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轻取洛阳
“陛下是想让我们变成一把尖刀，插入敌军心脏，势如破竹，无往不利。”赵云说道。
“没错。这次攻打洛阳，你部为先锋，我希望你变成一把尖刀，给曹军一点厉害的瞧瞧。这也是你们尖刀军成立，证明能力的一次机会。”许定道。
“是，末将会证明尖刀军的战力。”赵云在心里暗暗想，之前被曹操一把大火，烧伤了不少将士，这次一定要打回来。
许定继续道：“张辽率本部据守虎牢关。黄忠的中原野战军，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由闵柔将军率领一万五千骑兵，前往平津驻守。第二个部分，由黄忠亲自率领，趁着贾诩与曹操缠斗，绕过战场，直奔函谷关。如能攻下那里，曹操的后路也就被切断了。”
“遵命...。”
黄忠、闵柔应道。
.............
一切准备就绪。
各军离开虎牢关，前往执行各自的任务。
许定与郭嘉、典韦，率领三千御林军，跟在赵云后面。
行军道上。
许定将郭嘉传进车碾内。
见许定一脸担忧之色，郭嘉问：“陛下是在忧心孙坚和刘备吗？”
“是啊。”
“陛下不必忧心，刘备和孙坚，各有各的算盘，他们不会尽心相助曹操的。”郭嘉道。
“话虽如此，可是周瑜和诸葛亮，都明白眼下的局势，他们也不会做视曹操被灭吧？因为曹操被灭后，他们也难逃一死。”
“陛下说的极是。”郭嘉迟疑了下：“周瑜可能会有小算盘，但是诸葛亮不会，他定劝刘备，派兵助战。而且有极大的可能，会来洛阳。”
“不会吧？”
许定本来猜想，刘备会攻取冀幽二州。
那里有关羽的河北野战军，许定并不担心。
如果来洛阳，倒有些麻烦。
“奉孝，你如何确定，刘备会来洛阳？”许定问。
“刘备当然没有这个头脑，他心心念念的是匡扶汉室，救天子于危难。说不定现在还把曹操当仇人呢。然诸葛亮不同，他心里非常明白，曹操一旦兵败，大势将去。纵然刘备据守太行山，也不是陛下的对手。所以，他会苦苦相劝刘备，宁愿不攻冀幽，也要全力相助曹操。”郭嘉道。
“诸葛亮确有远见，是我们的大敌啊。不过...。”许定轻笑起来：“洛阳即将被我攻克，刘备来洛阳，又能有何作为呢？”
“这还得看赵云将军，能否完成任务。”
“我相信他能攻克洛阳！”许定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是很担忧的。一旦攻城不利，再败回虎牢。等曹操与刘备合军，兵力近二十万。到时会更加艰难。
往前走了百里。
距离洛阳城已经不远。
赵云亲自前往探查。
之前他率军直奔洛阳东城。
“陛下有令，进者生，退者死！”赵云举枪厉喝：“与我杀过去，夺了洛阳城！”
“杀啊...。”雨夜中，将士们冲向城池。
他们本来有无数的攻城器械，但是这一战，却只携带了浮桥和云梯。浮桥搭在护城河上，使得军队能勉强通过。云梯搭在城楼边，使将士们能上城。
赵云冲在最前面，亲自参与攻城。
“敌军来攻城了、敌军来攻城了...。”驻守在洛阳城楼上的士兵，直到赵云过了护城河，他们才发现有数万军在城外。
因为雨下的实在太大了，又是在夜里。
一丈外都看不见景物。
攻城士兵们也看不见。
赵云喊冲杀，他们就往城楼的方向冲。等到云梯搭好后，摸着往上爬。
这样的攻城战，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咚咚咚...
城楼上响起战鼓声。
这鼓声是向城里示警的。
若是在晴天，鼓声一响，城里都能听见。
可眼下是雨天，还下的这么大，能听见才有鬼。
“弟兄们，再坚持一下...。”赵云带头往云梯上爬。他意识到，这场攻城战太可笑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摸着云梯往上爬。
如果敌人放箭、投巨石。他绝对抵达不了。
数万利刃军，都将葬送在这里。
想到此处，赵云急不可耐，更加快爬行的速度。
“放箭！”
嗖嗖嗖...
