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覆势欢(H)
  苍迟一进到底,乔红熹脐眼里注入一团浮云,舒爽得眼溢泪水,扬起粉颈:“嗯嗯……啊……”
  苍迟喜欢听乔红熹软到骨子里的呻吟,娱耳舒心,他在可探底的径里迷失了自我,冲着,撞着,又研磨了几转,再去捣碎花心。
  脆弱的花心承着百次捣,乔红熹头皮麻,舌尖冷,喉咙燥,腮臀掀起来迎合。苍迟双膝跪床,捧着玉足拘在生着片片龙鳞的胸怀里,吸地往上一压,一具凹凸有致的身儿对折了起来。
  好一个玉足朝天,腮臀离塌,纤要弓起,阿谁的大话儿与阿谁的花穴密镶。
  目投密镶之地,只见那坚挺有力的话儿进进出出,浮翠流丹的穴儿便翻翻覆覆,通道流出的东西,把那粉白的大腿打湿了好大一片。唯一不动的,便是挂在端上的小粉珠,只是进进出出的摩擦,让它颜色转深,微微发硬,摸上去倒是有趣。
  目投二人脸际,只见男子是额上浓眉舒巫峰,睫毛覆目巧藏情,棱唇紧闭却流诞,而姑娘是春眉淡淡笼晨雾,俏眼半斜滚秋波,粉鼻弯弯点香汗,丹唇微张声落落。
  “乔乔,乔乔,你生得真标致,真好看。”苍迟低下头去与呼着热气的唇相接,舌头去追逐乔红熹的舌头。
  乔红熹鼻子已忘了如何呼气,全靠一张嘴巴在呼气,嘴巴被堵住,她浑身一热,额头,鼻梁与锁子骨涔出了密密麻麻的香汗,娱耳舒心的呻吟声从一边嘴角偷跑出来,变得轻轻浅浅,恰似树上流莺低啭。
  苍迟凭本事追到了香舌,含在自己口中轻吮轻吸。乔红熹芳心暂时属意苍迟,肉袒的身子主动蹭进他胸膛,舌儿也在他口中卷舒。
  床榻有起落,壁上交叠影儿恍恍惚惚,苍迟倍深重捣,乔红熹没口子乱叫:“嗯啊……嗯嗯嗯啊……”
  苍迟悄悄喘起气来问:“嗯……舒服吗?乔乔可舒服吗?”
  那喘气声恰到好处,从他喉咙里度出来,暗哑的而不失情感,乔红熹魔怔了,道:“嗯啊……舒、舒服啊……”
  听了这话,苍迟心花怒放,干劲变大,不由分说将乔红熹翻过身,抬起她的腰臀,只见穴儿和春水粘成一片,小缝两旁的花瓣一片片绽开。
  苍迟在她秀发上亲吻开来,秀发亲完再亲上颈窝与削肩,他一只手移到前面去摸粉乳,乳儿软绵绵,如摸一团棉花,而另一只手扶着臊根从后插入。
  此势让穴儿稍疼,总会碰到穴儿的前壁,乔红熹扭扭腰肢逃离,苍迟胸膛覆在滑腻的背上,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扣在床上,两臀奋发气力,不许她逃跑。
  “慢些……嗯呀啊呀……苍迟你慢点……”乔红熹“啪”的一声上身软在床上,一张脸侧贴在枕头上,粉臀往上翘了好几分,臊根进得更深了些。
  苍迟不再压制乔红熹,咬咂几口粉腮松了手腕,直起上半身,掐着腰际时快时慢地冲撞。
  乔红熹膝盖有伤,损了皮肉骨头也走作过,床榻再软,跪久了也会疼。酸疼酸疼的如蚂蚁群钻进来,她掉出几颗泪花,道:“膝盖……膝盖疼啊……嗯嗯……疼”
  “那便起来。”苍迟心怜,一臂从背后箍住乔红熹,让她上身直起来。
  膝投床的姿势,瞬间变成了臀蹲坐胯中的姿势。
  乔红熹神魂无主地蹲坐在臊根上,腰间摆动不住,她两条腿往两旁劈拉,穴儿迎风大开,风嘶进粉缝中,激得内壁的嫩肉阵阵紧缩:“呀……好深……嗯啊太深了……”
  各色各样的抽插,都插得极深,花心的花魂渐渐失了主。
  垂头看去,穴皮张开,鲜红的小洞口紧含昂扬的臊根,乔红熹拿手遮去,苍迟先一步伸来手,抚慰粉珠,捏玩穴口嫩肉,道:“苍迟喜欢乔乔。”
  他喜欢她床上与床下不尽相同的可爱,怎么看都标致可爱,连穿的提跟子鞋儿都可爱。
  穴内痒,穴外也痒,苍迟拿舌尖舔乔红熹耳垂,乔红熹美上加美,脐上的快意由下而上冲到太阳穴,香汗浸了酥胸,湿了美背。
  她闭了目,穴儿里涓涓泄出稀稀春水。泄讫,像风中飘荡的卷絮寻到了倚靠,瘫在苍迟身上,用吃紧的腔儿发出呻吟:“啊啊啊……嗯啊……不要了啊……”
  再打来一股春水,臊根吞进无声,抽出的时候,花朵层片的穴儿发出唧唧咕咕的声音。
  花径光滑无比,臊根不小心滑了出来,一时照不准桃心粉红的洞口,苍迟急忙让乔红熹自己扇开花穴,让穴口端端对准青筋暴作的臊根。
  纤纤手指扇开了花穴,苍迟扶着臊根在粉缝上滑了几滑才弄进去,胯里上炎的情欲发如狂,在里面揉挤了百来回,臊根上的眼儿一个收缩,泄漏温热白浓。
  漏鼓频响,云雨渐渐休了。
  屋外月色如银,屋内烛火将熄,银钩春帐打了绺,帐内光景是郎君压倒小娇花,如火如荼地亲吻小娇花。小娇花眼梢有泪粉,不情不愿受吻。
  苍迟通宵不倦,精精神神,与乔红熹交股交颈而眠。
  床上的枕头只有一个,枕头偏开,露出底下的一片龙鳞。
  是乔红熹在海里扯下来的那片龙鳞,苍迟把龙鳞移到另一边去,支着脑袋细量乔红熹嘟嘟睡颜与白肉身躯。
  淡月下睡颜粉嫩,白肉生辉,秀色可餐,此话不假。
  他屈指刮粉鼻道:“娇娇生得真可爱。”
  娇中有女有乔,叫她娇娇倒是有理。
  乔红熹神思倦,想骂的话到嘴边也骂不出来,侧躺着嘘喘气。
  她合眼小憩,股间的穴儿被臊根撑开了些,兀自在哪儿犹合犹开吐白浓。苍迟抬起她一条腿清理,白浓又射在了里头,外头好清理,内里难清理,一直是湿淋黏糊的,他二指裹帕拨穴,慢慢挖入清理。
  熄下来的瘙痒因这二指头重新烧起,乔红熹羞怒交加,缩了腹,推开苍迟在穴里的手,骇然道:“别……不用擦了……”
  苍迟听话收回手,到乳儿上抚摸一阵,捏摁一阵,胯下凑着二色红的缝儿耸进去,道:“娇娇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