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站在门边看着那个倚床而坐的人,骨节分明的手里一本书卷,果然是认真做事的男人最好看了,特别是认真看书的男人,怎么那么有魅力呢。
  靠在门边一直看着他,眼睛都不转一下。
  从小媳妇一进院子来赵墨就知道了,等着她自己走过来,可等了半天小媳妇都只是站在门边,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小媳妇这是在闹哪样。
  放下手中的《论语》,伸出一只手,轻轻出声招呼她过来:“来。”
  小媳妇见状,小跑着过来,把自己的小手放进他长满厚厚的老茧的大手里,古铜色的手掌里,一只玉白小手晶莹如玉,柔弱无骨,十指纤纤,顶端指甲指尖呈粉红色,玉白小手淘气的用指甲挠他的手心。
  赵墨眼神一黯,包紧手中的小手,细细摩擦,这双手和自己的骨节分明粗糙黑硬是完全不同的,他很清楚,这双手也同样操持家务,烹煮扫撒,洗衣浣纱,突然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渴望,想要珍藏这双手,珍藏这双手的主人,不想让它被生活磨砺的失去原来的风情,就让它一直这么下去好了,一直一直这么下去。
  这日的午后,他们新婚的卧房里,他坐在床边,她站在他的面前,他握住她的手,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世外桃源。
  风吹进来,红色纱帐飞舞摇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抱起她,三两步,坐到平时她梳妆打扮的梳妆台前,妆台上昏黄的铜镜里,平时只有她一人揽镜自照,今天她乖乖的靠在一个人的怀里,这个人,是她的丈夫,是她的良人,是她的天。
  从台上为数不多的几个盒子里,拿了她平时用来护手的膏脂,一圈一圈地往她的手上抹,只抹到完全吸收了,不油了为止。
  杨桃靠在赵墨的怀里,任由他帮自己抹护手膏脂,眼睛从镜子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笨拙却轻柔地摘了自己的银丁香耳环,看着他卸了自己头上的三两珠花,看着他放开自己的头发,然后轻柔的拿起和他极为不搭的小巧精致的桃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理着她的长发。
  此刻岁月静好,莫不过如此。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她的心跳,看着近在自己唇边的脖子,回想着以前他亲吻自己脖子的画面,在他脖颈间深吸吸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赵墨的脖颈间,小嘴不由自主的凑过去,伸出舌头去添赵墨的脖子,赵墨整个人一惊,忘了反应,那舌头太柔软,一下一下的舔在他的脖子上,湿湿的,柔软娇嫩的唇吻上他的喉结,轻轻吸允,如小孩子喝奶一般。
  赵墨身体一震,呼吸加重,放下手中的桃木梳,掐着她的咯吱窝,让她的头远离自己的脖子,加重了语气:“别这样,淘气……”声音不自己觉的消失,他的手难免碰到小媳妇的胸前,手心手腕传来的触感,让他说不出后面的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别胡闹,像什么样子,有辱斯文……这样的话。
  这杨桃可不怕,他的手心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烫烧着她,她摇着头,伸出双手,揽着他的肩膀,身子使劲往赵墨怀里够。赵墨没办法,掐着她的大手本来就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又把她给弄青了,更何况还是掐在那个地方,只能让她得逞了,不过好在这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这回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圈着他。
  赵墨暗中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没办法,只不过这会儿还是有些难为情,不想让怀中的人察觉到他的龌龊心思,以及不听话的本能,他只能深呼吸,抱起她往床边走,抱着她躺在床上。
  今天太兴奋了,杨桃睡不着,一直睁着明亮的丹凤眼,她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赵墨,扰的她睡不着。而赵墨也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睡着,闭目养神。
  她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一遍一遍的叫着赵墨的名字:“赵墨。”
  赵墨闭着眼睛,喉咙里应道:“恩。”
  “赵墨。”
  “恩,我在的。”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怎么办,我想笑,都停不下来,哈哈哈……”
  “……”这孩子吃错药了。
