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舞会风波
“未婚妻，就是她吗?”姚菲儿看了看温云婷，眼神中有些不屑。
“是啊，她是我的未婚妻，今天我是陪她来的。”顾修杰一脸深情的看着温云婷，完全不理会一旁的姚菲儿。
“哼！”姚菲儿看着顾修杰眼睛里只有温云婷，看都不看她一眼，生气的走开了。
“怎么了?”肖乐怡和袁绍凯两人走过来时，正好看到气着跑掉的姚菲儿。
温云婷看着肖乐怡和袁绍凯两个人一人手中拿着一大盘的食物，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袁大哥，你别只顾着吃啊，你忘了你来这的目的?”温云婷提醒道。
“对不起，对不起。”袁绍凯连忙道歉。
“云姐，都怪我，是我不对，对不起。”肖乐怡因为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舞会，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所以才会一时忍不住跑去拿吃的。现在经温云婷这样一说，她才想起这次霍曼华叫她跟袁绍凯陪温云婷和顾修杰来此的目的。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到那边去吧。”温云婷指着一个角落说道。
“好。”于是，他们四人便走到一个角落里。
“刚才那位姚菲儿跟修杰以前有什么关系吗?”走到角落后，温云婷直接开口问道。
“哦，这个啊……”袁绍凯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顾修杰。
“你看我做什么?”顾修杰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这个嘛……”袁绍凯故作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你有什么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别掉人胃口。”肖乐怡在一旁不满的说道。
“是是是。”听了肖乐怡的话，袁绍凯应了一声，然后收起刚才的嘻皮笑脸，“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姚菲儿她也是c大的学生，也算是我们的小学妹吧。在知道修杰是c大的风云人物后，曾经让她爸爸找上修杰，然后一起了吃了顿饭，不过有她爸爸还有我在场，至于他们私下里有没有单独见面了，那我就不知道了。”袁绍凯最后这一句话是故意的，欺负顾修杰失忆了。
顾修杰听完袁绍凯最后这一句话，不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温云婷听了倒是没有多想，她相信顾修杰就算是跟那位姚菲儿有单独见过面，但也绝对没什么。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刚才姚菲儿气着跑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温云婷担心的说道。毕竟现在他们可是代表霍氏集团来出席这次舞会的。不过刚才看着顾修杰因为她，而拒绝与姚菲儿跳舞，让温云婷还是很高兴的。
只是，温云婷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顾修杰刚才说她是他的未婚妻，自从顾修杰失忆后，她可从来没有提之前顾修杰向她求婚的事情啊，为何顾修杰会有此一说呢?不过就算要问，也是回去后的事，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此时，温云婷看到姚菲儿和姚东城朝着他们走过来了。看他们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难不成还要硬拉着顾修杰陪他女儿跳舞不成?
“姚东城他们过来了。”温云婷小声地提醒道，然后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随时准备“应战”。
“修杰，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还没注意到了。”姚东城和姚菲儿走过来，姚东城就直接跟顾修杰说道，而站在一旁的温云婷则直接被他忽略掉了。
看着这情景，温云婷不由觉得有一丝好笑，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做这样的事，假装没看到她，很好啊，她还不想跟他说话了。索性温云婷连招呼都懒得打。
“今天我是陪我未婚妻来的，姚伯伯应该知道，我早就已经离开顾氏了，就算你把请贴送到顾氏去，顾氏来的人也不会是我。”而顾修杰的话语中也暗指姚东城这次并没有送请贴到顾氏去。至于喊姚东城为姚伯伯，这也是袁绍凯跟他早就说过的，以前顾修杰见到姚东城时，就是这样称呼他的。
姚东城在商界这么多年，也可说是只老狐狸了，对于顾修杰的话他又岂会没听明白。不由面上有些尴尬。随之，他把视线转移到温云婷的身上，也是转移话题，“哦，未婚妻，这位是?”经
“姚总您好，我是温云婷。”温云婷只是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却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温云婷?”姚东城听着这名字，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爹地，你忘了你过来是做什么的，别只顾着聊天了。”一旁的姚菲儿对于商场上的事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她脑子里所想的是让顾修杰和她一起跳舞。
