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以后，请多多指教。”苏叶笑了，迈开步，走了进去。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年了，苏叶无所事事，秦柏却越来越忙，临近年底，出版社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公司虽然有专业的经济团队代为打理，但很多事情，还是得秦柏自己拿主意。
苏叶这段时间去过秦柏工作的地方一次，公司很小，人也不多，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而且每个人，给她的感觉，都充满了活力。
想到自己的前途茫茫，苏叶就再也不愿去秦柏的公司了，她不想看到那些人认真工作的样子，因为那会刺激到她这个没工作的人。
但是说不去，苏叶有的时候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比如这天，早晨起床的时候秦柏已经把早餐做好了，这个男人，可以对她无微不至到一种变态的程度，每天早上要和她一起吃了早饭才愿意去上班，中午的时候苏叶选好餐厅，他无论多忙，也会赶过来和她一起吃饭，而晚饭，大多数时候，是那个人选好食材，回家给她做。
这样的日子，苏叶觉得自己过的简直是太窝囊了，她真怕有一天离了秦柏，自己就不能存活。
所以，在这天快中午的时候，苏叶终于完成了自己的黑暗料理，高高兴兴的带着盒饭到秦柏的公司去了。
公司里面早就打好了招呼，苏叶一路畅通的直接冲到了秦柏的办公室门外。
而此时，秦柏办公室门外的助理，拦住了她。
小王对苏叶有成见，这份成见来源于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微博号，就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被迫上缴，而且前段时间她用小号登上去看了，他们家老板简直是太无耻了，顶着那样的头衔，居然对苏叶唯命是从。
简直是太丢她的脸了。
“苏小姐，不好意思，秦老师在开会呢，您要不稍微等一会？”
“开会？”苏叶手中提着保温饭盒，闻言微微蹙了下眉头，抬腕看了下时间。
这个时候，那人无论多忙，也会收拾好了陪她一起吃饭的，不应该啊！
正在苏叶怀疑之际，办公室内响起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说：“秦柏，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那么好的作品，你居然将影视版权的女主定了她，你说，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秦柏淡定的回应：“杨海，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对事而已，你的故事的女主，很符合她。”
苏叶在外面听的个迷迷糊糊，心想难道秦柏为了给她接角色，所以利用自己的权利，在作者不同意的情况下定了她？！如果是这样，她宁可不要这个角色。
“你少给我上套，你什么为人我还不知道，你前段时间就在说你快有老婆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将这个角色给韩菲的，她经纪公司都打算雪藏她了，你居然…”
“啪…”门被猛地推了开来，苏叶沉着脸将手中的饭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走到杨海的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你是…”杨海有些懵逼，但很快，他便认出了苏叶：“你是苏叶！”他眼睛一亮，似是找到了救星一样。
“秦柏，我要她做我作品的女主角！”
“不行！”秦柏一拍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的坚定。
“影视是我去谈的，我说定韩菲，就定韩菲，不能改。”
苏叶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她望着秦柏，良久之后只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针尖对麦芒
秦柏被苏叶的问题搞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尤其是当着杨海的面, 他真不好给苏叶说什么。
