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谁还没几个认识的人
“谁？”
看着警车进来，不禁就有些紧张的方菲低声问。
王烁淡淡地说：“一个大概能够解决这个麻烦的人，这世道，谁没几个认识的人啊！”
方菲低声一叹：“谁能解决啊，那可是市刑警支队队长，权大着呢！王烁，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没事！这不叫连累，就算是，我也乐意！”王烁笑眯眯地说：“一想到我现在是你男朋友，我就浑身带劲，就像孙悟空学会了七十二变。”
方菲脸一红：“就是现在，没有以后。”这么说着，她都有点底气不足。
这时，王烁已经拨通电话，低声说：“嘿嘿，老霍，我在第一医院这边，一个家伙招惹了我，还找来一个大人物做靠山。来势汹汹啊！我就想问问你那边能不能帮个忙。”
“谁？”
方菲听出那边的声音显得挺稳重，带着气势。
王烁呵呵一笑：“什么市刑警支队的队长。”
“哦，那小子。好吧，正好我准备去乡镇企业看看，还有时间，先去你那里瞅瞅。”
电话挂掉之后，方菲惊讶地问：“王烁，你什么时候认识大人物了？竟然把李治国都叫做那小子，到底是谁啊？”
王烁微微一笑，捏了捏方菲的掌心：“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方菲羞红着脸抽回手：“你这家伙。”
这时，警车上下来一个身形瘦高，脸上带着一股阴鸷气息的中年男人，一股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穿着笔挺警服，肩头上还是两杠两星，显然是二级警督。
来者显然就是江北市刑警支队队长李治国。
在龙江省，江北市顶多就是二线城市，所以这个支队队长的警衔不会太高，换了是作为省会的松江市，起码也是两杠三星的一级警督。
李治国还带着三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大步走过来。
李凯如获救星，边迎过去边扭头朝着王烁指着：“叔！就是他打我，你看我的脸，我的舌头都被打烂了！真没想到，我们江北市还有这样的人渣，而这人渣居然还是第一医院的什么第一副主任！我看这间医院不好好整顿是不行了！没准还有几个人渣！”
这话一出，整个医院的工作人员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了。
这小子也太损了吧？富二代也不能这样啊！
王烁的眼睛里更是透出冷光：“岂有此理，把我叫人渣？你这个屎渣！”
说着，手一弹，又是一道金光闪出，直扑向李凯的膝弯侧阴谷穴。
阴谷穴，足少阴肾经的要穴之一，重要保健穴位，伤之能令腿脚瞬间无力。
噗通一声，李凯忽然跪倒在李治国的面前。
李治国微微一愣，接着就喝道：“起来！干嘛呢！说归说，跪什么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么？”
“我……我……”李凯的两只膝头狠狠撞在坚实的水泥地上，疼得钻心呢！他痛喊：“我不是跪，我的脚突然就软了……”
他还算聪明，猛地扭头看向王烁：“是不是你这小子暗算我？”
王烁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你今晚可别做噩梦啊，省得又说是我下的手，让你没睡好。”
周围噗嗤连声，大伙儿笑了。
李治国阴着脸，他拉起了李凯，走向王烁，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把身份证拿出来！”
方成博赶紧走了上去，低声说：“李队长，这可能有点误会，我们……”
“方院长，这里没你的事！你一边站着去！”李凯大声说，还摆出了赶小鸡的架势。
方成博一怔，心中不禁有点气愤，暗想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呢，这么不懂得尊老爱老。但是，他对这个富二代也无可奈何，只能甩甩手走到一边去了。
李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他人都不开口，只有他说的份才好。
他又照着刚才在电话里跟李治国说的那番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李治国是什么人，自然听得出这个侄子说的话里有水分。再看看周围那些刚才被王烁整得歪瓜裂枣的家伙，也看得出他们有不少都是爱惹是生非的无良青年。