“好好好，乖女儿，你别急。”姚东城转过头安抚着自己女儿，然后又转头看向温云婷，“今天是小女生日，小女现在在c大读书，在c大知道修杰以前在学校的事情，对他很是崇拜，所以今日见到修杰，她想跟自己偶像跳舞，我想温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倒是不介意，只是姚小姐既然也是c大的学生，想来也知道，当年在c大他跟袁大哥可是有分工的，他们一个负责耍帅，一个负责扮酷。我想他大概是扮酷扮上瘾了，所以总是臭着一张脸。刚才姚小姐也听到了，不是我不同意，是他自己不愿意啊，他不愿意做的事，谁也勉强不了他，我这个未婚妻的面子，他也不会给的。”温云婷看着姚东城，心里想着，真是只老狐狸，居然把问题丢给她，想逼着她同意，门都没有。反正她话也说了，顾修杰是她未婚夫是事实，但她的话他也未必会听。
“姚伯伯，我这个当事人可在场啊，你不来问我，怎么却问起我未婚妻来，我不想做的事，谁也勉强不来。姚小姐，抱歉，恕我不能和你跳舞。”顾修杰看着姚菲儿，再次开口拒绝道。
“爹地，她是谁啊，我的生日会应该没有请她吧，她是跟谁一起来的。”姚菲儿听了顾修杰的话，却并没有生顾修杰的气，而是把矛头指向了温云婷，言下之间是在说，温云婷并不在他们的邀请之列，她定然是跟着谁一起进来的。既然如此，那么她也可以赶她走了。
“是啊，姚小姐，你的确没有邀请我，可话也说回来了，我本来也不想来的，可我干妈却偏要我来，我也不得不从命了。”温云婷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霍曼华就你一个干女儿，你不替她来，难不成还要她亲自来这种场合不成?”姚东城正想问温云婷，她干妈是谁。他可不想姚菲儿那般，想问题想得如此简单，能出现在这里的，自然也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只是正当他想问清楚的，却看到向书恒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杯酒朝他们走了过来。
“早就听说霍总认了一个干女儿，没想到就是你啊，真是失敬失敬。”听了向书恒的话，姚东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霍氏集团总裁认的干女儿，难怪刚才他在听到温云婷的名字时觉得有些熟悉了。现在她可是锦都霍氏分公司的总经理啊。
“不敢，姚总怎么说也是长辈，是我们这些个小辈的做得不好，冒犯了姚总。只是正所谓‘牛不喝水强按头’，有些事情还是随缘的好，强求不来。”温云婷再次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了，什么强求不强求的……”
“你给我住嘴，给我回你的房间里去。”未等姚菲儿把话说完，姚东城便打断她的话说道。
“爹地，你凶我。”姚菲儿此时眼中含着泪，从小到大，姚东城都是顺着她，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从来没有说一句重话，可是现在，姚东城竟然在她过生日当天凶她，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间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我讨厌你，爹地。嘤嘤嘤……”说完姚菲儿就哭着跑掉了。
“真是抱歉，小女被我宠得说话不知轻重了。”看着姚菲儿哭着离开，姚东城也知道自己刚才话说得重了些，可眼下他却也不能离开。
“姚总说哪里的话了，姚小姐天真烂漫，小女孩心性，高兴或不高兴都写在脸上，我可是羡慕着了。”温云婷回道。
“既然你是修杰的未婚妻，就别再叫我姚总了，跟修杰一样，叫我姚伯伯吧。”姚东城不由跟温云婷套起近乎来。
温云婷听了，没有接话，只是沉默不语。
“姚小姐很好啊，有一个宠爱她的父亲，什么事都为她撑腰。我要是有个这样的父母，谁愿意一个人出来打拼呢?”温云婷说这话算是半真半假吧。就如她刚才所说的，如果她也有姚菲儿这样一个有钱的父亲宠着她，只怕她也会像姚菲儿这般。
一个人衣食无忧，哪可能体会到他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独自面对一切时的艰辛。
“你这丫头也很好啊，有个这么好的未婚夫，还有个待你视如己出的干妈。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没有因此恃宠而骄。”向书恒再次开口说道。他这话此时说来，听在姚东城的耳里就特别的刺耳。
不过向书恒也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气气姚东城，谁让他眼睛长在头顶上，对自己女儿过于的纵容。
“向老可真会夸人啊……”
“叫什么向老啊，我有那么老吗，我不过也只比你干妈大两岁而已，叫我向伯伯就行。”未等温云婷说完，向书恒便纠正道。
“是，向伯伯。”这一次温云婷倒是马上改口了。这让一旁着着的姚东城不由有些难堪。刚才他让温云婷叫他伯伯时，温云婷没有说话，可眼下向书恒一说，温云婷就马上改口了，很明显温云婷是跟他保持距离。眼下，这也算是把温云婷给得罪了。只怕跟霍氏的合作也泡汤了。
虽说霍氏的总裁是霍曼华，可温云婷是霍曼华的干女儿，她在霍曼华面前说一句话，胜过他说十句话。
其实姚东城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去想温云婷了。温云婷还真没这样想。会不会与星晨集团合作，温云婷也是以他们自身的能力来看的。她也一向公私分明，不会因为她不喜欢这个人，而就不与他公司合作。正所谓“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再说了，今日之事，温云婷也只是觉得姚菲儿小女儿心性，而姚东城也不过是爱女心切罢了，也根本说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
“云婷，明日可否带我去见见霍曼华?”此时，向书恒突然开口问道。
“向伯伯跟我干妈是旧识?”温云婷看着向书恒问道。
