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苦吃
这危险情况把有栖川枫的警觉心提到最高也降到最低，思考超级大混乱，轰炸到开不了机。
只有身为一个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是真的沦陷的征兆，就算勉强可以抽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抽身，反而是想起与三日月共同度过的那些时光，在现在看来那些时候她都做了什么，羞愧到极点了好吗。
平时的着装大部分都是被被或有空的人帮忙协助，可为什么三日月会特别请她帮忙？恐怕是那时候多少就对她有这样的想法了，竟然在那么久以前……
让她和骨喰一起出去的那一天三日月在想着什么？是不是也和她知道骨喰对她不是那种感情时一样难过？
但三日月忍下来了，他让她去了，纵然知晓要是她临时改变主意，强行逼迫骨喰或许会真的成功，三日月终究是让她去了。
三日月默默承受着等待的煎熬，却也相信她不会真的做出强迫骨喰必定要接受她的心意；悟透了三日月当时的心情，她的心有些闷痛，她知道那是心疼。她心疼当时为她沉默付出的三日月。
同意鹤丸的宠爱方案肯定是顾及了她还是很不会撒娇，又紧逼着她把最真实的那一面全部露出来，不想让她受苦直接给她一个手刀劈晕情绪失控的她。
后来她问了父亲大人为什么能发现她的隐瞒。父亲大人告诉她为什么会发现有异常，明明当时是完美的演技，是三日月先发现她没有从锻刀室回来，告诉了父亲大人她待的时间过久有异常，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而受到影响。
就算知道了她残酷的另一面也不曾动摇，那一晚主动担当很久很久的温暖手帕，安静地陪着她让她流泪流到没力睡着。
虽是趁机表明心意，又从来不逼她立刻响应，却始终默默注视着她的三日月。
不敢去送骨喰时，三日月请了爱染把她从壳中逼出来，那时的她已经知晓三日月的心情，三日月是顾及她的想法，不希望她有所负担才请了爱染帮忙，又……这个男人。
是何等的包容与温柔能让三日月将心中的煎熬尽数吞下，只为了等不知道会不会有的、她终于开窍的某一天？
仔细看看生活中竟然还有很多很多的线索，三日月一直看着她、一直……她真的值得被这样珍视吗？被这么好、这么温柔的三日月？
没有阻止心中的感情在理解三日月宗近的一切用意后不停增长，有栖川枫竟然就这么默许了三日月宗近此刻意义已完全不同的拥抱。
真是懂得趁人之危、趁虚而入的披着羊皮的狼先生，恐怕让她自行失恋、让他自己也暂时失恋都是连环计的其中几环吧，真是可怕的情圣先生，不是老人家，是大野狼先生。
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情商才能做到这种让她掉进坑里还能不想抵抗的神技巧？
狼狈地平复脸上的热意，有栖川枫是没办法继续睡了，可身后抱着她腰肢的自称老人家似乎还是很冷，竟又把有栖川枫抱得更紧。
“……！”好、好近！可以感到三日月的呼吸了！已然无法再思考更多三日月宗近之外的任何事情，有栖川枫稀奇地显露出了她身为女性的那一面——既期待又害怕的羞怯。
到底为什么以前可以把三日月当成老爷爷前辈看待的？根本就不是这样，他是擅长隐忍的伏兵，现在他——他又靠过来了！好、好热！不行要立刻离开这个怀抱！不然再让他继续抱下去她就别想动了！
有栖川枫这才开始迟来的挣扎，然而男女体格差，三日月宗近又是满等练度，那力气之大有栖川枫完全挣脱不了，用上了灵力加强力气才总算有了点希望和动静——三日月宗近醒了。
睡懵的三日月宗近眼神迷离，一看怀中的异动是源自于有栖川枫，竟笑了出来。“哈哈哈，竟会梦到将枫如此亲昵地抱在怀里，嘛，看来我不能再自称老人家了，这羞红的脸蛋是为我而心动的模样吧，可真是一场让人不想醒来的美梦呢。”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刚才居然默许了三日月宗近的行为，有栖川枫说这也不是说那也不是，脸愈来愈红，被三日月宗近翻了过来，让她直接面对他。