守城的士兵开始反击。
箭矢稀稀疏疏，胡乱射击。
百分之八十的箭，都没有射准。
给利刃军造成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
赵云更加疯狂的往上爬，仅用十几个呼吸，便翻上了城楼。城楼上有火把，能依稀看见周围的情况。
他发现守城的军士并不多。
手持弓箭的也很少。
“有人敌人上城了，快杀...。”距离赵云不远处，有个敌军的将领在大喊。
赵云手持亮银枪，转身刺去。
噗！
那人话未说完，便死于亮银枪下。
接着城楼上的士兵都来围攻赵云，赵云不惊反喜，挺起亮银枪战斗。
他吸引了敌军的注意，使得攻城部队几乎零伤亡爬上城楼。
“都跟我来...。”赵云厮杀了一会，带着大军进城。
刚下瓮城石阶，遇上前来增援的敌军。
赵云二话不说，吼道：“杀过去！”
“杀啊...。”跟在赵云身后的将士，纷纷上前作战。赵云趁此机会，跑到城门处，杀了守卫城门的敌兵，将城门打开。
呜呜呜...
赵云吹响号角。
号角声传到城外。
利刃军放弃攻城，全都朝城门口冲来。
在赵云的率领下，攻杀进城。
“陛下，赵云将军建功了。”许定很快接到了消息。
“这么快？”
许定还有些不相信。
从赵云开始攻城，到破城，才十几分钟时间。
就算敌军疏于防范，也没有这么快吧。
郭嘉笑道：“这就是奇兵啊，奇兵之效，倍胜于重兵。洛阳一破，我军在关中便占据了主动，曹操想用火油对我们进攻，已经没有可能了。”
“嗯。”
许定也是非常的激动和高兴。
这一仗真是出乎预料，收获颇丰。
许定让典韦率御林军前往相助赵云。
两军合力，战斗力更强。
在许定慢慢赶到洛阳东城，东城的战斗已经结束。所有的军队都杀入城中，正在与洛阳的曹军血战。
许定和郭嘉在城外等了一个多时辰。
典韦亲自来禀报：“陛下，城里的曹军，已经被斩尽杀绝了，现在洛阳城，已经在赵云将军的掌控下，请陛下进城。”
“好。”
许定挥手进城。
.........
洛阳之战，就这样草草结束了。统计发现，伤亡的将士还不到一千人，而敌军却被杀了两万。多数都是在校场内，被典韦堵住，杀死在帐中。
他们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
“陛下、陛下...好消息。”第二天早上，郭嘉急急忙忙跑来。
许定刚起床，眼神蓬松的问道：“什么好消息啊？”
“适才汉升将军来信，他已经攻下了函谷关，他请命分别去打弘农郡和潼关，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许定道：“黄忠的速度挺快嘛，才一夜的时间，就攻克了函谷关。你告诉他，在确保函谷关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去攻打弘农和潼关。”
“是。”
“等等...。”许定洗好了脸，着人取来地图瞅了眼：“潼关乃关中要津，只需要数千兵马，便能坚守。时下函谷关被破，一旦消息传至潼关，潼关守将必有警惕。黄忠怕是很难建功。再说天上没下雨了，敌人有火油。如果黄忠在潼关战败，反而会影响洛阳的战局。”
许定想了想摆手道：“算了，让他坚守函谷关。不可轻动。”
“诺。”
郭嘉觉得许定有些太小心了。
函谷关被攻下，潼关守将不会立刻知道，黄忠突然前往，必定建功。不过想到洛阳地区的战事，郭嘉没有劝谏。
因为现在对华夏国来说，消灭曹操主力，才是最重要的事。
至于潼关、弘农等地，随时都可以攻取。
.............
