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毕竟他死的挺早，那个时候楚思恒还没有和凌风在一起，他只知道易云兴给了楚思恒多少帮助，却不知道还有一个愿意为了楚思恒付出一切的人。
现在卓文良敏.感发觉这个人回事他的机会，所以愣了一瞬间之后就乖乖的回答道，“我叫卓文良。”
回答完这话之后，他有安静的看着对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乖巧一点还是有好处的。
在听到他的名字的瞬间，凌风那双恍惚的眼睛中充满的失望，“原来不是，真的不是……”
这个人和阿恒太像了，甚至在那一刻他都以为这个人是阿恒本人了，但就像是阿兴说的那样，如果阿恒想要进入娱乐圈怎么可能会这样受苦，他们这些人想要将阿恒捧起来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说别的，至少易云兴名下的星光娱乐想要全力培养出一个一线明星甚至影帝都不是问题。
当然，原主之所以没有动用顶级资源完全是因为好玩，他想要体会一次从底层一点一点爬上去的感觉。
“先生，您……没事吧，需要我为您叫医生么？”有些关切的声音传来，凌风又愣了一瞬间。
像，真的是太像了，不仅仅是容貌，就那善良的性子都像了九成九。
但越是这样，就让凌风越是望而却步。
现在楚思恒走了三年的时间，凌风虽然已经开始胡闹，但是在他心中还是在想念那个人，如果只是面对有一点相似的人会让他觉得幸福，但是如果真的想到不得了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
在凌风而言，如果真的要和卓文良相处，那么就和饮鸩止渴无意。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你告诉阿兴，今天晚上八点半我们老地方见，我先走了，再见。”说完这话，朝着对方一点头，然后落荒而逃。
这下子卓文良傻了眼，这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地么，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就在他想着刚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失礼的举动的时候，易云兴走了回来。
“哎？小凌子呢？不是说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么，怎么人么？”看到凌风不知所踪，易云兴饿心中一点都不意外，现在凌风会在这里才是真的有问题了。
“刚刚那位先生让我转告易师兄，晚上八点半老地方见，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说完这话欲言又止的看了易云兴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想说什么，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其实易云兴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刚刚卓文良那眼神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带上他。
但是他也让明白，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带着他前去，虽然不甘心，但是最终还是乖乖离开，不得不说，其实这个世界的主角受也不是一点眼力都没有。
“不知道凌风会离开？”他没有错过刚刚易云兴那理所当然的眼神，好像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凌风不会在这里一样。
第75章 有个无奈的小金主
“这是当然，现在这个人虽然也是凌风，但却不是几年之后那个五毒俱全的凌风，现在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份纯真的感情，他之所以会这么堕.落也是因为知道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能够成为给楚思恒幸福的人。”
就是因为这样，在看到和楚思恒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都那么相似的人，他根本不敢接近，他认为已经脏了的自己接近那个人就是亵渎。
虽然不知道凌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却不妨碍他布局。
是让原主是凌风的发小，谁什么性格都清清楚楚。
甚至明明现在原主的灵魂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能够下意识的利用原主的思考来判断凌风的行为。
“那你猜猜最后凌风会不会包养卓文良？”这两人上辈子养成的爱好，有时间就会猜猜事情的发展。
“原本不会，但是过了今天晚上就会了，”看着陆衍之眼中的怀疑，易云兴脸上是肯定的笑容，“因为今天晚上有一个聚会。”
言下之意是，就算是原本凌风不会包养卓文良，在他的游说之下也会的。
“这么你扮演的人物不会ooc么？要知道原本卓文良是要被你包养的人。”陆衍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易云兴惨叫。
但是经过了上个世界的荼毒，易云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够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放心，因为你的出现，现在你已经代替了原本主角受的身份，所以说，现在你才是我要包养的人，”易云兴挑挑眉，“挑.逗”的看了陆衍之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凌风和原主是发小，为了让发小避免痛苦而给他找一个楚思恒的替身也算是合理的。”
两个人在讨论完这些话之后就离开了，因为这段时间拍摄顺利，很少会有夜戏，在加上几天凌风亲自前来了李导怎么都会给一个面子。
不过即便如此，等到易云兴到了他们口中的老地方的时候也是最后一个人了。
“哟，我们的大忙人你来了？”看着易云兴出现在包厢外，里面的几个人语气调侃的打着招呼。
都是多少年的发小了，在见面的时候说话难免随便了许多，于是在见到了跟着前来的陆衍之，大家的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尴尬。