“最近的年轻人总说梦里什么都有，看来是真的呢。枫的脸好红啊，可是已心悦于我？”狭长的双眼危险地瞇了起来，是愉悦的弧度，有几分色气，也有几分终于等到的喜悦。
“…………”这、这要怎么回答！
情史都是失恋的有栖川枫哪里遇过这种情况，演戏也都是点到为止，这种高难度等级的亲密接触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天大的困境，让她下意识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三日月宗近那双映着她倒影的美丽弦月。
“可真是真实的梦啊，连枫不坦率的可爱模样都还原得如此传神，既然是在梦里面，做些平时对枫不能做的事情也是能被允许的吧。”
“看见枫能和陌生的演员自然的接吻、拥抱、亲密，我可是狠狠地受到了打击啊，就算明白那都是演戏，哈哈哈，果然还是难以释怀啊。”
明显当这真的是梦，有栖川枫偏偏又给不出回应，三日月宗近竟抬起了有栖川枫的下颚吻了上来！
“嗯！嗯嗯！”
有栖川枫推了推三日月宗近，却被三日月宗近箍住双手按在床上，一点也不手下留情的俯身重新吻住有栖川枫。有栖川枫的粉舌被三日月宗近的温热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与呼吸，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的有栖川枫只能照着三日月宗近的节奏承受这个过于意外的亲吻。
这缠绵的吻令有栖川枫喘息不已，过于真实的反应终于让睡昏头的三日月宗近察觉不对，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发觉这不是梦。
三日月宗近，诞于平安时期，生平第一次由于睡茫而强吻心上人。
该去找小乌丸阁下领罚了啊。三日月宗近感到深深的罪恶感。“对不起啊，枫，刚才的就……嗯？不对？”
“枫，妳一开始就发现我睡茫了吧，为什么没有拒绝我？”
那当然是……不想拒绝。
可是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说出来的话不就等于告、告、告白了吗！
有栖川枫看哪里就是不看三日月宗近，可还是满脸通红，这种直白不过的反应让三日月宗近瞬间樱吹雪。
“哈哈哈，不好意思直说是吗？那么再来一次可好——嗯，枫不喜欢被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呢，是我错了。”
再度俯身欲亲吻有栖川枫，三日月宗近的双唇被有栖川枫的指尖轻点一下，可难为情的有栖川枫随即却收回了手闭上双眼。
“我答应过不会再有秘密。”
确定了这是有栖川枫的变相许可，三日月宗近再度吻上有栖川枫，而有栖川枫没有拒绝，樱吹雪瞬间变成了樱暴雪……
可有栖川枫毕竟是有栖川枫。
平复好呼吸，有栖川枫到底还是告诉三日月宗近这句话：“现在的我还不能分心去想这方面的事，请三日月等我。在一切告一段落之后，我、我再正式给出答复，可以吗？”
现在还有太多正事要去面对，不是被这方面的事一股脑牵着走还冲昏头的时候，虽然答应了不再有秘密，可是现在还是不行。
其实已经很满足的三日月宗近没有被这个答复打击到。“嗯，我明白枫的用意，但是枫的想法也有遗漏。”
将有栖川枫搂在怀里，三日月宗近感觉彷佛这真的在作梦，可这不是梦。
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下欣赏樱暴雪，有栖川枫听着三日月宗近的话语，被这美丽的景象迷了眼。
“枫，这段时间里还会有其他的新家人加入，告诉各位这件事情是必要的，否则难免与我相似之事再度发生，也是提前纠正了未来可能的错误。”
这话指的是以免有人会暗恋有栖川枫。听明白的有栖川枫又红了脸，到底没能反驳，对于竟然过去都没发现三日月宗近的心思而懊恼到极点，可也有些……开心。
“在不影响正事的前提下，将时间分为公与私可好？并非是强迫枫立刻接受这番心意，而是现在的枫还是太累了。”
“我不想看妳这么累，枫。请让我支持妳、扶持妳，陪着妳走过这一段艰难，好吗，枫？”