荆州襄阳城外，周瑜的大军到来。他与蒯越约好，将在这一天接受刘表的势力的投降。并且接管襄阳城。
周瑜带来了全部的军队，打算接管不成，便强攻襄阳。
其实他已经后悔，不该给刘表十五天的时间，这十五天能做很多的事，就这样白白的浪费。现在他已经忍无可忍，不让出襄阳，便武力夺取。
“刘表何在？为何不出城相迎？”周瑜驱马上前。
出现在城楼上的是蒯越、公孙瓒，蒯越微微拱手：“周恭谨，你已经中计，难道还不自知吗？”
“中计？”周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何计。
不过他眼神很好，一眼便瞧见了蒯越旁边站着公孙瓒。
“公孙瓒？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周瑜大惊。他在心里想，莫非刘表已经归顺了许定，派公孙瓒到这里接管襄阳？
如果是这样，他攻打襄阳会难上数倍。
公孙瓒哈哈笑道：“周恭谨，你我曾并肩作战，现在要反目成仇了吗？我带来了白马义从，还有三万余荆州将士，你如果觉得，凭你手中的兵力，能胜过我，便只管攻城吧。如果不敢，尽快离去，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周瑜差点被气晕。
“都督，我们刚接报，有数千白马义从，在我军后方。”黄盖说道。
“敌军早有准备，我军应避其锋芒，请都督下令暂退。”程普道。
“就这样退走，我着实不甘心...。”周瑜在江陵驻守十五日，早已经不耐，他是下定决心，非取襄阳不可。
奈何公孙瓒与刘表军联合，军力已经胜过了他。
周瑜骑着马，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倒下马背。
“大都督...。”众将迎上去，围着周瑜：“大都督，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快抬我走，就当我已经昏迷了。全军后退十五里下寨。”周瑜半睁着眼道。
“是...。”众将抬着周瑜，慌忙撤军。
这一幕落在公孙瓒和蒯越眼中，甚为疑惑。
“没想到周瑜的气量这么小，我才说了两句，也没有羞辱他，他竟吐血昏迷，实在出乎预料。”公孙瓒道。
蒯越回道：“周瑜确实气量很小，但是吐血昏迷，却有些太过，将军不要中计啊。”
“嗯。”
公孙瓒微微点头。
然他心里却已在思量，如果能击败周瑜，消灭孙坚，占领整个荆州、以及扬州。待回国后，必定更加受到许定过的重视。
公孙家也能因此而兴盛。
这是多好的机会。
“来人。”
“在。”
公孙瓒朝身后的士兵道：“传令城外的将士，不要打扰周瑜，回城待命，我自有破敌之策。”
“遵命。”士兵前去传令。
蒯越见公孙瓒心起杀意，心有不安：“公孙将军，您想与周瑜交战？”
“有何不可？”公孙瓒朝城内走去。
蒯越跟上，急道：“将军不可，周瑜善于征战，既敢来襄阳，必有准备。将军不可与之争锋，只需驻守襄阳，令荆州将士守城即可，周瑜断不敢攻城。”
公孙瓒道：“你们与周瑜厮杀多年，尚能自保。我北方战骑，骁勇异常，还怕周瑜不成？”
“这...。”
蒯越不知该如何作答。
“子良不必担心，我白马义从南征北战，所向披靡，休道周瑜几万步卒，即使匈奴铁骑，也休想占得半点上风。如若交战，我必取他头颅。”
公孙瓒并未听劝。
当天夜里，他派人去周瑜营中打探，发现周瑜卧床不起，难以指挥战斗。而麾下将士又都围在周瑜帐前，急的昏头转向。
公孙瓒当即点齐兵马，冲向敌营。
“杀啊...。”一万五千白马义从席卷入营。
其势如闪电，锐不可挡。
凡接触到的江东军，都不能敌。
公孙瓒趁势杀到中军，寻找周瑜。然而，当他掀开营帐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不好，我们中计了。”公孙瓒反应极快，退出营帐吼道：“快撤！”
嗖嗖嗖...