秦柏没有开口, 杨海可不忘记落井下石，连忙将自己新出的书递到苏叶面前, 意图动摇苏叶，让她成为他故事的女主角。
苏叶没有防备的被塞了本书，原本想还给杨海, 但无意中瞥见秦柏紧皱的眉头, 以及那眉宇间的不悦, 她的心突然就疼了一下，递还的手也缩了回来。
“我看看…”她淡淡的对着杨海应了一句, 低头开始翻阅起那本书来。
经常背剧本的人的浏览速度都不差, 苏叶用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将那本书的大概熟悉了一下, 而在熟悉完那本书以后, 她的神情突然间变得古怪, 抬头看见秦柏用手撑着脸也挡不住嘴角的幅度，她突然有些明白。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很让你有共鸣？”
“额，你是…”苏叶之前没见过杨海, 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爱你一万年…啊, 不是, 我是杨海，秦柏的死党，也是他的死对头。”杨海说这话的时候，傲娇的看了眼秦柏，那意图，像是在示威。
“哦…”苏叶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人要不是秦柏的朋友，她大可直说，但现在…
将求救的目光投递给秦柏，见那人点头应允，她才咽了咽口水说：“杨先生，我觉得，你这部作品写的很有内涵，构思也非常好，但是并不太适合我。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苏叶的风格，我呢，以前接的戏和你的这个不是一路子的，我就给你摊个底儿吧，你这部作品要是我来演的话，恐怕会毁经典。”
“真的？”杨海半信半疑的看着苏叶，心想他和这个女人无冤无仇，应该是不会骗他的吧。
“那你觉得，我这个故事，要谁做女主最好？”
“嗯？”苏叶拖着腮仔细的想了一下，最后说出了两个字：“韩菲。”
“啊！”杨海一愣，看了眼不远处对他做摊手状的秦柏。
难道真的是他会错了意吗？
“吃饭了吗？”苏叶见杨海陷入了沉思，偏过头去望向秦柏。
“等你呢。”要不然怎么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杨海在办公室里瞎叨叨，甚至还准备给他的作品接影视，他这么好的哥们，哪里找去。
苏叶看了眼自己面前放着的保温盒，又看了眼撑着下巴思索的杨海，犹豫了片刻，最终将保温盒推到了杨海的面前。
“吃饭了吗，我做了点吃的，你要是饿了，可以尝尝。”
“啊…”杨海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看着面前苏叶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孔关心的望着他，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毫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好，谢谢你。”为什么他觉得，苏叶对他有些与众不同，难道是刚才看了他的作品，被他的才气给征服了？
不要这样好不好，他会害羞的。
“那你慢慢吃。”苏叶将饭盒打开，一样样的摆好，然后走到秦柏的面前，伸出了手。
“走吧，吃饭去。”
“嗯。”秦柏的目光在茶几上的便当上一扫而过，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
他们家夫人做的饭，他都没尝过，却让杨海那个人得了便宜，真是不应该。
可就在两个人刚踏出办公室的时候，屋里里响起一声狼嚎，紧接着一个身影从他们的身旁穿过，快速的往茶水间奔去。
“你做饭没尝尝？”秦柏挑了挑眉，小心翼翼的询问身旁的苏叶。
“嗯…”苏叶拖着腮，半响，“没有，我对自己有把握。”
秦柏的小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两下，心想家里面的厨房，不会被苏叶给烧了吧。
因为提前没有约定吃饭的地方，苏叶的身份又不能在外面到处招摇，秦柏直接带苏叶去了自家公司的食堂。
也是在这个时候，苏叶才知道，秦柏公司本来就有食堂，而他每天还特意抽时间出来陪她吃饭，拜托能不能别这么将就她。
会把她宠坏的。
苏叶在心中默默决定，以后天天陪秦柏吃食堂，既可以节约钱，也省得把自己惯坏。
苏叶做的这个决定，却苦了秦柏，对于吃食挑剔的人来说，天天吃食堂，会让人崩溃的，虽然，他们食堂的饭菜，口感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
