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柯上阵
  第一次感觉到傅久年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魄力,这种魄力足以吞噬蔡车车本身。
  蔡车车逐渐感觉有些恐惧,觉得傅久年一直以来,只不过是在自己的面前掩盖他的能力。
  其实她要比自己精明的多!蔡车车虽然存在着一些质疑,但是不能够确信。
  “好,接下来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听你安排。”
  生气的离开。
  傅久年一下子就倒在了轩软的办公椅上,扯了扯嘴角,一副不羁的模样。
  “蔡车车,你以为你能够统治的了幕城!靖展言才是最令人惧怕的人,而不是你。“
  靖展言虽然在担心着秦越,但是一想起自己的承诺,也不可能就这么坐视不理。
  毕竟右铭你已经尽自己的所有能力,尽可能的帮助秦越!
  思来想去,也只好打电话给周正柯!
  “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
  正在悠哉悠哉地在花园里面修剪着花朵的周正柯接到电话之后说话的语气也是带着一种懒散的感觉,很长时间都没有这么静悄悄地安静静地呆着了。
  周正柯觉得自己很适合这种贵隐田园的生活,有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子陪在身边。
  即便是腿脚不是特别的便捷,但是还是可以享受这个世界所带来的美好。
  “关心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靖展言开始绕弯子,总归是有些不敢开口,生怕打扰了这份宁静。
  “身体挺好的,安恬一直在照顾我,我们准备结婚了,不知道你和小越现在生活的怎么样啊?很长时间没见了,有机会我们见一面哦。”
  周正柯细心的给自己养殖的这些蔷薇花开始洒水。
  “秦越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而且刚做了开颅手术。”
  周正柯蹙眉!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怎么回事?怎么了?小越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会动手术?”
  靖展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周正柯!
  “委屈小越了,小越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也别太过担心。”
  靖展言闷哼的答应下来,不安地开口道。
  “我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希望你能够出面解决一件事情。”
  周正柯早就已经料到靖展言给自己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然的话他这个电话是永远不可能想起的。
  “说吧!如果能够做到的话,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能帮我去周氏集团安抚一下那些股东的情绪吗?我想现在除了你,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周正柯有点意外,所有的话全部都卡在嗓子眼里。
  吞不下,吐不出。
  “你让我去……,可是,你应该知道的,我和周江臣,虽说是父子关系,但是他去世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儿子,在外面都知道我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周正柯把这些话说的非常无奈。
  周江臣确实是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残废,而且身体一向不好,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没有。
  就连他去世之后,别说是财产,什么都没有。
  周正柯幸好有这个能力,懂一些炒股理财方面的知识,否则,就算是饿死自己的,这个父亲也不会出面施舍。
  对于周氏集团,对于周江臣的恨意,周正柯实在是恨得牙痒痒。
  但是安恬已经一次又一次的劝慰,把这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全部都放下,再也不要提起。
  周正柯已经释然,可是突然间让自己回去管理周氏集团!就周正柯说什么也是答应不下来的。
  “你说让我和你一起去摧毁周氏集团,那样的话,我可能会帮你,但是重新把它扶持起来……,我做不到!”
  周正柯义正言辞地把这所有的承诺全部都已经拒绝。
  靖展言已经意识的到是这种答案,但是除了他以外,自己也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人。
  也只有他能够安抚住这上上下下所有股东的情绪,毕竟他是周江臣的儿子,这层血缘关系,就算是看不见,但是也是难以割舍的。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当然是你父亲已经死了……,你还能怎样?”
  “是啊!他是死了,要是不证明我已经原谅了他,难道你能原谅他伤害了你父亲吗?”
  周正柯在气头上,什么话也都说得出,一字一句,全部都戳着靖展言的痛处。
  靖展言的确是放不下这件事情,但是周茉雪是无辜的,她不能一个人承担这么大的伤害,答应了右铭!
  这所有的原因,无一不促使靖展言一定要奋力一搏。
  一定要去管这件事。
  安恬听到情绪激动的声音的时候,死死地扒着门框,知道这个时候去打扰,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但是看着周正柯,他需要有自己的空间,它不像像一个废物一样活着。
  安恬还是镇定的立在了原地。
  靖展言知道周正柯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的,所以只好转而求其次的说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有时候事情我再跟你联系,小越好起来的时候,到时候我去给你当伴郎,小越给你当伴娘。”
  靖展言发自内心的祝福周正柯能够找到自己真心相对的那一半,也就是他有了这个顾及。
  所以靖展言才会和安恬进行进一步更密切的交谈。
  接起电话,安恬说话的声音也很是镇定沉静。
  “我是不会去帮你劝说的,周正柯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而且我们生活的非常平静,不想再继续沾染这种风波。”
  靖展言知道安恬现在的所思所想。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周正柯一直生活在这一种困苦的心结之中,解不开,那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那倒不如去面对。”
  安恬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他变得不快乐,即便是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忘记。”
  “可是你没有想过吗?他还是会想起,他是一个人,她有思考,他有灵魂!有爱有恨,你只要把他推到那个环境之中,他就会去做一些认为做的对的事情。”
  安恬明白靖展言这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