公孙瓒刚退出来，便见无数的箭矢射来。站在中军帐外的白马义从，皆防守不及，被射杀大部。接着四面出现敌军，围拢过来。
“将士们，与敌人拼了！”公孙瓒吼道。
“杀啊...。”白马义从朝四面冲杀，与周瑜军血战。
战事进行的相当激烈。
周瑜在左营瞭望台观望，很是震惊：“当初在北方时，我就听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战力极强，却并未亲见。今日公孙瓒被围，还能殊死战斗，证明所言非虚了。
“没错。这次攻打洛阳，你部为先锋，我希望你变成一把尖刀，给曹军一点厉害的瞧瞧。这也是你们尖刀军成立，证明能力的一次机会。”许定道。
“是，末将会证明尖刀军的战力。”赵云在心里暗暗想，之前被曹操一把大火，烧伤了不少将士，这次一定要打回来。
许定继续道：“张辽率本部据守虎牢关。黄忠的中原野战军，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由闵柔将军率领一万五千骑兵，前往平津驻守。第二个部分，由黄忠亲自率领，趁着贾诩与曹操缠斗，绕过战场，直奔函谷关。如能攻下那里，曹操的后路也就被切断了。”
“遵命...。”
黄忠、闵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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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
各军离开虎牢关，前往执行各自的任务。
许定与郭嘉、典韦，率领三千御林军，跟在赵云后面。
行军道上。
许定将郭嘉传进车碾内。
见许定一脸担忧之色，郭嘉问：“陛下是在忧心孙坚和刘备吗？”
“是啊。”
“陛下不必忧心，刘备和孙坚，各有各的算盘，他们不会尽心相助曹操的。”郭嘉道。
“话虽如此，可是周瑜和诸葛亮，都明白眼下的局势，他们也不会做视曹操被灭吧？因为曹操被灭后，他们也难逃一死。”
“陛下说的极是。”郭嘉迟疑了下：“周瑜可能会有小算盘，但是诸葛亮不会，他定劝刘备，派兵助战。而且有极大的可能，会来洛阳。”
“不会吧？”
许定本来猜想，刘备会攻取冀幽二州。
那里有关羽的河北野战军，许定并不担心。
如果来洛阳，倒有些麻烦。
“奉孝，你如何确定，刘备会来洛阳？”许定问。
“刘备当然没有这个头脑，他心心念念的是匡扶汉室，救天子于危难。说不定现在还把曹操当仇人呢。然诸葛亮不同，他心里非常明白，曹操一旦兵败，大势将去。纵然刘备据守太行山，也不是陛下的对手。所以，他会苦苦相劝刘备，宁愿不攻冀幽，也要全力相助曹操。”郭嘉道。
“诸葛亮确有远见，是我们的大敌啊。不过...。”许定轻笑起来：“洛阳即将被我攻克，刘备来洛阳，又能有何作为呢？”
“这还得看赵云将军，能否完成任务。”
“我相信他能攻克洛阳！”许定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是很担忧的。一旦攻城不利，再败回虎牢。等曹操与刘备合军，兵力近二十万。到时会更加艰难。
往前走了百里。
距离洛阳城已经不远。
赵云亲自前往探查。
之前他率军直奔洛阳东城。
“陛下有令，进者生，退者死！”赵云举枪厉喝：“与我杀过去，夺了洛阳城！”
“杀啊...。”雨夜中，将士们冲向城池。
他们本来有无数的攻城器械，但是这一战，却只携带了浮桥和云梯。浮桥搭在护城河上，使得军队能勉强通过。云梯搭在城楼边，使将士们能上城。
赵云冲在最前面，亲自参与攻城。
“敌军来攻城了、敌军来攻城了...。”驻守在洛阳城楼上的士兵，直到赵云过了护城河，他们才发现有数万军在城外。
因为雨下的实在太大了，又是在夜里。
一丈外都看不见景物。
攻城士兵们也看不见。
赵云喊冲杀，他们就往城楼的方向冲。等到云梯搭好后，摸着往上爬。
这样的攻城战，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咚咚咚...
城楼上响起战鼓声。
这鼓声是向城里示警的。
若是在晴天，鼓声一响，城里都能听见。
可眼下是雨天，还下的这么大，能听见才有鬼。
“弟兄们，再坚持一下...。”赵云带头往云梯上爬。他意识到，这场攻城战太可笑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摸着云梯往上爬。
如果敌人放箭、投巨石。他绝对抵达不了。
数万利刃军，都将葬送在这里。
想到此处，赵云急不可耐，更加快爬行的速度。
“放箭！”
嗖嗖嗖...
