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章:攻城受挫
  七十七章:攻城受挫
  话说金兀术看到城楼上发射火炮,回马就走,号令三军收兵回营。
  “元帅刚才明明占了上风,为何不降陆登擒拿?”军师哈迷蚩不解的问道。
  “陆登是个人才,我要收服他,不能把他杀了。况且我追赶之时,陆登已过吊桥,如何追赶?倘若被他们的火炮打中,如何是好?”金兀术说道。
  哈迷蚩听了,觉得颇有道理,也就不再提起。
  晚上,陆登为了防止金兵偷袭,亲自在城墙上视察。
  “金兀术是个厉害的角色,尔等晚上放机灵点,千万不要让他有机可乘。”陆登叮嘱道。
  “大人,放心吧!我们在城墙上布置了天罗地网,如果他们晚上偷袭,管教他们有来无回。你辛苦了一天,回去休息吧!”中军官说道。
  陆登离开了城楼,回到衙门,又在琢磨退敌之策。
  “王子鹏是个了不起的人才,要是他还在潞安州,那该多好啊!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陆登心里想道。
  再说金兀术回到营内,一宿没有睡好,他在琢磨着攻城之策。
  次曰清早,金兀术又来到城下挑战,城楼上挂着‘免战牌’,听凭你怎么叫阵,总是没有人搭理。
  “陆登,你是个懦夫、胆小鬼!”金兀术破口大骂。
  “金兀术,你不是挺有本事吗?你可以攻城呀?你们号称五十万大军难道一个小小的潞安州都拿不下?依我看,没有这个胆量还是趁早滚回草原去放羊牧马。”陆登在城墙上大声说道。
  金兀术听了,气得嗷嗷直叫。
  一连叫了半个月阵,陆登始终没有出城应战。
  金兀术心急如焚,于是命令造云梯的乌国龙、乌国虎兄弟昼夜不停赶制云梯。一切准备就绪,金兀术下令攻城。他命令耶律余睹率领五千兵丁打头阵,自己率领大部队在后面压阵。
  来到护城河,金兵用云梯当浮桥,顺利过河。转眼之间,五千先锋兵来到城墙脚下,他们同时架起云梯,一字摆开,一齐爬城。快到城墙上了,也不见城墙上有什么动静。金兀术满心欢喜,心里寻思:“看那城墙上毫无动静,又没有一个兵丁把守,想必陆登看到大势已去,带着手下撤走了。早知这样,我何必大费周章。”金兀术骑在马上观看动静,正做着春秋大梦,突然一声炮响,城墙上的滚粪一起打出,泼在那些番兵身上,那些番兵一个个滚下云梯,不是跌死就是沾着滚粪毒死。
  城墙上的兵丁见了,一起动手把云梯扯上城墙。
  看到爬城墙的军士们一个个都死了,金兀术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将士们一沾上就惨死当场?”金兀术好奇的问道。
  “此乃陆登的滚粪大人,这一招名为“腊汁”,厉害得很,只要沾着一点就会夺去生命。”军师哈迷蚩说道。
  “原来如此——”金兀术恍然大悟,忙令收兵回营。
  陆登叫军士们将番兵头颅阁下,悬挂在城墙之上,又将云梯劈碎作为柴禾煎熬滚粪。
  金兀术出师不利,心中懊恼。
  “军师,我们连一个小小的潞安州都拿不下,又怎能夺取大宋天下?陆登诡计多端,我们在这里耽搁了快一个月了,还是一无所获。依你看,我们该怎样夺取潞安州?”金兀术忧心忡忡的说道。
  “元帅不必担心,我们白天攻城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上了他们的当,滚粪打来难以躲避,不如趁晚上天黑再去,看他们如何奈何?。”哈迷蚩想了想说道。
  金兀术听了大喜。到了晚上,金兀术命耶律宗翰领兵五千,带着云梯来到护城河边,照着先前程序渡过了护城河。城墙上并无灯光火把,耶律宗翰率兵悄悄地摸到城墙下,架起云梯一起往上爬,城楼上毫无动静,番兵们爬进了城垛,心中大喜。谁知往前一步,都坠入了陷阱。这时,只听得一声炮响,霎时间城楼上灯笼火把一起亮起,照耀如同白昼。那些番兵落入陷阱一个个身负重伤,动弹不得。陆登吩咐军士们取了首级号令城墙。
  那些番兵尽被斩首,头颅挂在城墙之上,金兀术见了,悲痛欲绝,差点摔下马来。
  “军师,军士们爬上了城墙,怎么不见打斗就被他们斩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兀术问道。
  “微臣也弄不明白陆登到底在城墙上安置了什么机关?”哈迷蚩说道。
  各位有所不知,陆登先前命令士兵看了竹子,就是为了布置城墙上的倒钩网。这倒钩网周围用削尖的毛竹撑着铁丝网,网上挂满倒钩,平整的撑起城墙上,悬空张着。一旦金兵晚上偷袭,必须摸上城墙,只要上了城墙,就等于进了鬼门关。那些番兵爬上城墙,晚上看不清楚,所以都踏进了陷阱,落入了天罗地网。
  金兀术在潞安州城外扎营四十多天,不得踏入潞安州城半步,反倒伤亡了几千军士,他的心里闷闷不乐。
  军师哈迷蚩看到金兀术精神萎靡不振,担心误了大事,劝道:“大元帅,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振作起来吧!夺取大宋天下还要靠你,身体要紧。今天风和曰丽,不如,我们一起去林子里打猎,散散心。”
  “好吧!本帅也想出去走走。”金兀术欣然答应,点了几个军士,带着猎犬鹞鹰,望牛头山走去。
  来到牛头山,但见漫山遍野草蔓茂盛、树木葱茏,麋鹿、野兔之内,偶尔在眼前晃悠,突然,一个中年汉子从林中匆匆穿过,不知何人?
  “谁?站住,不站住我就放箭了。”金兀术大喝一声,喝罢,张弓搭箭。
  那人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他,想必再难逃脱,只好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