“……”有栖川枫抱住头，懊恼，止不住的感动，未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我、我明白了，但是那句三日月很想听的话……还是请三日月先等等我好吗？”
“哈哈哈，枫还是这么固执啊，当然可以了。”最好的答案他已得到，虽然确实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不过这就当成是静候果实成熟时最好的奖励之一吧。“尽管事出有因，我仍然轻薄了枫，我这就去请小乌丸阁下对我进行处罚，大家替妳留了晚餐，枫先去食堂用餐吧。”
“好、好的。”看三日月宗近放开她离开房间当真去领罚，有栖川枫这才发现一道视线——是从猫道回来的猫孩子，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
“喵、喵之助！”有栖川枫惊恐至极，然而还没来得及出手灭猫口就被牠迅速地窜进猫道，跑到了粟田口与新选组的大房间里，明显是想藏身于这其中的毛茸茸社团据点！
完蛋了那里有一个大嘴巴小p！牠听得懂喵之助的喵语！快灭口！有栖川枫连忙冲出房间，却见小p比她更快窜了出去！追！用所有的灵力也要追到！
然而噩梦般的本丸广播铃声响起……！
“虽然很突然但请各位祝福三日月与小枫！我们本丸里诞生了一对两情相悦……不，三日月还是没有脱单！恭喜小枫终于愿意正视自己的心意也请各位祝福他们！顺便提一下，有兴趣的所有刃都可以到小乌丸阁下那里一起欺负、不，是惩罚三日月哦，根据喵之助的可靠情报说三日月对小枫不规矩了，以上结束！”
“——！”不——！
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有栖川枫原地精神重伤，被早有准备的乱藤四郎找到并带去食堂吃晚餐恢复精神，姑且是回避了三日月宗近此刻被众刃连手惩罚欺负兼私怨报仇的惨烈景象……
“小枫，”刚才进行残酷广播的鲶尾藤四郎也来到食堂，乱藤四郎并无意外之色，很明显他们是串通好的。“虽然是不知道，可是以前对妳做了一些让妳很困扰的事，让妳被兄弟伤害了。”
有栖川枫摇摇头，微笑。“我迟迟没有回复鲶尾的约会要求就是因为这一点，从来不是鲶尾的错，人的心很复杂，鲶尾只不过是在帮助骨喰，我也对鲶尾迁怒过了，在上一次的卫冕者游戏中；更何况现在对我来说骨喰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觉得有第二个朋友的话也很好。”
鲶尾藤四郎有些惊讶的瞅着她，却见乱藤四郎了然的对他微笑，示意他有栖川枫说的都是真心话。
“小乌丸是父亲大人、烛台切是不可以叫母亲大人的母亲大人，乱是哥哥姊姊弟弟妹妹身兼多角、一期与药研都是哥哥与监护人，当然没有特别指定称谓的每一位家人对我也都是非常重要的、我想要以性命守护的重要存在，可现在我很贪心，还想再多一个是家人是伙伴也是朋友的、能从不同角度提醒我的人，鲶尾，你愿意当我的第二个朋友吗？”
鲶尾藤四郎的神情动了动，在发现这层真相后一直挥之不去的愧疚慢慢地消散……
他笑了，握住有栖川枫对他伸出的手。
“我可是不会输给兄弟的，小枫，准备好位置让我当妳最好的好朋友吧！”
“鲶尾哥超可怜，嘻嘻。”不用当朋友就有特等席——总是被有栖川枫允许的各种抱与亲密行为的乱藤四郎嘲笑。“朋友啊，不能随随便便抱小枫也不能随随便便对小枫这样那样，鲶尾哥出局。”
鲶尾藤四郎被这么一说登时不满。“哼哼，你明明是被当妹妹好吗不要太自满了哦？性别为乱的乱。”
两位外表其实都很女性化的小朋友、不，家人们吵了起来，可有栖川枫不想阻止，她吃着热腾腾的晚餐，终于再次认知到一件事。
有栖川枫不是被丢弃的人，她被需要、被疼爱、被渴望、被重视。
也许对菅原睦月而言，有栖川枫、不，曾经的绫濑红叶是一个吓坏了她的可怕存在，但她如今已经不是被抛弃的人。
无论是红叶或是枫都被爱着，所以再也不用伤心、害怕了。
红叶与枫。
※※※※※※※※※※※※※※※※※※※※
等不到留言或反应我真的很慌。也许我会考虑频率，我被我自己的期待给搞坏了，哎。