吃了饭，苏叶陪着秦柏返回到办公室，她原本是想去看看被她的黑暗料理给坑了的某人，结果偌大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只有那摆了一桌子的黑暗料理，以及桌边放着的一本书。
苏叶没有去关注那桌子上的菜，而是走了过去，将桌边的那本书给拿了起来，走到秦柏的身边晃了晃。
“你之所以推荐韩菲，是故意的吧？”
秦柏看了眼苏叶手中的书，面上有些绷不住，差点就笑出声来。
“哪能呢，这女主，只是合适而已，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个那么计较的人吗？”
“切…”苏叶将书塞到秦柏的怀里，径直走到他的位置上落坐：“你看这小说名字，《总裁大人，别说话，快吻我！》，这一看就知道多玛丽苏，我们先不说这小说的名字，就里面的内容，除了和谐的内容，就没什么正儿八经的内容了，韩菲要是接了这部戏，估计会崩溃。”
“她驾轻就熟。”秦柏的眸色沉了几分，在苏叶的眼里看来，他这话颇具几分讽刺的意味。
但秦柏说的这话，却没有半分夸大。
在拿到杨子山那份视频的时候，秦柏就找人把韩菲的过去查了个底朝天，结果还真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这个外表清纯的小白兔，早年却是靠不入流的三级片上的位，说是三级片都还算抬举她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那个女人将这些洗白的很干净，但做过终究是做过，洗多白也没用。
秦柏原本不想对付这样一个不入流的角色，一来是他不屑于对付一个女人，二来是他觉得没必要，那个女人再怎么作妖，也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筹码罢了，他乐见其成。
但她错就错在，在自己想上位的同时，将苏叶往下拽，用别人的牺牲做垫脚石。她真以为她电视剧拍多了，自己就是光芒四射的女主角，想太多了吧。
这一次，他就是要借杨海的这部小说，给她提个醒，让她知道自己的黑历史多得数都数不清，如果她知道收敛，这事也就算了，如果她变本加厉，不好意思，娱乐圈这个地方，不太适合没眼力界的人。
当然，这一切，秦柏不打算告诉苏叶，倒不是怕苏叶觉得他冷血，做事心狠，而是，这种小事，他觉得没必要告诉她，他的人，只要安逸生活就行了。
“但是，你说韩菲会接这部戏吗？”苏叶还有些疑惑，韩菲最近靠着秦淮“出轨”，她“打击报复”，以及经纪人“刁难”等事件，如愿以偿的成了这一年最苦逼的女明星，凭着自己那副无害的白莲花样，不知道博取了多少人的同情。
她可听说了，前段时间这女人开始在微博上播种心灵鸡汤，意图净化心灵呢！
“不接？！”秦柏冷哼了一声，只觉得苏叶问的这个问题未免有些搞笑。“由不得她不接。”
他送给苏叶前公司的那份大礼，足以让韩菲如履薄冰了，而经纪公司在知道他要推出一部作品，并意图用韩菲的情况下，他们为了让苏叶的那件案子庭前调解，势必会讨好他们。
别说杨海那部作品还有一定的粉丝和受众群体，就算是一部什么都不是的烂剧本，他们也会逼迫韩菲接下。
除非，那个女人和经纪公司解约。
但韩菲一旦和这家经纪公司解约，估计不用他出手，也有人收拾她。
“我也是奇怪了，这样的作品，怎么能够搬上大荧幕。”苏叶说这话对杨海半分成见都没有，只是直觉觉得杨海的作品不适合上大荧幕。
“呵…”秦柏捂着唇轻笑了一下，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杨海。
“海子是一个网站的驻站作家，一直主打的是线上网文，针对的群体相对要年轻一点，而且网文界二次元的人比较多，海子的作品，刚好符合这些人的诉求。
至于为什么他突然走实体，还要上了大荧幕，这个要归功于他有我这么个损友。”
“那他不会怪你吗，如果你这样做存心是为了个人的原因，这对他并不公平。”苏叶蹙眉，总觉得秦柏这样有些不好。
秦柏勾了勾唇，坚定的说了两个字：“不会。”
于此同时，门外已经站了良久的杨海将搭在门把上的手一松，盯着门看了良久以后，最终转身离开。
他的眼里藏着几分惆怅，几分失望，以及几分意难平。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苏叶这边还计划着和秦柏商量以后在公司吃午饭, 结果还没商量呢, 秦柏公司就放假了。
临近年底，秦柏给自己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发了一笔厚厚的奖金，然后要求所有人直接休到正月过了才来上班。
