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决斗
莫觉远去坊市的药店购买了一些药材之后，便与莫雨婷一起返回了莫府。
刚刚进入莫府之后，便听到一些侍卫和仆人私底下传递着莫觉远与莫尚辛决斗的消息。
“听说少族长要与三长老之子决斗啊，那莫尚辛少爷可是炼体期，少族长能打赢吗？”
“是啊，我还听说，少族长这次受伤，与某些人有关系呢。”
“瞎说什么，不要命了……”
“我什么也没说，走了走了，干活去吧。”
……
这些仆人和侍卫都是普通人，就算是小声交谈，又如何瞒得了耳聪目明的练气士呢，这番话，被恰好赶回来的莫觉远姐弟俩收入耳中。
莫雨婷神色不变，只是眼中却隐隐包含着一抹担忧，不禁扭头看着莫觉远，张嘴欲言，却被莫觉远打断了。
莫觉远呵呵一笑，对着莫雨婷信心十足的说道：
“姐，我虽然刚刚晋级，不过收拾他，哼哼，没有任何压力，待会看我的表演吧。”
莫觉远的信心似乎感染了莫雨婷，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坚定的点点头。
姐弟俩信步前行，向着家族的比武场走去。
……
比武场人声鼎沸，基本上所有的莫家子弟都到齐了，甚至莫家的三大长老以及族长莫行空皆到场了，正坐在演武场的主席台上等候决斗双方入场。
而莫尚辛脸色平静的站在了比武场中的比武台上，双目紧闭，瘦小的身体如同标杆般笔直，丝毫不理会台下的众人。
“看那莫尚辛的气势，分明已经是进入炼体前期了，莫觉远却还是纳气大圆满，这还用比吗？纳气期能打赢炼体期吗？这莫尚辛分明就是欺负人嘛。”比武台周围。一个中年莫家子弟，小声的对身旁的族人说道。
“可不是嘛，就算是纳气大圆满，也不可能打得过炼体前期，我还听说啊，莫少族长前一阵子受伤啊，好像就和某些人有关呢……”旁边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莫家子弟，同样小声的回应道。
“哎，你们俩别乱说话，小心让长老听到，还指不定给你们穿小鞋呢。”
“嗯嗯，不说了，不说了。”
……
而在演武场最高的贵宾席上，三大长老之间也开始了明争暗斗。
“三长老，你怎么管教的儿子，少族长重伤初愈，既然还想和他决斗，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二长老莫冲，脸色古怪的看着三长老莫天，不屑的说道，似乎认为莫尚辛趁人之危的行为，都是三长老莫天指使的。
果然，话音刚落，性格阴沉火爆的莫天立即反击：
“莫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是我教导我儿子去和少族长决斗吗？难道我不知道少族长重伤初愈吗？”
“我可没这样说，事情是怎么样，都是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莫冲满脸无所谓的说道，心中暗暗偷笑，嘴角更是忍不住轻轻勾起。“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机会打击一下莫天这老鬼，绝对不能放过。”
一旁的大长老莫宇注意到莫冲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暗想道：“难道莫冲这老家伙找到什么证据了？为什么话里有话呢，看来，以后让伦儿行事小心点了。”
嘴上却是笑吟吟的说道：
“二长老，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火力旺，这个可以理解的嘛，再说了，年轻一辈多多切磋，互相挑战，不是更有利于进步嘛，未来的世界是他们年轻人的，我们都老了。”
随后，老脸上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继续说道：
“我听说，这门决斗，好像还是少族长先提出来的，何来趁人之危一说呢，呵呵。”
莫行空坐于最中间位置，脸色平静，听着三人的争论，没有任何想要插嘴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着演武场的入口位置，对于比武台上的莫尚辛，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不屑。
二长老莫冲被大长老莫宇一阵抢话，眼中陡然爆出一缕精光，看着大长老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嘴角更是勾起莫名的笑意，语气平淡的说道：
“看决斗吧，莫尚辛这小子既然让我们来做评判，那我们就在等着，两个小时的时间也快到了。”说完就不再理会旁边的大长老和三长老。
大长老与三长老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那一抹担忧和忌惮，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静静等待莫觉远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两个小时越来越接近，而莫觉远迟迟未出现，场上众人不免有些不耐，比武台上的莫尚辛，同样有些烦躁，却强行压下，心中憋着一股怒火，暗暗发誓，一定要打得莫觉远跪地求饶不可。
