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我可以动。(haiTangshuwu.Com )
  苏青好久没见沈重这样眉开眼笑了,一时间连风景也没心思看了,全然按耐不住地把他压在浴缸壁上,一边用力吻下去,一边
  摸过扔在浴缸外面的束缚带,两头绑在浴缸两侧的扶手上,把他的身体从腋下兜住。
  “冷不冷?”她一边问,一边在他肩背后面垫了块浴巾。
  外面是青天白日,太阳还明晃晃地耀眼,两人就对着整面墙的透明玻璃开始脱衣服了。
  苏青的动作比较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光了,伸手急切地解他腰带,飞快地把他衣服也脱了,甩到浴缸外面,然后打开水
  龙头,同时低头下去舔他胸口。
  浴缸里的水刚积了薄薄一层,她已经舔得他硬了起来。
  苏青急匆匆地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侧,刚要坐下去,沈重却拦住她说:“等一会儿。”
  “等什么?”苏青不解地问。
  沈重不答,只是抬手勾住她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吻住。
  她忍不住整个贴紧他的身体,上上下下地蹭着他的腰。
  沈重的身体被她保养得很好,肌肤的触感滑腻又柔软,贴上去凉凉的,实在是勾人得要命。
  “青青……”他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眼睛问:“想不想要我?”
  苏青急切地点头,“当然想……”
  他还不紧不慢地问:“不生我的气了吗?”
  苏青垂了垂头,“其实……一开始也没有生气,就是要离开你那么久,有点……舍不得……”
  沈重笑笑,“没有那么快,还要过一个月才能开始排练。我们都有时间慢慢适应。”
  苏青软软地趴在他肩上,摇头说:“适应不了的。”
  她把他的手往自己腰上勾了勾,“以前不觉得……现在……太喜欢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了……”
  她想着想着就有点难受,咬住了他肩头,恨恨地说:“为什么一定要赶我出去?我就只做沈太太不好吗?”
  沈重“嘶”了一声,摇摇头说:“青青,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他说着就把右手探入了她腿间,却又不放进去,只是缓缓地绕圈蹭着,蹭得她愈发心痒难捱,贴住他胯间,用微微凸起的小软
  肉去蹭了蹭他的肉棒。
  她蹭了两下就有点跪不住了,渐渐软下去,舔着他的肩膀说:“还要等吗?等什么呀……”
  沈重低头看了看,热水已经淹没了他平放着的腿。
  “再等一下……”他扭头抿住她的耳垂舔了舔,“青青乖……先……”他说着就把停在她身下的手指送进去了一根,低
  低“嗯”了一声,“……含着它……”
  他的声音落在热水哗哗流动的声音里,低沉地混响着,她听着就已经心潮澎湃,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裹住他那一根修长的手
  指。
  可是那还不够,她用力地收紧自己最柔软的肌肉,努力想把它缠紧一些。
  沈重一点都没有要动这根手指的意思,只是侧过头来吻住她。
  他的舌尖轻轻探过去勾她一下,又飞快地退回去,引得她娇嗔地“嗯”了一声,主动追着他舔,湿湿滑滑地缠着他不放,像只
  馋猫一般贪婪地攫取他的气息。
  沈重还是一点儿都不着急,轻柔地含住她嘴唇,一点点地用自己的双唇去抿她,慢慢地逗弄,横过来竖过去地反复吻她。
  “你……”苏青已经湿得腿软,用力收紧了才让花穴里的蜜液不至于流出来,字不成句地小声抱怨:“……欺负人……”
  她说着就扭了扭腰,想让他的手指动一动,又忍不住用自己的双腿去蹭他的腿,想把他的腿夹紧。
  “欺负你什么了?”他边吻着她边压低声音问,“欺负你的身体有感觉是吗?我没有感觉,所以不着急,是吗?”
  苏青又急又恼,气得捶他的肩,“干嘛又乱说自己!”
  沈重闷闷地笑,蹭了蹭她鼻尖,“我也就这点可以得意一下……我可以做你的按摩棒,你想玩多久就玩多……”
  苏青使劲咬住他双唇,坚决不让他再说话了。
  沈重只好用鼻子“嗯”了两声,似乎很享受被她强吻的感觉。
  他哼得她更难受了,虽然全身都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却还是觉得不够。
  这双人浴缸又深又宽,水放了很久,终于才积起可观的半缸。
  “转过去。”沈重托住苏青的腰,把她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然后自己也拉住浴缸上的扶手,微微侧转过身。
  水里的浮力大,他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容易多了。
  苏青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自觉的抬起上面一条腿,将整个下半身完全对他敞开。
  沈重拉着她手探下去,捞住他的一条腿,轻声说:“青青……帮帮我……”
  他这样软软地一吹气,苏青顿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用手抓住他细瘦的膝窝,没费什么力气就稳住了他软绵绵的腿。
  然后他借着水的浮力微微往前蹭了蹭,扶住她大腿调整了一下方向,把她往自己身上拉过来,准确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同时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嗯”了一声。
  “青青……”沈重吻住她的后颈,“……我硬不硬?”
  苏青颤抖着点头,轻声问:“你……你能动吗?”