只有身为一个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是真的沦陷的征兆，就算勉强可以抽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抽身，反而是想起与三日月共同度过的那些时光，在现在看来那些时候她都做了什么，羞愧到极点了好吗。
平时的着装大部分都是被被或有空的人帮忙协助，可为什么三日月会特别请她帮忙？恐怕是那时候多少就对她有这样的想法了，竟然在那么久以前……
让她和骨喰一起出去的那一天三日月在想着什么？是不是也和她知道骨喰对她不是那种感情时一样难过？
但三日月忍下来了，他让她去了，纵然知晓要是她临时改变主意，强行逼迫骨喰或许会真的成功，三日月终究是让她去了。
三日月默默承受着等待的煎熬，却也相信她不会真的做出强迫骨喰必定要接受她的心意；悟透了三日月当时的心情，她的心有些闷痛，她知道那是心疼。她心疼当时为她沉默付出的三日月。
同意鹤丸的宠爱方案肯定是顾及了她还是很不会撒娇，又紧逼着她把最真实的那一面全部露出来，不想让她受苦直接给她一个手刀劈晕情绪失控的她。
后来她问了父亲大人为什么能发现她的隐瞒。父亲大人告诉她为什么会发现有异常，明明当时是完美的演技，是三日月先发现她没有从锻刀室回来，告诉了父亲大人她待的时间过久有异常，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而受到影响。
就算知道了她残酷的另一面也不曾动摇，那一晚主动担当很久很久的温暖手帕，安静地陪着她让她流泪流到没力睡着。
虽是趁机表明心意，又从来不逼她立刻响应，却始终默默注视着她的三日月。
不敢去送骨喰时，三日月请了爱染把她从壳中逼出来，那时的她已经知晓三日月的心情，三日月是顾及她的想法，不希望她有所负担才请了爱染帮忙，又……这个男人。
是何等的包容与温柔能让三日月将心中的煎熬尽数吞下，只为了等不知道会不会有的、她终于开窍的某一天？
仔细看看生活中竟然还有很多很多的线索，三日月一直看着她、一直……她真的值得被这样珍视吗？被这么好、这么温柔的三日月？
没有阻止心中的感情在理解三日月宗近的一切用意后不停增长，有栖川枫竟然就这么默许了三日月宗近此刻意义已完全不同的拥抱。
真是懂得趁人之危、趁虚而入的披着羊皮的狼先生，恐怕让她自行失恋、让他自己也暂时失恋都是连环计的其中几环吧，真是可怕的情圣先生，不是老人家，是大野狼先生。
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情商才能做到这种让她掉进坑里还能不想抵抗的神技巧？
狼狈地平复脸上的热意，有栖川枫是没办法继续睡了，可身后抱着她腰肢的自称老人家似乎还是很冷，竟又把有栖川枫抱得更紧。
“……！”好、好近！可以感到三日月的呼吸了！已然无法再思考更多三日月宗近之外的任何事情，有栖川枫稀奇地显露出了她身为女性的那一面——既期待又害怕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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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栖川枫这才开始迟来的挣扎，然而男女体格差，三日月宗近又是满等练度，那力气之大有栖川枫完全挣脱不了，用上了灵力加强力气才总算有了点希望和动静——三日月宗近醒了。
睡懵的三日月宗近眼神迷离，一看怀中的异动是源自于有栖川枫，竟笑了出来。“哈哈哈，竟会梦到将枫如此亲昵地抱在怀里，嘛，看来我不能再自称老人家了，这羞红的脸蛋是为我而心动的模样吧，可真是一场让人不想醒来的美梦呢。”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刚才居然默许了三日月宗近的行为，有栖川枫说这也不是说那也不是，脸愈来愈红，被三日月宗近翻了过来，让她直接面对他。