苏叶一边感叹秦柏的豪气和洒脱, 一边开始觉得尴尬。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年了，苏叶无所事事，秦柏却越来越忙，临近年底，出版社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公司虽然有专业的经济团队代为打理，但很多事情，还是得秦柏自己拿主意。
苏叶这段时间去过秦柏工作的地方一次，公司很小，人也不多，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而且每个人，给她的感觉，都充满了活力。
想到自己的前途茫茫，苏叶就再也不愿去秦柏的公司了，她不想看到那些人认真工作的样子，因为那会刺激到她这个没工作的人。
但是说不去，苏叶有的时候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比如这天，早晨起床的时候秦柏已经把早餐做好了，这个男人，可以对她无微不至到一种变态的程度，每天早上要和她一起吃了早饭才愿意去上班，中午的时候苏叶选好餐厅，他无论多忙，也会赶过来和她一起吃饭，而晚饭，大多数时候，是那个人选好食材，回家给她做。
这样的日子，苏叶觉得自己过的简直是太窝囊了，她真怕有一天离了秦柏，自己就不能存活。
所以，在这天快中午的时候，苏叶终于完成了自己的黑暗料理，高高兴兴的带着盒饭到秦柏的公司去了。
公司里面早就打好了招呼，苏叶一路畅通的直接冲到了秦柏的办公室门外。
而此时，秦柏办公室门外的助理，拦住了她。
小王对苏叶有成见，这份成见来源于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微博号，就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被迫上缴，而且前段时间她用小号登上去看了，他们家老板简直是太无耻了，顶着那样的头衔，居然对苏叶唯命是从。
简直是太丢她的脸了。
“苏小姐，不好意思，秦老师在开会呢，您要不稍微等一会？”
“开会？”苏叶手中提着保温饭盒，闻言微微蹙了下眉头，抬腕看了下时间。
这个时候，那人无论多忙，也会收拾好了陪她一起吃饭的，不应该啊！
正在苏叶怀疑之际，办公室内响起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说：“秦柏，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那么好的作品，你居然将影视版权的女主定了她，你说，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秦柏淡定的回应：“杨海，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对事而已，你的故事的女主，很符合她。”
苏叶在外面听的个迷迷糊糊，心想难道秦柏为了给她接角色，所以利用自己的权利，在作者不同意的情况下定了她？！如果是这样，她宁可不要这个角色。
“你少给我上套，你什么为人我还不知道，你前段时间就在说你快有老婆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将这个角色给韩菲的，她经纪公司都打算雪藏她了，你居然…”
“啪…”门被猛地推了开来，苏叶沉着脸将手中的饭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走到杨海的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你是…”杨海有些懵逼，但很快，他便认出了苏叶：“你是苏叶！”他眼睛一亮，似是找到了救星一样。
“秦柏，我要她做我作品的女主角！”
“不行！”秦柏一拍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的坚定。
“影视是我去谈的，我说定韩菲，就定韩菲，不能改。”
苏叶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她望着秦柏，良久之后只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针尖对麦芒
秦柏被苏叶的问题搞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尤其是当着杨海的面, 他真不好给苏叶说什么。
秦柏没有开口, 杨海可不忘记落井下石，连忙将自己新出的书递到苏叶面前, 意图动摇苏叶，让她成为他故事的女主角。
