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人之本性
现在实验室里面已经研究出了成熟有效的抗体，那么林素馨自然就不需要再被关着，更何况，这个抗体是燕扬第一个发现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自己都要给燕扬一点面子才行。
“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戈夫曼先生您亲自去了。”燕扬看着他笑着说道：“我自己去实验室把人接出来就行。更何况，现在抗体刚刚研究成功，我们要赶快给实验室里的人注射才是。”
戈夫曼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实验室里面的事情的确要重要很多。那我就不去了，我让格里曼陪着你去。等你安顿好林小姐之后，再回来实验室进行研究。”
燕扬知道，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根本就接不出来被层层监视的林素馨，所以轻轻点头，同意了戈夫曼给自己的建议，笑着对格里曼说道：“那就请格里曼先生跟我跑一趟吧！”
“没关系，一点小事而已。”戈夫曼听到燕扬的话，转头对格里曼说道：“你跟燕扬把林小姐接出来之后，不要回来了，直接通知实验室里面的组长们，让他们准备注射燕氏抗体。”
格里曼点点头，跟燕扬从研究室里面走了出来。来到林素馨的病房，燕扬看到林素馨正在看书，他笑着对林素馨说道：“素馨，你在这里休养的怎么样？戈夫曼同意我把你接走了。”
“真的吗？”林素馨有些惊喜地将手中的书放下，随后眉头一皱，用一种疑问的口气不可置信地问道：“他们不是还要抽我的血研究抗体吗？难道现在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办法？”
“抗体已经研究成功了。”站在一边的格里曼笑着对林素馨说道：“燕扬在研究的过程中摸索出了抗体的特质。经过我们研究之后发现，抗体的确很有效，所以已经决定批量生产。”
“怪不得他们会放我出去呢！”林素馨这才恍然大悟，瞬间明白戈夫曼等人心中的想法。她微微摇头口中轻声说道：“原来是已经有了成熟抗体的存在，不需要在抽我的血进行研究。”
“没错，所以我现在是来接你走的。”见到林素馨瞬间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燕扬笑着对她说道：“你已经在这里休养了很多天，我想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好了吧！”
“没有啊！”出乎燕扬的预料，林素馨竟然给了他一个这样的答案。只见林素馨摇头正色说道：“我觉得现在身体还虚弱的很，还需要在这里进行长时间的疗养，我还是不出去了。”
“怎么可能？”燕扬的眉毛一挑，皱着眉头说道。他能看的出来，林素馨脸色红润光泽，说话中气十足，嘴唇丰盈饱满，这明显是已经恢复了所有的元气，根本不像是虚弱的样子。
林素馨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边的格里曼一眼。格里曼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因为自己在场林素馨不能明说。于是他笑着说道：“燕扬，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说完没有等燕扬同意，直接就从病房里面离开了。而且在临走之前，他把那些监视林素馨的人也给叫了出去。很明显，这是要给燕扬和林素馨一个绝对私密的环境，好让他们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扬现在有些疑惑，之前所有的困难燕扬都曾经设想过，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一旦林素馨不愿离开怎么办。在他的脑海中，林素馨不会不同意自己的办法。
“就是觉得现在不用离开这里啊！”林素馨看着燕扬脸上疑惑的神情，伸了个懒腰说道：“现在抗体已经研究出来，那么他们不需要抽我的血进行研究，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离开？”
“你什么意思？”刚才林素馨拒绝的话太出乎意料，所以燕扬直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林素馨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的早期症状啊！怎么不想离开还留恋起来了？”
“我当然不是斯德哥尔摩。”林素馨娇俏地白了燕扬一眼，随后笑着对他说：“现在既然戈夫曼不需要我的血进行研究，那我为什么要离开？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还有人伺候。”
“当然是因为...”说了半句话，燕扬忽然卡壳了。林素馨说的没错！为什么要离开呢？在这里管吃管住，还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时服务，这要是离开这里，一切都还得自己动手啊！
“说不出来了吧？”林素馨看着燕扬笑着说道：“更何况，现在离开的话，说不定有人还会打我的主意。所以我觉得，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最少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
