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戏的少女残酷打脸中
  她身边落下了一道嗤笑声,似乎是出自哪个成年男性一般。
  李露清楚的听到了,却没在意,只依旧向谢与烬那边走去。
  她性格看起来开朗温和,总是眉宇含笑,其实骨子里充斥着冷漠,又素来傲慢,是从不愿把自己的目光落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的。
  直到陌生的肥硕男人将李露拦住。
  她才施舍般的挑了挑眉。
  “小妞,看你也是第一次来,所以才会被他们的传言误导,其实谢与烬除了长的好看没什么特别的,简直就是穷鬼一个,”他轻蔑又不屑的目光扫过远处的男人,声音无端小了下来,却依旧吸引了众多唯恐事情闹的不大的人的注意。
  “倒不如做老子的女人,享受下老子的大——”
  侍者挡在李露面前,打断了肥硕男人的话。
  “金先生,请您不要再说下去了。”侍者声音清脆,之前男人过来没拦是因为客人间说话本不必拦,但金先生、也就是金昆口中的话……他很清楚的记着,自己身后的客人是一位未成年的少女,她想找死送死是客人自身的意愿,但若是有人想逼着她……
  那正是侍者所要阻拦的。
  围观人发出失落的叫声。
  “喂,让他说出来吧。”
  “别拦着啊,没准儿这小妞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呢,毕竟独自来这种地方的女人——”一位懒懒的靠在一边的中年男性开口,他手里正卷着一根链条,牵着头靠在他脚边面容可爱的赤裸男性幼犬调笑道。
  “哈哈哈,孟哥说的对,金昆不行我们也可以帮着效劳啊。”
  ……
  李露踮起脚尖,在侍者说话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用右手缓慢的拿下面具,眼眸中含的笑意不仅没消退反而加深了许多。
  这当然不是她喜欢被人意淫的原因。
  反倒是几个出声调笑的男人,身上穿着昂贵的西服,光看外貌倒几乎都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看到面具下的女人……女孩,就是玩惯了的他们也微微一惊。
  这分明就是一个年幼的小少女。
  眉目清秀秀丽,个子在同龄的女孩子已经算是高挑了,和在场的男人们比起来又是不及的,此时她脸上几乎毫无表情,在黯淡的灯光下身体更是稚弱羸瘦,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柔弱的纯洁羔羊般可怜可爱的无助。
  然而一双眼,又有如星子般的明亮,干净透彻的让人不敢直视。
  “L小姐——”侍者急切的发出声音。
  李露往前踏出了一步。
  灯光微明了些,将小少女的容貌更清楚的显于众人目光之下。
  她的脚步声也是很轻的。
  却宛如踏在人心上。
  这自然不是形容心动的感觉,倒不如说是心颤,有如心脏被放在女孩脚下重重踩了一脚。
  无端的生出些畏惧和胆怯感。
  “你……”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金昆,又有一个是一个将那几个发声的男人点了点。
  声音平静而温和。
  “是男人……”李露快速改了一下,“是个人的话就跟我上台上去,一对一的单打,输的人就跪下乖乖叫我爸爸!”
  “你?”或许是恼羞成怒,平静下来发现自己竟然对如此幼小的女孩发出畏怯的金昆不屑的发出声音。
  这样年纪的女孩男孩又不是没玩过,都是一副强装胆大的懦弱样子,纵使哭喊声爽耳些,也总及不上大些的男女好操易玩,不用担心随便玩玩就弄坏弄烂了。
  虽说后者也不会有多在意。
  “你是迫不及待想给老子——”
  没等金昆说完,李露直接拽过他的衣领,让这男人的身体靠近自己些,那些男人还来不及劝告或阻拦,李露就已经拽着这肮脏男人的脑袋往最靠近她的墙角撞去。
  “别。”孟先生着急的发言,李露的动作却比他更快。
  “砰——”
  “砰——”
  “砰——”
  声音是极响亮的,男人的头也是极硬的,将雪白的墙面撞出了些裂缝和裂痕,更染上点鲜红来。
  李露平淡的看着缓缓从墙面上流下的红色液体。
  “真是废物。”她说。
  “将干净的墙面都弄脏了,垃圾!”
  一边随意的踹了踹身体倒在地上,连怒气冲冲的样子都摆不出来,像是只残废的蠕虫般动作的男人。
  “可废物也有废物的价值。”李露唇边微微露出一抹笑,含情般的说着,本想上前一步方便说话,却直接踩在了缓慢蠕动的男人手上,她听着男人刺耳的尖叫声,心中无波无澜。
  李露变得高了些。
  因为脚下存在着另一个人的躯体。
  总不用费劲儿的仰着脖子,多少弱了气势。
  “还有你们,请吧。”
  “L小姐——”
  也算是看过继续淫秽不堪的大场面,也曾服侍过性格极糟糕的男人女人,可这女孩——
  分明就是极清澈干净的秀丽面容,从和她一起进来的男伴也可以看出少女的年龄恰如她的脸蛋,但在这短短数分钟内的发生的事情,以及最后一分的强烈转变,还是让侍者微惊。
  ……这么可爱柔弱的女孩子……
  为什么……怎么会……如何做到的……
  她脚下的男性躯体告诉了大家为什么、怎么会的答案。
  她看起来柔弱的四肢却让刚才发生的事情显得荒谬无比。
  孟先生退了一步。
  他衣着名贵整齐,脸上带着个金丝眼镜,正处于一个男人最富有力量的年岁中,也理所当然的拥有了从父母馈赠和自身奋斗的金钱权力,保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容貌儒雅,风度翩翩,在京城也算排的上号。此时的动作却委实不堪,他甚至听到了周围人的嘲笑声,因为他对这个小女孩感到了害怕,动作也无疑做了退让。
  可……
  孟先生的头皮都在发麻。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违反墨色的规矩把自己的保卫们带过来了,也厌弃着勇于嘲笑他却不敢上前为他出头的朋友们。
  她扫过他的眼神,分明和谢与烬那个疯子如出一辙。
  只是谢与烬会笑的大声些,快快乐乐的样子。而小少女的目光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仿佛年长的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灰尘垃圾,多看一眼都是在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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