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地下基地
东方世国在这个时候出手，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东方芷怡，卓南心里清楚，这一次算是欠了东方芷怡一个天大的人情。
坐在车里，卓南手上带了一副银镯子，边上两个男人始终拿着枪顶在自己的腰间，面目表情十分严骏，如临大敌一般，卓南开口道：“二位，别紧张，要是走火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前面开车的那位身上的手机响了，伸手接了起来，语气非常恭敬：“报告，人已经接到了，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精神状态也非常好，是，我知道了。”说话的时候，眼晴通过后视镜不断在往卓南的身上瞄，“好的，首长再见。”
卓南已经此时已经知道了刚才的电话的人是谁了，出乎意料的并不是东方世国，而是另一个人，让卓南也是非常疑惑没想到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竟然还有机会见到他。
嘿嘿一笑说道：“三位领导，可否给支烟抽抽。”
前面开车的那位听了这话，看了看卓南，点了点头，这时左边的西装男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塔山，弹了一支出来塞到了卓南嘴里，然后替他点上，嘴里叼着烟的卓南含糊不清的说道：“领导们工资不高啊，按理说干你们这行的，一个月不挣个万把块钱吗？”
三人听了这话面面相窥，这小子还有心思开玩笑，刚才首长在听到他的消息之后非常吃惊，已经被列为了一级危险人物，现在直接送到国安局总部去。
“有的抽就抽，少废话。”拿烟的这小子被卓南嘲笑一翻，心情明显不好，自然的也没有好脸色给卓南看了。
“别介啊，我抽我抽。”卓南说话的样子，明显就像是一个街头上的小混混，落在三人眼里不禁有些奇怪这个年轻人真的有那么厉害。
车子驶进了一座军用机场，接着卓南跟着三人上了一架直升飞机，两世为人，卓南还是第一次坐直升飞机，此时的心情特别兴奋，心里想着这次若是安全过关了，将来也要买一架玩玩。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直升飞机到达了目的地，不过刚下飞机之后，卓南就被蒙住了双眼，显然要去的地方是相当秘密，蒙上眼之后，卓南又被推上了一辆吉普车，车子行进之后，每走一段就开始转弯，不过卓南这些对他都没有用，超级大脑早己经侵入了司机的大脑中，拿到了行进的路线。
车子行驶了大约四十分钟之后，超级大脑突然说话了，“卓南这里方圆五公里范围内有超强的磁场，显然是用来屏蔽外界信号所用。”
“那又怎样？”卓南随口问道。
超级大脑骂了一声：“笨蛋，有超强磁场的话，也就是说我的脑电波也会受到干扰，将不可能再侵入别人的大脑。”
卓南心里一惊，“我草，原来你也不是最牛逼的，还有办法能治住你啊。”
“废话，这年头有最牛逼的东西吗？进去之后你自己看着办啊，我睡觉了。”
“等等，脑电波会被干扰，那我们俩还能交流吗？”卓南连忙问道。
“你傻啊，我跟你说话是用脑电波吗？白痴一样。”大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卓南郁闷，自己的问题的确是挺白痴的。车子停了下来，但是却没人下车，接着听到一声巨响，车子还缓缓下沉，卓南知道进入了内部，而且正在往地下走。
过了一会儿，下沉感消失，卓南知道到地方了，果然边上的人拿掉了蒙眼的布，将他推下了车，卓南下车之后，观察了一下，这里就向一个巨大的仓库，面积至少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高度大约五十米，顶部和墙壁全是加厚的钢板，就连地面也是全钢打造。
而且墙壁和顶部全部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而两边和顶头位置则有几扇大铁门，上面分别标记了阿拉伯数字，想来每道门手后面都有不同的分工。
卓南下车之后，左手边标注着3的那道门便打开了，整齐有序的跑出来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卓南的第一感觉就是精英，精英中的精英，陆军监狱里的那些士兵已经是属于精英部队了，而面前这些士兵的身上，则明显有着经历过生死的感觉。