  杨桃睡不着,她在赵墨怀里翻来覆去,赵墨轻叹一口气,坐起身来,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膝上,她嘴角始终挂着挂着满满的笑意,漏出洁白的牙齿。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赵墨伸出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青丝。她的长发如同丝绸一般柔软顺滑,周身萦绕着莹润水滑的光泽,长长的铺散在他的腿上。
  “干嘛盖住人家眼睛?”杨桃娇嗔,伸出小手把覆盖住自己眼睛的大手拿开,可这人是怎么回事,拿开他又回来,拿开他又回来,如此几次之后,杨桃抗议地嚷道:“讨厌,这样人家都看不到你了。”
  赵墨:“恩。”还是没有把手拿开。
  看着眼前娇嫩的红唇,一张一合,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嘟起的小嘴都可以挂酱油瓶了。赵墨俯下身去,做了一件他很早就想做的事,堵住她的唇,尝一尝她的娇嫩,惩罚似的重重亲吻这老是撩拨着他敏感神经的唇瓣,还有这个闯了祸,搅乱了一池春水却不自知的小媳妇,是该好好教育教育。
  再说,这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小媳妇,是只属于他的女人,他想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只是,傻孩子,不盖住你的眼睛,我怎么下得去口。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也是单身狗一枚,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 22 章
  半晌,两人气喘兮兮的分开,赵墨微微垂下眼,不敢看小媳妇,面色发红,声音低若蚊吟:“睡吧。”抱着小媳妇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只胸腔里的心还在剧烈的跳动,似要跳出来一般。
  杨桃一手按着心房,微张着小嘴娇喘连连,脸颊粉的像霞,眸光似水般朦胧,把自己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院子里阳光倾洒,春风十里;门前的大水塘里波光粼粼,水纹阵阵;清幽的水边垂柳冒着新雅,嫩嫩的,黄黄的,在风里飞舞,在水面上摇曳;村子里的桃红纷飞,娇嫩欲滴,梨花圣洁,白的像雪;放眼望去,远处是灰蒙蒙的山峰,仿佛触摸到了天空的高度,连接到了天上人间,灰的山峰,是凡尘,那么深邃,是人间烟火的味道,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是仙境,那么干净,是不食人家烟火的空灵,一个平凡,一个谪仙,却又那么的和谐,成了世外桃源一道独特的风景。
  正是一年春好时。
  刚过未时,杨桃就醒了,心里热热的,有些甜蜜,不由抬起头,认真的看一看赵墨近在咫尺的脸。
  赵墨其实挺耐看的,乍看不怎么样,可是越看越有型,越看越有味道。高挺的鼻梁,双眼皮,眼睛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很黑,给人一种很深邃的感觉。整个脸型十分有型,趁着他高大的个子,宽厚的胸膛,显得十分刚毅,整个人很是沉稳持重,处变不惊,似乎什么都不能让他失控。
  伸出手指偷偷在他脸上戳了一下,又赶紧拿开,自己一个人裂开嘴笑,如此几次之后,见赵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胆子瞬间变大了,柔弱无骨的小手摸上他的眉,顺着眉毛的轮廓轻描,偷偷捏了捏他的鼻子,摸了摸他的嘴唇,小手好奇的戳了戳他的喉结,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和自己的不一样呢,可以趁着赵墨睡着了,好好的研究研究。
  在小手再次将要触摸上赵墨的喉结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过来,制住将要作乱的小手,不让她得逞,顿时杨桃知道,他醒了。
  赵墨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别闹。”
  作乱被当场抓住,杨桃倒也乖觉,马上安分下来,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一个劲的蹭,赵墨叹了口气,由她去了。
  远离杨桃的那只手以手背覆上眼睛,另一只手揽着小媳妇的腰,闭目养神,不想起来,享受难得清闲的午后。
  赵墨平躺着,杨桃动来动去,在他怀里寻找着舒服的姿势,转了个头,横躺在床上,头搭在赵墨的胸膛上,双手把玩着赵墨的那只手,顺着他的指头一根一根描绘着,时不时和自己的小手比划着,突然间,她心念一动,拿起他的手凑到唇边。
  赵墨一惊,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这小媳妇抽什么风,咬他的手,不疼,倒是柔软的小舌扫过皮肤,一阵□□,他的手又丑又硬的,有什么好吃的。