不止众人不耐烦，就连贵宾席上的大长老也有些不耐了，脾气暴躁的三长老更是不耐烦的低声抱怨，眼中却闪过隐晦的得意：
“这混蛋小子，想和少族长切磋，私下找个时间，俩人比试个高低就是了，还非得挑这个时候，让大家跟着一起受罪，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莫天这话里有话，明着看是责怪莫尚辛，实际上却是说莫觉远迟迟未到，让大家跟着受罪，也许是因为害怕失败而临阵脱逃。
莫冲身下无子嗣，对莫觉远和莫雨婷姐弟俩很是喜爱，因此也颇为维护二人，此刻听到三长老如此暗讽莫觉远，心中颇为不喜，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微微一转，将目光投向中间位置的族长莫行空。
莫行空对于三长老所说的临阵脱逃丝毫不以为意，感受到二长老的目光之后，给了他一个安心的表情，继续静静的等待着。
……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就在大家等的心烦意乱，不耐烦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高呼一声：“少族长来了。”
顿时，嘈杂的演武场陡然安静下来，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演武场的入口处，就连比武台上的莫尚辛也是一样，双眼阴狠的盯着演武场入口。
只见莫觉远与莫雨婷二人，一前一后，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满脸淡然的走入演武场，径直朝着比武台走去。
贵宾席上的大长老与三长老看到莫觉远到来，神色顿时一沉，随即仔细感应，顿时发现莫觉远的修为还是纳气大圆满之境，顿时，二人对视一眼，嘴角轻轻翘起。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莫觉远神色平静，信步朝着比武台走去，莫雨婷在比武台周围停下了，对着莫觉远低声说道：
“小远，动手不留情。小心他使诈。”
莫觉远微微点头，一步一步的登上台阶。
咯噔，咯噔，咯噔。
步伐缓慢，却无比的坚定，而就在莫觉远踏上台阶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气势从莫觉远身上散发而出，并且随着脚步一节一节的提高着。
莫尚辛一看，双眼瞳孔陡然一缩，心中一惊，立即收敛心神，鼓动全身气势，开始与莫觉远对抗。
不仅莫尚辛吃惊，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惊讶不已，这股气势，绝对不是纳气大圆满所能散发出来的，大长老与三长老更是心中担忧，尤其是三长老，更是暗暗准备着，以便随时出手打断决斗。
等到莫觉远完全踏在比武台上，与莫尚辛面对面时，莫觉远的气势，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两眼盯着莫尚辛，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浑身衣衫无风自动，无形的压力狂猛的冲向莫尚辛。
“不好，没想到莫觉远竟然晋级了，看那气势竟然与我不相上下，看来，必须要拼尽全力了。”
想到这，莫尚辛收起自己的小窥之心，将全身的气势放开，狠狠的撞向莫觉远的气势。
莫觉远脸上那淡淡的笑容微微收起，心中对莫尚辛的实力做出了更加具体的评价。
“看来这莫尚辛也不完全是废柴嘛，炼体前期的实力，不知道与纳气大圆满和《昊天诀》的筑基后期相比，能够挡住我几招，哼。”
冷哼一声，心中陡然冒出一个想法，本来收敛的笑容，再次慢慢的浮现出来，与莫尚辛对视的双眼，却闪现出促狭的笑意，张开嘴，露出说话的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音。
“老鼠眼。”
原本沉着冷静的莫尚辛，陡然之间暴怒起来，脸色潮红，气势更是暴涨一节，瞬间便压过莫觉远，脚下不停，快速移动到莫觉远对面，双掌闪现，狠狠的对着莫觉远的胸口劈了过去，刮起缕缕劲风。
“劈空掌。”
“哼，先陪你玩玩，追云逐月。”
莫觉远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即逝，莫尚辛还未反应过来，面前便失去了莫觉远的身影，蓄力的劈空掌真的成了‘劈空掌’了，完全劈在空气中，毫不受力，莫尚辛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场下众人一片嘘声，讥讽声更是起伏不断、
“切，什么炼体期，连人都打不到，自己都差点摔倒。”
“看那气势是炼体期的，不过身手这么差劲，估计是被女色掏空身体，莫尚辛调戏良家少女不在少数了……”
“嗯，看他瘦的那样，肯定是逛青楼逛多了，被吸干了……”
众人的嘲讽更是让莫尚辛脸色潮红，随即恼羞成怒，怒火高涨，出招毫不留情，对着不远处的莫觉远暴喝一声：