卓南大致看了一下人数，至少有一百人，每隔十米便停下一人，接着开保险，举枪，锁定卓南，卓南咽了咽口水，“我草，场面太大了吧。”一百多把枪锁定自己的感觉可不好受。
卓南相信，这间大仓库里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一百来把枪，相信这四周墙壁内，甚至还有头顶上，还会有机关或者更加先进的武哭对付自己。
这时一辆小型的吉普车开了过来，上面最多只能坐三个人，带卓南来的那名中年男人推了他一把说道：“上车吧……”
卓南坐上吉普车之后，车子便向最顶端的那道门开了过去，两旁的士兵手里的枪始终没有离开卓南，直到卓南进了这道门之后，这些士兵才宣布撤退。
小型吉普车开进了这套标注着一号的门之后，便停了下来，这时一位肩上挂着少将军衔的男人走了过来，中年男人见到少将之后，先是一个立正，接着敬了一个军礼之后，才开口道：“常将军，人我已经带来了。”
被称为常将军的人看了一眼卓南，此时卓南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架势，满脸的轻松之色，好像来这里是渡假一样。
常将军点了点头说道：“把他手拷打开吧……”
中年男人闻言，脸上有些担忧说道：“常将军，他是……”
常将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到了这里你就放心吧。”
中年男人听了这话，极不情愿的打开了卓南的手拷，没了手拷的束缚卓南连忙活动了一下手腕。
常将军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跟我走吧。”说完转身一步走在了前面。
卓南耸了耸肩跟了上去，而送卓南来的中年男人则没有跟上，按原路返回了。
卓南跟在常将军的身后，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情况，里面停满了各式武器有坦克有导弹车，甚至还有飞机，卓南把目光投在了那架飞机上，好像在哪里见过，旋即一想，那是j10，只不过好像比j10还要大一些，而且尾部是双发战机。
常将军见卓南将目光落在了飞机上，用一种自豪的口吻说道：“咱们国家自行研制的第四代战机，不过现在只是在试验阶段，相信再过二十年就能上天试飞了。”
卓南心道，“二十年才试飞，那列装部队要多少年，二十年后人家m国第五代战机都出来了，你这黄花菜都凉了。”
干笑了两声，跟着常将军继续往前走，走到一扇小铁门前，常将军停了下来，接着在门边上的密码盒里输入了一串密码，然后又经过视网膜验证，面前的小铁门才打开。
打开之后，常将军对卓南说道：“你进去吧……”
此时超级大脑已经无法再查探常将军的大脑，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便问道：“你不进去了。”
常将军摇了摇头，朝卓南努努嘴，卓南无奈只得往里走，进去之后，常将军便将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光亮，好在这对卓南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竟然站了两个人，卓南叹了一声，妈*的，又是这一套。
这两人全身黑衣正好和房间隔为一体，卓南看不清楚他们的样貌，站在原地没有乱动，装做没有发现他们，左看看右看看。
这时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脚下用力一蹬，身子竟然飞了起来，一左一右向卓南攻来，“我草，轻功啊……”
二人同时出脚攻击卓南头部，来势汹汹，卓南不敢丝毫怠慢，用尽全力，跳了起来，在空中做了个劈叉的动作，正好挡下两人攻击。
黑衣人见一击未中，心里诧异，身子往后一翻稳稳落地，未待卓南站稳，再次攻了过来，一人主攻上半身，另一人则攻击卓南下盘。
左边的黑衣人，横向一掌直劈卓南面门，这一掌气势十足，就如同下山猛虎一般，若是被击中的话，必定命丧当场，而右边黑衣人则伸腿扫向卓南的小腿关节，这一下要是被他扫中，只怕脚踝即刻粉碎。
卓南不敢大意，这两人招式不仅凶猛而且迅速，配合更是天衣无缝，就算是裴震海在这里也不见得是这二人的对手。
