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肢体接触
  想到了这里,乔可欣便朝着四周看去,生怕会瞧见夏千千那个该死的贱人的身影。
  好在这别墅十分之大,周围除了那些女佣,再没有了其他的女人。
  “景墨哥哥,他……他……”
  心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乔可欣依旧满眼的不敢置信,有些失态的指着夏城新问道:“这个小孩子是谁!?”
  说着便看向了权景墨,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但是让乔可欣失望的是,权景墨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皱眉,低头看着死死搂住了自己大腿的夏城新,说道:“放手。”
  他的语气十分冰冷,这两个字眼从薄唇中吐出,带着点嗜血的意味。因为权景墨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跟自己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但是话一说出口,话音还没落下,他就有些后悔了。
  “你……”权景墨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安慰几句话,免得夏城新被自己吓得大哭起来。因为曾经就有个想要接近自己的小孩子,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大哭不止。
  结果。
  夏城新不但没有任何被吓到的意思,反而顺着他的大腿就想要爬上来。一边看着他,一边委屈的说道:“爹地,你不要我跟妈咪了吗?”
  “不是说要跟宝贝还有妈咪过一辈子,为什么爹地你跟别的女人走这么近!?”
  夏城新眼睛中带着控诉,一瞬间让权景墨都有些恍然跟罪恶感。
  乔可欣顿时僵住,而周围的女佣也都张大了嘴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样子。这这这……是权少带着私生子进门的节奏!?
  见到所有人都被自己的一席话镇住,夏城新嘴角顿时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但是这表情片刻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趁机爬到了权景墨的身上,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哭起来,“爹地!你不能言而无信,骗人的匹诺曹是会长长鼻子的!你还说会给妈咪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后去马尔代夫度蜜月,还送妈咪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的玫瑰花!还有……”
  眼看夏城新就要长篇大论起来,权景墨终于回过了神来。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语气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急促,“谁教你这么说的,夏千千这个跟你说过!?”
  盛大的婚礼,马尔代夫,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的玫瑰花……
  这都是跟谁一起,跟欧岩吗!?权景墨的心中顿时翻腾起了无尽的愤怒,其中还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醋意。
  “就是……就是……”小包子顿时一阵词穷,感觉编不下去了。
  于是他就“哇”地一声,眼泪顿时飞出来,说道:“我不管,你就是跟妈咪说过,不能不算数!那个坏女人你让她走,让她走!我不管!说好的一家人快快过日子,宝宝我不要后妈!”
  说着脸上的眼泪鼻涕都直接擦到了权景墨的衣服上面,因为太过投入,哭的那叫一个感天动地,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乔可欣却没有这样觉得。
  在夏城新的一番话之后,一瞬间她就觉得完了。
  那个女人为什么又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夏千千这个贱女人究竟是使出了什么样的招数,竟然让权景墨亲自带着这个孩子回来!
  他不早就是“知道”这个孩子是欧岩的吗,为什么还会带回来,甚至说一家人快快乐乐过日子!?
  不!绝对不能变成这样!乔可欣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阴狠起来,看着搂着权景墨,在他肩头哭起来的夏城新,迸发出了无尽的杀意。
  不能够留下这个孩子,还有夏千千,她也必须死!
  “爹地,你说啊!”
  见权景墨久久没有回答什么,夏城新心里面感觉到有点不妙,但既然已经开始演了,就要演到底。
  他才不管这样子有没有什么好处坏处,那个女人自己看着就不舒服,而且笑的那样的开心,绝对不能够让她好过。
  夏城新已经打定了主意,自己现在不就是被绑架了吗?到时候最多就是软禁。反正只要自己在这别墅里面,就绝对不能让这个让自己妈咪戴绿帽子的坏女人占了便宜,
  没错,在夏城新的眼里,乔可欣直接就被打上了坏女人的标签。
  如果说她能够像是自己的小姑姑,也就是欧晴那样是个干脆利落的女汉子的话,那么夏城新可能怪的就是权景墨了。
  奈何乔可欣长的实在是太过的娇弱,像是瓷娃娃一样。而且小孩子的感觉向来很敏锐,一眼就觉得乔可欣是那样的让人反感。于是他才开始这样的“无理取闹”。
  但是好像,权景墨的反应不太像自己预计的那样啊。
  不管他是大怒的想要直接摔死自己,还是说解释的话,那么夏城新都有应对的方法。
  结果自己故事里面男主角没有任何反应,他要怎么演下去?
  哭得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啊卧槽!
  夏城新想着,便有些忐忑。抬起头看向权景墨,就瞧见了他那黑沉的表情,漆黑的眸子倒映着自己的脸蛋,显得那样幽深。他面无表情,看着夏城新,似乎只是在看个笑话一样。
  “……”
  鸭梨好大,妈咪快来救宝宝啊!夏城新心里面呐喊着。
  “爹……嗝,爹地!?”他试探的喊了一句,还打了个嗝。
  此时夏城新的样子显得那样的可怜。小小的脸上满是泪痕,吸着鼻子,一副无辜的样子。
  权景墨只觉得自己额头青筋有些暴跳,很想把眼前这个混蛋小子直接一下甩下去。这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
  就在他之前喊出“爹地”这两个词以后,心脏好像忽然变得柔软了起来,有些……不忍心。
  不忍心?
  权景墨自问,从小到大,自己还没有对谁不忍心过,就算那是个小孩子,也没有多少的可能性。
  “哭什么哭?”想到了这里,权景墨也不想要多计较什么了,皱着眉说道,伸手就要将怀里的小包子脸上的泪痕直接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