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权筝看到她离开,就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靳皇,你妹的啊,我的老腰~”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靳皇,突然打了个喷嚏,把那些个高层领导给吓得各种手抖。
  苏然吃晚饭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坐在对面沉默着吃着饭的女人。
  亚瑟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行不行啊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吭声啊。”
  苏然淡挑了下眉,说道:“怎么帮?”
  亚瑟神秘笑了声,“让佣人给她的饭里面加点料,晚上,你俩嗯嗯,明早什么事情都好说。”
  苏然睨了他一眼,“你少把给莫琳用过的手段强加在我身上。”
  亚瑟旁若无人的拥着自家的宝贝媳妇,在她的脸上啃了口,放开她时,朝着他挤眉弄眼一番,说道:“结果是好的就行,管他过程是怎样!”
  苏然淡淡道:“你别管!”
  亚瑟也不强迫,只是说道:“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苏然嗯了声,在喝红酒的时候,看见蓝诗诗接了通电话离开了。
  他喝的眼眸微顿了下,蓝诗诗其实是看到了蓝萱儿打来的电话,本来她不想接的,谁知道她一个劲的给她打,她迫于无奈,才只好接了,“喂?”
  蓝萱儿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冷笑了声,说道:“别以为苏然去y国是为了你,我告诉你吧,他是谈合作去的,要是你跟他发生什么了,我也只当他是因为见不到我,所以才找了你排解寂寞,你最好别仗着这个在我面前嚣张,苏然他是不可能会离开我的!他是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你少做梦了!”
  蓝诗诗凉凉的勾了下嘴角,“说完了?”
  蓝萱儿绝对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她气得咬牙,“你!”
  蓝诗诗淡淡道:“说完了,我就挂了,在吃饭。”
  蓝萱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等着,等苏然这次回来华国,你看他还会不会再理你!你跟他是不可能的!是不可能的!他只会跟我在一起!他对你只是玩玩!只是玩玩而已!”
  蓝诗诗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本来对面坐着苏然就够影响她吃饭的心情了,如今又加上这通电话,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她回去简单吃了两口,就找借口离开了,却不想在关门的时候,苏然的手却卡在了门口,她的心猛然间揪疼了下,她的眼睛像是刻在他被卡的破皮的指关节上,“你疯了?”
  苏然将手抬起来,落在她的眼前,“谁知道你就关个门而已会这么用力?”
  蓝诗诗听他的意思,明显是在怪他喽?她微皱了下眉,手从门后落下,“需不需要包扎?”意思是说,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帮他叫人拿东西过来。
  苏然直接将门推开,侧身走进来,像是走进自己卧室似的,坐在了就近的沙发上,他见蓝诗诗咬着唇看着他,似是不乐意他进来似的,他又抬了抬自己的手,“或许有必要贴个创可贴。”
  蓝诗诗微皱了下眉,“我哪有什么创可贴?”
  苏然又盯着手看了下,“这要是发炎了,估计就很难好了。”
  蓝诗诗看着他似是很苦恼的样子,狠狠的咬了下下嘴唇,径直走到门口,让佣人去拿了药箱过来,她不明白好好的一大男人,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矫情!
  给他包扎的时候,她还一脸不清不怨的,苏然低着头,看着她半跪在他的脚边,仔仔细细的帮他包扎着那小到根本不值一提的伤口,他看着她嫣红的唇,看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肌肤,喉结微动了下。
  此时,蓝诗诗恰巧抬起头来准备看他,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他会有亲吻她的举动,在唇瓣刚触碰上那两瓣柔软时,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微僵了下,但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肢,唇瓣肆意的在他贪恋的地方碾磨着。
  蓝诗诗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对他,现在正是她烦躁的时候,他这样,无疑会激怒了她,可是苏然不懂,她重重的咬了下探进来的湿物泄愤,苏然灵活的退出去,舔了下唇上残留的银色,像是在品尝她甜美的滋味,他摩挲着她的脸,“我们做吧。”
  蓝诗诗猛然站起来,“苏然,你是有多无耻?你这辈子没碰过女人是不是?还是你觉得我就那么贱?只要你想要,我就一定会给?”