向书恒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岂止是旧识啊，但有些话却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是啊，我们也算是旧识。”
“那很好啊，回头我打电话给干妈说，她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温云婷笑着问道。毕竟霍曼华离开锦都这么多年，如今竟然还有旧识认得她，那霍曼华留在国内，也不怕没人陪了。
“先不告诉她吧，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明天早上你来接我吧。”向书恒说道。其实他是害怕，万一霍曼华知道是他，她不愿见他怎么办。所以，他只能先不让温云婷告诉霍曼华，等他见了她之后现说。
“好，这样吧，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
“向老，不如你把你的手机给我，我帮你输电话号码。”一旁的袁绍凯说道。
“好，好。”向书恒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袁绍凯。
“向老，或者你把地址也发一个给我，若是云婷明天找不到路，我也可以去接你啊。”袁绍凯在向书恒的手机里存了几个号码，然后还给了向书恒，“在你的手机上，我也把我的号码给存上了。”
“好，回头我让秘书把地址发给你们。好了，今天晚上这种场合更适合你们年轻人，就不用陪着我们这些个老的了，去尽情的玩吧。”向书恒也不理会还在一旁等着跟温云婷说话的姚东城，便让温云婷他们去玩了。听他这说话的口吻，比姚东城更像是一个主人。
“好的，向伯伯，那我们就去玩了。”温云婷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便和顾修杰一起往舞池那边走去。既然来了，自然要玩个痛快了。而袁绍凯和肖乐怡也跟随其后。
“云婷，你说那位向老，跟霍总会是什么关系啊?”走远了后，袁绍凯不由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温云婷摇了摇头，然后又看着袁绍凯，“袁大哥，你什么时候就得这么八卦了?”
袁绍凯听了，只是“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却没有回答。
“是啊，她是我的未婚妻，今天我是陪她来的。”顾修杰一脸深情的看着温云婷，完全不理会一旁的姚菲儿。
“哼！”姚菲儿看着顾修杰眼睛里只有温云婷，看都不看她一眼，生气的走开了。
“怎么了?”肖乐怡和袁绍凯两人走过来时，正好看到气着跑掉的姚菲儿。
温云婷看着肖乐怡和袁绍凯两个人一人手中拿着一大盘的食物，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袁大哥，你别只顾着吃啊，你忘了你来这的目的?”温云婷提醒道。
“对不起，对不起。”袁绍凯连忙道歉。
“云姐，都怪我，是我不对，对不起。”肖乐怡因为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舞会，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所以才会一时忍不住跑去拿吃的。现在经温云婷这样一说，她才想起这次霍曼华叫她跟袁绍凯陪温云婷和顾修杰来此的目的。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到那边去吧。”温云婷指着一个角落说道。
“好。”于是，他们四人便走到一个角落里。
“刚才那位姚菲儿跟修杰以前有什么关系吗?”走到角落后，温云婷直接开口问道。
“哦，这个啊……”袁绍凯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顾修杰。
“你看我做什么?”顾修杰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这个嘛……”袁绍凯故作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你有什么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别掉人胃口。”肖乐怡在一旁不满的说道。
“是是是。”听了肖乐怡的话，袁绍凯应了一声，然后收起刚才的嘻皮笑脸，“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姚菲儿她也是c大的学生，也算是我们的小学妹吧。在知道修杰是c大的风云人物后，曾经让她爸爸找上修杰，然后一起了吃了顿饭，不过有她爸爸还有我在场，至于他们私下里有没有单独见面了，那我就不知道了。”袁绍凯最后这一句话是故意的，欺负顾修杰失忆了。
顾修杰听完袁绍凯最后这一句话，不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温云婷听了倒是没有多想，她相信顾修杰就算是跟那位姚菲儿有单独见过面，但也绝对没什么。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刚才姚菲儿气着跑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温云婷担心的说道。毕竟现在他们可是代表霍氏集团来出席这次舞会的。不过刚才看着顾修杰因为她，而拒绝与姚菲儿跳舞，让温云婷还是很高兴的。
只是，温云婷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顾修杰刚才说她是他的未婚妻，自从顾修杰失忆后，她可从来没有提之前顾修杰向她求婚的事情啊，为何顾修杰会有此一说呢?不过就算要问，也是回去后的事，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此时，温云婷看到姚菲儿和姚东城朝着他们走过来了。看他们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难不成还要硬拉着顾修杰陪他女儿跳舞不成?