  倒是小媳妇的那双手,又白又嫩的,味道一定很好,这念头一闪而过,赵墨在心里对自己一阵鄙视,赵墨啊赵墨,这些年,枉你读着圣贤书,青天白日的却生出这样的心思,心心念念的尽是小媳妇的美好,才亲完小媳妇的嘴,现在又想着小媳妇的手了,这可要不得。
  被拿走了玩具(赵墨的手),杨桃绞着自己的手,玩了一会儿,不甘心,翻起身来,爬到赵墨的身上,赵墨不理她,她自己无聊,缠着赵墨,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
  赵墨被扰的没办法,抱着她坐起来,不然早晚得失控,抱着她坐到桌边,远离那张引人失控的大床,倒了碗水:“喝点水吧。”
  杨桃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娇娇的说:“你喂。”
  赵墨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再说他也不是细腻的人,他只能低声劝到:“自己喝,好不好。”
  杨桃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说话。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小媳妇似乎失去了活力一般,恹恹的靠在他怀里,小嘴嘟的可以挂酱油瓶了。那时候她长发未挽,浓密的长发垂在腰间,黑发如云,水光亮泽,散发着淡淡的香甜味道,一双水润的眸子带着将睡醒的朦胧,娇嫩的脸庞因为睡眠充足,还泛着红晕,薄荷绿的裙子下漏出一双玲珑玉足,脚背玉白,似是没有骨头,指尖呈淡淡的粉色,指甲泛着柔润的珠光。
  往日饱满鲜嫩的红唇现在有些干,这是缺水了,这样的小媳妇让他格外的心软,此刻他的心柔软的像棉花糖一样。
  拿起桌上的碗凑到她的唇边,就着自己的手喂她喝水,看她喝了半碗水,嘴唇又重新变得鲜嫩了,心里微微的放心下来。
  赵墨手掌宽大,五指修长,并不纤细,做这样的事情并不熟稔,杨桃握住眼前的这只大手,凑到唇边亲吻了一下,抬起头来裂开嘴对着大手的主人笑。
  小媳妇又精神了,还对着他笑,赵墨也被感染了,心里有着淡淡的喜悦,小媳妇笑起来真是好看,什么都比不过。
  两个人静静的待了一会儿,赵墨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宁静:“一会儿我上山去转转,你乖乖待在家里,恩?”
  杨桃一阵失望:“不是今天歇歇吗?干嘛还要上山。”
  赵墨低声说道:“去看看我下的捕猎夹,乖啊。”他是个闲不住的,农闲的时候出去找活儿干,像今天这样的闲时,他也会上山转转,对他来说,上山转转就是休息了。
  杨桃伸手环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肩膀上:“那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你带我去吧。”
  赵墨伸手摸了摸小媳妇垂在背上的头发,亲吻小媳妇的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山路不好走,会累到你的。 ”他是见过小媳妇那双脚,还握在手里把玩过,太过娇嫩,不适合走山路,小媳妇就该乖乖待在家里,给他做饭做衣做鞋,以后带好他们的娇儿,这就够了。
  小媳妇不干了:“不嘛不嘛就不嘛,带我去了,带我去了。”
  赵墨压低声音:“乖啊,别闹,山路不好走。”
  杨桃在他怀里撒娇,怎么着赵墨都不妥协,小媳妇要去了回来脚肯定得起泡,说什么他都不同意,小媳妇的一切都是他的,那么美好的小媳妇,伤到哪儿都得跟割他的肉一样疼,要是再留下疤,他简直不敢想象,小媳妇是唯一属于的他的完美,他绝不会破坏他心中的美好存在,他要用尽全力去守护这份美好,所以坚决不能同意。
  小媳妇抿着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贴着他的嘴:“你就陪陪我嘛,陪陪我嘛,想和你单独在一起,好不好。”
  赵墨心里一热,眼神一黯,含住小媳妇的唇瓣,辗转吸允,深深吻住这个让人甜到心坎里姑娘,两人温存一番,赵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恩。”
  小媳妇心愿达成,马上从赵墨身上起来,离开他的怀抱,赤着脚小跑到梳妆台前,认真梳着头发。
  赵墨怀里空荡荡的,他有些失落,看着小媳妇薄荷绿的粗布裙摆飞扬,长发飞舞,他怔怔地看着小媳妇婀娜多姿的背影,这前一秒小媳妇还主动撅起小嘴,主动送到他嘴边,求爱索吻,前一秒两人还在轻啄细纹,耳摩斯髻,小媳妇还在自己怀里娇喘连连,这下一秒就像一只蝴蝶,采完了蜜就飞走了,一点都不留恋,这没良心的小媳妇,心里叹气,不是时候啊,不然想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
  套上外衣和鞋子,先出去准备要带上山的东西,没办法小媳妇要上山,不能让她饿到渴到,他自己倒是无所谓,过得粗糙,可娇滴滴的小媳妇就不能这样了,得带点干粮,其实也没什么,只能用油纸包几个窝窝头,在锅里打一皮囊凉开水,给小媳妇带上,山上也有山泉水,他以前都是喝山里的山泉水,可小媳妇没喝过,肠胃弱,贸然喝了得拉肚子,想了想,还是带了一罐盐和一罐辣椒面,用油纸封住,顺便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不用等他们吃饭了,他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还得带个毯子……