  苏然看着她发火的样子,表情有些微微怔住,他是真心的觉得她变了,现在的她变得像是有七情六欲了,本该是好事,可却好像离他越来越远了,这让他很不喜欢,他拉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拽,便让她跌坐回他的怀里,他见她要挣扎,一条手臂像根钢筋似的缠绕在她的身上,蛮横的将她禁锢在那小小的区域内,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猛然压向自己时,却在离他的鼻子只有两公分的位置停下,“如果我想要,你会忍心不给吗?如果我难受到快要死了,你确定能忍心看着,见死不救?”
  蓝诗诗刚要说什么,却突然觉得他的呼吸滚烫的厉害,她有些懵然的看着他越发潮红的俊脸,声音略显得颤抖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苏然刚准备将唇凑近她,她忙用双手撑在他两侧的肩膀上,脖子一缩,阻止他亲吻上来,但他滚烫的呼吸却越发肆意的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间,烫的她从脖子红到脸颊,而他暗哑的声音更是悄然在她耳边响起,“我被人下药了,怎么办?”
  蓝诗诗在惊讶之余,抬眸看向他,“下药?”她摇头,“怎么会?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你下药?你……”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啊?难不成他一直强撑着,她才没发觉?她犹豫了下,问道:“是有什么仇人吗?”可为什么仇人要给他下这种药?
  苏然捧着她的脸,“诗诗,只有你能帮我。”
  蓝诗诗咬着唇,在她的目光掉落进他沾满**的眼眸中时,她想拔却没那么容易了,然而就在他的唇准备再次覆盖上来时,她被他过分炙热的呼吸烫醒,她猛然推开他,苏然都以为她被蛊惑了,因而未曾料到她会突然醒悟过来,做出此番动作。
  就在蓝诗诗跑到门口,刚要将门打开时,苏然却从后面将她抱住,炙热的唇覆盖在她敏感的颈间,在她准备拉开门时,他含住她更加敏感的耳垂,然后抬手将门给用力关上,并反锁好,蓝诗诗有些惊慌的想要挣扎着拿开他禁锢在身上的手,可他却出乎意料的松开了她。
  她刚要将反锁的按钮拧过来,就听见他沙哑着声音呼喊她的名字,“你别走。”
  蓝诗诗闭了闭眼,将锁拧开,手落在门把手上,他滚烫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他的下巴抵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呼吸滚烫的厉害,声音也哑的厉害,“诗诗。”
  蓝诗诗觉得他用此时的声音呼喊着她的名字,让她该死的悸动,她的心跳声抑制不住的疯狂跳动着,跳的她都快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她用力的攥着门把手,生怕自己会心软,苏然却稍一用力将门给打开,但他越发沙哑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不用担心,顶多痛苦一夜,不会死的。”
  蓝诗诗看着敞开的越来越大的门,她总有种预感,这是他用的苦肉计,毕竟,在这么安全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会被人下药?更何况,他人又那么谨慎,怎么可能会被人轻易下药?就算是仇人混进来好了,可为什么要下这种药?明明找个女人就能解决的事情,又弄不死他!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药,是他自己下的!
  可这样又太不像是他的作风,他犯得着为了她,给自己下药吗?而且,如果是他下的,他现在又为什么要选择离开?难道是亚瑟给他下的吗?亚瑟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已经彻底被打开。
  而苏然也已经松开她要离开,他烫的像个火炉一样的身子,一离开她,她顿时就感觉有阵清爽的凉风刮过,可他潮红到明显异样的脸颊却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看着他的背影,在他即将迈出脚步离开时,她问道:“要痛苦一夜?”
  苏然的脚步微动,“有女人都要至少两次,更何况我要自己……”
  蓝诗诗咬着唇,说道:“你,可以找人给你拿解药?”
  苏然直白说道:“你不是都猜到药是谁下的了么?我还怎么拿解药?”