“姚东城他们过来了。”温云婷小声地提醒道，然后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随时准备“应战”。
“修杰，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还没注意到了。”姚东城和姚菲儿走过来，姚东城就直接跟顾修杰说道，而站在一旁的温云婷则直接被他忽略掉了。
看着这情景，温云婷不由觉得有一丝好笑，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做这样的事，假装没看到她，很好啊，她还不想跟他说话了。索性温云婷连招呼都懒得打。
“今天我是陪我未婚妻来的，姚伯伯应该知道，我早就已经离开顾氏了，就算你把请贴送到顾氏去，顾氏来的人也不会是我。”而顾修杰的话语中也暗指姚东城这次并没有送请贴到顾氏去。至于喊姚东城为姚伯伯，这也是袁绍凯跟他早就说过的，以前顾修杰见到姚东城时，就是这样称呼他的。
姚东城在商界这么多年，也可说是只老狐狸了，对于顾修杰的话他又岂会没听明白。不由面上有些尴尬。随之，他把视线转移到温云婷的身上，也是转移话题，“哦，未婚妻，这位是?”经
“姚总您好，我是温云婷。”温云婷只是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却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温云婷?”姚东城听着这名字，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爹地，你忘了你过来是做什么的，别只顾着聊天了。”一旁的姚菲儿对于商场上的事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她脑子里所想的是让顾修杰和她一起跳舞。
“好好好，乖女儿，你别急。”姚东城转过头安抚着自己女儿，然后又转头看向温云婷，“今天是小女生日，小女现在在c大读书，在c大知道修杰以前在学校的事情，对他很是崇拜，所以今日见到修杰，她想跟自己偶像跳舞，我想温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倒是不介意，只是姚小姐既然也是c大的学生，想来也知道，当年在c大他跟袁大哥可是有分工的，他们一个负责耍帅，一个负责扮酷。我想他大概是扮酷扮上瘾了，所以总是臭着一张脸。刚才姚小姐也听到了，不是我不同意，是他自己不愿意啊，他不愿意做的事，谁也勉强不了他，我这个未婚妻的面子，他也不会给的。”温云婷看着姚东城，心里想着，真是只老狐狸，居然把问题丢给她，想逼着她同意，门都没有。反正她话也说了，顾修杰是她未婚夫是事实，但她的话他也未必会听。
“姚伯伯，我这个当事人可在场啊，你不来问我，怎么却问起我未婚妻来，我不想做的事，谁也勉强不来。姚小姐，抱歉，恕我不能和你跳舞。”顾修杰看着姚菲儿，再次开口拒绝道。
“爹地，她是谁啊，我的生日会应该没有请她吧，她是跟谁一起来的。”姚菲儿听了顾修杰的话，却并没有生顾修杰的气，而是把矛头指向了温云婷，言下之间是在说，温云婷并不在他们的邀请之列，她定然是跟着谁一起进来的。既然如此，那么她也可以赶她走了。
“是啊，姚小姐，你的确没有邀请我，可话也说回来了，我本来也不想来的，可我干妈却偏要我来，我也不得不从命了。”温云婷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霍曼华就你一个干女儿，你不替她来，难不成还要她亲自来这种场合不成?”姚东城正想问温云婷，她干妈是谁。他可不想姚菲儿那般，想问题想得如此简单，能出现在这里的，自然也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只是正当他想问清楚的，却看到向书恒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杯酒朝他们走了过来。
“早就听说霍总认了一个干女儿，没想到就是你啊，真是失敬失敬。”听了向书恒的话，姚东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霍氏集团总裁认的干女儿，难怪刚才他在听到温云婷的名字时觉得有些熟悉了。现在她可是锦都霍氏分公司的总经理啊。
“不敢，姚总怎么说也是长辈，是我们这些个小辈的做得不好，冒犯了姚总。只是正所谓‘牛不喝水强按头’，有些事情还是随缘的好，强求不来。”温云婷再次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了，什么强求不强求的……”
“你给我住嘴，给我回你的房间里去。”未等姚菲儿把话说完，姚东城便打断她的话说道。
“爹地，你凶我。”姚菲儿此时眼中含着泪，从小到大，姚东城都是顺着她，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从来没有说一句重话，可是现在，姚东城竟然在她过生日当天凶她，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间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我讨厌你，爹地。嘤嘤嘤……”说完姚菲儿就哭着跑掉了。
