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迎春出手
  我没有动手,迎春上前,“好强的剑气,小哥哥,过两招如何呀”,迎春说话的同时,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一片雪花落下,少年纵身飞了起来,避开雪花,这是我见过有人第一次避开迎春的致命一击。
  迎春出现在少年身后,“小哥哥身法好高哦,让人家看清楚如何呢”。迎春随意一掌劈过来,少年单手一掌对掌迎春,强大的真气瞬间炸开,周围的人全都被掀飞,少年未出剑。
  两人各自退了一步,“小哥哥小哥哥,内力好强哦,不知道其他地方强不强呢”,迎春再次消失不见,少年拔剑,强大的真气瞬间升腾起来,剑芒暴涨,一个旋转,将剑花舞动包围住自己,一道剑气从剑身上冲了起来,直冲天际。
  迎春的冰雪瞬间就覆盖住少年,花瓣片片落下,少年一身白衣斑驳血迹,越来越多,少年手中长剑不敢停,但是身上的血渍越来越多。
  迎春都一招不能拿下,看来这少年是好手中的好手,“雪拥蓝关,指点江山”,少年手中长剑飞了起来,剑芒将屋檐上的瓦都搅碎,一把巨剑狠狠地劈向迎春,少年身上竟然散发出了杀气,强大的杀气,因为少年身上的白衣已经完全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血衣。
  迎春依然在半空中,我知道不需要我们出手,要是连这个都搞不定,迎春也就不是迎春了,迎春身影在地上显现出来,短刀穿过少年的脖子,就在此时,里屋一道劲风拍出来,将迎春短刀直接拍飞。
  而少年确实被短刀划中脖子,只不过还不致命,少年捂住脖子,鲜血直流,长剑回到手里,“得饶人处且饶人,为何要致人于死地”?
  声音在屋外,不过没看见人,身旁的灵兽咆哮起来,杀气瞬间产生,短剑在胸前挡住,一道劲力将我推向后面的弟子身上,差点站不稳,身上的伤没好,不然我就出手了。
  神惠手一伸,禅杖打了下去,一个身影显现出来,竟然是一个中年人,避开了神惠的一杖,“净土宗功法”?那人说了一声,当即单手来接神惠的禅杖,神惠身上佛光大放,接连打出上百杖,那人不敢硬接,拉住少年闪身避开。
  白衣往前一步,“天山派么,很久没有见到你们了,我崆峒剑法如何呢”?说着纵身就飞了上去,直接跟中年人交战起来。
  白衣长剑脱鞘,剑气如虹,半空中直取中年人,中年人也不弱,一把软剑在手,舞动得出身入化,如一条银蛇,缠住白衣,白衣竟然浑身有招也施展不出来。
  “天山派银蛇剑果然厉害”,神惠站在我旁边,禅杖已经消失不见,中年人的软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光圈,缠绕住白衣,白衣长剑不能发挥,竟然有被软剑困住的趋势。
  “崆峒派还有一招落雪飞花,一旦施展出来,银蛇剑必然被破,只是不知她学到没有”,神惠正说话间,白衣长剑冲天而起,变换做无数把剑,分四面八方杀向中年人,中年人在一旁控剑,没想到白衣会施展出这一招。
  无数的飞剑杀向中年人,中年人当即将剑撤了回来,回防自己,白衣用手捻成剑指,六道剑气代表六道轮回,杀向中年人,中年人此刻已经在半空呆不住,四面八方的剑让他应顾不暇。
  白衣在半空中,剑气杀下来,一道比一道凌厉,尤其六道剑气,杀下来就化出来六个黑洞,吞噬着中年人。
  中年人落地,银蛇剑瞬间幻化,无数的剑影直接绞杀上去,想从下面绞杀白衣,白衣的长剑剑身通红,垂直一剑杀向中年人,在一旁的少年纵身飞上去,手里的长剑杀向白衣,欲救下中年人。
  无奈白衣这一剑,灌注了全身的真力,在无尽森林吃了那么多的回灵果,又在精英峡谷接受锻造,就算江湖上高手再高,也不能抵挡住这一击。
  长剑落地炸开,中年人瞬间尸骨无存,少年去杀白衣,被白衣一道剑气射穿,落地炸开,不过数十招之内,白衣将两人结果。
  “练白衣,崆峒派的叛徒,你杀了我师伯,我也将你这个叛徒结果,以慰我师伯在天之灵”。房间里出来一个浑身红妆的女子,明艳动人,正是今天娶进门的小妾。
  白衣嘴角笑笑,“你天山派违背武林正道,投靠敌人,叛国求荣,就算将你一门上下尽数杀光,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受死吧……”,女子手中双环舞动着过去,瞬间地面就炸开,白衣纵身飞了起来,“寒梅怒放,折梅手”,女子一个影子飞了起来,瞬间落下,巨大的冰锥子从地面升起来,接连爆炸。
  白衣在屋顶上落下,长剑杀了下来,我知道她担心伤到我们,只好快速闪开,我们所站立的位置被剑气划开,地面上石板完全碎裂。
  红衣女子趁机飞了上去,双环杀向白衣,白衣长剑舞动,抵挡着红衣女子的双环,那双环硕大无比,红衣女子竟然舞动得灵巧自如,两人过了数十招,红衣女子闪身飞开,双环合在一起。
  白衣瞬间飞开,没想到女子竟然杀出三道冰锥子,原本以为只是三招,没想到冰锥子落下炸开之后变红,瞬间整间屋子完全垮塌。
  “阳关三叠,好强的内力,这女子竟然也是处子之身”,神惠在一边赞叹,白衣避开了阳关三叠,当即长剑往左右两边抽回来,瞬间长剑杀了出去,两道剑气,分两边杀向女子,女子双环挡住剑气。
  巨大的冲击力将女子直接就撞向后面去,没有人去帮女子,我知道这个红衣女子出来之后,这家再也没人了,我对那老头道,“把你马匹给我们三百,这样可以让你小妾不死”。
  老头捂住心口,痛心疾首,许也不说,不许也不说,那些马匪还在那里看着,“有啥好看的,你们是来看的么”?马匪当即想起来,直接冲进家里面去,我听到瓷器打碎的声音,也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声音,雁门的弟子也冲进去,我不知道她们需要什么,但是我现在需要的就是马匹,不然在江湖上只是行走,要走到何年何月,我们现在正从北方走到南方,路程可是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