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以为是
黄山这时候根本插不上什么话，完全就是袁冰洁自言自语：“放心吧，叔，我爷爷也会医治瘟疫，我们这就跟你回村。他李凡不治，我们治！而且不收钱！”
袁冰洁说完之后昂首挺胸，倍感骄傲。
“你们有法子治瘟疫？”黄山一瞬间热泪盈眶。
袁冰洁骄傲的扬起雪白的下巴：“当然有！”
“你们简直是转世活佛，女菩萨呀，多谢女菩萨，多谢活佛……”黄山激动的无以复加，开始语无伦次了。
“爷爷，咱们走吧，我摘了草药，给他们家治治。”
袁冰洁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黄山：“走吧，叔！”
“哎。”黄山流着泪答应一声，连忙跟上。
袁修在旁边一直想说什么，但是袁冰洁刚才言语不断。他又无从插口，但是他心底却对这件事有些想法了。
袁修知道，李凡不像是自己孙女口中的那种人。
他不肯医治，必定有一些缘由。
“李凡要真是为了钱，会把药方教给咱们么？冰洁这孩子太傻了。”袁修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他的这个孙女，他是没辙了。
平时对她太宠溺了，让她心生骄傲，单论医术方面，她是谁都不服的。
可上次李凡治好了张秀花无疑是打破了她心中的那份骄傲。
所以今天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也是安慰自己罢了。
李凡医术高超，但是医德不行！
袁冰洁心中想着，越想越满意，竟甜甜的笑了。
黄山觉得十分奇怪，这闺女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是去救人，咋一直傻乐起来。
不过他也不敢多说话，生怕得罪这俩救星。
这一路上袁冰洁倒是言语不断，都是埋汰李凡的话。黄山听了目光躲闪，不过也不好反驳，只得附和她，点头答应。
袁冰洁听了更加满意，越说越开心了。
到达老山屯之后，黄山想带袁修和袁冰洁去他们家医治。
袁冰洁却摇头拒绝了：“不，李凡现在在哪？我要在他们家门口治，我要让他知道，他和我之间做人的差距！”
袁修觉得不好，想要阻止。
袁冰洁却撅着小嘴不满道：“一定要这样做，吸引大伙的注意，不能让老山屯的这些乡亲们再被李凡给骗了。”
袁修听了这话，顿时无奈了，只得顺了袁冰洁的意。
“我要打他的脸。”袁冰洁越想越美，真觉得自己要打李凡的脸了。
“那成，我把蕊儿和孩子她娘推出来，带你们去！”黄山说道。
就这样，黄山又把黄蕊和刘翠推了出来，带着袁修和袁冰洁来到了李凡家的大门前。
这时候马通也在，如街头行乞的一般，穿的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眼球深陷，双目浑浊，嘴唇裂开了几道口子，鲜血也流了出来。
满身都是污垢泥土，像是从泥土地里挖出来的。
此时马通正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敲打李凡家的大铁门。
袁冰洁看到马通的这副模样大怒，指着说道：“爷爷你看，这李凡还是人么？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简直太恶心了，他还有没有良心？还是人么？”
袁修看这情景，也觉得李凡做的有些过了，不管怎么说，病人都这样求了，起码得救人呀。
袁冰洁气不过，奋起一脚，踹向了李凡家的大铁门。
铁门顿时“轰隆”一声发出巨响。
因为用力过猛，袁冰洁滑了一跤，摔倒在地。
铁门打开，李凡脸上升腾起一丝怒意，走到了门外：“干啥哪？”
这时他看到了门外的袁冰洁和袁修，心底猜出了大概。
“你怎么咋来了？”李凡问道。
“你还敢说？李凡？你到底是不是人？有你这么当医生的么？见死不救？病人都跪在你家门口求你了，你为了钱竟然不肯医治，你太恶心了，我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
袁冰洁从地上又爬了起来，理了理头发，理直气壮的指着李凡骂道。
李凡的眉头一皱：“谁跟你说我是为了钱才不肯医治的？”
“你少骗人了，就是嫌别人给不了钱才不肯医治的。”袁冰洁叉着腰，眼睛直盯着李凡，丝毫不相让。
李凡看着袁冰洁一副认真的模样，气乐了，说不出话来。又摆了摆手，又回到了家里：“你要是愿意治，你去治，我不拉着你。”
几个村民这时也说道：“咱得看看这些人值不值得给他费心思治。”
“哼，在我这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要病人来了，我就会治。李凡，我希望你能看明白，我们之间做人的差距！”袁冰洁在背后戳着李凡的脊梁骨。
“冰洁，你忘了么？咱们这药方都是李凡给的。”袁修拉着袁冰洁的衣袖，在旁边小声提醒道。
