像是踩到什么东西一样，不小心绊倒了，一下子扑倒在地，摔在柳青青身上。他的胳膊肘，无巧不巧正好捣在柳青青脖子上。
只听得柳青青发出一声闷哼，身子那么一颤，整个人就不动了。
过了片刻，屡屡鲜血，从地上流出。
“青青你没事吧。”张大少大惊失色地走过去扶起柳青青，手放在脖子动脉上一探，当场脸色就变了，面如死灰，“脊柱断了！柳青青，对不起啊，我是不小心弄残你的。”
哐啷！
就在这一刻，手枪上膛的声音传来，那躺在一边的苏心蓝猛然之间从地上弹起，黑漆漆的手枪就向张大少射来。
张大少不屑地一脚踢过去，手枪顿时被踢飞，当一下子打在天花板上，苏心蓝，同样也被张大少一脚踢飞。
一把窜过去，掐着脖子把苏心蓝提起来，张大少鄙夷地盯着摄像头：“龙千孙，难道你只会使用这种手段吗？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两个家伙是假的？我呸！什么静海市的龙头老大，真是浪得虚名！”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苏心蓝的脑袋无力塔拉着，很显然，脊柱已经被拗断了。他和柳青青一样，从此要终身残废。
张大少一副无辜的样子，就好像是说着说着情绪激动，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人干残的一样。
“不好意思，我是不小心干掉他们的，你也看到了。”张大少冷笑一声，随手把苏心蓝扔在一边。
第112章 龙千孙的担忧
“好一个张天，真是后生可畏！”
愣了片刻，密室里方才响起龙千孙的赞赏之声，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张大少甚至能够想象得到龙千孙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憋着怒火的样子。
“谢谢夸张，我愧不敢当！”张大少冲摄像头抱了抱拳，这样在龙千孙看来，就像是面对面聊天一样，“三关已过，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说到后来，张大少的声音已经有些凌厉，他可没有时间陪着龙千孙玩来玩去，如果这老家伙还不知好歹的话，他不介意给龙千孙一个最最惨痛的教训。
“阿毛，放人！”龙千孙眼睛死死盯着显示屏，里面，张大少也正盯着自己的眼睛。
阿毛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去，将密室门打开，放出张大少来，而后带着张大少来到一边的中控室之内。
“看到了吧，你的女人就在这里。”阿毛指着监控画面说道，“你可以带他们走了。”
“我可以保证，如果再耍什么花样的话，你们会没命的。”张大少用手一指阿毛，阿毛忽然觉得脊背里冷不伶仃起了一股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战栗。
想想自己竟然被人一句话镇住，回过神来的阿毛又十分恼怒，狠狠瞪着张大少的背影，没好气地低声骂道：“小瘪三，嚣张什么，待会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大少按照监控里的画面，一直来到大厦顶层的一间房里，神识一扫，柳青青，苏心蓝两个小妞果然都在里面。
不过还好，龙千孙还没有灭绝人性，这两给小妞，只是被绑住了手脚困在椅子上而已，并么有受到什么折磨。
听到开门声，两个小妞都是一阵心慌，脸上明显有紧张神情。
“别怕，是我。”张大少柔声说道，“我来救你们了。”
说着张大少急忙过去给柳青青松绑，只是这个时候，咣啷啷声音传来，房间那唯一的一扇大门，竟然自动关上了。
张大少目光一寒，龙千孙这是在找死，他没有多加理会龙千孙使得是什么手段，继续给柳青青两人松绑。
“张天，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柳青青看到张大少，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吧嗒掉下来，一把扑进张大少的怀里。
“呦，真是郎情妾意啊。”苏心蓝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腕，看着柳青青和张大少，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她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难道我看上这家伙了？”苏心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心蓝，吃醋了？”张大少一脸贱笑，冲苏心蓝张开怀抱，“要不我再抱你一下，这样不就公平了？”
“不要脸！”苏心蓝啐道。
“哈哈哈，张天，你死到临头了！”阿毛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听起来有些疯狂，“那房间里里外外已经布满了炸弹，而且房间也被密封起来了，没有人可以出去，只要我按一下按钮，你们几个人都会被炸成灰！”
“什么！”
“啊！？”
柳青青和苏心蓝，都是脸色大变。
“别怕，我会带你们出去的。”张大少脸色有些阴沉，走到房门面前用力一推，果然，坚如钢铁，狠狠踹了两脚，隐隐金属声传来，很显然，外面已经被一层厚厚钢板加固了。
神识一扫，果然如此。
