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_151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江似霰身后传来。江轶猛地抬头,看到了前方正有个新手驾驶着一匹马朝着她们横冲直撞而来。
  江轶的身体反应很快,一把伸手,将江似霰拽入怀中:“小心……”
  她紧紧地抱着江似霰,将她抵在内圈草场周围的护栏上,将自己的后背面向那匹横冲直撞的马。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江轶身后经过,电光火石间,江轶的脑海闪过一道回忆:似乎也是在这个马场上,似乎也是这样的事故,她为了保护江似霰将她扑倒在地上。
  在那一刻,江轶似乎意识到,回忆里的那个“江轶”,和穿越前为了救孩子的自己扑倒的姿势,是一模一样的“扑球姿势”。
  一种明悟在江轶心底浮现,她开始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江轶”。
  一样的取名习惯,一样的扑倒姿势,还有那些让自己熟悉又亲切仿佛亲身经历过的感觉,江轶很难不去选择相信这个真相。
  又或者说,只是短短那么几天的时间她拥有了去相信这个真相的理由。
  如果她是“江轶”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她和江似霰都能达到圆满了吧。
  想到这里,江轶低头,看向被她护在臂弯里的江似霰。只是一垂眸,江轶就对上了江似霰的眼睛,一下就愣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比溪水清澈,比潭水幽深,却又像小鹿一样灵动诱人。
  江轶看着她的眼睛,恍惚见似乎看到了江似霰十六岁的模样。
  她十六岁那一年,就是这么躺在她身下,不知所措地,直勾勾地望着她,楚楚可怜。
  一想到这里,江轶心头直跳,心率乱的不行。看了好一会,江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望着怀里的女人问:“没事吧?”
  江似霰揪着她胸前的衣物,在这一刻找到了江轶少年时期的感觉。她想也没想,稍微踮起脚,揪着江轶肩膀上的衣物,将自己的唇贴在了江轶的唇上。
  第一个吻稍纵即逝,第二个吻很快就迎了上来。江似霰抬起双手,环抱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着她。
  江轶被她缠得浑身发软,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脑袋,难得热情地回应了她。
  中午还没有消退的燥热席卷而来,江似霰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江轶的不对劲,她松开了江轶的唇,趴在她耳边轻轻说:“我的更衣室可以。”
  江轶的脸蹭的一下就红透了。她松开了江似霰,目瞪口呆地看着江似霰,震惊地说:“姐姐你……”
  玩这么大的吗?
  江似霰牵着她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和她解释:“马场是我的,我的更衣室内没有监控,我说可以就可以。”
  她的声音仍旧很镇定,可这一次江轶站在她身后,奇迹般地注意到了她粉嫩的侧脸,还有红得滴血的耳垂。
  江轶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一股欣喜。
  原来,满嘴骚话的江似霰也并不是一直很从容的样子,原来,她也会害羞。
  可尽管很羞涩,江似霰还是很诚实的表达了自我。看起来,她真的很喜欢江轶啊。
  和江似霰一起呆在更衣室的时候,江轶从身后抱住她,在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边轻轻问:“我有点好奇,你喜欢江轶什么?”
  江似霰仰首,散发着自己的热气,混沌不清地说:“喜欢她……勇敢……”
  “善良……”
  “正直……”
  “不坦率……”
  “像个太阳一样……”
  江似霰的回答断断续续,江轶一听这个回答,觉得这不就是在说我吗?人就更加激动了。
  到最后,她和江似霰一起跪在了地上,并且抱在一起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
  一切结束之后,江轶和江似霰洗了澡,换了套衣服从更衣室出来。这时,天都暗了下来。
  暮色四合,江轶扶着江似霰上了保镖阿全的车,朝着家中开去。
  江似霰可能是累了,回去的路上枕着江轶的大腿了,躺在车后座上睡得迷迷糊糊。
  江轶靠着窗口,看着窗外不断流逝的风景,伸手拨弄着江似霰纤长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夜风在车窗温柔地拂过,带来了一丝清凉。恍然之间,江轶想起似乎有那么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和江似霰也是这样子乘坐着一辆车,各自占据着一角,互相不搭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