但是，这个李凯毕竟是自己哥哥的儿子，而且就这么一个独子，爱护得不得了！他要不帮这个忙，哥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行了行了，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现在是法治社会，绝对不允许任何暴戾分子的横行霸道。在这里，我不是你叔叔，我只是一名执行正义的警察。”
李治国大义凛然地说着，然后凌厉地看着王烁：“你叫王烁是吧？你挺厉害的嘛，把人都打成这样了，还把我侄……呃，报案者的脸打成这样。你真的以为法律会让你逍遥法外么？说，这些是不是都你干的？”
最后一句，李治国那是爆发出来的。
他以为自己一准能够压住王烁。凭自己的威势，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准能够吓得他话都说不利索。到时候不管他怎么辩解，拉回去再说！一顿暴揍让侄子解解气，这事就算完了。真的弄死了又怎么样，反正现在各类可以交差的死法很多，不就是一个小青年嘛！
让李治国想不到的是，王烁一脸淡定，压根就没有害怕的意思。
让他更想不到的是，王烁没有任何辩解，就用了一个字回复：“是。”
王烁身边的方菲都傻了，她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怎么搞的？什么是啊？摆明了就是李凯他们先动手的，你是为了保护我。你快解释啊！”
王烁不屑地看了李治国一眼，语气有些懒洋洋地：“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解释的？没看到他和李凯都是一个窝里边的臭老鼠？”
李治国的脸皮一阵抽动，差点忍不住想扇那小子一巴掌。
够**啊，有本事，我把你拎回去了你还能那么**！他心里恨恨地想。
不过，这个支队队长可不是白干的，心里恼怒，脸上却正气盎然：“这位小同志，你说错了。虽然我和李凯是叔侄没错，但我一定会秉公执法，不会徇私枉法！只要你没做错，我不会冤枉你，一定会维护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吧！”
王烁啧啧摇头：“这付嘴脸，我说老同志，你不去拍片子做奸角真是埋没你了！”
李治国脸上一僵，旁边一个小警察冲上来怒喝：“小子，你也太嚣张了吧？跟我们回去，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说着，扭头朝李治国讨好地一笑：“李队长，别跟他废话了，拷回去再说吧。”
李治国嗯了一声，矜持地点点头：“行，铐的时候轻手点，虽然他是嫌疑犯，但我们也要本着人性化关怀的素质，让他体会到政府的包容。”
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很大，好像真是胸怀百姓的父母官。
那小警察点着头，掏出手铐就要去扭王烁的手，接着就听到他说：“先别铐，我还要等一个人呢！”
小警察嘿嘿冷笑，低声说：“等人？等人救你？你打了我们李队长的侄子，天皇老子也保不了你！”
一边的李凯也用眼神不断地杀王烁：“你就等着受苦吧，还想着有人保你？你以为我叔是谁？他是刑警支队队长，帽子一摘都压死你！”接着，得意地看向方菲：“你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家伙做男朋友，方菲啊，我对你太失望啊！”
方菲冷声回应：“谢谢你对我的失望。”
小警察又要铐王烁，忽然听到他低声说：“哎，我等的人好像来了。”
一辆奥迪a６缓缓开进院子。
“看！是市委的车子！是哪个主任过来指导工作吗？”
“这车子的车牌号码，不像是一般的市委领导啊！”
“不对！这不是什么主任的车子，这……这不是霍副市长的车子么？他怎么来了？”
霍伟业，副市长，分管卫生和建设，但江北市的七名副市长中排名前三，更是江北市所有医疗单位的顶头上司。根据上层消息，现任市委书记即将告退，市里头最有条件竞争这个第一宝座的，就是霍伟业和市长高海双。
方成博都有屁滚尿流的感觉了，他赶紧迎了上去。
从车上下来的，不就是霍伟业！
“霍市长，您怎么来了？来了也不先打声招呼，您看，都没做好迎接领导检查的工作！”方成博陪着笑脸，他觉得这个顶头上司忽然道来，可不是检查工作这么简单。
霍伟业摆摆手：“不是来检查的，来这看看，老方，不用这么郑重。”
说着，他朝王烁那边走去。
看着副市长都来了，李治国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
这个霍副市长虽然不是直管他的，但也绝对是一个重量级的大领导。何况，他还是最有资格竞选市委书记的人之一，自己万万得罪不起。
