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身败名裂又何妨
  她话音才刚刚落下,李修远那浓重的气息里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将她的唇猛地含住。
  粗鲁,霸道,丝毫不去顾及她的感受。
  碰上她柔软的唇瓣,李修远只觉得有一股电流在他的嘴里一直到了他的心里,并不断向全身四处蔓延。
  白衣画只觉得唇瓣传来一阵一阵灼热的刺痛感。
  白衣画的眸色纯粹,垂在身侧的手被她紧握,不管有多疼,她都不会说出来。
  因为她的心里明白,对于李修远这种人来说,是不可能懂得怜香惜玉的。
  所以,即便她是疼死,他也不可能放过她。
  只有,牢牢地把牙齿咬住,阻止他继续的深入。
  李修远意识到她的抗拒,气息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凶猛。
  “白衣画,我警告你,在我没有玩够你之前,你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逃离我的手掌心。离婚的事你还是别再费劲了!”李修远笃定的说道,眸子里染上一道如血的腥红。
  “那,我只会更加的恶心你!”白衣画从她的牙缝里狠狠地挤出简短的几个字来。
  李修远那冷锐的眸子瞬间深邃了几分,里面是锋芒毕露的危险。
  “既然是这样,心都不在我这里,我要你记住的只有痛!”
  说完,他便粗鲁的褪着白衣画里面的裤子。
  白衣画奋力的去狠狠地踢他。
  可,脚踝被这男人瞬间轻而易举的抓在了手心里。
  他的目光投射在他粉色的裤子上,越发的炙热腥红,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大。
  白衣画看到红了眼的男人,拼命的摇着头。
  可,他真的会放过她吗?
  李修远实在是太害怕了!
  他要的根本不是她的屈服,而是彻底的将她毁灭。
  如果,她白衣画面对的是这种屈辱,那她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霎那间,她的脑海里奢恋的竟然是厉钟石的温暖和保护。
  她的心里一圈,瞬间红了眼。将门锁打开。
  “咔”清脆的一声。
  李修远抬眸看着白衣画纤细的手牢牢地抓着门把手,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相信。
  可,下一秒,反而浮现一抹十分残忍的魅笑,“白衣画,这样的话你是必死无疑的,演戏是上瘾了吗!”
  这一刻,她的唇角泛起冷笑。
  她会记住李修远此刻的笑容,是嘲讽,是薄凉,直到她死去。
  她唇角上挑,就算死也要有骨气,“对你这样的人,我都不屑于演戏!”
  下一秒,她推开车门,狠狠地一脚便李修远踹了过去。
  李修远死死的抓住她的脚踝。
  照现在这个速度,就算是不死那也是终身残废。
  可。他还不想她死。
  “停车!”李修远对着司机吼道!
  他的手下立马靠边,一个紧急刹车,瞬间的漂移,车子一横,这才停了下来!
  李修远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停了下来!
  他低估了白衣画的决心。
  白衣画顺着惯性从车上摔了下去,滚出去有几米之后,这才躺在了那里。
  顿时,白衣画只觉得后背疼得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李修远高傲的从车上下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痛苦不堪的白衣画。
  眸子里尽是冰冷,不带半分怜惜。他嗜血的看着白衣画浑身的伤痕,唇角勾起残忍的讥笑,“疼不疼?那以后就不要再抗拒我,否则下一次可不是这样教训你了,现在,跟我回家!”
  “滚,我不会跟你回去!”白衣画冲着李修远歇斯底里的吼道。
  李修远眉心皱起,正要将白衣画从地上抱起来。
  一道刺眼的光线闪的他根本睁不开眼。
  他拿胳膊挡住,待适应了这光线之后,才看向来人。
  只见,厉钟石从车上下来,大步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他的面色清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李修远,你违背交通法,不止一次超速,闯红绿灯,引发交通事故。”
  “但是,您所说的这一切,似乎和您没什么关系吧?厉首长。”李修远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嘲讽。
  “是吗?”厉钟石语气平淡的目视着前方。
  三个交警已经骑车赶了过来。
  李修远的眸子里闪过了几分的烦躁,示意了一下他的手下开车。
  对于厉钟石,他并不打算再去理会,从他身边绕过,俯身就要去抱地上的白衣画。
  “滚开!”白衣画再一次吼道!
  李修远压抑住他的火气,不容她反抗,还是将白衣画抱了起来。
  白衣画奋力的挣扎着,即便刚才那一摔,痛的她浑身冒汗,瑟瑟发抖。
  她用力的抓住厉钟石的手腕,语气了添加了几分恳求,“快点带我离开!”
  李修远的身子明显的一怔,眸子深邃,看向了厉钟石,声音清冷的说道,“对于您来说,通奸罪就是自毁前程,你敢不顾后果带走她吗?”
  厉钟石嗤笑了一声,不以为意,“李少爷言重了,我们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照应,离您说的罪名还远着呢!”
  说完,厉钟石便伸手要去接白衣画。
  “你信不信,只要今晚你敢带她走,我就会让你身败名裂!”李修远眸子里掠过一道阴鸷的光,眸子犀利的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
  “李少爷,你是真的以为我会怕吗?还有,即便是身败名裂,那我今晚也一定要带她走!”厉钟石面不改色的说道。
  李修远出其不意的松手白衣画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青石路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衣画一脸的痛苦,泛起邪魅的笑容,眸子里却像是缀了千年寒冰,“白衣画,你最好给我时刻记住你的身份,不然我一定会要你生不如死!”
  “这位先生,我们要看你的证件!”交警实在看不过李修远如此的嚣张,问他。
  “我是开车的,管我要!”他的手下帮他解脱。
  李修远笔直的站在那里,看着厉钟石俯身将白衣画从地上抱起来。
  就在他们二人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只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
  就像是十岁那年的情景,让他的心里痛苦到窒息,想要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