“那又咋了？”袁冰洁声音也弱了几分。
李凡理都不理。
袁冰洁恨恨的咬咬牙：“爷爷，咱们治病！”
她这一声很是响亮，吸引了几个路过的村民，为的就是给李凡听的。
但是这些路过的村民却对着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袁冰洁却误以为这些村民是对李凡失望了，不禁更大声了：“南来的，北往的，大伙都来看一看啊，瘟疫在古时候是要命的病。可是到了现在，却有法子治，大伙不要灰心丧气，都可以来治病，我们不像是某些人。绝对不收取一分钱，大伙都可放心！”
“你们一定是怀疑我们的医术，这样，我们先给大伙表演。”
说着，袁冰洁拿出了丹炉开始生火，又从怀里掏出了药方。她把药篓放下，药材分了出来，端着秤仔细的去称药，然后比着药方放药，还念念有词的。
袁修觉得丢人，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于是蹲着拉了拉袁冰洁的衣袖。
“孩子，你就这样比着人家给的药方，奚落人家？”
谁知袁冰洁不乐意的扭了扭身体：“爷爷你别管我。我虽然医术不如他，但是我的医德要落他十八条街，今天就是想叫大伙都来看看李凡的品行有多差！”
几个村民指指点点，有的想上来说几句，却被其他的村民拉住了。
“随她闹吧，你没看李凡都不愿意理她么？说不定也是想借她之手，救下黄蕊，刘翠这些人。”
村民们觉得有道理，也都不再管这事。
这时候，袁冰洁吆喝的更欢了：“无良医生李凡，不给病人医治，见死不救。小医生袁冰洁虽然没有绝妙的医术，但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苟且之事，大伙尽可放心问药。”
此时，袁冰洁已经开始自卖自夸。
黄山在旁听了这样的话，脸臊的通红，顿感无地自容。
药罐里传来浓浓的臭味，让人不禁掩面，袁冰洁惊喜道：“药好了，大伙都有救了，快拿碗分一分。”
黄山和马通都凑了过来，双手合十，高叫“女菩萨。”
袁冰洁听了，更加得意了，向李凡投过去挑衅的目光。
李凡只是摇了摇头，并不理会。
喝了药的马通，黄蕊和刘翠，脸色好转了，竟然能颤颤巍巍的下地行走了。
黄山和马通流着热泪，向袁冰洁表达感谢。
而袁冰洁则又给他们熬了几副药，让他们用热水冲开了喝，还对他们嘱咐道：“你们的病有些重了，都怪某些无良医生，所以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不过按照我给你们开的药，按时吃，半个月就会彻底恢复的。”
“多谢了，多谢了。”黄山等人不住的道谢。
其实这话他们刚才在李凡嘴里也听说过。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还有没有其他的病人过来医治啊，不收费的。”袁冰洁脸上堆满了笑容，满意的拍了拍手。
并没有回应她。
“奇了怪了，难道村民们都被李凡给坑过了？”袁冰洁叉着腰，紧皱眉头。
实在喊不应，袁冰洁也只好跟着爷爷一起回去了，临走前不忘狠狠的剐了李凡一眼。
回去的路上，他们意外发现一个男子，瘦成了皮包骨。嘴唇泛白，昏迷不醒，只是时不时的哆嗦一下。
“不好，他的病情严重了。”医者仁心，袁修蹲了下来，想要查看这个男子的病情。
“李凡给的药还有用么？”袁冰洁看的心底一颤。
“有用，不过他这病实在是太重了，先缓解一下吧。”说着，袁修已经动手了，袁冰洁也上来帮忙。
他们又熬了些药，喂给了这个男子。
男子已经没了意识，开始满口胡言起来：“我没杀人！”
男子泛着白眼，一把要住了袁修喂过来的汤勺，不肯松口。
“这孩子迷糊了，不能喂了，只能硬灌。他的病太重了，眼前都已经浮现幻觉。冰洁，你找根麻绳拴住他，咱们给他灌药！”袁修连忙说道。
他硬掰开男子的嘴，把汤勺给抽了出来。
袁冰洁有些于心不忍：“这人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他身上没多大力气的。”
“那也得绑着，他迷糊过去，什么都不分的。”袁修说道。
“那好吧。”
袁冰洁在旁边的路口找了根麻绳，把男子五花大绑的给绑了起来。
男子流着口水，还在说着胡话。
袁修一把掰开男子的嘴，袁冰洁等着药凉了，一把倒进了他的嘴里。
一碗下去，男子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立即好转。不过他闹腾的动静小了，气息也稳定下来了。
“这个李凡。”袁冰洁咬牙恨道。
“这药还是起作用了，不过病人最起码还需要一会儿才能恢复意识。”袁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喂了男子一次药。
男子终于发生了转变，他的气色好多了，也恢复了一些意识。
高呆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袁冰洁那张白如鹅脂，轮廓精致的脸。
