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是啊……怎么了?”
  “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精力应付其他男人吗。”
  “……”
  好端端的在吃饭,怎么突然上了高速。
  舒白低头,思量着,这男人和她之前遇到的不一样,好像不好对付。
  果然是把妹老司机,她竟然无法反驳。
  喝了口果汁,缓解下尴尬,舒白不经意地抬头,瞄到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顾林,还有他的朋友。
  她之前带他来这里吃过一次,他居然还会来第二次。
  舒白调整了下身位,面对被人看见。
  郁景归:“怎么了?”
  舒白:“我看见我前男友了。”
  “前男友怎么了?”
  “两个。”
  “那确实挺巧的。”
  “两个还是兄弟,关系挺铁,睡上下铺那种。”
  “……”
  这事舒白说来惭愧,本来和顾林一哥们在一起过,后来她觉着乏味,就分手了,下个对象便是顾林,不经意间,她得知他们是朋友。
  那会儿害得舒白不断地隐瞒,免得破坏他们兄弟感情。
  后来好了,兄弟感情没破,她绿帽子被戴得挺牢固。
  郁景归瞥了眼不远处的二人,轻笑问舒白:“你前男友挺多的啊。”
  “还好。”
  “我们婚礼那天,要不弄一桌前男友的座位?”
  “不行。”
  “小媳妇真乖,也知道不行。”
  “我是说一张桌不行,得八张。”
  “……”
  作者有话说:  后翻,有二更
  第30章 30
  舒白掰着手指,简单盘算下前男友数量, 她记忆不好, 能叫上名的不多,且并非长得帅, 而是出现奇葩行为留给她深刻印象的。
  八张应该刚好。
  “你是不是不高兴?”舒白兴致勃勃地望向对面的男人,“哎, 我前男友就是这么多,你要是心里不平衡的话也没办法。”
  “没事。”郁景归神色泰然自若, “我前女友也差不多八张桌。”
  “那还挺巧啊。”
  “是挺巧。”
  “没想到你交往过那么多女孩。”
  “还好, 比不过你。”
  这话不知是谦虚还是讽刺, 听着不太入味,舒白耸肩, “我们没必要为谁的前任多而互相讽刺吧。”
  “我是说。”郁景归不急不缓陈述,“再多的女孩加起来也比不过你。”
  “……”
  换一种理解语意, 顺耳多了。
  如果没遇到两个前任的话, 一顿晚餐用得还算愉快。
  饭罢, 舒白大气地挥手:“我去付钱吧。”
  郁景归挑眉看她:“都一家人, 别客气。”
  “没事,我是这里的至尊vip, 可以打9折,等于白给。”
  “那你还挺持家。”
  “我只是喜欢包-养男人的感觉。”
  郁景归笑而不语。
  过了会,舒白叫服务生过来。
  她低头从包里翻找卡的时候,没注意服务生一直站在郁景归这边。
  郁景归朝服务生做了个手势,“舒小姐说, 这顿饭记在她账上。”
  服务生:“好的,老板。”
  舒白:“???”
  她猛地抬头,对上男人气定神闲的眼神,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成语“卧槽牛批”。
  “怎么了?”郁景归问。
  舒白:“……没什么,就,挺突然的。”
  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
  晏城上档次的餐厅都有郁家的投资,叫个老板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没事,还是记在你账上。”郁景归体贴道,“我没让你喜欢包-养男人的感觉消失。”
  舒白:“……谢谢你了。”
  记完账,他们准备离开,因为小插曲,舒白没注意掩饰下自己,路过顾林和他兄弟桌前的时候,不意外被人发现了。
  “舒白?”
  出声的是顾林兄弟。
  被人叫名的舒白下意识回头,看到他们后立马缩了回去,当成什么都没看见。
  然而那兄弟大概用情至深,踢开椅子,直接冲过来,企图去拉她的手。
  结果他的胳膊还在半途,便被舒白旁边的郁景归不轻不重地握着。
  这一动静引起旁观人的注意。
  顾林转过身,看见舒白的反应仅次于他那兄弟。
  “姐姐。”他叫了声。
  这一声被大兄弟捕捉得很及时:“她是你姐姐吗?”
  顾林不知该怎么说是好,“不算是……”
  “舒白,你回头看一下我,你不记得我了吗?”大兄弟激动道。
  舒白只能回头看了眼,讷笑一声,“你是谁?”
  “上次我在大厦楼上给你打电话求复合,记得不。”
  舒白想起来了。
  印象里的奇葩前任还挺多,这个便是嚷嚷着以自杀为由威胁她的人。
  这位大兄弟的问题还没解决,另一边,顾林诧异地望向舒白:“姐姐,你和他在一起过吗?可他是我朋友,那我算什么?”
  听到这里,舒白忍不住:“你不是和酸辣粉一起绿了我吗,还有脸问我了。”
  “那是你从来没爱过我,你根本就,没有感情。”
  “对,她没有感情,但是顾林你……”那位大兄弟也察觉到关系的微妙,“你和她也在一起过吗?”
  顾林点头的瞬间,两个上下铺兄弟之间的情谊顿时破灭了。
  虽然舒白是在分手后和另一个在一起,但对男人来说这无疑破坏兄弟情谊。
  经典台词便是“你泡我的女人,是没把我当兄弟”。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愈发地激烈。
  不知谁先动的手,没一会儿,两个人你一小我一下的打起来。
  舒白捂着头,这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面。
  “男人真无趣,为这种事还打起来,幼不幼稚。”她嘀咕一句。
  郁景归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腔。
  那边火-药味浓重,但打得不算严重,大概是心有不平,或者维护尊严,谁也不肯让步,胜负也不好分辨。
  舒白在旁边劝了几句都是徒劳,郁景归怕她被误伤便拉了过来。
  “先报警吧。”舒白叹气,“他们这样打,我好害怕。”
  打着打着,那个自杀未遂的兄弟茅塞顿开,突然意识到顾林也是不知情人,那么罪恶的根源分明就是舒白。
  他脑子充血,停住和顾林的拳脚,嘴里骂着什么,拿起桌上的叉子,往舒白身上扎去。
  忙着打电话的舒白没注意到,旁边的郁景归发现时也已经迟了,只能下意识地把舒白拉过来,改变下距离。
  叉子发生不小的偏离,本该对着舒白的,却意外误伤到郁景归。
  叉尖锋利,刺入皮肉中,顿时浸上血迹。
  “你没事吧?”见到血的舒白有点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