  蓝诗诗听着他的话,眉心狠狠的蹙了下,“那,那……”
  苏然直接转过身来,拥着她的身子深吻了起来,蓝诗诗忘记了反抗,很快便要沉沦。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拥着她来到房间里,房门也被好好的关上。
  更不知什么时候,她就被放在了大床上,他亲吻着她光裸的肩膀和锁骨,“诗诗。”
  他的声音真的是哑到了极致,蓝诗诗觉得这声音对她简直致命,她真的无力抵抗,说她贱也好,不要脸也罢,她真的没办法推开他,她不忍心看到他痛苦,她想帮他,管他是苦肉计也好,还是亚瑟在害他也罢,她都不愿去想。
  ☆、宠妻190次
  那夜,她听到了他的告白,“诗诗,别离开我,我只想要你。”
  那夜,在他最动情的时候,她听见他说道:“诗诗,我喜欢你,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蓝诗诗觉得她无药可救了,这个男人就像是鸩毒似的,她一旦触碰,就再也没救了!
  次日,亚瑟看了眼迎面走来精神抖擞的某人,暧昧的笑着朝着他眨了眨眼,问道:“看这样,她应该是已经成了你腹中之物了吧?滋味怎么样?有没有食髓知味的感觉?”
  苏然睨了他一眼,要不是念在感觉真的还不错的份上,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竟然敢偷偷给他下药?活腻了吧?!脑海里不自觉的闪现过昨晚蚀骨**的一幕幕,他轻碾了下自己的唇,上面似还残留着她的滋味……
  一周后,是苏然回国的日子,也是权筝开学的日子。
  其实,昨天学校都已经通知要学生到校了,但权筝因为有工作要忙,所以请假,推迟到了今天,因为以前是不想回家,所以才住校的,而现在,她跟靳皇住在一起,怎么可能会不想回家?
  而且,靳董早就自作主张帮她把宿舍退了,她想住都没地儿住呢!
  她因为退宿舍这事还没能提前跟她的两位同班同学兼室友的韩倩雯和简彤打招呼,所以,打算去教室的时候,先找下这两人,给她们说声,却不想在离教室门口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就听见教室里面传来类似于吵架的声音,其中有个声音很像是简彤的。
  她略有些讶异,简彤其实性子跟蓝诗诗很像,都属于那种完全乖乖女的形象,但简彤比蓝诗诗还要更甚,尤其那个声音——软弱而无力,虽然听着挺让人有保护欲的,但也极容易招至别人的欺负!
  权筝和她的初始就源于“英雄救美”,每个大学都有所谓的老大,当然有大哥,就有大姐,而a大也不例外,当时貌似记得是简彤在食堂打翻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了,害的手里端着的饭菜尽数给洒在了“大姐”身上,就害的她被“大姐”手底下的人扇了两巴掌后,还准备对她拳打脚踢。
  她当时刚入学,哪儿知道那女人是什么“大姐”啊,只是觉得她们这样欺负人实在太过分,就插了手,其实她在家里就属于那种被欺负只能靠着自己还击的,很多时候,她都希望能有个人帮帮她,因此,看着比自己更加弱势的简彤,就有些看不下去的想要帮忙,当时她将简彤从地上拉起来,护在身后说帮她还那“大姐”身上的衣服钱。
  结果很显然,那“大姐”张口就问她要一万,她那时候虽然有配音的钱,也有家里补助的生活费,但一万到底还是太多了,而这“大姐”明显是要坑她,她自是不可能会给,就在她想计策的时候,简彤却诺诺的站了出来。
  她知道权筝帮她纯属好心,见她犹豫自然知道是为难了她,也不想麻烦她,所以就站出来说,她会给那“大姐”一万,但她现在没钱,所以就要打欠条,权筝是拦都拦不住,后来简彤反正是在那“大姐”手底下被奴役了好几个月,而且还给她还了一万块钱。
  反正吧,她俩是因为这事关系走的近了。
  权筝走到门口,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的男生吼道:“我们两个早都没关系了!你能不能给我滚!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她看得出来简彤被气得浑身发抖,而这男生的背影她细看下来,也觉得熟悉,就在她准备抬脚上去的时候,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简彤那个已经分了手的男朋友么?