他的内心顿时感觉有几分燥热。
袁冰洁说完之后昂首挺胸，倍感骄傲。
“你们有法子治瘟疫？”黄山一瞬间热泪盈眶。
袁冰洁骄傲的扬起雪白的下巴：“当然有！”
“你们简直是转世活佛，女菩萨呀，多谢女菩萨，多谢活佛……”黄山激动的无以复加，开始语无伦次了。
“爷爷，咱们走吧，我摘了草药，给他们家治治。”
袁冰洁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黄山：“走吧，叔！”
“哎。”黄山流着泪答应一声，连忙跟上。
袁修在旁边一直想说什么，但是袁冰洁刚才言语不断。他又无从插口，但是他心底却对这件事有些想法了。
袁修知道，李凡不像是自己孙女口中的那种人。
他不肯医治，必定有一些缘由。
“李凡要真是为了钱，会把药方教给咱们么？冰洁这孩子太傻了。”袁修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他的这个孙女，他是没辙了。
平时对她太宠溺了，让她心生骄傲，单论医术方面，她是谁都不服的。
可上次李凡治好了张秀花无疑是打破了她心中的那份骄傲。
所以今天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也是安慰自己罢了。
李凡医术高超，但是医德不行！
袁冰洁心中想着，越想越满意，竟甜甜的笑了。
黄山觉得十分奇怪，这闺女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是去救人，咋一直傻乐起来。
不过他也不敢多说话，生怕得罪这俩救星。
这一路上袁冰洁倒是言语不断，都是埋汰李凡的话。黄山听了目光躲闪，不过也不好反驳，只得附和她，点头答应。
袁冰洁听了更加满意，越说越开心了。
到达老山屯之后，黄山想带袁修和袁冰洁去他们家医治。
袁冰洁却摇头拒绝了：“不，李凡现在在哪？我要在他们家门口治，我要让他知道，他和我之间做人的差距！”
袁修觉得不好，想要阻止。
袁冰洁却撅着小嘴不满道：“一定要这样做，吸引大伙的注意，不能让老山屯的这些乡亲们再被李凡给骗了。”
袁修听了这话，顿时无奈了，只得顺了袁冰洁的意。
“我要打他的脸。”袁冰洁越想越美，真觉得自己要打李凡的脸了。
“那成，我把蕊儿和孩子她娘推出来，带你们去！”黄山说道。
就这样，黄山又把黄蕊和刘翠推了出来，带着袁修和袁冰洁来到了李凡家的大门前。
这时候马通也在，如街头行乞的一般，穿的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眼球深陷，双目浑浊，嘴唇裂开了几道口子，鲜血也流了出来。
满身都是污垢泥土，像是从泥土地里挖出来的。
此时马通正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敲打李凡家的大铁门。
袁冰洁看到马通的这副模样大怒，指着说道：“爷爷你看，这李凡还是人么？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简直太恶心了，他还有没有良心？还是人么？”
袁修看这情景，也觉得李凡做的有些过了，不管怎么说，病人都这样求了，起码得救人呀。
袁冰洁气不过，奋起一脚，踹向了李凡家的大铁门。
铁门顿时“轰隆”一声发出巨响。
因为用力过猛，袁冰洁滑了一跤，摔倒在地。
铁门打开，李凡脸上升腾起一丝怒意，走到了门外：“干啥哪？”
这时他看到了门外的袁冰洁和袁修，心底猜出了大概。
“你怎么咋来了？”李凡问道。
“你还敢说？李凡？你到底是不是人？有你这么当医生的么？见死不救？病人都跪在你家门口求你了，你为了钱竟然不肯医治，你太恶心了，我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
袁冰洁从地上又爬了起来，理了理头发，理直气壮的指着李凡骂道。
李凡的眉头一皱：“谁跟你说我是为了钱才不肯医治的？”
“你少骗人了，就是嫌别人给不了钱才不肯医治的。”袁冰洁叉着腰，眼睛直盯着李凡，丝毫不相让。
李凡看着袁冰洁一副认真的模样，气乐了，说不出话来。又摆了摆手，又回到了家里：“你要是愿意治，你去治，我不拉着你。”
几个村民这时也说道：“咱得看看这些人值不值得给他费心思治。”
“哼，在我这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要病人来了，我就会治。李凡，我希望你能看明白，我们之间做人的差距！”袁冰洁在背后戳着李凡的脊梁骨。
“冰洁，你忘了么？咱们这药方都是李凡给的。”袁修拉着袁冰洁的衣袖，在旁边小声提醒道。
“那又咋了？”袁冰洁声音也弱了几分。
李凡理都不理。
袁冰洁恨恨的咬咬牙：“爷爷，咱们治病！”
她这一声很是响亮，吸引了几个路过的村民，为的就是给李凡听的。