“大忙人，你说你自己来就算了，带朋友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他们开始在想着个人的身份。
他们这些朋友之间的聚会很少会带外人，所以大家才会想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尽然让易云兴肯带人前来。
这么多年因为接触的圈子的原因，易云兴身边的“朋友”是最多的，但是这却是他第一次带人来。
“嗯？小凌子没有告诉你们么？刚刚他可是见到衍之了。”易云兴挑眉，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意外，好像是真的以为凌风会将陆衍之前来的消失告诉大家。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将谴责的目光看向凌风，但是看着对方那种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家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又想起来楚思恒了。
“别说了，现在他还告诉我们？他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好像是受了社么刺激一样。”
“说起刺激，我倒是知道点什么。”易云兴将自己的外套脱掉，站在他身边的陆衍之非常顺手的接过了衣服，搭在了一旁的椅背上，那种熟练的东西就让大家知道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否则不可能这么熟练。
不过现在大家更加好奇易云兴口中的“真相”是什么。
“今天小凌子去片场探班，然后见到了个和小恒长得很像的人。”
“很像？有多像？”这些年凌风不是没有遇到和楚思恒相似的人，但是这么失魂落魄却是第一次，大家可不觉得因为相似就能够这样。
“九成，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很像。”易云兴的语气非常肯定，让周围的人知道这并非是开玩笑的话。
顿时所有人嘴里都有些发苦，和楚思恒不管性格还是外表都有九成相像的人，凌风见到了怎么可能会不受刺激。
这么多年凌风的感情大家都看的明白，但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管是凌风还是楚思恒都没有发觉这是爱情。
等到楚思恒要离开的时候，凌风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对方，只可惜，晚了一步，那个时候楚思恒的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
就是这一步让凌风晚了一辈子。
之后一向洁身自好的凌风开始不停的找男朋友，半个月甚至一周都会换一个，而且他们大家都发现了，那些男孩每一个都和楚思恒有些相似的地方。
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凌风已经入魔了。
但是谁都没有办法，也不想去阻止他，以为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心而是去了爱人的痛苦，他们没有办法体会，但是看着凌风那生不如死的样子，大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之前没有告诉凌风？”
“没有，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凌风去探班，我还是不想让凌风知道。”当然，这话并非是易云兴的真心话，但是如果是原主，肯定会这么说。
瞬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的确，大家都知道如果凌风见到了那个人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是他们的话，他们也应该不想让凌风和按个人相见吧。
“阿风，那你想要怎么办？”最终选择权还是落在了凌风的手中，毕竟他才是当事人。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么难以抉择了。
“小凌子，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可以想试试将人养在身边，如果你觉得能够和这个人凑合的话，就和这个人在一起，如果没有感觉就算了。”易云兴叹了口气开口，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听到他的话之后，大家都点头表示这个注意不错，甚至说如果对放不愿意的话，他们有办法让人愿意。
听到这话的易云兴在心中笑了笑。
不愿意？
那怎么可能，卓文良指不定有多愿意呢，毕竟这是一个能够报仇的好机会。
如果卓文良是那么坚贞的人，今天就不会有那么欲言又止的人。
“圈子里的人不就是那样么，尤其是这些刚出道又不出名的小演员，只要给了足够的利益，很少会有不错的，毕竟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在娱乐圈中摸爬滚打的人最有资格说这句话。
固然，这话一出，大家都放松了不少，开始出主意明天要和凌风一起去追求他的爱人。
是的，现在大家已经将那个替身当成了凌风的爱人了，毕竟和楚思恒那么相似的人，如果不是太作死的话，十有八.九会成为凌风的伴侣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很久，之后除了易云兴和陆衍之两个人之外几个一起离开，开始策划明天的计划。
“果然和你说的一样，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对方同意包养了。”陆衍之其实有的时候挺佩服易云兴这忽悠人的本事。
而易云兴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只是笑了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问题，只是抓住了对方的心理而已。
其实凌风本身也想要包养卓文良，因为那个人和楚思恒太像了，能够得到他就好像是能够弥补他的遗憾一样。
只是他怕亵渎了楚思恒，而易云兴只是稍微提醒了对方一下，那个人只是一个外人，而不是楚思恒。
第二天一大早易云兴就起床，吃完了早饭之后就拉着陆衍之去了剧组。