“最近的年轻人总说梦里什么都有，看来是真的呢。枫的脸好红啊，可是已心悦于我？”狭长的双眼危险地瞇了起来，是愉悦的弧度，有几分色气，也有几分终于等到的喜悦。
“…………”这、这要怎么回答！
情史都是失恋的有栖川枫哪里遇过这种情况，演戏也都是点到为止，这种高难度等级的亲密接触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天大的困境，让她下意识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三日月宗近那双映着她倒影的美丽弦月。
“可真是真实的梦啊，连枫不坦率的可爱模样都还原得如此传神，既然是在梦里面，做些平时对枫不能做的事情也是能被允许的吧。”
“看见枫能和陌生的演员自然的接吻、拥抱、亲密，我可是狠狠地受到了打击啊，就算明白那都是演戏，哈哈哈，果然还是难以释怀啊。”
明显当这真的是梦，有栖川枫偏偏又给不出回应，三日月宗近竟抬起了有栖川枫的下颚吻了上来！
“嗯！嗯嗯！”
有栖川枫推了推三日月宗近，却被三日月宗近箍住双手按在床上，一点也不手下留情的俯身重新吻住有栖川枫。有栖川枫的粉舌被三日月宗近的温热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与呼吸，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的有栖川枫只能照着三日月宗近的节奏承受这个过于意外的亲吻。
这缠绵的吻令有栖川枫喘息不已，过于真实的反应终于让睡昏头的三日月宗近察觉不对，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发觉这不是梦。
三日月宗近，诞于平安时期，生平第一次由于睡茫而强吻心上人。
该去找小乌丸阁下领罚了啊。三日月宗近感到深深的罪恶感。“对不起啊，枫，刚才的就……嗯？不对？”
“枫，妳一开始就发现我睡茫了吧，为什么没有拒绝我？”
那当然是……不想拒绝。
可是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说出来的话不就等于告、告、告白了吗！
有栖川枫看哪里就是不看三日月宗近，可还是满脸通红，这种直白不过的反应让三日月宗近瞬间樱吹雪。
“哈哈哈，不好意思直说是吗？那么再来一次可好——嗯，枫不喜欢被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呢，是我错了。”
再度俯身欲亲吻有栖川枫，三日月宗近的双唇被有栖川枫的指尖轻点一下，可难为情的有栖川枫随即却收回了手闭上双眼。
“我答应过不会再有秘密。”
确定了这是有栖川枫的变相许可，三日月宗近再度吻上有栖川枫，而有栖川枫没有拒绝，樱吹雪瞬间变成了樱暴雪……
可有栖川枫毕竟是有栖川枫。
平复好呼吸，有栖川枫到底还是告诉三日月宗近这句话：“现在的我还不能分心去想这方面的事，请三日月等我。在一切告一段落之后，我、我再正式给出答复，可以吗？”
现在还有太多正事要去面对，不是被这方面的事一股脑牵着走还冲昏头的时候，虽然答应了不再有秘密，可是现在还是不行。
其实已经很满足的三日月宗近没有被这个答复打击到。“嗯，我明白枫的用意，但是枫的想法也有遗漏。”
将有栖川枫搂在怀里，三日月宗近感觉彷佛这真的在作梦，可这不是梦。
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下欣赏樱暴雪，有栖川枫听着三日月宗近的话语，被这美丽的景象迷了眼。
“枫，这段时间里还会有其他的新家人加入，告诉各位这件事情是必要的，否则难免与我相似之事再度发生，也是提前纠正了未来可能的错误。”
这话指的是以免有人会暗恋有栖川枫。听明白的有栖川枫又红了脸，到底没能反驳，对于竟然过去都没发现三日月宗近的心思而懊恼到极点，可也有些……开心。
“在不影响正事的前提下，将时间分为公与私可好？并非是强迫枫立刻接受这番心意，而是现在的枫还是太累了。”
“我不想看妳这么累，枫。请让我支持妳、扶持妳，陪着妳走过这一段艰难，好吗，枫？”