但是这些路过的村民却对着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袁冰洁却误以为这些村民是对李凡失望了，不禁更大声了：“南来的，北往的，大伙都来看一看啊，瘟疫在古时候是要命的病。可是到了现在，却有法子治，大伙不要灰心丧气，都可以来治病，我们不像是某些人。绝对不收取一分钱，大伙都可放心！”
“你们一定是怀疑我们的医术，这样，我们先给大伙表演。”
说着，袁冰洁拿出了丹炉开始生火，又从怀里掏出了药方。她把药篓放下，药材分了出来，端着秤仔细的去称药，然后比着药方放药，还念念有词的。
袁修觉得丢人，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于是蹲着拉了拉袁冰洁的衣袖。
“孩子，你就这样比着人家给的药方，奚落人家？”
谁知袁冰洁不乐意的扭了扭身体：“爷爷你别管我。我虽然医术不如他，但是我的医德要落他十八条街，今天就是想叫大伙都来看看李凡的品行有多差！”
几个村民指指点点，有的想上来说几句，却被其他的村民拉住了。
“随她闹吧，你没看李凡都不愿意理她么？说不定也是想借她之手，救下黄蕊，刘翠这些人。”
村民们觉得有道理，也都不再管这事。
这时候，袁冰洁吆喝的更欢了：“无良医生李凡，不给病人医治，见死不救。小医生袁冰洁虽然没有绝妙的医术，但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苟且之事，大伙尽可放心问药。”
此时，袁冰洁已经开始自卖自夸。
黄山在旁听了这样的话，脸臊的通红，顿感无地自容。
药罐里传来浓浓的臭味，让人不禁掩面，袁冰洁惊喜道：“药好了，大伙都有救了，快拿碗分一分。”
黄山和马通都凑了过来，双手合十，高叫“女菩萨。”
袁冰洁听了，更加得意了，向李凡投过去挑衅的目光。
李凡只是摇了摇头，并不理会。
喝了药的马通，黄蕊和刘翠，脸色好转了，竟然能颤颤巍巍的下地行走了。
黄山和马通流着热泪，向袁冰洁表达感谢。
而袁冰洁则又给他们熬了几副药，让他们用热水冲开了喝，还对他们嘱咐道：“你们的病有些重了，都怪某些无良医生，所以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不过按照我给你们开的药，按时吃，半个月就会彻底恢复的。”
“多谢了，多谢了。”黄山等人不住的道谢。
其实这话他们刚才在李凡嘴里也听说过。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还有没有其他的病人过来医治啊，不收费的。”袁冰洁脸上堆满了笑容，满意的拍了拍手。
并没有回应她。
“奇了怪了，难道村民们都被李凡给坑过了？”袁冰洁叉着腰，紧皱眉头。
实在喊不应，袁冰洁也只好跟着爷爷一起回去了，临走前不忘狠狠的剐了李凡一眼。
回去的路上，他们意外发现一个男子，瘦成了皮包骨。嘴唇泛白，昏迷不醒，只是时不时的哆嗦一下。
“不好，他的病情严重了。”医者仁心，袁修蹲了下来，想要查看这个男子的病情。
“李凡给的药还有用么？”袁冰洁看的心底一颤。
“有用，不过他这病实在是太重了，先缓解一下吧。”说着，袁修已经动手了，袁冰洁也上来帮忙。
他们又熬了些药，喂给了这个男子。
男子已经没了意识，开始满口胡言起来：“我没杀人！”
男子泛着白眼，一把要住了袁修喂过来的汤勺，不肯松口。
“这孩子迷糊了，不能喂了，只能硬灌。他的病太重了，眼前都已经浮现幻觉。冰洁，你找根麻绳拴住他，咱们给他灌药！”袁修连忙说道。
他硬掰开男子的嘴，把汤勺给抽了出来。
袁冰洁有些于心不忍：“这人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他身上没多大力气的。”
“那也得绑着，他迷糊过去，什么都不分的。”袁修说道。
“那好吧。”
袁冰洁在旁边的路口找了根麻绳，把男子五花大绑的给绑了起来。
男子流着口水，还在说着胡话。
袁修一把掰开男子的嘴，袁冰洁等着药凉了，一把倒进了他的嘴里。
一碗下去，男子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立即好转。不过他闹腾的动静小了，气息也稳定下来了。
“这个李凡。”袁冰洁咬牙恨道。
“这药还是起作用了，不过病人最起码还需要一会儿才能恢复意识。”袁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喂了男子一次药。
男子终于发生了转变，他的气色好多了，也恢复了一些意识。
高呆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袁冰洁那张白如鹅脂，轮廓精致的脸。
他的内心顿时感觉有几分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