“你的人身安全能有什么问题？”燕扬摇摇头看着林素馨说道：“现在有效抗体已经研究出来了，谁还会对你感兴趣？只要再等几天，所有人就都能接种有效抗体，没人打你主意。”
“那这几天可能会病毒发作的人呢？”林素馨脸色一正，目光深邃地看着燕扬说道：“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在等待抗体的这段时间中病毒发作呢？所以任何可能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这一点我倒是忽略了。”燕扬听到林素馨的话，点头说道。人在莫大的压力之下，是绝对不会管有没有希望的，他们只会用尽一切手段，只为了保证自己能够完整无缺地活下去。
“既然你愿意呆在这里，那我再跟戈夫曼先生说一声就是了。”燕扬仔细想了想，林素馨的顾虑的确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点头说道：“等到抗体注射之后，你再从这里离开。”
“嗯，不过那个时候恐怕也到了我们应该离开的时候了。”林素馨看着燕扬，长出一口气说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研究抗体，现在抗体研究成功，那么我们离开的时间也就到了。”
“我现在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呢！”燕扬苦笑地看着林素馨说道：“在这里我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每时每刻神经都是紧绷的。等到离开之后，我们就不用担心有人打我们的主意。”
“是啊，我现在感觉我都有点多疑了。”在病房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林素馨对于这一点感受更深，“就是轻轻的一个响动，我都怀疑是不是实验室里面的人来抽我的血了。”
“等离开这里就好了。”燕扬轻轻拍了拍林素馨的手，笑着对她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一切都有我来处理。好了，既然你不愿意离开这里，那我也不逼你。我回实验室去了。”
回到实验室，燕扬见到戈夫曼，对他说道：“戈夫曼先生，我发现素馨现在还有些虚弱，不适合立刻离开。所以我安顿她在病房里面继续休养几天。想必您应该会同意这件事情吧？”
“当然可以。林小姐为实验贡献出了不小的力量，这点要求我们当然要答应。”戈夫曼立刻明白燕扬在担心什么，“只要林小姐还在病房，我们一定会派人好好的帮助她恢复身体。”
“抗体的生产进度怎么样了？”燕扬见到戈夫曼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于是转移话题问道：“现在应该已经生产出第一支抗体来了吧？”有了研究成果，批量生产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已经生产出二十支抗体了。”戈夫曼看着实验室里面辛勤忙碌的研究人员，笑着说道：“估计今天能够生产一百支抗体，大概三天到四天左右的功夫，抗体就能满足实验室需要。”
“那先进行注射吧！”看着摆在下面的一支支抗体，燕扬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想到之前那些人看到林素馨的热切眼神，燕扬说道：“实验室里面的人恐怕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现在还不能注射。”戈夫曼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生产出来的这些抗体，都是给病房中的病人用的。再说，我们的抗体数量远远不够，如果现在就注射，一定会出现恶劣后果。”
不用戈夫曼解释，燕扬立刻就明白过来。如果只是拿出这二十支抗体，那么实验室里面一定会为这些抗体打起来；如果有足够所有人用的抗体，那么混乱的情况很得到极大的控制。
时间倏忽而逝，转眼间就是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面，燕扬也帮助实验室生产抗体，终于足够所有人用的抗体都生产出来。得知这一情况，戈夫曼立刻召集所有人到广场进行注射。
等到燕扬赶到广场，所有人已经整整齐齐地拍好队，一边的拉帕尔身上全副武装，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所有人。似乎只要他们一有不轨，立刻就会被当场击毙。
看到这种情况，燕扬微微一笑，随后也老老实实地去排队了。虽然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卡尔曼病毒了，但是在别人的认知中，他可还没病毒发作，所以注射抗体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足足耗了一个小时之后，燕扬终于如愿以偿地接种了抗体。看着旁边那些因为死里逃生，而欣喜落泪的研究人员，燕扬按着自己的针孔，什么都没说，微微一笑从广场上面离开。
紧接着燕扬来到林素馨的病房，现在所有人都注射了抗体，没人会再打林素馨的注意了。燕扬进门之后，看着已经起床收拾东西的林素馨笑着问道：“你已经知道我要来带你走了？”
“今天所有人都要接种抗体，这么大的事情谁不知道？”林素馨拿起床上的行李包，里面都是燕扬给她拿过来的日常用品，“既然都注射了抗体，那我的价值自然也就消失了。”