“……”有栖川枫抱住头，懊恼，止不住的感动，未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我、我明白了，但是那句三日月很想听的话……还是请三日月先等等我好吗？”
“哈哈哈，枫还是这么固执啊，当然可以了。”最好的答案他已得到，虽然确实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不过这就当成是静候果实成熟时最好的奖励之一吧。“尽管事出有因，我仍然轻薄了枫，我这就去请小乌丸阁下对我进行处罚，大家替妳留了晚餐，枫先去食堂用餐吧。”
“好、好的。”看三日月宗近放开她离开房间当真去领罚，有栖川枫这才发现一道视线——是从猫道回来的猫孩子，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
“喵、喵之助！”有栖川枫惊恐至极，然而还没来得及出手灭猫口就被牠迅速地窜进猫道，跑到了粟田口与新选组的大房间里，明显是想藏身于这其中的毛茸茸社团据点！
完蛋了那里有一个大嘴巴小p！牠听得懂喵之助的喵语！快灭口！有栖川枫连忙冲出房间，却见小p比她更快窜了出去！追！用所有的灵力也要追到！
然而噩梦般的本丸广播铃声响起……！
“虽然很突然但请各位祝福三日月与小枫！我们本丸里诞生了一对两情相悦……不，三日月还是没有脱单！恭喜小枫终于愿意正视自己的心意也请各位祝福他们！顺便提一下，有兴趣的所有刃都可以到小乌丸阁下那里一起欺负、不，是惩罚三日月哦，根据喵之助的可靠情报说三日月对小枫不规矩了，以上结束！”
“——！”不——！
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有栖川枫原地精神重伤，被早有准备的乱藤四郎找到并带去食堂吃晚餐恢复精神，姑且是回避了三日月宗近此刻被众刃连手惩罚欺负兼私怨报仇的惨烈景象……
“小枫，”刚才进行残酷广播的鲶尾藤四郎也来到食堂，乱藤四郎并无意外之色，很明显他们是串通好的。“虽然是不知道，可是以前对妳做了一些让妳很困扰的事，让妳被兄弟伤害了。”
有栖川枫摇摇头，微笑。“我迟迟没有回复鲶尾的约会要求就是因为这一点，从来不是鲶尾的错，人的心很复杂，鲶尾只不过是在帮助骨喰，我也对鲶尾迁怒过了，在上一次的卫冕者游戏中；更何况现在对我来说骨喰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觉得有第二个朋友的话也很好。”
鲶尾藤四郎有些惊讶的瞅着她，却见乱藤四郎了然的对他微笑，示意他有栖川枫说的都是真心话。
“小乌丸是父亲大人、烛台切是不可以叫母亲大人的母亲大人，乱是哥哥姊姊弟弟妹妹身兼多角、一期与药研都是哥哥与监护人，当然没有特别指定称谓的每一位家人对我也都是非常重要的、我想要以性命守护的重要存在，可现在我很贪心，还想再多一个是家人是伙伴也是朋友的、能从不同角度提醒我的人，鲶尾，你愿意当我的第二个朋友吗？”
鲶尾藤四郎的神情动了动，在发现这层真相后一直挥之不去的愧疚慢慢地消散……
他笑了，握住有栖川枫对他伸出的手。
“我可是不会输给兄弟的，小枫，准备好位置让我当妳最好的好朋友吧！”
“鲶尾哥超可怜，嘻嘻。”不用当朋友就有特等席——总是被有栖川枫允许的各种抱与亲密行为的乱藤四郎嘲笑。“朋友啊，不能随随便便抱小枫也不能随随便便对小枫这样那样，鲶尾哥出局。”
鲶尾藤四郎被这么一说登时不满。“哼哼，你明明是被当妹妹好吗不要太自满了哦？性别为乱的乱。”
两位外表其实都很女性化的小朋友、不，家人们吵了起来，可有栖川枫不想阻止，她吃着热腾腾的晚餐，终于再次认知到一件事。
有栖川枫不是被丢弃的人，她被需要、被疼爱、被渴望、被重视。
也许对菅原睦月而言，有栖川枫、不，曾经的绫濑红叶是一个吓坏了她的可怕存在，但她如今已经不是被抛弃的人。
无论是红叶或是枫都被爱着，所以再也不用伤心、害怕了。
红叶与枫。
※※※※※※※※※※※※※※※※※※※※
等不到留言或反应我真的很慌。也许我会考虑频率，我被我自己的期待给搞坏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