没有办法今天可是有异常好戏，去完了就错过了，所以就算是早起一个小时他也认了！
果然和易云兴想的一样。
他们来到剧组的时候还没有几个人，只有一些小新人的人提前来了，并且在这里帮帮忙。
没有多长时间之后卓文良就来了，易云兴算了算时间，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之后，他拿出了手机编辑了一行字。
[人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留下这句话之后，他也不再理会凌风，他有点好奇，昨天晚上那些人计划了一压不知道计划了什么，几天说不定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呢。
短信发过去之后不久大家就开始陆陆续续前来，十分钟之后，影视城外面来了一溜豪车，几个人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
领头的凌风身上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后的几个人则是白色的西装，显得凌风鹤立鸡群，更加卓尔不凡。
看到这一幕易云兴简直差点喷了出来，他就知道那几个小子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样会很引人注目么？
而且这是来表白的还是来打架的，如果不是看到了凌风怀中那一大束红玫瑰，易云兴就要以为这群人是来打架的了。
不过一个男人送另个一男人玫瑰花，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还是公众人物……
他忽然有点同情卓文良，竟然被这么一个没有情商的人看上了，这是可怜！
第76章 有个无奈的小金主
“你好，我是凌风，昨天我们见过的，但是我有点急事先离开了，并没有做自我介绍。”凌风看着卓文良的眼神，带着昨天说没有的温柔。
的确，这个人虽然不是楚思恒，但是他和阿恒那么相似，如果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见到阿恒了，那么将这个人当成阿恒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你……您好。”卓文良什么时候见到过这种阵仗，整个人都要被吓傻了，这是怎么回事，虽然知道这个人对他可能会有些兴趣，但是看到这样子的凌风，他还是觉得有点蒙。
“昨天级弹道你之后我就觉得我对你很有好感，我能追求你么？”虽然这个人并非是真的楚思恒，但是凭借真他的容貌和性格，他相信自己慢慢能够将对阿恒的感情转移到他的身上。
到时候他和阿恒还能是朋友，这或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事情吧？
“我，我……”追求这两个字让卓文良傻了眼，虽然他想过对方可能会想要包养他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追求这种可能。
这，这简直是有点不可思议了！
“你不用紧张，我并没有还要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要告诉你对我对你很好感，只是你知道你会对我会不会有相同的感觉。”凌风小的很温柔，让卓文良有一瞬间的失神。
现在卓文良敏.感发觉这个人回事他的机会，所以愣了一瞬间之后就乖乖的回答道，“我叫卓文良。”
回答完这话之后，他有安静的看着对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乖巧一点还是有好处的。
在听到他的名字的瞬间，凌风那双恍惚的眼睛中充满的失望，“原来不是，真的不是……”
这个人和阿恒太像了，甚至在那一刻他都以为这个人是阿恒本人了，但就像是阿兴说的那样，如果阿恒想要进入娱乐圈怎么可能会这样受苦，他们这些人想要将阿恒捧起来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说别的，至少易云兴名下的星光娱乐想要全力培养出一个一线明星甚至影帝都不是问题。
当然，原主之所以没有动用顶级资源完全是因为好玩，他想要体会一次从底层一点一点爬上去的感觉。
“先生，您……没事吧，需要我为您叫医生么？”有些关切的声音传来，凌风又愣了一瞬间。
像，真的是太像了，不仅仅是容貌，就那善良的性子都像了九成九。
但越是这样，就让凌风越是望而却步。
现在楚思恒走了三年的时间，凌风虽然已经开始胡闹，但是在他心中还是在想念那个人，如果只是面对有一点相似的人会让他觉得幸福，但是如果真的想到不得了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
在凌风而言，如果真的要和卓文良相处，那么就和饮鸩止渴无意。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你告诉阿兴，今天晚上八点半我们老地方见，我先走了，再见。”说完这话，朝着对方一点头，然后落荒而逃。
这下子卓文良傻了眼，这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地么，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就在他想着刚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失礼的举动的时候，易云兴走了回来。
“哎？小凌子呢？不是说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么，怎么人么？”看到凌风不知所踪，易云兴饿心中一点都不意外，现在凌风会在这里才是真的有问题了。
“刚刚那位先生让我转告易师兄，晚上八点半老地方见，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说完这话欲言又止的看了易云兴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想说什么，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其实易云兴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刚刚卓文良那眼神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带上他。
