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节
“老板很多年都没有接见过行员了，这次能破例见你让我都觉得很意外。”
“难道老板长得丑？不愿见人吗？”
辛迪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还没有几个人见过老板的真面目，不过据见过的人说，老板可是个帅哥。”
我心里诧异，“你不会是没见过老板吧？”
“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还真的没见过。”
“你不是他的秘书吗？怎么可能没见过老板？”
“老板都是通过红孩儿给我发送指令，我做他的秘书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辛迪理所当然的说道。
在我心中本来就很神秘的老板现在变得更加神秘了，连自己的秘书都没有见过真面的老板，不的不用神秘来形容了。
“看来这次老板能见我，我应该感恩戴德了？”我冷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被选进黑盾，这是老板亲自下的指令，起初我不理解，不过后来从湘西回来之后，我就认为老板的决定是英明的，他没有看错人、不过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不解，希望你跟老板能谈得愉快，我真心希望你留在黑盾。”
一边走一边说，很快我们两个就出了这个地下基地，经过那个大广场之后来到了我以前来过的那栋大楼。
刚一进大厅，我就看到了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的钱老——钱大炮。他跟我上次见他的时候没两样，身边还是摆着那个收音机，里面正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
辛迪走到钱老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钱老，老板要见他。”
这个钱大炮原本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向我看过来。
当他看到我时，眼睛突然睁开了，眼中精光闪烁，人也跟着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惊讶的说了一句：“是你？”
我心里陡然一震，这钱大炮竟然认识我？我们只在另一条时间线里见过，现在那条时间线已经崩溃，他怎么可能认识我？
“您认识我？”我试探性的问道。
钱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老眼昏花，认错了人了。”说完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他又躺在了摇椅上，眯起了眼睛。
但我觉得他不可能认错人，记得当年在训练场里，他可是把我当狗一样吊打，现在的这副老态绝对是伪装。
如果他真的认识我，那事情就大条了。我一直以为那条时间线奔溃的推论就完全是错误的。因为在这条时间线上，我根本没见过钱大炮，他也不可能认识我。
他见过我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1934年的上海！
但是后来文文救了叶曼珍，导致我们改变了历史，引起了蝴蝶效应，我亲眼看着文文在我眼前消失。接着那条时间线崩溃。那样的话，这条时间线上的钱大炮就不可能认识我。
反过来说，如果钱大炮认识我，那么，那条时间线就没有崩溃，而是和这条时间线融合在了一起！还有就是，如果钱大炮认识我，那么老道肯定也认识我，毕竟他们都是在那个年代见过我的人！
此时这个想法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维，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怎么跟辛迪上的电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等下见了老板可别这个样子。”辛迪转过身，伸手整理我的衣服。
我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电梯停了之后，我抬腿就往外走，但走出去之后我才发现辛迪并没有跟着我出来，而是留在了电梯里。
回头刚要说话，辛迪在电梯里微笑着向我摆摆手，然后关上了电梯门启动了电梯。
看来这老板还真够神秘，竟然连自己的贴身秘书都不见。
我转过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条长长的圆形走廊，墙壁上每隔四五米安着一盏昏黄的老式电灯，使得整条走廊看起来十分幽暗，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像和照片。
既然他要见我，就一定会给我提示，在那之前我要尽可能的多收集关于他的信息。
我慢慢的沿着走廊向前走，仔细的看着墙上的每一副画和照片。
这其中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画像当中竟然有非常多的世界名人，比如发现电流的那位科学家、提出万有引力定律的那位、甚至是发明飞机的那对兄弟，竟然都位列其中。在看下面的说明就更让我惊骇了，这些人竟然都是不同时期的黑盾成员！
我怀着异样的心情向前缓缓的走着，一幅幅的看着那些照片，除了科学家，这些画像或者照片中的人物还有在那两次世界大战中盟军中的知名将领、政坛人物、商贾巨富……
总之，这些人涵盖了社会的各个层面，大到国家元首，小到贩夫走卒，他们在图片中都穿着黑盾的制服，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
这就是黑盾的底蕴？他们在推动着世界的进步？
眼前的这一切，彻底打翻了我的世界观。
☆、第三百三十三章 老板的真面目
这条长廊就像是博物馆里的照片墙，照片上熟悉的面孔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每一次变革的背后，都有着黑盾的影子。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
顺着照片墙一直走到尽头，我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幅照片上。并不是因为我认识照片里的人，而是这仅仅是一副相框，里面没有照片。这是为谁准备好的么？