守城的士兵开始反击。
箭矢稀稀疏疏，胡乱射击。
百分之八十的箭，都没有射准。
给利刃军造成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
赵云更加疯狂的往上爬，仅用十几个呼吸，便翻上了城楼。城楼上有火把，能依稀看见周围的情况。
他发现守城的军士并不多。
手持弓箭的也很少。
“有人敌人上城了，快杀...。”距离赵云不远处，有个敌军的将领在大喊。
赵云手持亮银枪，转身刺去。
噗！
那人话未说完，便死于亮银枪下。
接着城楼上的士兵都来围攻赵云，赵云不惊反喜，挺起亮银枪战斗。
他吸引了敌军的注意，使得攻城部队几乎零伤亡爬上城楼。
“都跟我来...。”赵云厮杀了一会，带着大军进城。
刚下瓮城石阶，遇上前来增援的敌军。
赵云二话不说，吼道：“杀过去！”
“杀啊...。”跟在赵云身后的将士，纷纷上前作战。赵云趁此机会，跑到城门处，杀了守卫城门的敌兵，将城门打开。
呜呜呜...
赵云吹响号角。
号角声传到城外。
利刃军放弃攻城，全都朝城门口冲来。
在赵云的率领下，攻杀进城。
“陛下，赵云将军建功了。”许定很快接到了消息。
“这么快？”
许定还有些不相信。
从赵云开始攻城，到破城，才十几分钟时间。
就算敌军疏于防范，也没有这么快吧。
郭嘉笑道：“这就是奇兵啊，奇兵之效，倍胜于重兵。洛阳一破，我军在关中便占据了主动，曹操想用火油对我们进攻，已经没有可能了。”
“嗯。”
许定也是非常的激动和高兴。
这一仗真是出乎预料，收获颇丰。
许定让典韦率御林军前往相助赵云。
两军合力，战斗力更强。
在许定慢慢赶到洛阳东城，东城的战斗已经结束。所有的军队都杀入城中，正在与洛阳的曹军血战。
许定和郭嘉在城外等了一个多时辰。
典韦亲自来禀报：“陛下，城里的曹军，已经被斩尽杀绝了，现在洛阳城，已经在赵云将军的掌控下，请陛下进城。”
“好。”
许定挥手进城。
.........
洛阳之战，就这样草草结束了。统计发现，伤亡的将士还不到一千人，而敌军却被杀了两万。多数都是在校场内，被典韦堵住，杀死在帐中。
他们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
“陛下、陛下...好消息。”第二天早上，郭嘉急急忙忙跑来。
许定刚起床，眼神蓬松的问道：“什么好消息啊？”
“适才汉升将军来信，他已经攻下了函谷关，他请命分别去打弘农郡和潼关，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许定道：“黄忠的速度挺快嘛，才一夜的时间，就攻克了函谷关。你告诉他，在确保函谷关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去攻打弘农和潼关。”
“是。”
“等等...。”许定洗好了脸，着人取来地图瞅了眼：“潼关乃关中要津，只需要数千兵马，便能坚守。时下函谷关被破，一旦消息传至潼关，潼关守将必有警惕。黄忠怕是很难建功。再说天上没下雨了，敌人有火油。如果黄忠在潼关战败，反而会影响洛阳的战局。”
许定想了想摆手道：“算了，让他坚守函谷关。不可轻动。”
“诺。”
郭嘉觉得许定有些太小心了。
函谷关被攻下，潼关守将不会立刻知道，黄忠突然前往，必定建功。不过想到洛阳地区的战事，郭嘉没有劝谏。
因为现在对华夏国来说，消灭曹操主力，才是最重要的事。
至于潼关、弘农等地，随时都可以攻取。
.............