“有种别逃，接我一招劈空掌。”
刚刚进入莫府之后，便听到一些侍卫和仆人私底下传递着莫觉远与莫尚辛决斗的消息。
“听说少族长要与三长老之子决斗啊，那莫尚辛少爷可是炼体期，少族长能打赢吗？”
“是啊，我还听说，少族长这次受伤，与某些人有关系呢。”
“瞎说什么，不要命了……”
“我什么也没说，走了走了，干活去吧。”
……
这些仆人和侍卫都是普通人，就算是小声交谈，又如何瞒得了耳聪目明的练气士呢，这番话，被恰好赶回来的莫觉远姐弟俩收入耳中。
莫雨婷神色不变，只是眼中却隐隐包含着一抹担忧，不禁扭头看着莫觉远，张嘴欲言，却被莫觉远打断了。
莫觉远呵呵一笑，对着莫雨婷信心十足的说道：
“姐，我虽然刚刚晋级，不过收拾他，哼哼，没有任何压力，待会看我的表演吧。”
莫觉远的信心似乎感染了莫雨婷，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坚定的点点头。
姐弟俩信步前行，向着家族的比武场走去。
……
比武场人声鼎沸，基本上所有的莫家子弟都到齐了，甚至莫家的三大长老以及族长莫行空皆到场了，正坐在演武场的主席台上等候决斗双方入场。
而莫尚辛脸色平静的站在了比武场中的比武台上，双目紧闭，瘦小的身体如同标杆般笔直，丝毫不理会台下的众人。
“看那莫尚辛的气势，分明已经是进入炼体前期了，莫觉远却还是纳气大圆满，这还用比吗？纳气期能打赢炼体期吗？这莫尚辛分明就是欺负人嘛。”比武台周围。一个中年莫家子弟，小声的对身旁的族人说道。
“可不是嘛，就算是纳气大圆满，也不可能打得过炼体前期，我还听说啊，莫少族长前一阵子受伤啊，好像就和某些人有关呢……”旁边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莫家子弟，同样小声的回应道。
“哎，你们俩别乱说话，小心让长老听到，还指不定给你们穿小鞋呢。”
“嗯嗯，不说了，不说了。”
……
而在演武场最高的贵宾席上，三大长老之间也开始了明争暗斗。
“三长老，你怎么管教的儿子，少族长重伤初愈，既然还想和他决斗，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二长老莫冲，脸色古怪的看着三长老莫天，不屑的说道，似乎认为莫尚辛趁人之危的行为，都是三长老莫天指使的。
果然，话音刚落，性格阴沉火爆的莫天立即反击：
“莫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是我教导我儿子去和少族长决斗吗？难道我不知道少族长重伤初愈吗？”
“我可没这样说，事情是怎么样，都是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莫冲满脸无所谓的说道，心中暗暗偷笑，嘴角更是忍不住轻轻勾起。“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机会打击一下莫天这老鬼，绝对不能放过。”
一旁的大长老莫宇注意到莫冲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暗想道：“难道莫冲这老家伙找到什么证据了？为什么话里有话呢，看来，以后让伦儿行事小心点了。”
嘴上却是笑吟吟的说道：
“二长老，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火力旺，这个可以理解的嘛，再说了，年轻一辈多多切磋，互相挑战，不是更有利于进步嘛，未来的世界是他们年轻人的，我们都老了。”
随后，老脸上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继续说道：
“我听说，这门决斗，好像还是少族长先提出来的，何来趁人之危一说呢，呵呵。”
莫行空坐于最中间位置，脸色平静，听着三人的争论，没有任何想要插嘴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着演武场的入口位置，对于比武台上的莫尚辛，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不屑。
二长老莫冲被大长老莫宇一阵抢话，眼中陡然爆出一缕精光，看着大长老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嘴角更是勾起莫名的笑意，语气平淡的说道：
“看决斗吧，莫尚辛这小子既然让我们来做评判，那我们就在等着，两个小时的时间也快到了。”说完就不再理会旁边的大长老和三长老。
大长老与三长老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那一抹担忧和忌惮，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静静等待莫觉远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两个小时越来越接近，而莫觉远迟迟未出现，场上众人不免有些不耐，比武台上的莫尚辛，同样有些烦躁，却强行压下，心中憋着一股怒火，暗暗发誓，一定要打得莫觉远跪地求饶不可。