但是他也让明白，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带着他前去，虽然不甘心，但是最终还是乖乖离开，不得不说，其实这个世界的主角受也不是一点眼力都没有。
“不知道凌风会离开？”他没有错过刚刚易云兴那理所当然的眼神，好像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凌风不会在这里一样。
第75章 有个无奈的小金主
“这是当然，现在这个人虽然也是凌风，但却不是几年之后那个五毒俱全的凌风，现在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份纯真的感情，他之所以会这么堕.落也是因为知道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能够成为给楚思恒幸福的人。”
就是因为这样，在看到和楚思恒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都那么相似的人，他根本不敢接近，他认为已经脏了的自己接近那个人就是亵渎。
虽然不知道凌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却不妨碍他布局。
是让原主是凌风的发小，谁什么性格都清清楚楚。
甚至明明现在原主的灵魂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能够下意识的利用原主的思考来判断凌风的行为。
“那你猜猜最后凌风会不会包养卓文良？”这两人上辈子养成的爱好，有时间就会猜猜事情的发展。
“原本不会，但是过了今天晚上就会了，”看着陆衍之眼中的怀疑，易云兴脸上是肯定的笑容，“因为今天晚上有一个聚会。”
言下之意是，就算是原本凌风不会包养卓文良，在他的游说之下也会的。
“这么你扮演的人物不会ooc么？要知道原本卓文良是要被你包养的人。”陆衍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易云兴惨叫。
但是经过了上个世界的荼毒，易云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够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放心，因为你的出现，现在你已经代替了原本主角受的身份，所以说，现在你才是我要包养的人，”易云兴挑挑眉，“挑.逗”的看了陆衍之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凌风和原主是发小，为了让发小避免痛苦而给他找一个楚思恒的替身也算是合理的。”
两个人在讨论完这些话之后就离开了，因为这段时间拍摄顺利，很少会有夜戏，在加上几天凌风亲自前来了李导怎么都会给一个面子。
不过即便如此，等到易云兴到了他们口中的老地方的时候也是最后一个人了。
“哟，我们的大忙人你来了？”看着易云兴出现在包厢外，里面的几个人语气调侃的打着招呼。
都是多少年的发小了，在见面的时候说话难免随便了许多，于是在见到了跟着前来的陆衍之，大家的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尴尬。
“大忙人，你说你自己来就算了，带朋友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他们开始在想着个人的身份。
他们这些朋友之间的聚会很少会带外人，所以大家才会想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尽然让易云兴肯带人前来。
这么多年因为接触的圈子的原因，易云兴身边的“朋友”是最多的，但是这却是他第一次带人来。
“嗯？小凌子没有告诉你们么？刚刚他可是见到衍之了。”易云兴挑眉，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意外，好像是真的以为凌风会将陆衍之前来的消失告诉大家。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将谴责的目光看向凌风，但是看着对方那种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家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又想起来楚思恒了。
“别说了，现在他还告诉我们？他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好像是受了社么刺激一样。”
“说起刺激，我倒是知道点什么。”易云兴将自己的外套脱掉，站在他身边的陆衍之非常顺手的接过了衣服，搭在了一旁的椅背上，那种熟练的东西就让大家知道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否则不可能这么熟练。
不过现在大家更加好奇易云兴口中的“真相”是什么。
“今天小凌子去片场探班，然后见到了个和小恒长得很像的人。”
“很像？有多像？”这些年凌风不是没有遇到和楚思恒相似的人，但是这么失魂落魄却是第一次，大家可不觉得因为相似就能够这样。
“九成，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很像。”易云兴的语气非常肯定，让周围的人知道这并非是开玩笑的话。
顿时所有人嘴里都有些发苦，和楚思恒不管性格还是外表都有九成相像的人，凌风见到了怎么可能会不受刺激。
这么多年凌风的感情大家都看的明白，但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管是凌风还是楚思恒都没有发觉这是爱情。
等到楚思恒要离开的时候，凌风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对方，只可惜，晚了一步，那个时候楚思恒的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
就是这一步让凌风晚了一辈子。
之后一向洁身自好的凌风开始不停的找男朋友，半个月甚至一周都会换一个，而且他们大家都发现了，那些男孩每一个都和楚思恒有些相似的地方。
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凌风已经入魔了。
但是谁都没有办法，也不想去阻止他，以为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心而是去了爱人的痛苦，他们没有办法体会，但是看着凌风那生不如死的样子，大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之前没有告诉凌风？”