“是不是在想里面会放进谁的照片？”一个深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心里一惊，冷汗顿时就流了下来。自从我融合了混沌之力后，还没有人能靠我这么近还不被我发现的，如果他想对我出手，恐怕我现在已经受制于人了。
我转身看着眼前这个全身都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他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罩，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睛露在外面。
“你是老板？”
“你可以这么称呼我，虽然我并不是个生意人。”老板语气温和，但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想知道你们对丁佳雯做了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她！？”
老板沉默了一下说道：“文文身上的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说明白，我只告诉你一点，我不会伤害文文。”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本来好好的，就因为老鬼的几句污蔑你们就把她抓回来，搞成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对我的冷声指责，老板似乎毫不介意，“其实我欠你很多解释，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日后我会把答案统统告诉你，好么？”
“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人知道的人，凭什么让人相信你？今天我就是来带走文文的，如果你阻拦，我就要在这大开杀戒。以老板你的实力，应该能看出我这并不是狂妄之言吧？”
老板说道：“你不能带走文文，那样会害了她。”
“害她的是你们！我不禁要带走文文，我还要打碎那个老鬼的玻璃脑壳！送这个不人不鬼的老东西去他该去的地方！”说完，我静静的看着老板的反应。
“其实这跟顾教授没关系，只不过是带文文回来的一个借口罢了。不然以文文的性格，我没办法把她召到总部来。”老板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是老板，你的召唤她怎么可能不听？”
老板苦笑，“黑盾里有三个人不听我的命令，她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我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解释不合理，我不接受，我要带文文走，你最好不要拦我，还有从今天我正式退出黑盾，以后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说完我转身就走。
“好吧，既然你实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老板似乎下了很大决定，“不过你要答应我，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回到津门市，而且那里以后将交由你负责，你接替文文的职务。”
我断然拒绝，“我没法答应你，以后我跟黑盾路归路桥归桥。没有半毛钱关系。”
“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有些决定还是要慎重一些，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老板说完，转身慢慢的走向了一个房间，“跟我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之所以说是一个房间，因为这个房间有些与众不同，它没有门。
这间没有门的房间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里面居然亮着几盏老式的油灯！
我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这个没有门的房间。
“这就我办公的地方，怎么样？”老板的口气像是在跟一个晚辈唠家常。
“不怎么样，真的想不到引领世界进步的黑盾老板，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办公。”我看着房间里的布局说道。
一进门，正对面墙上挂着一个硕大的黑盾标志。下面靠墙的位置是一个展示柜，柜子分三层，最上面的一层陈列着一把黑色的唐刀。中间一层是一部老式的西门子电台，最下面是一张发黄的老照片。
边上是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案，上面放着一盏香炉，里面正溢出缕缕淡淡的青烟，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
左手边靠墙壁的位置是一个红木的书架，上面放着的都是一些线装书。最让我感到诧异的是整个房间里一点能代表现代科技的东西都没有。最简单的，连电都没有。
“所以我才说，看事情不要光看表面，谁会想到我能在一间没有电的办公室办公呢？”老板自嘲似的说道。
他走到那张书案前，找出了一本线装书，翻到其中一页，交到我手里，“有兴趣看一下吗？”
我接过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书上。
“大汗年幼，父殁，随其母至札邻不合部，寄居旗下。然遇萨满法师涟漪及天士凌泉，大汗获天士教导，乃树其志也。札邻不合使涟漪至克烈部求姻，天士于大汗随行。大汗遂拜天士凌为师，获其兵法韬略……大汗始终不忘天士之志，乃挥师西进欲独霸寰宇以慰其师之灵也。此秘闻乃大汗弥留之际遗言，众子孙皆以其为戏言耳，乃未录于史焉。”
我越看越心惊，这分明是我在湘西融合凌天士内丹时穿越回八百年前的那一段的记载。
“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老板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
老板笑而不答，转而又抽出了一本厚厚的线装书，不过这本书就已经是印刷品了，而且上面的繁体字我也认识——民国志异。
他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了我。