苏叶没有防备的被塞了本书，原本想还给杨海, 但无意中瞥见秦柏紧皱的眉头, 以及那眉宇间的不悦, 她的心突然就疼了一下，递还的手也缩了回来。
“我看看…”她淡淡的对着杨海应了一句, 低头开始翻阅起那本书来。
经常背剧本的人的浏览速度都不差, 苏叶用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将那本书的大概熟悉了一下, 而在熟悉完那本书以后, 她的神情突然间变得古怪, 抬头看见秦柏用手撑着脸也挡不住嘴角的幅度，她突然有些明白。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很让你有共鸣？”
“额，你是…”苏叶之前没见过杨海, 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爱你一万年…啊, 不是, 我是杨海，秦柏的死党，也是他的死对头。”杨海说这话的时候，傲娇的看了眼秦柏，那意图，像是在示威。
“哦…”苏叶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人要不是秦柏的朋友，她大可直说，但现在…
将求救的目光投递给秦柏，见那人点头应允，她才咽了咽口水说：“杨先生，我觉得，你这部作品写的很有内涵，构思也非常好，但是并不太适合我。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苏叶的风格，我呢，以前接的戏和你的这个不是一路子的，我就给你摊个底儿吧，你这部作品要是我来演的话，恐怕会毁经典。”
“真的？”杨海半信半疑的看着苏叶，心想他和这个女人无冤无仇，应该是不会骗他的吧。
“那你觉得，我这个故事，要谁做女主最好？”
“嗯？”苏叶拖着腮仔细的想了一下，最后说出了两个字：“韩菲。”
“啊！”杨海一愣，看了眼不远处对他做摊手状的秦柏。
难道真的是他会错了意吗？
“吃饭了吗？”苏叶见杨海陷入了沉思，偏过头去望向秦柏。
“等你呢。”要不然怎么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杨海在办公室里瞎叨叨，甚至还准备给他的作品接影视，他这么好的哥们，哪里找去。
苏叶看了眼自己面前放着的保温盒，又看了眼撑着下巴思索的杨海，犹豫了片刻，最终将保温盒推到了杨海的面前。
“吃饭了吗，我做了点吃的，你要是饿了，可以尝尝。”
“啊…”杨海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看着面前苏叶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孔关心的望着他，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毫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好，谢谢你。”为什么他觉得，苏叶对他有些与众不同，难道是刚才看了他的作品，被他的才气给征服了？
不要这样好不好，他会害羞的。
“那你慢慢吃。”苏叶将饭盒打开，一样样的摆好，然后走到秦柏的面前，伸出了手。
“走吧，吃饭去。”
“嗯。”秦柏的目光在茶几上的便当上一扫而过，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
他们家夫人做的饭，他都没尝过，却让杨海那个人得了便宜，真是不应该。
可就在两个人刚踏出办公室的时候，屋里里响起一声狼嚎，紧接着一个身影从他们的身旁穿过，快速的往茶水间奔去。
“你做饭没尝尝？”秦柏挑了挑眉，小心翼翼的询问身旁的苏叶。
“嗯…”苏叶拖着腮，半响，“没有，我对自己有把握。”
秦柏的小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两下，心想家里面的厨房，不会被苏叶给烧了吧。
因为提前没有约定吃饭的地方，苏叶的身份又不能在外面到处招摇，秦柏直接带苏叶去了自家公司的食堂。
也是在这个时候，苏叶才知道，秦柏公司本来就有食堂，而他每天还特意抽时间出来陪她吃饭，拜托能不能别这么将就她。
会把她宠坏的。
苏叶在心中默默决定，以后天天陪秦柏吃食堂，既可以节约钱，也省得把自己惯坏。
苏叶做的这个决定，却苦了秦柏，对于吃食挑剔的人来说，天天吃食堂，会让人崩溃的，虽然，他们食堂的饭菜，口感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