  杨桃坐在梳妆台前,想了想,从额头挑起中间的头发,先把头发分区,用发帯固定住,略微偏向左边一点。从额前开始,挑起右侧的一束头发开始编加股辫,按普通麻花辫的方式,两次麻花辫之后开始加头发,始终保持三股头发,以此类推,不断按三股先后顺序续接的编,直到编到脖子无法再加编,才按普通麻花辫的方式编到发尾,用发带固定住。左侧分出一束头发,余下的头发和固定好的麻花辫围绕着马尾缠绕用发带固定好,左侧分好的头发扭转,与固定好的发尾结合在一起。右侧麻花辫纹路清晰,左侧一条扭转的小发束很别致,微微靠左的发束几条粉色的发带垂下来,左右看了看,对自己的发型很是满意,嘴角微弯。
  赵墨怔怔的站在门口,房间里,黛瓦灰墻,红床罗帐,红桌红椅,妆台前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第 23 章
  分不清梦里或是梦外,她像一轮明月照亮了卧房,整个房间都好像鲜活,她缓缓朝自己走来,行动间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如沐明月之辉。
  以后在很多她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他总是忘不了梦中桃花树下的她,洞房里掀起盖头来那一刹那的惊艳,还有此时她身披月华,脚踩白云缓缓朝自己走过来,浅笑言言的画面。
  直到她挽上自己的手臂,隔着衣服温热的感觉传来,他才确定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转身凝望着她,把她此刻的美好深深刻进心里,他想要铭记。
  她还是那个她,会对他撒娇,会赖在他怀里,会对他轻言细语:“走了吗,我可以了,咱们走吧。”
  过了半晌,赵墨才应道:“等等。”暗叹一口气,这会儿这么兴奋,一会儿准走不动路,不过好在他已经有想法了。
  杨桃狐疑:“咦,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我都好了。”
  赵墨在箱子里翻出小媳妇的长裤长袜,示意她穿上,山上枯草没过脚踝,遍地荆棘,为了不让小媳妇被刮伤,只能穿上长裤长袜。
  小媳妇嫌热不肯穿,觉得外面那么太阳那么晒,一会儿走起来得更热,说什么都不穿,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见赵墨比较坚定,小媳妇眼珠子一转:“那我一会儿再穿,好不好。”
  赵墨坚持:“现在穿,快点儿。”这次他是不会妥协的,说什么都得穿上。
  小媳妇还有对策,使出杀手锏,抱着他的腰,抬起小嘴亲亲他。送上门的美食,拒绝他就不是男人,掌握主动权,揽住小媳妇的腰,扣在怀里亲,两人纠缠了一会儿,赵墨的声音有些黯哑:“快点穿上,一会儿上山得迟了,不穿上不出门。”
  完了,被白亲了,小媳妇很恼火。
  这是什么人哪,不是说男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最好说话的么,这是哪本书里说的,她表示很忧伤,可不要白白被亲了才好:“那你帮人家穿,好不好,好不好嘛?”得趁此换点福利,不然她不是亏大了:“人家没力气。”在他怀里小声嘟囔。
  这时的赵墨很愿意纵容她,没办法,小媳妇在他怀里娇喘吁吁,全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这毕竟是他造成的,所以到嘴的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他只能任劳任怨了。
  抱起小媳妇,把她放到床上,他蹲在床前,大手笨拙的轻轻脱了小媳妇的鞋子,漏出那只晶莹剔透的玉足,大手情不自禁的握住轻抚,克制住心里的颤动和身体的骚动,他赶紧给小媳妇穿上长袜,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些不舍,还有些失落,目光眷恋的盯着那对玉足,不舍得离开。
  还有一项更考验人的,真是折磨人的小媳妇。
  轻轻掀起小媳妇的裙摆,快速的给她穿上裤子,努力不碰小媳妇光滑的玉腿,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上面,耳朵也不自觉的红了,感觉后背都湿了,终于穿完了,赵墨不由得深呼吸,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叮嘱小媳妇跟上:“走吧。”然后逃也似的大步往外面走去。
  拿起准备好的小背篓背上,直接走出了院子,走了半晌小媳妇也没有跟上,直到小媳妇在后面叫到:“等等我。”赵墨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的太快了,小媳妇跟不上,只能停下来等她走过来。
  小媳妇抱怨:“走好快,人家都跟不上。”
  赵墨:“……”
  小媳妇:“你走太快,都来不及和娘说一声,真是……”
  赵墨:“不用。”
  小媳妇:“啊。”
  赵墨:“我已经说过了,走吧。”
  赵墨配合着小媳妇的速度,慢慢走着,两人的影子在阳光下被拉的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