这个时候只有以硬碰硬，卓南抬腿用尽全力迎上黑衣人的这一脚，你猛我比你还猛，你快我比你还快，当下也不退让，直挺挺的踢了过去，两腿相交“嘭”的一声闷响，卓南只觉一阵撕心裂废的疼痛，不过好在超级大脑立刻开始修复神经，疼痛感很快便消失了。
而那黑衣人则没有这么幸运了，“哎哟”一声，本能的弯下了腰，显然他没有想到自己全力踢出一脚竟然让卓南硬碰硬的踢了回来。
卓南等的就是这一下，毫不客气，一记鞭腿甩了出去，就犹如灵蛇出动一般，直直的踢向了他的腰间，“啊……啊……”两声惨叫同时想起，黑衣人被卓南踢中，当场发出惨叫，飞了出去。
而卓南全力对付右边的这个黑衣人，自然无霞顾忌左边这个，不过卓南刚才情急之下身子稍微往后偏了半寸，躲过了他这记杀招，但是左肩却被他这一掌狠狠的劈中，发出一声惨叫。
卓南知道，左肩胛骨肯定已经断了，不过对方也没捞着好处，右边那个黑衣人被踢中的腰部，已经再无战力。
“师弟……你怎么样？”左边的黑衣人见师弟被卓南踢倒在地，连忙出声询问。
“师兄，我的腿可能断了，这小子太厉害了，你自己小心。”右边的黑衣人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临了还不忘交待一句。
“小子，拿命来……”说话，猛然拍出一掌直奔卓南心口。
卓南大惊之下，脚下连连后退，更可怕的是卓南只觉面前似有一股强风逼向自己，掌风！
此人武功觉不低于裴震海，卓南打起十二分精神，用力一跃跳至空中，对着黑衣人头部就是一脚，黑衣人转攻为守，左手格挡，护住头部，硬吃下了卓南这一脚，卓南只觉得自己踢在了一根铁棍上，脚怀位置传来阵阵疼痛。
黑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吃惊，若不是刚才用内功护体，这一下怕是胳膊已经断了，但是高手过招哪容得那么多思考，挡下卓南这一脚的同时，右手又拍出一掌，直奔卓南而来。
卓南刚连续两脚用的都是右腿，现在要不是他强打精神的话，身子已经站不住了，卓南知道若是再这样与缠斗下去落不着半点便宜，当下也不退让，左手成掌用尽全力迎了过去，“啪”的一声，两掌相对，卓南被硬生生的震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胸口位置一阵火烧般的疼痛，“卟”的吐了一口鲜血。
卓南知道那家伙用的是内力，心里暗恨，自己内力根基太差，要不是超级大脑改良过自己的身体，相信这时早己死在了他的手上。
黑衣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用内力将卓南震飞，但是他左臂也已经失去了知觉，刚才卓南迎上来的那一掌力量巨大，黑衣人估计至少有1500斤左右，而这个年轻人竟然没有用上半点内力，只凭自己的身体竟然就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让他震惊不己，若是这个年轻人会内家的功夫，相信刚才自己已经命丧当场。
卓南一手撑地，低着头吐了一口鲜血，心里暗骂一声，会内功了不起啊，老子也会，随即运起速成格斗术有关内功的心法外加葵花宝典（恶寒一下）里的运气法门，顿时觉得丹田内一股热量凝聚起来，气沉丹田，将这股热量推到了自己的右手上，两眼死死的盯住黑衣人。
此时黑衣人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混身不自在，卓南大喝一声，用尽全力从地上跃起直奔黑衣人，速度之快让黑衣人防不胜防。
“太快了……”这是黑衣人此刻唯一的想法。
卓南运起蓄满内力的右拳直奔黑衣人胸口而去，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卓南的动作如此之快，只是下意识的运起内力护住胸口，并没有做出任何还击的动作。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卓南的拳风就好比带着锋利的刀子一般，划破了自己的脸颊，等他想要抬手还击拆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闷响，黑衣人被卓南一拳打在了胸口，鲜血顿时从口中喷了出来，人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飘去，口中不断喷出的鲜血瞬间划出一道血雾。