李治国迎上去，唰的一下敬了个礼：“霍市长好！”
“嗯。”霍伟业阴沉着脸，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到王烁的身边，那脸立刻换了，变成了满满的笑：“小王，这场面挺大嘛，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霍副市长对王烁那么热情，众人都大跌眼镜。
李治国冷汗直冒，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烁会有这么大的后台！
想着，他就狠狠瞪了侄子一眼。
李凯也一阵阵傻眼。
王烁一脸无奈，把双手一摊：“我不知道怎么说，本来都不想麻烦你过来的。要不，你问问那个李队长吧！”
霍伟业就把李治国招呼到一边，先给他递了一根中华烟。李治国受宠若惊地接下，接着就听副市长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治国浸淫官场多年，哪会不明白现在的局势，这就完全颠倒了啊！
他就大致把经过给说了，当然完全不是李凯说的那样。他直说自己侄子不懂事，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子，真是抱歉。
霍伟业点点头：“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看开点就是了。李队长啊，也不瞒你，王烁是我的一个亲戚……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好？”
李治国赶紧说：“霍市长，这事好处理，以和为贵嘛！”
“不错，我同意。”霍伟业说。
李治国扭身之后，立刻安排收队，李凯傻眼：“叔，那我挨的这两耳光？”
“回去我再给你两个！”李治国低吼：“你眼睛长哪去了，招惹不能招惹的人！”
不用说，那帮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霍伟业又把王烁拉到一边：“帮你解决了。对了，我那个病？”
“放心了，晚上会给你治的。”王烁说。
霍伟业满脸是笑：“那就好那就好！”
王烁一回头，牵住方菲的手，就往医院那边走，他大声说：“唉唉，热闹看完了，大家回去继续干活啊！不要耽误工作，病人就是我们的一切！”
看着警车进来，不禁就有些紧张的方菲低声问。
王烁淡淡地说：“一个大概能够解决这个麻烦的人，这世道，谁没几个认识的人啊！”
方菲低声一叹：“谁能解决啊，那可是市刑警支队队长，权大着呢！王烁，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没事！这不叫连累，就算是，我也乐意！”王烁笑眯眯地说：“一想到我现在是你男朋友，我就浑身带劲，就像孙悟空学会了七十二变。”
方菲脸一红：“就是现在，没有以后。”这么说着，她都有点底气不足。
这时，王烁已经拨通电话，低声说：“嘿嘿，老霍，我在第一医院这边，一个家伙招惹了我，还找来一个大人物做靠山。来势汹汹啊！我就想问问你那边能不能帮个忙。”
“谁？”
方菲听出那边的声音显得挺稳重，带着气势。
王烁呵呵一笑：“什么市刑警支队的队长。”
“哦，那小子。好吧，正好我准备去乡镇企业看看，还有时间，先去你那里瞅瞅。”
电话挂掉之后，方菲惊讶地问：“王烁，你什么时候认识大人物了？竟然把李治国都叫做那小子，到底是谁啊？”
王烁微微一笑，捏了捏方菲的掌心：“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方菲羞红着脸抽回手：“你这家伙。”
这时，警车上下来一个身形瘦高，脸上带着一股阴鸷气息的中年男人，一股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穿着笔挺警服，肩头上还是两杠两星，显然是二级警督。
来者显然就是江北市刑警支队队长李治国。
在龙江省，江北市顶多就是二线城市，所以这个支队队长的警衔不会太高，换了是作为省会的松江市，起码也是两杠三星的一级警督。
李治国还带着三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大步走过来。
李凯如获救星，边迎过去边扭头朝着王烁指着：“叔！就是他打我，你看我的脸，我的舌头都被打烂了！真没想到，我们江北市还有这样的人渣，而这人渣居然还是第一医院的什么第一副主任！我看这间医院不好好整顿是不行了！没准还有几个人渣！”
这话一出，整个医院的工作人员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了。