“说的也是，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到这个问题。”燕扬看着已经准备好的林素馨，笑着说道：“不过我们还不能离开，戈夫曼今天晚上准备举行晚会，要正式庆祝抗体的研究成功。”
“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戈夫曼先生您亲自去了。”燕扬看着他笑着说道：“我自己去实验室把人接出来就行。更何况，现在抗体刚刚研究成功，我们要赶快给实验室里的人注射才是。”
戈夫曼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实验室里面的事情的确要重要很多。那我就不去了，我让格里曼陪着你去。等你安顿好林小姐之后，再回来实验室进行研究。”
燕扬知道，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根本就接不出来被层层监视的林素馨，所以轻轻点头，同意了戈夫曼给自己的建议，笑着对格里曼说道：“那就请格里曼先生跟我跑一趟吧！”
“没关系，一点小事而已。”戈夫曼听到燕扬的话，转头对格里曼说道：“你跟燕扬把林小姐接出来之后，不要回来了，直接通知实验室里面的组长们，让他们准备注射燕氏抗体。”
格里曼点点头，跟燕扬从研究室里面走了出来。来到林素馨的病房，燕扬看到林素馨正在看书，他笑着对林素馨说道：“素馨，你在这里休养的怎么样？戈夫曼同意我把你接走了。”
“真的吗？”林素馨有些惊喜地将手中的书放下，随后眉头一皱，用一种疑问的口气不可置信地问道：“他们不是还要抽我的血研究抗体吗？难道现在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办法？”
“抗体已经研究成功了。”站在一边的格里曼笑着对林素馨说道：“燕扬在研究的过程中摸索出了抗体的特质。经过我们研究之后发现，抗体的确很有效，所以已经决定批量生产。”
“怪不得他们会放我出去呢！”林素馨这才恍然大悟，瞬间明白戈夫曼等人心中的想法。她微微摇头口中轻声说道：“原来是已经有了成熟抗体的存在，不需要在抽我的血进行研究。”
“没错，所以我现在是来接你走的。”见到林素馨瞬间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燕扬笑着对她说道：“你已经在这里休养了很多天，我想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好了吧！”
“没有啊！”出乎燕扬的预料，林素馨竟然给了他一个这样的答案。只见林素馨摇头正色说道：“我觉得现在身体还虚弱的很，还需要在这里进行长时间的疗养，我还是不出去了。”
“怎么可能？”燕扬的眉毛一挑，皱着眉头说道。他能看的出来，林素馨脸色红润光泽，说话中气十足，嘴唇丰盈饱满，这明显是已经恢复了所有的元气，根本不像是虚弱的样子。
林素馨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边的格里曼一眼。格里曼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因为自己在场林素馨不能明说。于是他笑着说道：“燕扬，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说完没有等燕扬同意，直接就从病房里面离开了。而且在临走之前，他把那些监视林素馨的人也给叫了出去。很明显，这是要给燕扬和林素馨一个绝对私密的环境，好让他们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扬现在有些疑惑，之前所有的困难燕扬都曾经设想过，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一旦林素馨不愿离开怎么办。在他的脑海中，林素馨不会不同意自己的办法。
“就是觉得现在不用离开这里啊！”林素馨看着燕扬脸上疑惑的神情，伸了个懒腰说道：“现在抗体已经研究出来，那么他们不需要抽我的血进行研究，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离开？”
“你什么意思？”刚才林素馨拒绝的话太出乎意料，所以燕扬直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林素馨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的早期症状啊！怎么不想离开还留恋起来了？”
“我当然不是斯德哥尔摩。”林素馨娇俏地白了燕扬一眼，随后笑着对他说：“现在既然戈夫曼不需要我的血进行研究，那我为什么要离开？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还有人伺候。”
“当然是因为...”说了半句话，燕扬忽然卡壳了。林素馨说的没错！为什么要离开呢？在这里管吃管住，还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时服务，这要是离开这里，一切都还得自己动手啊！
“说不出来了吧？”林素馨看着燕扬笑着说道：“更何况，现在离开的话，说不定有人还会打我的主意。所以我觉得，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最少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
“你的人身安全能有什么问题？”燕扬摇摇头看着林素馨说道：“现在有效抗体已经研究出来了，谁还会对你感兴趣？只要再等几天，所有人就都能接种有效抗体，没人打你主意。”