黑衣人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几下靠到了墙边才停了下来，嘴角挂着鲜血，声如细丝：“厉害……”
坐在车里，卓南手上带了一副银镯子，边上两个男人始终拿着枪顶在自己的腰间，面目表情十分严骏，如临大敌一般，卓南开口道：“二位，别紧张，要是走火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前面开车的那位身上的手机响了，伸手接了起来，语气非常恭敬：“报告，人已经接到了，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精神状态也非常好，是，我知道了。”说话的时候，眼晴通过后视镜不断在往卓南的身上瞄，“好的，首长再见。”
卓南已经此时已经知道了刚才的电话的人是谁了，出乎意料的并不是东方世国，而是另一个人，让卓南也是非常疑惑没想到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竟然还有机会见到他。
嘿嘿一笑说道：“三位领导，可否给支烟抽抽。”
前面开车的那位听了这话，看了看卓南，点了点头，这时左边的西装男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塔山，弹了一支出来塞到了卓南嘴里，然后替他点上，嘴里叼着烟的卓南含糊不清的说道：“领导们工资不高啊，按理说干你们这行的，一个月不挣个万把块钱吗？”
三人听了这话面面相窥，这小子还有心思开玩笑，刚才首长在听到他的消息之后非常吃惊，已经被列为了一级危险人物，现在直接送到国安局总部去。
“有的抽就抽，少废话。”拿烟的这小子被卓南嘲笑一翻，心情明显不好，自然的也没有好脸色给卓南看了。
“别介啊，我抽我抽。”卓南说话的样子，明显就像是一个街头上的小混混，落在三人眼里不禁有些奇怪这个年轻人真的有那么厉害。
车子驶进了一座军用机场，接着卓南跟着三人上了一架直升飞机，两世为人，卓南还是第一次坐直升飞机，此时的心情特别兴奋，心里想着这次若是安全过关了，将来也要买一架玩玩。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直升飞机到达了目的地，不过刚下飞机之后，卓南就被蒙住了双眼，显然要去的地方是相当秘密，蒙上眼之后，卓南又被推上了一辆吉普车，车子行进之后，每走一段就开始转弯，不过卓南这些对他都没有用，超级大脑早己经侵入了司机的大脑中，拿到了行进的路线。
车子行驶了大约四十分钟之后，超级大脑突然说话了，“卓南这里方圆五公里范围内有超强的磁场，显然是用来屏蔽外界信号所用。”
“那又怎样？”卓南随口问道。
超级大脑骂了一声：“笨蛋，有超强磁场的话，也就是说我的脑电波也会受到干扰，将不可能再侵入别人的大脑。”
卓南心里一惊，“我草，原来你也不是最牛逼的，还有办法能治住你啊。”
“废话，这年头有最牛逼的东西吗？进去之后你自己看着办啊，我睡觉了。”
“等等，脑电波会被干扰，那我们俩还能交流吗？”卓南连忙问道。
“你傻啊，我跟你说话是用脑电波吗？白痴一样。”大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卓南郁闷，自己的问题的确是挺白痴的。车子停了下来，但是却没人下车，接着听到一声巨响，车子还缓缓下沉，卓南知道进入了内部，而且正在往地下走。
过了一会儿，下沉感消失，卓南知道到地方了，果然边上的人拿掉了蒙眼的布，将他推下了车，卓南下车之后，观察了一下，这里就向一个巨大的仓库，面积至少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高度大约五十米，顶部和墙壁全是加厚的钢板，就连地面也是全钢打造。
而且墙壁和顶部全部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而两边和顶头位置则有几扇大铁门，上面分别标记了阿拉伯数字，想来每道门手后面都有不同的分工。
卓南下车之后，左手边标注着3的那道门便打开了，整齐有序的跑出来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卓南的第一感觉就是精英，精英中的精英，陆军监狱里的那些士兵已经是属于精英部队了，而面前这些士兵的身上，则明显有着经历过生死的感觉。
卓南大致看了一下人数，至少有一百人，每隔十米便停下一人，接着开保险，举枪，锁定卓南，卓南咽了咽口水，“我草，场面太大了吧。”一百多把枪锁定自己的感觉可不好受。