这小子也太损了吧？富二代也不能这样啊！
王烁的眼睛里更是透出冷光：“岂有此理，把我叫人渣？你这个屎渣！”
说着，手一弹，又是一道金光闪出，直扑向李凯的膝弯侧阴谷穴。
阴谷穴，足少阴肾经的要穴之一，重要保健穴位，伤之能令腿脚瞬间无力。
噗通一声，李凯忽然跪倒在李治国的面前。
李治国微微一愣，接着就喝道：“起来！干嘛呢！说归说，跪什么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么？”
“我……我……”李凯的两只膝头狠狠撞在坚实的水泥地上，疼得钻心呢！他痛喊：“我不是跪，我的脚突然就软了……”
他还算聪明，猛地扭头看向王烁：“是不是你这小子暗算我？”
王烁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你今晚可别做噩梦啊，省得又说是我下的手，让你没睡好。”
周围噗嗤连声，大伙儿笑了。
李治国阴着脸，他拉起了李凯，走向王烁，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把身份证拿出来！”
方成博赶紧走了上去，低声说：“李队长，这可能有点误会，我们……”
“方院长，这里没你的事！你一边站着去！”李凯大声说，还摆出了赶小鸡的架势。
方成博一怔，心中不禁有点气愤，暗想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呢，这么不懂得尊老爱老。但是，他对这个富二代也无可奈何，只能甩甩手走到一边去了。
李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他人都不开口，只有他说的份才好。
他又照着刚才在电话里跟李治国说的那番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李治国是什么人，自然听得出这个侄子说的话里有水分。再看看周围那些刚才被王烁整得歪瓜裂枣的家伙，也看得出他们有不少都是爱惹是生非的无良青年。
但是，这个李凯毕竟是自己哥哥的儿子，而且就这么一个独子，爱护得不得了！他要不帮这个忙，哥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行了行了，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现在是法治社会，绝对不允许任何暴戾分子的横行霸道。在这里，我不是你叔叔，我只是一名执行正义的警察。”
李治国大义凛然地说着，然后凌厉地看着王烁：“你叫王烁是吧？你挺厉害的嘛，把人都打成这样了，还把我侄……呃，报案者的脸打成这样。你真的以为法律会让你逍遥法外么？说，这些是不是都你干的？”
最后一句，李治国那是爆发出来的。
他以为自己一准能够压住王烁。凭自己的威势，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准能够吓得他话都说不利索。到时候不管他怎么辩解，拉回去再说！一顿暴揍让侄子解解气，这事就算完了。真的弄死了又怎么样，反正现在各类可以交差的死法很多，不就是一个小青年嘛！
让李治国想不到的是，王烁一脸淡定，压根就没有害怕的意思。
让他更想不到的是，王烁没有任何辩解，就用了一个字回复：“是。”
王烁身边的方菲都傻了，她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怎么搞的？什么是啊？摆明了就是李凯他们先动手的，你是为了保护我。你快解释啊！”
王烁不屑地看了李治国一眼，语气有些懒洋洋地：“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解释的？没看到他和李凯都是一个窝里边的臭老鼠？”
李治国的脸皮一阵抽动，差点忍不住想扇那小子一巴掌。
够**啊，有本事，我把你拎回去了你还能那么**！他心里恨恨地想。
不过，这个支队队长可不是白干的，心里恼怒，脸上却正气盎然：“这位小同志，你说错了。虽然我和李凯是叔侄没错，但我一定会秉公执法，不会徇私枉法！只要你没做错，我不会冤枉你，一定会维护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吧！”
王烁啧啧摇头：“这付嘴脸，我说老同志，你不去拍片子做奸角真是埋没你了！”
李治国脸上一僵，旁边一个小警察冲上来怒喝：“小子，你也太嚣张了吧？跟我们回去，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说着，扭头朝李治国讨好地一笑：“李队长，别跟他废话了，拷回去再说吧。”