“那这几天可能会病毒发作的人呢？”林素馨脸色一正，目光深邃地看着燕扬说道：“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在等待抗体的这段时间中病毒发作呢？所以任何可能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这一点我倒是忽略了。”燕扬听到林素馨的话，点头说道。人在莫大的压力之下，是绝对不会管有没有希望的，他们只会用尽一切手段，只为了保证自己能够完整无缺地活下去。
“既然你愿意呆在这里，那我再跟戈夫曼先生说一声就是了。”燕扬仔细想了想，林素馨的顾虑的确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点头说道：“等到抗体注射之后，你再从这里离开。”
“嗯，不过那个时候恐怕也到了我们应该离开的时候了。”林素馨看着燕扬，长出一口气说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研究抗体，现在抗体研究成功，那么我们离开的时间也就到了。”
“我现在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呢！”燕扬苦笑地看着林素馨说道：“在这里我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每时每刻神经都是紧绷的。等到离开之后，我们就不用担心有人打我们的主意。”
“是啊，我现在感觉我都有点多疑了。”在病房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林素馨对于这一点感受更深，“就是轻轻的一个响动，我都怀疑是不是实验室里面的人来抽我的血了。”
“等离开这里就好了。”燕扬轻轻拍了拍林素馨的手，笑着对她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一切都有我来处理。好了，既然你不愿意离开这里，那我也不逼你。我回实验室去了。”
回到实验室，燕扬见到戈夫曼，对他说道：“戈夫曼先生，我发现素馨现在还有些虚弱，不适合立刻离开。所以我安顿她在病房里面继续休养几天。想必您应该会同意这件事情吧？”
“当然可以。林小姐为实验贡献出了不小的力量，这点要求我们当然要答应。”戈夫曼立刻明白燕扬在担心什么，“只要林小姐还在病房，我们一定会派人好好的帮助她恢复身体。”
“抗体的生产进度怎么样了？”燕扬见到戈夫曼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于是转移话题问道：“现在应该已经生产出第一支抗体来了吧？”有了研究成果，批量生产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已经生产出二十支抗体了。”戈夫曼看着实验室里面辛勤忙碌的研究人员，笑着说道：“估计今天能够生产一百支抗体，大概三天到四天左右的功夫，抗体就能满足实验室需要。”
“那先进行注射吧！”看着摆在下面的一支支抗体，燕扬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想到之前那些人看到林素馨的热切眼神，燕扬说道：“实验室里面的人恐怕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现在还不能注射。”戈夫曼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生产出来的这些抗体，都是给病房中的病人用的。再说，我们的抗体数量远远不够，如果现在就注射，一定会出现恶劣后果。”
不用戈夫曼解释，燕扬立刻就明白过来。如果只是拿出这二十支抗体，那么实验室里面一定会为这些抗体打起来；如果有足够所有人用的抗体，那么混乱的情况很得到极大的控制。
时间倏忽而逝，转眼间就是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面，燕扬也帮助实验室生产抗体，终于足够所有人用的抗体都生产出来。得知这一情况，戈夫曼立刻召集所有人到广场进行注射。
等到燕扬赶到广场，所有人已经整整齐齐地拍好队，一边的拉帕尔身上全副武装，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所有人。似乎只要他们一有不轨，立刻就会被当场击毙。
看到这种情况，燕扬微微一笑，随后也老老实实地去排队了。虽然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卡尔曼病毒了，但是在别人的认知中，他可还没病毒发作，所以注射抗体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足足耗了一个小时之后，燕扬终于如愿以偿地接种了抗体。看着旁边那些因为死里逃生，而欣喜落泪的研究人员，燕扬按着自己的针孔，什么都没说，微微一笑从广场上面离开。
紧接着燕扬来到林素馨的病房，现在所有人都注射了抗体，没人会再打林素馨的注意了。燕扬进门之后，看着已经起床收拾东西的林素馨笑着问道：“你已经知道我要来带你走了？”
“今天所有人都要接种抗体，这么大的事情谁不知道？”林素馨拿起床上的行李包，里面都是燕扬给她拿过来的日常用品，“既然都注射了抗体，那我的价值自然也就消失了。”
“说的也是，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到这个问题。”燕扬看着已经准备好的林素馨，笑着说道：“不过我们还不能离开，戈夫曼今天晚上准备举行晚会，要正式庆祝抗体的研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