卓南相信，这间大仓库里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一百来把枪，相信这四周墙壁内，甚至还有头顶上，还会有机关或者更加先进的武哭对付自己。
这时一辆小型的吉普车开了过来，上面最多只能坐三个人，带卓南来的那名中年男人推了他一把说道：“上车吧……”
卓南坐上吉普车之后，车子便向最顶端的那道门开了过去，两旁的士兵手里的枪始终没有离开卓南，直到卓南进了这道门之后，这些士兵才宣布撤退。
小型吉普车开进了这套标注着一号的门之后，便停了下来，这时一位肩上挂着少将军衔的男人走了过来，中年男人见到少将之后，先是一个立正，接着敬了一个军礼之后，才开口道：“常将军，人我已经带来了。”
被称为常将军的人看了一眼卓南，此时卓南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架势，满脸的轻松之色，好像来这里是渡假一样。
常将军点了点头说道：“把他手拷打开吧……”
中年男人闻言，脸上有些担忧说道：“常将军，他是……”
常将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到了这里你就放心吧。”
中年男人听了这话，极不情愿的打开了卓南的手拷，没了手拷的束缚卓南连忙活动了一下手腕。
常将军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跟我走吧。”说完转身一步走在了前面。
卓南耸了耸肩跟了上去，而送卓南来的中年男人则没有跟上，按原路返回了。
卓南跟在常将军的身后，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情况，里面停满了各式武器有坦克有导弹车，甚至还有飞机，卓南把目光投在了那架飞机上，好像在哪里见过，旋即一想，那是j10，只不过好像比j10还要大一些，而且尾部是双发战机。
常将军见卓南将目光落在了飞机上，用一种自豪的口吻说道：“咱们国家自行研制的第四代战机，不过现在只是在试验阶段，相信再过二十年就能上天试飞了。”
卓南心道，“二十年才试飞，那列装部队要多少年，二十年后人家m国第五代战机都出来了，你这黄花菜都凉了。”
干笑了两声，跟着常将军继续往前走，走到一扇小铁门前，常将军停了下来，接着在门边上的密码盒里输入了一串密码，然后又经过视网膜验证，面前的小铁门才打开。
打开之后，常将军对卓南说道：“你进去吧……”
此时超级大脑已经无法再查探常将军的大脑，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便问道：“你不进去了。”
常将军摇了摇头，朝卓南努努嘴，卓南无奈只得往里走，进去之后，常将军便将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光亮，好在这对卓南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竟然站了两个人，卓南叹了一声，妈*的，又是这一套。
这两人全身黑衣正好和房间隔为一体，卓南看不清楚他们的样貌，站在原地没有乱动，装做没有发现他们，左看看右看看。
这时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脚下用力一蹬，身子竟然飞了起来，一左一右向卓南攻来，“我草，轻功啊……”
二人同时出脚攻击卓南头部，来势汹汹，卓南不敢丝毫怠慢，用尽全力，跳了起来，在空中做了个劈叉的动作，正好挡下两人攻击。
黑衣人见一击未中，心里诧异，身子往后一翻稳稳落地，未待卓南站稳，再次攻了过来，一人主攻上半身，另一人则攻击卓南下盘。
左边的黑衣人，横向一掌直劈卓南面门，这一掌气势十足，就如同下山猛虎一般，若是被击中的话，必定命丧当场，而右边黑衣人则伸腿扫向卓南的小腿关节，这一下要是被他扫中，只怕脚踝即刻粉碎。
卓南不敢大意，这两人招式不仅凶猛而且迅速，配合更是天衣无缝，就算是裴震海在这里也不见得是这二人的对手。
这个时候只有以硬碰硬，卓南抬腿用尽全力迎上黑衣人的这一脚，你猛我比你还猛，你快我比你还快，当下也不退让，直挺挺的踢了过去，两腿相交“嘭”的一声闷响，卓南只觉一阵撕心裂废的疼痛，不过好在超级大脑立刻开始修复神经，疼痛感很快便消失了。