荆州襄阳城外，周瑜的大军到来。他与蒯越约好，将在这一天接受刘表的势力的投降。并且接管襄阳城。
周瑜带来了全部的军队，打算接管不成，便强攻襄阳。
其实他已经后悔，不该给刘表十五天的时间，这十五天能做很多的事，就这样白白的浪费。现在他已经忍无可忍，不让出襄阳，便武力夺取。
“刘表何在？为何不出城相迎？”周瑜驱马上前。
出现在城楼上的是蒯越、公孙瓒，蒯越微微拱手：“周恭谨，你已经中计，难道还不自知吗？”
“中计？”周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何计。
不过他眼神很好，一眼便瞧见了蒯越旁边站着公孙瓒。
“公孙瓒？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周瑜大惊。他在心里想，莫非刘表已经归顺了许定，派公孙瓒到这里接管襄阳？
如果是这样，他攻打襄阳会难上数倍。
公孙瓒哈哈笑道：“周恭谨，你我曾并肩作战，现在要反目成仇了吗？我带来了白马义从，还有三万余荆州将士，你如果觉得，凭你手中的兵力，能胜过我，便只管攻城吧。如果不敢，尽快离去，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周瑜差点被气晕。
“都督，我们刚接报，有数千白马义从，在我军后方。”黄盖说道。
“敌军早有准备，我军应避其锋芒，请都督下令暂退。”程普道。
“就这样退走，我着实不甘心...。”周瑜在江陵驻守十五日，早已经不耐，他是下定决心，非取襄阳不可。
奈何公孙瓒与刘表军联合，军力已经胜过了他。
周瑜骑着马，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倒下马背。
“大都督...。”众将迎上去，围着周瑜：“大都督，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快抬我走，就当我已经昏迷了。全军后退十五里下寨。”周瑜半睁着眼道。
“是...。”众将抬着周瑜，慌忙撤军。
这一幕落在公孙瓒和蒯越眼中，甚为疑惑。
“没想到周瑜的气量这么小，我才说了两句，也没有羞辱他，他竟吐血昏迷，实在出乎预料。”公孙瓒道。
蒯越回道：“周瑜确实气量很小，但是吐血昏迷，却有些太过，将军不要中计啊。”
“嗯。”
公孙瓒微微点头。
然他心里却已在思量，如果能击败周瑜，消灭孙坚，占领整个荆州、以及扬州。待回国后，必定更加受到许定过的重视。
公孙家也能因此而兴盛。
这是多好的机会。
“来人。”
“在。”
公孙瓒朝身后的士兵道：“传令城外的将士，不要打扰周瑜，回城待命，我自有破敌之策。”
“遵命。”士兵前去传令。
蒯越见公孙瓒心起杀意，心有不安：“公孙将军，您想与周瑜交战？”
“有何不可？”公孙瓒朝城内走去。
蒯越跟上，急道：“将军不可，周瑜善于征战，既敢来襄阳，必有准备。将军不可与之争锋，只需驻守襄阳，令荆州将士守城即可，周瑜断不敢攻城。”
公孙瓒道：“你们与周瑜厮杀多年，尚能自保。我北方战骑，骁勇异常，还怕周瑜不成？”
“这...。”
蒯越不知该如何作答。
“子良不必担心，我白马义从南征北战，所向披靡，休道周瑜几万步卒，即使匈奴铁骑，也休想占得半点上风。如若交战，我必取他头颅。”
公孙瓒并未听劝。
当天夜里，他派人去周瑜营中打探，发现周瑜卧床不起，难以指挥战斗。而麾下将士又都围在周瑜帐前，急的昏头转向。
公孙瓒当即点齐兵马，冲向敌营。
“杀啊...。”一万五千白马义从席卷入营。
其势如闪电，锐不可挡。
凡接触到的江东军，都不能敌。
公孙瓒趁势杀到中军，寻找周瑜。然而，当他掀开营帐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不好，我们中计了。”公孙瓒反应极快，退出营帐吼道：“快撤！”
嗖嗖嗖...
公孙瓒刚退出来，便见无数的箭矢射来。站在中军帐外的白马义从，皆防守不及，被射杀大部。接着四面出现敌军，围拢过来。
“将士们，与敌人拼了！”公孙瓒吼道。
“杀啊...。”白马义从朝四面冲杀，与周瑜军血战。
战事进行的相当激烈。
周瑜在左营瞭望台观望，很是震惊：“当初在北方时，我就听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战力极强，却并未亲见。今日公孙瓒被围，还能殊死战斗，证明所言非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