这一页上印着一张照片，可能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照片已经非常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分辨出了上面一男一女两个人。
一个女人穿着旗袍，夸着一个别致的小挎包，身后跟着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正在回头观望，旁边是一辆洋车，那女人正迈步进一栋哥特式风格的四层小楼，楼上挂着一个霓虹灯招牌，上面是‘恒社’。
没错，这两个人就是我和丁佳雯在另一条时间线上去杜月笙恒社的那一天。不知道谁留下这张照片。
照片的旁边配有说明。
“沈泉，出生卒年不详，青帮理字辈弟子，于杜月笙交往甚密，杜称其为‘祖爷’，推崇备至。沈泉后神秘失踪，无人知其下落，遂成民国青帮一大悬案。”
果然如此！
我的心像是被千斤巨锤狠狠的敲了一下，震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那一条时间线并没有崩溃，而是和这条时间线融合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我从1934年回到了2015年的4月21日，比设定好的时间早了半年！
这个发现让我的脑子一下乱了起来，我之前做的一些假设和推测，完全都是错的！
“不想说点什么吗？”老板从我手里接过书，合上放到了书架上。
我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究竟是谁？怎么会去调查这些？”
“我是黑盾的老板，这点你知道的。”
“老板还真是有闲心呢，去调查几百年前的野史。”我冷笑了一下说道。
“其实不仅是几百年前的野史，我还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我不能说罢了。因为你曾经改变过历史，所以我不能让你再犯这样的错误。”
“这就是你招我进黑盾的原因？”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没有刻意找你，因为我知道你会在固定的时间点上出现，加入黑盾是必然。给你评定级别是因为你在未来就是s+级，也不算是作弊或者特殊照顾。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老板的脸在斗篷里更显的神秘莫测，难道他真的知道未来的事情？
我两次的时空穿越经历都是回到过去，但我却从来没有去过未来，所以我一时无法分辨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既然我穿越汇过去都已经成为现实，那穿越到未来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未来的我发生了什么？”
老板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深沉的说道：“我曾经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错误引起，你的出现给了我弥补错误的机会，所以我现在就是在修复历史，努力将未来还原。否则们的世界就会在一个时间节点上崩溃。”
老板竟然是从未来世界来的？！如果是这样，那他跟我在上海滩做‘祖爷’那段历史有什么区别？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巧妙的问了个问题。
“难道老板长得丑？不愿见人吗？”
辛迪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还没有几个人见过老板的真面目，不过据见过的人说，老板可是个帅哥。”
我心里诧异，“你不会是没见过老板吧？”
“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还真的没见过。”
“你不是他的秘书吗？怎么可能没见过老板？”
“老板都是通过红孩儿给我发送指令，我做他的秘书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辛迪理所当然的说道。
在我心中本来就很神秘的老板现在变得更加神秘了，连自己的秘书都没有见过真面的老板，不的不用神秘来形容了。
“看来这次老板能见我，我应该感恩戴德了？”我冷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被选进黑盾，这是老板亲自下的指令，起初我不理解，不过后来从湘西回来之后，我就认为老板的决定是英明的，他没有看错人、不过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不解，希望你跟老板能谈得愉快，我真心希望你留在黑盾。”
一边走一边说，很快我们两个就出了这个地下基地，经过那个大广场之后来到了我以前来过的那栋大楼。
刚一进大厅，我就看到了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的钱老——钱大炮。他跟我上次见他的时候没两样，身边还是摆着那个收音机，里面正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
辛迪走到钱老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钱老，老板要见他。”
这个钱大炮原本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向我看过来。
当他看到我时，眼睛突然睁开了，眼中精光闪烁，人也跟着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惊讶的说了一句：“是你？”
我心里陡然一震，这钱大炮竟然认识我？我们只在另一条时间线里见过，现在那条时间线已经崩溃，他怎么可能认识我？
“您认识我？”我试探性的问道。
钱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老眼昏花，认错了人了。”说完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他又躺在了摇椅上，眯起了眼睛。
但我觉得他不可能认错人，记得当年在训练场里，他可是把我当狗一样吊打，现在的这副老态绝对是伪装。
如果他真的认识我，那事情就大条了。我一直以为那条时间线奔溃的推论就完全是错误的。因为在这条时间线上，我根本没见过钱大炮，他也不可能认识我。
他见过我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1934年的上海！
但是后来文文救了叶曼珍，导致我们改变了历史，引起了蝴蝶效应，我亲眼看着文文在我眼前消失。接着那条时间线崩溃。那样的话，这条时间线上的钱大炮就不可能认识我。
