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不去,就要你
  那个录音我锁在抽屉里的,可是抽屉竟然被人撬开了,资料什么都没有了。”张曼在电话那头十分愧疚的说道。
  白衣画顿住了,无力的耸下了肩膀。,
  再傻,她也明白了,这一切肯定是李修远搞的鬼。
  这样一来,她离不了婚了。
  厉钟石能救她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呢?
  “我跟你回家。”白衣画绝望的对他说道。
  李修远满意的露出了妖冶的笑容。
  他搂住她的腰,暧昧的凑到她的脸庞,“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的床上的,我也相信,你也一定会爱上我上你的感觉。之前是我对你太粗鲁了。”
  白衣画没有动,好像历经沧桑,空洞又绝望。
  她发看了-条短信给厉钟石,“我现在没事.了,可以正常出院,不用担心,您不用过来了,谢谢,打扰了。
  发完,她真的好想哭。
  可竟然眼泪都哭不出来,只觉得心好涩。
  又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可笑。
  她当初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救他,要不顾一切的去嫁给这样一个恶魔。
  她更不懂,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被亲生母亲抛弃,家族集团破产,丈夫出轨……
  她又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张曼“我现在跟李修远回家,晚点我们再联系。”
  张曼收到短信,立马打电话过来了。
  李修远一把抢过她的手机,看到是张曼的,唇角上挑,重新又还给了白衣画。
  白衣画接听了。
  “衣画,你是疯了,还是你的脑子被门挤了。现在竟然还跟着李修远回去?别怕,我证据再给你找。”张曼开口就对着白衣画吼。
  李修远再次把手机抢了过去,“你那二十万我已经打回到你的户头上去了。我和白衣画的事情你最好少插手,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来啊,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吗?到底谁怕谁啊,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出轨,否则,我要找到证据容易的很。”张曼叫嚣着。
  吵架,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输过。
  李修远阴鸷的笑了,挂断了她的电话。
  厉钟石拨打电话过去。
  李修远眼中掠过一道恨意,接听。
  “你没事吧?”厉钟石那头满是浓浓的关心。
  李修远按了外放之后,重新将手机递给了白衣画。
  白衣画不敢接厉钟石的电话,怕李修远耍阴的。
  李修远眼神凶狠了起来,示意她接听。
  白衣画握紧了手机,放到耳边。
  “到底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还有一小时就到了。”厉钟石声音更加放柔了几分。
  “没事,刚才在病房里看到一只蟑螂,我小时候就害怕这些,还有,医生说我已经恢复的不错,可以出院了。”她为刚才 的哭泣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听到他的声音,她又想哭了。
  “没事就好,另外,小夏那边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这段日子,好好带她出去玩玩吧。”厉钟石柔声道。
  白衣画的心里荡起一拳一圈的涟漪。
  她只是说说,他就记到了心里了。
  可惜,这样的男人,她不配。
  李修远挂上了电话,“他倒是有心了,你被感动了?”
  “你觉得呢?”白衣画反问,她的眼中没有隐瞒他。
  ...
  李修远眼眸缩了几圈,“拒绝。 我李修远的老婆还不用收别的男人的礼物,小夏不是想见我吗?不是想让咱们俩恩爱美满吗?我可以做到了。”
  “回去吧,我有些累。”白衣画疲倦的说道。
  厉钟石越想越不对。
  按照白衣画的性子,看到蟑螂和蛇可能会害怕,但是她绝对不会吓哭,她应该出事了。
  崔浩手机响起来。
  他接听玩电话,紧急的说道:“狼头,不好了,岛上出现了重大的事故。才刚演习一上去就引发了爆炸,共十三名队员,安全撤离五名,八名不同程度的受伤,领头的108号最严重,双腿被炸掉。”
  “怎么可能会这样!立刻送他们去军区医院,我现在就过去。”厉钟石眸色一凛,紧急命令道。
  崔浩暗自庆幸首长没去,不然按照狼头以往领头的习惯,没有脚的会是他们的狼头!
  厉钟石回到事故现场。
  伤员已经撤离。
  现场一片狼藉,还有很多个坑洞,有着黑色残余的药灰,空气十分的混浊。
  厉钟石锋锐的扫过现场,凛冽的眼中掠过一道憎恨和杀戮,冷声命令道:“在a国卖连环地雷的不多,二十四小时内,我要查到所有的卖家和买家。”
  是。”崔浩战战兢兢的应道。
  李修远的别墅。
  白衣画站在他的身后,淡漠的看着他输入她熟悉的那个密码。
  曾经,她还以为他是用她生日做密码,多少有些感动。
  原来,陈雪和她同一天的生日。
  "修远,你回来了。”陈雪站在门口,歪着脑袋娇滴滴的喊道。
  白衣画冷清的看向陈雪。
  她穿着超短的裙子,只要一弯腰,就能看到里面的小裤裤,一个个漏洞的网袜承托出她肌肤的雪白。
  白衣画扯了扯嘴角。
  陈总的女儿,也出来卖吗?
  陈雪看到跟在李修远身后的白衣画,愣了一下,露出甜美的笑容,“姐,你也来了。”
  白衣画没有理她,走进去。
  桌.上放着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一份水果沙拉,两块牛排,还有精心准备的心形的鹅肝。
  白衣画真不知道李修远带她来这里干嘛。
  “我是不是不该来啊?”陈雪轻声问李修远;道。
  李修远邪魅一笑,打量她火爆的身材,答非所问,“你这套衣服不错,很漂亮。
  “真的吗?只要你喜欢就可以了。饿了吧,过来吃饭吧,我今天特意做的。”陈雪挽住了李修远的手臂。
  白衣画朝着房间走去。
  “白衣画,一起吃吧,尝尝雪儿手艺,她还挺贤惠的。”李修远喊住白衣画。
  白衣画停下 了脚步,冷情的看着空气, 眼中越来越荒芜。
  陈雪做饭,是贤惠。而她做饭,就是恶心。
  有些痛,不是她不说,就不会觉得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