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个圣母花?_29
  只怕沈亭怎么也不会想到,前方是陆锦书给他设下的陷阱罢。
  作者有话要说:  陆锦书:我杀不了你,我让别人动手!o( ̄ヘ ̄o#)
  沈亭(捂胸):锦书,你怎么忍心……难道不应该是,能够要我命的人只有你吗?
  陆锦书:……滚!
  第19章 拾捌
  沈亭与陆锦书极其迅速,不消一会,沈亭就已经看见了那些魔修的身影。
  陆锦书命令之时,是让严长空将沈亭引出平州坊市。如今离坊市有一段距离了,严长空也清楚,他们已经可以折返回来,杀沈亭一个措手不及。
  只怕沈亭不知晓,站在他身边的陆锦书,就是他们的尊上。显然沈亭也只能命丧于此。
  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并且也确定了这四下无人,才猛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就是给了沈亭一击。
  沈亭与陆锦书迅速向两侧分开,避开了魔修的攻击。
  眼下这机会,算是最好的时机了,陆锦书心里很清楚。他要在这时候除掉沈亭,这也是为了他日后做打算。
  陆锦书既然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定,自然也没有迟疑的必要。他也不顾自己丹田的疼痛,立即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宝。
  趁着严长空他们拖住沈亭的时候,他从背后给予沈亭一击,沈亭定是不会有任何防备。
  陆锦书驱使着自己的法宝,他的法宝灵剑犹如一条毒蛇,朝沈亭窜了过去。
  就在这时,沈亭忽然疾疾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陆锦书的法宝竟是从沈亭的眼前窜过去,正巧击中迎着沈亭的面而来的严长空的法宝。
  只听得一声似是什么东西碎裂的清脆响声,沈亭只看见严长空的法宝,竟是被陆锦书给毁成了齑粉。
  “……???”严长空。
  “……”陆锦书。
  严长空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看那样子受到的打击不小。谁也不可能会想到,自己的法宝会被他们的尊上给毁掉啊!
  他们尊上的本命法宝岂是他们这些人的法宝可以比拟的?
  严长空旁边的同伴也是微微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的碰巧。
  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严长空,他们只能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严长空的肩膀,让他“节哀顺变”,毁掉的法宝是不可能会再复原了。
  当然,陆锦书面不改色,虽然阴差阳错的把严长空的法宝给毁掉了很对不起严长空……
  沈亭也没有想到陆锦书又是帮了他一把,若不是陆锦书用法宝挡下了严长空的那一击,只怕沈亭定是会被严长空所伤。
  “锦书,若不是你,只怕我又会被这些魔修所伤。”沈亭真诚的感谢着陆锦书。
  “……”陆锦书。
  “……”众魔修。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容易让别人误会呢?
  要不是魔修们都知道陆锦书的身份,都要认为陆锦书就是个细作,在这时候就专门搞破坏的。
  法宝是被毁掉了,但是严长空总不可能就这样傻站着。他回过神来,立即只好拿出其他法宝来应急。
  见严长空又重振旗鼓,沈亭连忙退到了陆锦书的身边,说道,“锦书,要对付这些魔修怕是不容易,你身子如何?”
  陆锦书自然不会说自己现在身子不适,他只是冷面回了一句,“放心,我不妨事。”
  “那好,你我二人联手对付这些魔修……”沈亭微微颔了颔首,说道。
  这些魔修有些难缠,他与陆锦书若是不联手,怕是不好对付他们。
  “……”陆锦书。
  “……”众魔修。
  他们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他们的尊上像是个双面间谍,说是要他们对付沈亭,然后又一直在帮着沈亭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知道陆锦书的身份,他们也不可能会怀疑陆锦书,只是觉得这沈亭好深的心机,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挑拨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严长空自个儿的法宝被毁,将这过错全都怪在了沈亭的身上。若不是沈亭这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他的法宝也不可能被毁,因此攻击立即变得猛烈起来。
  要不了沈亭的命的话,岂不是对不起他那毁掉的法宝?
  就在他们准备斗得不分你我之时,地面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让他们几个身形都晃了晃,险些都站不稳。
  “怎么回事?”陆锦书是率先稳住自己的人,他刚出声一问,就突然察觉到地面已经隆起了一块“小山丘”。
  严长空正致力于想要沈亭的命呢,想要趁沈亭一个不慎,打沈亭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他的法宝刚疾驰而出,他们几人所站着的地面竟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一团黑影猛地窜了出来,而严长空的攻击便是直接打在了这黑影上。
  “嘶嘶——”兴许是因为严长空的攻击击中了黑影,这黑影发出了嘶哑的声音,随后看见两只毛茸茸的黑长脚伸了出来。
  直到这黑影爬出来之后,所有人才看清楚它的真面目。谁也没有想到,这从地底爬出来的,竟然是一只巨大的黑蜘蛛!
  只见这只蜘蛛生得十分巨大,足足大概有一丈半至高,六只眼,一张血盆大口里有着锋利的獠牙,看上去触目惊心,十分吓人。
  这块大陆妖兽十分少,但并不是没有。可是,像是眼前这一只蜘蛛这样,修为已经到达五阶,等同于一名结丹修士的,沈亭他们还真是很少见。
  莫要说沈亭,就连陆锦书都有些震惊,怎么也没想到,会莫名其妙的窜出一只妖兽蜘蛛来,还是从地面!
  或许是因为沈亭他们在自己的洞|穴上打斗,吵到了它,所以它刚从地面出来,就是一副恼怒的模样,恨不得将自己眼前的一干人等给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