反过来说，如果钱大炮认识我，那么，那条时间线就没有崩溃，而是和这条时间线融合在了一起！还有就是，如果钱大炮认识我，那么老道肯定也认识我，毕竟他们都是在那个年代见过我的人！
此时这个想法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维，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怎么跟辛迪上的电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等下见了老板可别这个样子。”辛迪转过身，伸手整理我的衣服。
我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电梯停了之后，我抬腿就往外走，但走出去之后我才发现辛迪并没有跟着我出来，而是留在了电梯里。
回头刚要说话，辛迪在电梯里微笑着向我摆摆手，然后关上了电梯门启动了电梯。
看来这老板还真够神秘，竟然连自己的贴身秘书都不见。
我转过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条长长的圆形走廊，墙壁上每隔四五米安着一盏昏黄的老式电灯，使得整条走廊看起来十分幽暗，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像和照片。
既然他要见我，就一定会给我提示，在那之前我要尽可能的多收集关于他的信息。
我慢慢的沿着走廊向前走，仔细的看着墙上的每一副画和照片。
这其中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画像当中竟然有非常多的世界名人，比如发现电流的那位科学家、提出万有引力定律的那位、甚至是发明飞机的那对兄弟，竟然都位列其中。在看下面的说明就更让我惊骇了，这些人竟然都是不同时期的黑盾成员！
我怀着异样的心情向前缓缓的走着，一幅幅的看着那些照片，除了科学家，这些画像或者照片中的人物还有在那两次世界大战中盟军中的知名将领、政坛人物、商贾巨富……
总之，这些人涵盖了社会的各个层面，大到国家元首，小到贩夫走卒，他们在图片中都穿着黑盾的制服，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
这就是黑盾的底蕴？他们在推动着世界的进步？
眼前的这一切，彻底打翻了我的世界观。
☆、第三百三十三章 老板的真面目
这条长廊就像是博物馆里的照片墙，照片上熟悉的面孔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每一次变革的背后，都有着黑盾的影子。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
顺着照片墙一直走到尽头，我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幅照片上。并不是因为我认识照片里的人，而是这仅仅是一副相框，里面没有照片。这是为谁准备好的么？
“是不是在想里面会放进谁的照片？”一个深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心里一惊，冷汗顿时就流了下来。自从我融合了混沌之力后，还没有人能靠我这么近还不被我发现的，如果他想对我出手，恐怕我现在已经受制于人了。
我转身看着眼前这个全身都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他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罩，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睛露在外面。
“你是老板？”
“你可以这么称呼我，虽然我并不是个生意人。”老板语气温和，但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想知道你们对丁佳雯做了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她！？”
老板沉默了一下说道：“文文身上的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说明白，我只告诉你一点，我不会伤害文文。”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本来好好的，就因为老鬼的几句污蔑你们就把她抓回来，搞成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对我的冷声指责，老板似乎毫不介意，“其实我欠你很多解释，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日后我会把答案统统告诉你，好么？”
“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人知道的人，凭什么让人相信你？今天我就是来带走文文的，如果你阻拦，我就要在这大开杀戒。以老板你的实力，应该能看出我这并不是狂妄之言吧？”
老板说道：“你不能带走文文，那样会害了她。”
“害她的是你们！我不禁要带走文文，我还要打碎那个老鬼的玻璃脑壳！送这个不人不鬼的老东西去他该去的地方！”说完，我静静的看着老板的反应。
“其实这跟顾教授没关系，只不过是带文文回来的一个借口罢了。不然以文文的性格，我没办法把她召到总部来。”老板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是老板，你的召唤她怎么可能不听？”
老板苦笑，“黑盾里有三个人不听我的命令，她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我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解释不合理，我不接受，我要带文文走，你最好不要拦我，还有从今天我正式退出黑盾，以后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说完我转身就走。
“好吧，既然你实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老板似乎下了很大决定，“不过你要答应我，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回到津门市，而且那里以后将交由你负责，你接替文文的职务。”
我断然拒绝，“我没法答应你，以后我跟黑盾路归路桥归桥。没有半毛钱关系。”