吃了饭，苏叶陪着秦柏返回到办公室，她原本是想去看看被她的黑暗料理给坑了的某人，结果偌大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只有那摆了一桌子的黑暗料理，以及桌边放着的一本书。
苏叶没有去关注那桌子上的菜，而是走了过去，将桌边的那本书给拿了起来，走到秦柏的身边晃了晃。
“你之所以推荐韩菲，是故意的吧？”
秦柏看了眼苏叶手中的书，面上有些绷不住，差点就笑出声来。
“哪能呢，这女主，只是合适而已，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个那么计较的人吗？”
“切…”苏叶将书塞到秦柏的怀里，径直走到他的位置上落坐：“你看这小说名字，《总裁大人，别说话，快吻我！》，这一看就知道多玛丽苏，我们先不说这小说的名字，就里面的内容，除了和谐的内容，就没什么正儿八经的内容了，韩菲要是接了这部戏，估计会崩溃。”
“她驾轻就熟。”秦柏的眸色沉了几分，在苏叶的眼里看来，他这话颇具几分讽刺的意味。
但秦柏说的这话，却没有半分夸大。
在拿到杨子山那份视频的时候，秦柏就找人把韩菲的过去查了个底朝天，结果还真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这个外表清纯的小白兔，早年却是靠不入流的三级片上的位，说是三级片都还算抬举她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那个女人将这些洗白的很干净，但做过终究是做过，洗多白也没用。
秦柏原本不想对付这样一个不入流的角色，一来是他不屑于对付一个女人，二来是他觉得没必要，那个女人再怎么作妖，也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筹码罢了，他乐见其成。
但她错就错在，在自己想上位的同时，将苏叶往下拽，用别人的牺牲做垫脚石。她真以为她电视剧拍多了，自己就是光芒四射的女主角，想太多了吧。
这一次，他就是要借杨海的这部小说，给她提个醒，让她知道自己的黑历史多得数都数不清，如果她知道收敛，这事也就算了，如果她变本加厉，不好意思，娱乐圈这个地方，不太适合没眼力界的人。
当然，这一切，秦柏不打算告诉苏叶，倒不是怕苏叶觉得他冷血，做事心狠，而是，这种小事，他觉得没必要告诉她，他的人，只要安逸生活就行了。
“但是，你说韩菲会接这部戏吗？”苏叶还有些疑惑，韩菲最近靠着秦淮“出轨”，她“打击报复”，以及经纪人“刁难”等事件，如愿以偿的成了这一年最苦逼的女明星，凭着自己那副无害的白莲花样，不知道博取了多少人的同情。
她可听说了，前段时间这女人开始在微博上播种心灵鸡汤，意图净化心灵呢！
“不接？！”秦柏冷哼了一声，只觉得苏叶问的这个问题未免有些搞笑。“由不得她不接。”
他送给苏叶前公司的那份大礼，足以让韩菲如履薄冰了，而经纪公司在知道他要推出一部作品，并意图用韩菲的情况下，他们为了让苏叶的那件案子庭前调解，势必会讨好他们。
别说杨海那部作品还有一定的粉丝和受众群体，就算是一部什么都不是的烂剧本，他们也会逼迫韩菲接下。
除非，那个女人和经纪公司解约。
但韩菲一旦和这家经纪公司解约，估计不用他出手，也有人收拾她。
“我也是奇怪了，这样的作品，怎么能够搬上大荧幕。”苏叶说这话对杨海半分成见都没有，只是直觉觉得杨海的作品不适合上大荧幕。
“呵…”秦柏捂着唇轻笑了一下，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杨海。
“海子是一个网站的驻站作家，一直主打的是线上网文，针对的群体相对要年轻一点，而且网文界二次元的人比较多，海子的作品，刚好符合这些人的诉求。
至于为什么他突然走实体，还要上了大荧幕，这个要归功于他有我这么个损友。”
“那他不会怪你吗，如果你这样做存心是为了个人的原因，这对他并不公平。”苏叶蹙眉，总觉得秦柏这样有些不好。
秦柏勾了勾唇，坚定的说了两个字：“不会。”
于此同时，门外已经站了良久的杨海将搭在门把上的手一松，盯着门看了良久以后，最终转身离开。
他的眼里藏着几分惆怅，几分失望，以及几分意难平。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苏叶这边还计划着和秦柏商量以后在公司吃午饭, 结果还没商量呢, 秦柏公司就放假了。
临近年底，秦柏给自己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发了一笔厚厚的奖金，然后要求所有人直接休到正月过了才来上班。
苏叶一边感叹秦柏的豪气和洒脱, 一边开始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