“哈哈哈，没用的，你们是出不去的。”阿毛畅快地大笑起来，一直以来他都被张大少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次终于可以亲手把张大少压在身下，他感觉这是一件爽到家的事情。
柳青青和苏心蓝两人，脸色更加难看。想不到自己刚刚脱困，却再次面临一个生死危机。这让从来没经历过危险的两位美女，有些承受不了。
张大少走到两人身边，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两人的手，道：“相信我，我会带你们出去的。”
张大少是何等人物，在修真界里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血雨腥风，刀山火海来形容，丝毫都不过分。
他这一句话，并不是故作镇静安慰人的话，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自信和骄傲，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样，本来恐慌不安的柳青青和苏心蓝，竟然真得放下心来了。
似乎前面无论有什么波折，只要有张大少在，就不成问题。
监控里看到这一幕的龙千孙，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低估了张大少。
仅仅一句话，就能让两个慌乱不堪的人静下心来，这气场，实在大得惊人，不是那种牛逼之极的人物，是不可能具备的。
“阿毛，别那么多废话，快干掉他们。”龙千孙皱了皱眉头，在一边呵斥阿毛，他怕夜长梦多，尽快干掉张大少方才放心。
不过就在这时候，只见张大少忽然用脚尖一挑地上的椅子，砰一下子将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砸个稀巴烂。龙千孙面前的显示屏里，顿时一片雪花。
龙千孙更是烦躁不安，虽然他也相信张大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跑出去，但心里那股不安却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
“张天，你以为毁了监控你就能跑出去吗？没用的，你今天死定了！”阿毛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张大少却不再理会，直接一把扑向两位美女……
轰！
惊天的爆炸声传来，整个大厦似乎都是一颤。听到这个声音，龙千孙和阿毛总算是长长吁了一口气。
“干爹，终于把这小子干掉了。”阿毛感叹道，只是代价也太大了些，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龙千孙会对张大少如此看重，那个人，的确是个神一样的存在，自己远远不如。
龙千孙没有说话，他的心里，依旧还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
“龙千孙，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大厦门外的一辆出租车里，张大少和柳青青三人都坐在里面。张大少抬头看了一眼三和园会所的方向，悠悠说道。
在那关键时刻，张大少利用五行遁术，直接带着柳青青两人遁了出来。不然的话，就是神仙也得被炸死。
第113章 韩梦怡的愧疚
燕京，韩家。
客厅里，韩建伟坐在沙发上，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半眯着双眼。如果让外人看见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
这个叱咤商场数十年的男人，从来都是干净利落，雷厉风行，像现在这种很疲惫的样子，是很少出现的。
“唉，老爷为了小姐，可真是操碎了心。”保姆陈妈正在客厅里用吸尘器拖地，抬头远远看了韩建伟一眼，不禁摇了摇头，感叹道。
只有在家人面前，韩建伟才会露出这种本真情感。
犹豫半晌，韩建伟终于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吞云吐雾起来，或者云雾缭绕之中，自己的愁绪会被冲淡不少。
低头看看手上的劳力士，韩建伟拨了一个号：“燕燕呐，怎么还没到，要不舅舅派人接你去？”
听筒那边响起一个甜甜的声音：“舅舅，路上塞车，不用担心，我马上就要到了。”
放下电话，韩建伟下意识抬头看看二楼韩梦怡的闺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静海市一行，韩建伟本来是想让韩梦怡放松一下，从张天的阴影当中走出来。拍卖会开始时韩建伟也和韩梦怡通过电话，那个时候，韩梦怡的心情明显好转了许多。
这让韩建伟十分欣慰。
所以即便是韩梦怡在静海市被自己的老对手万振光绑架，他还是没有强制唐先生立刻把韩梦怡接回来。而是尊重了韩梦怡的意见，让唐先生暂时留在静海市保护她。
韩建伟多么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解开心结。
“梦怡，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我，我可是你父亲啊。”韩建伟喃喃说道，话语之中颇有一丝苦笑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