“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有些决定还是要慎重一些，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老板说完，转身慢慢的走向了一个房间，“跟我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之所以说是一个房间，因为这个房间有些与众不同，它没有门。
这间没有门的房间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里面居然亮着几盏老式的油灯！
我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这个没有门的房间。
“这就我办公的地方，怎么样？”老板的口气像是在跟一个晚辈唠家常。
“不怎么样，真的想不到引领世界进步的黑盾老板，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办公。”我看着房间里的布局说道。
一进门，正对面墙上挂着一个硕大的黑盾标志。下面靠墙的位置是一个展示柜，柜子分三层，最上面的一层陈列着一把黑色的唐刀。中间一层是一部老式的西门子电台，最下面是一张发黄的老照片。
边上是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案，上面放着一盏香炉，里面正溢出缕缕淡淡的青烟，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
左手边靠墙壁的位置是一个红木的书架，上面放着的都是一些线装书。最让我感到诧异的是整个房间里一点能代表现代科技的东西都没有。最简单的，连电都没有。
“所以我才说，看事情不要光看表面，谁会想到我能在一间没有电的办公室办公呢？”老板自嘲似的说道。
他走到那张书案前，找出了一本线装书，翻到其中一页，交到我手里，“有兴趣看一下吗？”
我接过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书上。
“大汗年幼，父殁，随其母至札邻不合部，寄居旗下。然遇萨满法师涟漪及天士凌泉，大汗获天士教导，乃树其志也。札邻不合使涟漪至克烈部求姻，天士于大汗随行。大汗遂拜天士凌为师，获其兵法韬略……大汗始终不忘天士之志，乃挥师西进欲独霸寰宇以慰其师之灵也。此秘闻乃大汗弥留之际遗言，众子孙皆以其为戏言耳，乃未录于史焉。”
我越看越心惊，这分明是我在湘西融合凌天士内丹时穿越回八百年前的那一段的记载。
“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老板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
老板笑而不答，转而又抽出了一本厚厚的线装书，不过这本书就已经是印刷品了，而且上面的繁体字我也认识——民国志异。
他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了我。
这一页上印着一张照片，可能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照片已经非常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分辨出了上面一男一女两个人。
一个女人穿着旗袍，夸着一个别致的小挎包，身后跟着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正在回头观望，旁边是一辆洋车，那女人正迈步进一栋哥特式风格的四层小楼，楼上挂着一个霓虹灯招牌，上面是‘恒社’。
没错，这两个人就是我和丁佳雯在另一条时间线上去杜月笙恒社的那一天。不知道谁留下这张照片。
照片的旁边配有说明。
“沈泉，出生卒年不详，青帮理字辈弟子，于杜月笙交往甚密，杜称其为‘祖爷’，推崇备至。沈泉后神秘失踪，无人知其下落，遂成民国青帮一大悬案。”
果然如此！
我的心像是被千斤巨锤狠狠的敲了一下，震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那一条时间线并没有崩溃，而是和这条时间线融合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我从1934年回到了2015年的4月21日，比设定好的时间早了半年！
这个发现让我的脑子一下乱了起来，我之前做的一些假设和推测，完全都是错的！
“不想说点什么吗？”老板从我手里接过书，合上放到了书架上。
我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究竟是谁？怎么会去调查这些？”
“我是黑盾的老板，这点你知道的。”
“老板还真是有闲心呢，去调查几百年前的野史。”我冷笑了一下说道。
“其实不仅是几百年前的野史，我还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我不能说罢了。因为你曾经改变过历史，所以我不能让你再犯这样的错误。”
“这就是你招我进黑盾的原因？”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没有刻意找你，因为我知道你会在固定的时间点上出现，加入黑盾是必然。给你评定级别是因为你在未来就是s+级，也不算是作弊或者特殊照顾。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老板的脸在斗篷里更显的神秘莫测，难道他真的知道未来的事情？
我两次的时空穿越经历都是回到过去，但我却从来没有去过未来，所以我一时无法分辨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既然我穿越汇过去都已经成为现实，那穿越到未来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未来的我发生了什么？”
老板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深沉的说道：“我曾经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错误引起，你的出现给了我弥补错误的机会，所以我现在就是在修复历史，努力将未来还原。否则们的世界就会在一个时间节点上崩溃。”
老板竟然是从未来世界来的？！如果是这样，那他跟我在上海滩做‘祖爷’那段历史有什么区别？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巧妙的问了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