“真是抱歉，小女被我宠得说话不知轻重了。”看着姚菲儿哭着离开，姚东城也知道自己刚才话说得重了些，可眼下他却也不能离开。
“姚总说哪里的话了，姚小姐天真烂漫，小女孩心性，高兴或不高兴都写在脸上，我可是羡慕着了。”温云婷回道。
“既然你是修杰的未婚妻，就别再叫我姚总了，跟修杰一样，叫我姚伯伯吧。”姚东城不由跟温云婷套起近乎来。
温云婷听了，没有接话，只是沉默不语。
“姚小姐很好啊，有一个宠爱她的父亲，什么事都为她撑腰。我要是有个这样的父母，谁愿意一个人出来打拼呢?”温云婷说这话算是半真半假吧。就如她刚才所说的，如果她也有姚菲儿这样一个有钱的父亲宠着她，只怕她也会像姚菲儿这般。
一个人衣食无忧，哪可能体会到他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独自面对一切时的艰辛。
“你这丫头也很好啊，有个这么好的未婚夫，还有个待你视如己出的干妈。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没有因此恃宠而骄。”向书恒再次开口说道。他这话此时说来，听在姚东城的耳里就特别的刺耳。
不过向书恒也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气气姚东城，谁让他眼睛长在头顶上，对自己女儿过于的纵容。
“向老可真会夸人啊……”
“叫什么向老啊，我有那么老吗，我不过也只比你干妈大两岁而已，叫我向伯伯就行。”未等温云婷说完，向书恒便纠正道。
“是，向伯伯。”这一次温云婷倒是马上改口了。这让一旁着着的姚东城不由有些难堪。刚才他让温云婷叫他伯伯时，温云婷没有说话，可眼下向书恒一说，温云婷就马上改口了，很明显温云婷是跟他保持距离。眼下，这也算是把温云婷给得罪了。只怕跟霍氏的合作也泡汤了。
虽说霍氏的总裁是霍曼华，可温云婷是霍曼华的干女儿，她在霍曼华面前说一句话，胜过他说十句话。
其实姚东城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去想温云婷了。温云婷还真没这样想。会不会与星晨集团合作，温云婷也是以他们自身的能力来看的。她也一向公私分明，不会因为她不喜欢这个人，而就不与他公司合作。正所谓“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再说了，今日之事，温云婷也只是觉得姚菲儿小女儿心性，而姚东城也不过是爱女心切罢了，也根本说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
“云婷，明日可否带我去见见霍曼华?”此时，向书恒突然开口问道。
“向伯伯跟我干妈是旧识?”温云婷看着向书恒问道。
向书恒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岂止是旧识啊，但有些话却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是啊，我们也算是旧识。”
“那很好啊，回头我打电话给干妈说，她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温云婷笑着问道。毕竟霍曼华离开锦都这么多年，如今竟然还有旧识认得她，那霍曼华留在国内，也不怕没人陪了。
“先不告诉她吧，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明天早上你来接我吧。”向书恒说道。其实他是害怕，万一霍曼华知道是他，她不愿见他怎么办。所以，他只能先不让温云婷告诉霍曼华，等他见了她之后现说。
“好，这样吧，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
“向老，不如你把你的手机给我，我帮你输电话号码。”一旁的袁绍凯说道。
“好，好。”向书恒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袁绍凯。
“向老，或者你把地址也发一个给我，若是云婷明天找不到路，我也可以去接你啊。”袁绍凯在向书恒的手机里存了几个号码，然后还给了向书恒，“在你的手机上，我也把我的号码给存上了。”
“好，回头我让秘书把地址发给你们。好了，今天晚上这种场合更适合你们年轻人，就不用陪着我们这些个老的了，去尽情的玩吧。”向书恒也不理会还在一旁等着跟温云婷说话的姚东城，便让温云婷他们去玩了。听他这说话的口吻，比姚东城更像是一个主人。
“好的，向伯伯，那我们就去玩了。”温云婷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便和顾修杰一起往舞池那边走去。既然来了，自然要玩个痛快了。而袁绍凯和肖乐怡也跟随其后。
“云婷，你说那位向老，跟霍总会是什么关系啊?”走远了后，袁绍凯不由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温云婷摇了摇头，然后又看着袁绍凯，“袁大哥，你什么时候就得这么八卦了?”
袁绍凯听了，只是“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