“没有，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凌风去探班，我还是不想让凌风知道。”当然，这话并非是易云兴的真心话，但是如果是原主，肯定会这么说。
瞬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的确，大家都知道如果凌风见到了那个人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是他们的话，他们也应该不想让凌风和按个人相见吧。
“阿风，那你想要怎么办？”最终选择权还是落在了凌风的手中，毕竟他才是当事人。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么难以抉择了。
“小凌子，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可以想试试将人养在身边，如果你觉得能够和这个人凑合的话，就和这个人在一起，如果没有感觉就算了。”易云兴叹了口气开口，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听到他的话之后，大家都点头表示这个注意不错，甚至说如果对放不愿意的话，他们有办法让人愿意。
听到这话的易云兴在心中笑了笑。
不愿意？
那怎么可能，卓文良指不定有多愿意呢，毕竟这是一个能够报仇的好机会。
如果卓文良是那么坚贞的人，今天就不会有那么欲言又止的人。
“圈子里的人不就是那样么，尤其是这些刚出道又不出名的小演员，只要给了足够的利益，很少会有不错的，毕竟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在娱乐圈中摸爬滚打的人最有资格说这句话。
固然，这话一出，大家都放松了不少，开始出主意明天要和凌风一起去追求他的爱人。
是的，现在大家已经将那个替身当成了凌风的爱人了，毕竟和楚思恒那么相似的人，如果不是太作死的话，十有八.九会成为凌风的伴侣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很久，之后除了易云兴和陆衍之两个人之外几个一起离开，开始策划明天的计划。
“果然和你说的一样，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对方同意包养了。”陆衍之其实有的时候挺佩服易云兴这忽悠人的本事。
而易云兴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只是笑了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问题，只是抓住了对方的心理而已。
其实凌风本身也想要包养卓文良，因为那个人和楚思恒太像了，能够得到他就好像是能够弥补他的遗憾一样。
只是他怕亵渎了楚思恒，而易云兴只是稍微提醒了对方一下，那个人只是一个外人，而不是楚思恒。
第二天一大早易云兴就起床，吃完了早饭之后就拉着陆衍之去了剧组。
没有办法今天可是有异常好戏，去完了就错过了，所以就算是早起一个小时他也认了！
果然和易云兴想的一样。
他们来到剧组的时候还没有几个人，只有一些小新人的人提前来了，并且在这里帮帮忙。
没有多长时间之后卓文良就来了，易云兴算了算时间，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之后，他拿出了手机编辑了一行字。
[人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留下这句话之后，他也不再理会凌风，他有点好奇，昨天晚上那些人计划了一压不知道计划了什么，几天说不定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呢。
短信发过去之后不久大家就开始陆陆续续前来，十分钟之后，影视城外面来了一溜豪车，几个人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
领头的凌风身上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后的几个人则是白色的西装，显得凌风鹤立鸡群，更加卓尔不凡。
看到这一幕易云兴简直差点喷了出来，他就知道那几个小子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样会很引人注目么？
而且这是来表白的还是来打架的，如果不是看到了凌风怀中那一大束红玫瑰，易云兴就要以为这群人是来打架的了。
不过一个男人送另个一男人玫瑰花，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还是公众人物……
他忽然有点同情卓文良，竟然被这么一个没有情商的人看上了，这是可怜！
第76章 有个无奈的小金主
“你好，我是凌风，昨天我们见过的，但是我有点急事先离开了，并没有做自我介绍。”凌风看着卓文良的眼神，带着昨天说没有的温柔。
的确，这个人虽然不是楚思恒，但是他和阿恒那么相似，如果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见到阿恒了，那么将这个人当成阿恒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你……您好。”卓文良什么时候见到过这种阵仗，整个人都要被吓傻了，这是怎么回事，虽然知道这个人对他可能会有些兴趣，但是看到这样子的凌风，他还是觉得有点蒙。
“昨天级弹道你之后我就觉得我对你很有好感，我能追求你么？”虽然这个人并非是真的楚思恒，但是凭借真他的容貌和性格，他相信自己慢慢能够将对阿恒的感情转移到他的身上。
到时候他和阿恒还能是朋友，这或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事情吧？
“我，我……”追求这两个字让卓文良傻了眼，虽然他想过对方可能会想要包养他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追求这种可能。
这，这简直是有点不可思议了！
“你不用紧张，我并没有还要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要告诉你对我对你很好感，只是你知道你会对我会不会有相同的感觉。”凌风小的很温柔，让卓文良有一瞬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