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养成主角[穿书]_73
  六月二十日,(夜)接到陈爽传信的糜钊私会前者。
  六月二十二日,(夜)曾厚遭到刺杀,无事;六名外门弟子被夏至一一找上,尽数被炼作血傀。
  六月二十三日,(夜)陈爽遭遇战春秋,被后者重伤,不得不隐匿养伤。
  七月九日,(夜)初到的土云峰筑基境弟子以及闵光一家被夏至屠杀血祭。
  七月十日,糜钊等四人被战春秋引走,被困阵法。
  七月十一日,战春秋激战夏至,不敌败退,糜钊等人落入夏至手上,三名练气境弟子被炼作血傀,糜钊被控制神志回返云剑门。
  七月十五日,(早)颜子敬等人到达;(中)主角到达;(夜)曾厚与陈爽谈崩,被潜伏一侧的夏至杀死,北山城戒严。
  七月十六日,(早)主角与颜子敬等人碰头;(中)陈爽挣脱束缚,路遇战春秋将其打晕拖走。
  七月十八日,曾紫冉、龙磊途中遇见沈倩,曾紫冉死于龙磊背后捅刀。
  七月十九日,主角碰上陈爽、战春秋,为他们联系颜子敬。
  七月二十日,(夜)颜子敬、陈爽、战春秋联手伏击夏至,战春秋中途更换阵营联合夏至,颜、陈二人不敌,在暗处观战的主角出手震慑夏至、战春秋,颜子敬和陈爽趁机逃脱。
  七月二十一日,北山城大阵更改,云剑门弟子被困城中。
  七月二十三日,龙磊到达,赶跑夏至等人,主角等云剑门弟子被救。
  ……
  上面的时间,是梁宫综合现实和小说的描述推算出来的,原著并没有写得这么明白。
  原著里,主角到达北山城时,这个副本的剧情可以说已经走到高潮部分,这就导致明面上修为境界不高的他在北山城事件中更像是个旁观者、跑龙套,参与度比较低。
  不过这次的事件对东域乃至整个大世界而言却是有重大意义。其背后的幕后黑手有好几方,个中敌我之别更是扑朔迷离,云剑门、冬脉门、灭世殿、血魔宗,四个分属正邪两道的宗门势力里里外外纠缠不清。
  主角因此从血螭尊者口中得知这个世界将是不会再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正应了那“纪元之末,必有大劫”的谶言。
  如今荀天弃比主角来得更早,许多事早已成为现实,但还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发生,而知道这一点的大概唯有作为穿书者的梁宫一人。如果他现在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告知荀天弃,或许能救回好几条人命。
  但是,他为什么要救?世界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去,他又不是什么圣父,干嘛要多管闲事?光是荀天弃一个人都搞得他无比心累,哪里还有功夫理会别人?
  从头到尾,梁宫的目的都是非常明确。
  第一,想办法脱离诸天空间,再给自己弄个身体;第二,寻找回去地球的办法。
  第一个目标落在荀天弃身上,所以他需要对方一直活着、一路变强。而第二个目标估计还是得看荀天弃。
  梁宫可是没忘记魔道并没有天门境界这个设定!不论《太阴真玄典》与其他魔道功法再怎么不同,都不能否认它就是一部炼化浊气的功法!炼化浊气,就是魔功,练魔功,就是魔道,而魔道没有“天门”!不到天门境,他就无法横渡虚空!
  《诸天魔道》的“诸天”,大概是指《大诸天总经》,那么“魔道”呢?
  要知道,清浊同修的《总经》居然是被作者归属到正玄道中,主角除了体质,除了后来被视为魔道中人,跟邪魔道的差别可是大得很,乃至他的“道”都是“登天梯”而非“堕天梯”!
  有鉴于前几任天魔体的丰功伟绩,有读者猜测,主角之后一定是解决了魔道关于“天门”的问题。可惜,小说中途坑了,这个猜测也只是个猜测。
  梁宫不是没试过改修正道功法,他手上甚至就有现有的,完全不用找——对,就是云剑门的《缥缈随心法》。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他之所以能够存在,靠的就是《太阴真玄典》。一旦改修其他功法,他的魂体就会崩溃!其中,那个“其他”特指正玄道,邪魔道的《血海大法》他还是可以修炼的,可是,有高一等的《太阴典》还要《血海》来折腾什么!
  总之,这一个发现吓得梁宫立即抛却“改邪归正”的念头。
  其实,元明大世界的修士一旦定下根本大法就不能轻易改动也是这个原因。玄道换玄道、魔道换魔道还算有可行性,可改玄为魔、改魔为玄,分分钟只会落得个身魂尽毁的下场——由此可见度厄尊者这个研究狂魔到底有多厉害、多变态了。
  这也是《大诸天总经》最强大的地方,主角完全不必考虑玄魔之别。
  梁宫有想过改修《总经》,不过他手上没有完全版,只能等着荀天弃那边慢慢解锁,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从头开始修炼《总经》只会降低他的战斗力,因此只好暂时放下不管。
  培养一个主角可不是简单的事。走不走剧情,怎么走剧情,不走又该如何行事才不至于拖慢主角的成长,这些问题梁宫通通都得一一思考分析过。
  摊上一部虐爽、虐爽的o点升级流小说,荀天弃完全跟着剧本走,他苦恼;荀天弃不按剧本来,他更苦恼。
  在得知荀天弃和原著主角一样需要到北山城一趟,梁宫就开始琢磨了。北山城副本只是把“钥匙”,一把让主角睁开双眼看世界的“钥匙”。其中留下的一些坑,后来过了两三百章才全部填平了。
  比如灭世殿的布局。
  光看现在,只能得出冬脉门勾结了血魔宗,云剑门内部矛盾重重,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