  “我试试……”他把另一只手从她肩下穿过去,搂住她的同时,也抓住了浴缸那一侧的扶手。
  他一只手握紧扶手,一只手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带动自己的身体在水里往前冲撞了一下。
  强烈的快感顿时袭来,苏青立刻“啊”了一声,一把掐紧了他的大腿。
  沈重完全贴在了她背后,激动不已地喃喃说:“青青……我可以动……我可以……”
  番外沈先生与苏小姐13(5000珠加更)
  飞机落地的时候是凌晨一点,起落架一收,沈重就开了手机,翻到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各扫了几眼。
  没有苏青的消息。
  她已经一个人跑去加拿大两个星期了,其间一个字都没有跟他讲过。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冷落他,沈重锁上手机,越想越气。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过就是看到她新接那部戏有些不必要的裸露镜头,他觉得删掉也不影响整部作品,就直接跟制片人聊了一下。
  苏青为什么要暴跳如雷?
  如果他不让她演,她不是更要暴跳如雷?
  简直莫名其妙。
  他们在一起快两年了,平时都你侬我侬,唯独因为这种事情吵过很多次。沈重看到她为了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还要各种争取就
  来气,但是苏青在这方面倔强得要命,根本不给他任何插手的机会,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哪怕是给点中肯的意见,她都会炸
  毛,觉得他是在控制她。
  这次苏青说他自私,说他觉得自己的感受比她的事业重要得多。
  沈重一般都默认苏青是年纪小不懂事,不能理解他的一番苦心,也不愿多费口舌,总是吵没两句就会把她直接按到床上,最后
  就不了了之。
  她那些不成气候的小性子,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来,每次都被他治得死死的。
  但苏青这次好像是真生气了,而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沈重也怒火中烧地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比如“你既然要跟我在一起,就不可能不受我的影响”,比如“明明我只会给你加分,你为什么搞的我好像洪水猛兽一样,这
  么不识好歹”,比如“你有本事就自己去闯,干脆就不要跟我有关系”。
  大概就是最后这句把她气到加拿大去了。
  苏青去加拿大没两天,沈重自己也因为公事去了趟欧洲,忙到不可开交,闲下来的时候还要头疼苏青怎么办。
  实在是很累。
  坐进车里时沈重对小秦说:“你帮我看看这几天去温哥华的机票。”
  小秦“哦”了一声,坐在副驾上边查边说:“沈总,你刚回来也不休息一下啊?要不先给苏小姐打个电话?万一她不在温哥华
  呢?”
  沈重沉默了一下。
  他真的不想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电话里说。他又不可能道歉,只有当面把这个张牙舞爪的小猫按住,最好是赤身裸体地按
  住,才能让她没有狡辩和挣扎的空间。
  “你帮我发消息问问她。”沈重对小秦说。
  小秦支吾了一下,“我发……苏小姐不一定会回吧?”
  “我发她也不一定回。”沈重苦笑一下。
  小秦硬着头皮酝酿消息时,沈重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居然是苏青的“姐妹”David。
  “……她妈妈是一周前去世的,当时她妈妈和我爸爸一块出去玩,要去湖上坐船,我爸爸正好肚子痛没上船,结果那艘船翻
  了……青青这一个星期都很不对劲,很理智,没怎么哭,也不怎么说话,不怎么吃东西,昨天她妈妈下葬了,她收拾好东西就
  说要回去……我要陪我爸爸也走不开,只能通知你了……”
  “掉头,回机场。”沈重挂了电话对司机说。
  苏青妈妈是自由摄影师,一贯开明活泼,既是妈妈,也可以说是苏青最好的闺蜜,两个人一打电话就经常聊上一两个小时。沈
  重从没见过一个人能跟家长有这么多话讲,最后还要你爱我、我爱你半天才能挂掉电话。
  苏青的航班是早晨六点半到,小秦劝了好一会儿,沈重才同意在车里先眯一会儿。
  清晨的到达大厅里接机的人不是很多,沈重个子高,在稀稀落落的人群里分外扎眼,但苏青推着箱子走出来的时候完全目不斜
  视,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青青!”沈重飞奔绕过最后一段栏杆,在通道尽头一把把她揽进怀里。
  苏青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一手仍然扶着拉杆箱的把手,笔挺挺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沈重松开怀抱,把她的脸捧起来一点,小心翼翼地问:“青青,跟我回家好不好?”
  苏青抬头茫然地看着他,眼神呆滞,似乎根本没认出他来。
  但是他搂着她往外走时,她却一点都没有拒绝,自动就贴在他身边,乖觉得不得了。
  两个人一回到家,沈重就把苏青拉到浴室,脱光了推进浴缸里。
  她这几天感觉都没有吃饭,没有睡觉,也没有洗澡,黑眼圈浓得挂到脸蛋上,头发也乱糟糟得像一篷密长的野草,一点不像摔
  门离家出走时那只桀骜的小猫,而像只在外面流浪了很久的小可怜。
  沈重半跪在浴缸外面,拿着花洒把她的头发先浇湿。
  苏青皱眉微微缩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有躲开,只是抱着膝盖坐好,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沈重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挤了满手的洗发水在她头上揉开,又万分仔细地一点一点冲掉。
  他从来没有对着全身赤裸的苏青却没有半点邪念的时候,这时只觉得她像个魂魄全都散了的空壳,他撩起水轻揉她饱满丰软的
  乳房,心里也满是疼惜爱怜,没有一丁点欲望。
  苏青睁开了眼,低头看看那只包裹住自己一只酥胸的手,抬手握住了他修长匀净的手指,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第一句
  话。
  “沈先……”
  最后那个字还没出口,她的眼泪就奔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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