  都这么久了,还纠缠啊?这男的真是够了!她看向态度决然的简彤,难得她这次铁了心了分手,当初谈的时候就一度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的,她身为个局外人看着都觉得闹腾。
  那男的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彤彤,我会等你,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权筝听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在走向简彤的时候,他刚巧转过身来,权筝只余光扫了他一眼,刚准备与他擦身而过时,他脚步顿住,朝着她说道:“麻烦你帮我劝劝彤彤。”
  权筝还没说话,就听见简彤用极为沙哑的声音吼道:“滚啊!”
  他却对着她说了声“谢谢”,方才离开。
  权筝走到简彤旁边时,简彤捂着脸转身跑过去,趴在桌子上就开始哭。
  周围全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多是同情她的声音,但,权筝听着耳边传来的夹杂着笑意的声音时,干脆的走到她面前,“鞠小白,你这么幸灾乐祸,难道是忘了刚开学的时候,你为了某某富二代闹自杀的事情了?”
  鞠安安每次听到她喊她鞠小白都要被气死,更何况她这次竟然还敢提她闹自杀的事情!她红着眼,咬牙切齿的瞪她,半晌后,方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谁没有过曾经啊,那时候是我不懂事,将一颗真心错付了人……”
  权筝直接打断她的话,说道:“我听说你当时就是因为听了别人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气得才要去自杀的!那现在呢?现在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你是怎么做的呢?”
  鞠安安看着周围人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的,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所以,当时才受不住的去自杀,而现在,她攥着手心瞪着权筝,却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权筝直接转过身去,来到简彤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她轻拍着她的肩膀,“好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犯得着为了这样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得这么伤心吗?”
  简彤不看她,兀自哭着说道:“我很烦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闹得两家人都知道,更烦他动不动就来学校找我!搞得像是我欠他似的!”
  权筝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劝她,只好说道:“别多想了。”
  简彤没回话,趴在自己交叠的手臂上像是怕被听见似的小声哭着。
  权筝盯着她看了很久,知道她跟韩倩雯的关系最好,又想着马上都快上课了,还不见那家伙的身影,便发了短信,问她:快上课了,你人呢?
  却不想,等到老师都进来了,还没看见她人,别说人了,短信也没回。
  简彤后半节课的时候,情绪已经恢复了,刚好是老师让讨论几分钟,权筝本想着没事跟她说说话,却没想到后面突然刮过来一阵风,两人还没回头,一人脸上被啃了一口,“宝贝们,有没有想我啊?老娘我可算从山沟沟里回来了!”
  权筝擦着脸上的口水,嫌弃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韩倩雯,“这么流氓又彪悍的性格,白瞎了你这么淑女的名字!你敢不敢让你妈给你改个名字?”
  韩倩雯挤在她俩的中间坐下来,“改什么?韩欠揍?还欠揍?你欠揍吗?”
  权筝噗哧笑了声,“你够了!”
  简彤也笑着,等停下来的时候,问她,“你是去山里面了?玩去么?”
  韩倩雯将拿着的包包挂在椅子的靠背上,转过身来时,俏皮的眨着眼睛,说道:“是啊,谁知道山里面断电断网不说,还连着下了三天的雨,害的老娘除了睡觉啥也干不了!”
  权筝嘿嘿笑着,“雨中漫步去啊!多浪漫啊!”
  韩倩雯我日了声,“那是雨么,那是瀑布啊!我漫个毛的步啊!”
  权筝和简彤齐齐笑了,韩倩雯没好气白两人一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权筝和简彤齐齐举手,“我们有!”
  韩倩雯呸了声,“滚粗!”
  权筝本来打算一本正经的跟他们讨论点学习方面的事情。
  结果,韩倩雯却抢先一步说道:“你们听说那什么设计大赛了么?”
  权筝转着笔,好奇问道:“什么设计大赛?”
  韩倩雯说道:“听说好像是为了光棍节那天举办的那个比赛做准备,学校和学校之间比的,大概学校是为了自己的荣誉吧,所以,先在校内举办个比赛,选拔些人才重点培养下,然后,到时候参赛才能妥妥的拿奖啊!”
  权筝继续转着笔,“反正这种事情是跟我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