不止众人不耐烦，就连贵宾席上的大长老也有些不耐了，脾气暴躁的三长老更是不耐烦的低声抱怨，眼中却闪过隐晦的得意：
“这混蛋小子，想和少族长切磋，私下找个时间，俩人比试个高低就是了，还非得挑这个时候，让大家跟着一起受罪，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莫天这话里有话，明着看是责怪莫尚辛，实际上却是说莫觉远迟迟未到，让大家跟着受罪，也许是因为害怕失败而临阵脱逃。
莫冲身下无子嗣，对莫觉远和莫雨婷姐弟俩很是喜爱，因此也颇为维护二人，此刻听到三长老如此暗讽莫觉远，心中颇为不喜，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微微一转，将目光投向中间位置的族长莫行空。
莫行空对于三长老所说的临阵脱逃丝毫不以为意，感受到二长老的目光之后，给了他一个安心的表情，继续静静的等待着。
……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就在大家等的心烦意乱，不耐烦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高呼一声：“少族长来了。”
顿时，嘈杂的演武场陡然安静下来，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演武场的入口处，就连比武台上的莫尚辛也是一样，双眼阴狠的盯着演武场入口。
只见莫觉远与莫雨婷二人，一前一后，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满脸淡然的走入演武场，径直朝着比武台走去。
贵宾席上的大长老与三长老看到莫觉远到来，神色顿时一沉，随即仔细感应，顿时发现莫觉远的修为还是纳气大圆满之境，顿时，二人对视一眼，嘴角轻轻翘起。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莫觉远神色平静，信步朝着比武台走去，莫雨婷在比武台周围停下了，对着莫觉远低声说道：
“小远，动手不留情。小心他使诈。”
莫觉远微微点头，一步一步的登上台阶。
咯噔，咯噔，咯噔。
步伐缓慢，却无比的坚定，而就在莫觉远踏上台阶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气势从莫觉远身上散发而出，并且随着脚步一节一节的提高着。
莫尚辛一看，双眼瞳孔陡然一缩，心中一惊，立即收敛心神，鼓动全身气势，开始与莫觉远对抗。
不仅莫尚辛吃惊，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惊讶不已，这股气势，绝对不是纳气大圆满所能散发出来的，大长老与三长老更是心中担忧，尤其是三长老，更是暗暗准备着，以便随时出手打断决斗。
等到莫觉远完全踏在比武台上，与莫尚辛面对面时，莫觉远的气势，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两眼盯着莫尚辛，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浑身衣衫无风自动，无形的压力狂猛的冲向莫尚辛。
“不好，没想到莫觉远竟然晋级了，看那气势竟然与我不相上下，看来，必须要拼尽全力了。”
想到这，莫尚辛收起自己的小窥之心，将全身的气势放开，狠狠的撞向莫觉远的气势。
莫觉远脸上那淡淡的笑容微微收起，心中对莫尚辛的实力做出了更加具体的评价。
“看来这莫尚辛也不完全是废柴嘛，炼体前期的实力，不知道与纳气大圆满和《昊天诀》的筑基后期相比，能够挡住我几招，哼。”
冷哼一声，心中陡然冒出一个想法，本来收敛的笑容，再次慢慢的浮现出来，与莫尚辛对视的双眼，却闪现出促狭的笑意，张开嘴，露出说话的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音。
“老鼠眼。”
原本沉着冷静的莫尚辛，陡然之间暴怒起来，脸色潮红，气势更是暴涨一节，瞬间便压过莫觉远，脚下不停，快速移动到莫觉远对面，双掌闪现，狠狠的对着莫觉远的胸口劈了过去，刮起缕缕劲风。
“劈空掌。”
“哼，先陪你玩玩，追云逐月。”
莫觉远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即逝，莫尚辛还未反应过来，面前便失去了莫觉远的身影，蓄力的劈空掌真的成了‘劈空掌’了，完全劈在空气中，毫不受力，莫尚辛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场下众人一片嘘声，讥讽声更是起伏不断、
“切，什么炼体期，连人都打不到，自己都差点摔倒。”
“看那气势是炼体期的，不过身手这么差劲，估计是被女色掏空身体，莫尚辛调戏良家少女不在少数了……”
“嗯，看他瘦的那样，肯定是逛青楼逛多了，被吸干了……”
众人的嘲讽更是让莫尚辛脸色潮红，随即恼羞成怒，怒火高涨，出招毫不留情，对着不远处的莫觉远暴喝一声：
“有种别逃，接我一招劈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