而那黑衣人则没有这么幸运了，“哎哟”一声，本能的弯下了腰，显然他没有想到自己全力踢出一脚竟然让卓南硬碰硬的踢了回来。
卓南等的就是这一下，毫不客气，一记鞭腿甩了出去，就犹如灵蛇出动一般，直直的踢向了他的腰间，“啊……啊……”两声惨叫同时想起，黑衣人被卓南踢中，当场发出惨叫，飞了出去。
而卓南全力对付右边的这个黑衣人，自然无霞顾忌左边这个，不过卓南刚才情急之下身子稍微往后偏了半寸，躲过了他这记杀招，但是左肩却被他这一掌狠狠的劈中，发出一声惨叫。
卓南知道，左肩胛骨肯定已经断了，不过对方也没捞着好处，右边那个黑衣人被踢中的腰部，已经再无战力。
“师弟……你怎么样？”左边的黑衣人见师弟被卓南踢倒在地，连忙出声询问。
“师兄，我的腿可能断了，这小子太厉害了，你自己小心。”右边的黑衣人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临了还不忘交待一句。
“小子，拿命来……”说话，猛然拍出一掌直奔卓南心口。
卓南大惊之下，脚下连连后退，更可怕的是卓南只觉面前似有一股强风逼向自己，掌风！
此人武功觉不低于裴震海，卓南打起十二分精神，用力一跃跳至空中，对着黑衣人头部就是一脚，黑衣人转攻为守，左手格挡，护住头部，硬吃下了卓南这一脚，卓南只觉得自己踢在了一根铁棍上，脚怀位置传来阵阵疼痛。
黑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吃惊，若不是刚才用内功护体，这一下怕是胳膊已经断了，但是高手过招哪容得那么多思考，挡下卓南这一脚的同时，右手又拍出一掌，直奔卓南而来。
卓南刚连续两脚用的都是右腿，现在要不是他强打精神的话，身子已经站不住了，卓南知道若是再这样与缠斗下去落不着半点便宜，当下也不退让，左手成掌用尽全力迎了过去，“啪”的一声，两掌相对，卓南被硬生生的震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胸口位置一阵火烧般的疼痛，“卟”的吐了一口鲜血。
卓南知道那家伙用的是内力，心里暗恨，自己内力根基太差，要不是超级大脑改良过自己的身体，相信这时早己死在了他的手上。
黑衣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用内力将卓南震飞，但是他左臂也已经失去了知觉，刚才卓南迎上来的那一掌力量巨大，黑衣人估计至少有1500斤左右，而这个年轻人竟然没有用上半点内力，只凭自己的身体竟然就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让他震惊不己，若是这个年轻人会内家的功夫，相信刚才自己已经命丧当场。
卓南一手撑地，低着头吐了一口鲜血，心里暗骂一声，会内功了不起啊，老子也会，随即运起速成格斗术有关内功的心法外加葵花宝典（恶寒一下）里的运气法门，顿时觉得丹田内一股热量凝聚起来，气沉丹田，将这股热量推到了自己的右手上，两眼死死的盯住黑衣人。
此时黑衣人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混身不自在，卓南大喝一声，用尽全力从地上跃起直奔黑衣人，速度之快让黑衣人防不胜防。
“太快了……”这是黑衣人此刻唯一的想法。
卓南运起蓄满内力的右拳直奔黑衣人胸口而去，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卓南的动作如此之快，只是下意识的运起内力护住胸口，并没有做出任何还击的动作。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卓南的拳风就好比带着锋利的刀子一般，划破了自己的脸颊，等他想要抬手还击拆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闷响，黑衣人被卓南一拳打在了胸口，鲜血顿时从口中喷了出来，人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飘去，口中不断喷出的鲜血瞬间划出一道血雾。
黑衣人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几下靠到了墙边才停了下来，嘴角挂着鲜血，声如细丝：“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