李治国嗯了一声，矜持地点点头：“行，铐的时候轻手点，虽然他是嫌疑犯，但我们也要本着人性化关怀的素质，让他体会到政府的包容。”
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很大，好像真是胸怀百姓的父母官。
那小警察点着头，掏出手铐就要去扭王烁的手，接着就听到他说：“先别铐，我还要等一个人呢！”
小警察嘿嘿冷笑，低声说：“等人？等人救你？你打了我们李队长的侄子，天皇老子也保不了你！”
一边的李凯也用眼神不断地杀王烁：“你就等着受苦吧，还想着有人保你？你以为我叔是谁？他是刑警支队队长，帽子一摘都压死你！”接着，得意地看向方菲：“你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家伙做男朋友，方菲啊，我对你太失望啊！”
方菲冷声回应：“谢谢你对我的失望。”
小警察又要铐王烁，忽然听到他低声说：“哎，我等的人好像来了。”
一辆奥迪a６缓缓开进院子。
“看！是市委的车子！是哪个主任过来指导工作吗？”
“这车子的车牌号码，不像是一般的市委领导啊！”
“不对！这不是什么主任的车子，这……这不是霍副市长的车子么？他怎么来了？”
霍伟业，副市长，分管卫生和建设，但江北市的七名副市长中排名前三，更是江北市所有医疗单位的顶头上司。根据上层消息，现任市委书记即将告退，市里头最有条件竞争这个第一宝座的，就是霍伟业和市长高海双。
方成博都有屁滚尿流的感觉了，他赶紧迎了上去。
从车上下来的，不就是霍伟业！
“霍市长，您怎么来了？来了也不先打声招呼，您看，都没做好迎接领导检查的工作！”方成博陪着笑脸，他觉得这个顶头上司忽然道来，可不是检查工作这么简单。
霍伟业摆摆手：“不是来检查的，来这看看，老方，不用这么郑重。”
说着，他朝王烁那边走去。
看着副市长都来了，李治国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
这个霍副市长虽然不是直管他的，但也绝对是一个重量级的大领导。何况，他还是最有资格竞选市委书记的人之一，自己万万得罪不起。
李治国迎上去，唰的一下敬了个礼：“霍市长好！”
“嗯。”霍伟业阴沉着脸，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到王烁的身边，那脸立刻换了，变成了满满的笑：“小王，这场面挺大嘛，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霍副市长对王烁那么热情，众人都大跌眼镜。
李治国冷汗直冒，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烁会有这么大的后台！
想着，他就狠狠瞪了侄子一眼。
李凯也一阵阵傻眼。
王烁一脸无奈，把双手一摊：“我不知道怎么说，本来都不想麻烦你过来的。要不，你问问那个李队长吧！”
霍伟业就把李治国招呼到一边，先给他递了一根中华烟。李治国受宠若惊地接下，接着就听副市长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治国浸淫官场多年，哪会不明白现在的局势，这就完全颠倒了啊！
他就大致把经过给说了，当然完全不是李凯说的那样。他直说自己侄子不懂事，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子，真是抱歉。
霍伟业点点头：“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看开点就是了。李队长啊，也不瞒你，王烁是我的一个亲戚……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好？”
李治国赶紧说：“霍市长，这事好处理，以和为贵嘛！”
“不错，我同意。”霍伟业说。
李治国扭身之后，立刻安排收队，李凯傻眼：“叔，那我挨的这两耳光？”
“回去我再给你两个！”李治国低吼：“你眼睛长哪去了，招惹不能招惹的人！”
不用说，那帮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霍伟业又把王烁拉到一边：“帮你解决了。对了，我那个病？”
“放心了，晚上会给你治的。”王烁说。
霍伟业满脸是笑：“那就好那就好！”
王烁一回头，牵住方菲的手，就往医院那边走，他大声说：“唉唉，热闹看完了，大家回去继续干活啊！不要耽误工作，病人就是我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