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是不是跟我姐有一腿?
  顾元叹曾经跟小豹子说过,任何胆敢私闯他家的人,一概打死勿论,天塌下来他顶着。
  正因为如此,所以小豹子出手不容情,要不是对方死的太快,等着他的将会是更恐怖的天赋技能-次声波。
  不过黄家这个宗师死的也实在是太冤枉了。他到死都没想到别墅里居然还隐藏了个宗师,这才被小豹子一下偷袭至死。
  当何相忆把家里的事情电联告诉顾元叹后,他只回了两个字,“先撤”
  正在朝临桂赶去的顾元叹,本打算第一时间赶回去的。
  何相忆那边他倒不是太过担心,有小豹子在,寻常人真要好好掂量掂量才敢过去找他麻烦呢。
  但他父母可是普通人,要是有人拿他们来威胁他,这就麻烦大了。
  不过在接到一个电话后,顾元叹那颗无敌道心变得坚若磐石,甚至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笑过之后他脸上再次变得阴晴不定。
  “哼哼,黄家?小爷不火,你当我是病猫呢?”
  ……
  临挂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临桂,姑且不论临桂山水能不能甲天下,但阳朔的山水肯定是甲临桂的。
  漂流河、十里画廊,西街、银龙岩,世外桃源田园风,各种优美如画的风景,多不胜数。
  他们是第二天下午到的,站在阳朔西街口朝西面的群峰看去,斜阳挂在峰头,树影婆娑,橘红的光照把蓝天白云渲染成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幕,让人忍不住深深的陶醉。
  可惜他们身边没有小女孩,要不肯定深情的来一句,“哇,好美啊!”
  在心里拿云锦山的风景对比了下,如果单纯从景色来说,可能是各有千秋,唯一可惜的是,这里带给他一种过度开的感觉。
  别的不说,云锦山后山人迹罕至,依然保持了原始的风貌;但这里嘛,看看傍晚西街口这边摩肩接踵的游客就知道是什么情形了。
  一直跟在身边的秦芙,脸上丝毫没有回家的兴奋,反而多了点就此背井离乡的惆怅,目光里满是恋恋不舍。
  “干嘛悲悲戚戚的,又不是不回来的。”
  秦芙远没他那么乐观。
  一个盘踞在两广百多年的家族,哪是说推翻就能推翻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顾前辈被人杀得落荒而逃。
  当然了,这话秦芙没敢说。
  秦芙家就住在阳朔西街口这边,一栋老式的木制四合院。
  院子建的很规矩,垂花门,壁影墙,东西厢房,前院、中院、后院,一样不差。
  顾元叹边走边看,嘴里啧啧有声,“这个四合院建的挺有味道的,怕不得有上百年历史了吧?”
  秦芙点点头,“我太爷爷本是京城人士,在晚清时期来临州当同知,这座三进院落就是按照京城四合院一模一样仿制的。”
  顾元叹知道同知相当于现在的副市长,但权利比现代副市长要大的多了。什么盐、粮、捕盗、江防、海疆、河工、水利以及清理军籍、抚绥民夷等等,全归他管。
  这样一个人物,说实话,比现在的市委.书记都牛逼。起码市.委书记有事还要经过常委会呢,人家只要找自己老大知府口头协商一下就能办了。
  “啧啧啧,没想到你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真是失敬失敬。”
  秦芙阴霾的心情,随着他的话语,变得开朗了点。好笑道:“什么官宦人家,顾前辈就别笑话我了。这栋祖宅还是租赁的呢,产权现在归区委会。”
  他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样的地方,并不是找点关系就能收回来的,也没人敢签这个字。
  说着已经来到中院,一个六十开外的老妇人正在用搓衣板洗衣服呢,看到秦芙后,一脸惊喜的神色,站起来用方言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东厢房门口,一个十七八岁,穿着宝蓝色针织衫格子铅笔裤的女孩,正戴着耳机靠在门廊柱子上玩手机,见到秦芙等人后,丝毫没有过来打招呼的意思。
  秦芙没介绍那位老妇人的身份,看样子是帮佣之类的。
  在那边说了几句后带着顾元叹朝那位女孩走去,还没到跟前就训斥道:“秦莎莎,还有没有点礼貌了?”
  女孩不情不愿的摘掉耳机,朝顾元叹几人招呼道:“hi,你们好。”
  顾元叹笑了笑,点头示意了一下。
  这个秦莎莎眉眼跟她姐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那样妩媚。而且额头饱满,皮肤水光嫩滑,铅笔裤下的一条大长腿笔挺修长,浑身洋溢着美少女的气质。
  秦芙不好意思的转头道:“这是我妹妹秦莎莎。我经常在外面跑,也缺少管教,还望顾前辈不要见怪。”
  秦莎莎撇撇嘴,不乐意道:“什么叫缺少管教啊?我这不是挺好的嘛。倒是姐你自己,整天不着四六的,还好意思说我。”
  秦芙脸色红了一下,随后狠狠剜了她一眼,“别整天没大没小的,快过来拜见顾前辈还有沙前辈。”
  “哎呀,我又不练武,不用遵守你们那套武林规矩吧?”说着小姑娘转头在顾元叹几人脸上看了看,嬉笑道:“以往过来的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爷爷,我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前辈呢!”
  不顾秦芙已经黑下去的脸,秦莎莎凑近一步盯着顾元叹仔细打量了番,语出惊人道:“你是不是跟我姐有一腿?”
  “呃……这个嘛……”顾元叹一时哭笑不得,反问道:“你从哪看出我和你姐有一腿了?”
  “当然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芙黑着脸打断了,“秦、莎、莎,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干嘛凶巴巴的,不说就不说嘛!”小姑娘歪歪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秦芙一脸尴尬,也没好意思再解释什么了,伸手道:“顾前辈,还请屋里坐。”
  “嗯!”
  等进了屋子后,秦芙笑着道:“你们喝什么茶?”
  “有什么茶?”
  “有桂花茶、茉莉茶,大新苦丁茶。”
  “来个苦丁吧!老沙呢?”
  戴了个长帽檐棒球帽的沙昱随口道:“我随便。”
  这时秦芙才看向最后一个人。这个从长安起一直跟在顾元叹身边、从始至终一直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
  很奇怪,秦芙没在这个男人身上现一丝一毫的真气,甚至连情绪都没有,仿佛同傀儡一样。
  “他就不用了。”
  顾元叹的话打断了秦芙的遐想,不过也让她心里升起一丝期盼。
  她知道,顾元叹不是个养闲人的人,既然带在身上,说明武力值很高,起码不弱于沙前辈。
  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
  压下心头的期盼,秦芙仔细冲泡起了茶叶。
  等茶端上来后,秦芙告罪一声离开了。
  见她姐离开了,坐没坐样的秦莎莎,歪着脑袋看着顾元叹,嘴里“哎”道:“问你个事啊,你真的会武功吗?”
  顾元叹没纠正她的说法,“嗞”了口茶后说:“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比较奇怪嘛。你说练武有什么用?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医院,而且还劳民伤财的。”
  “呵呵,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小姑娘把针织衫的袖口往上撸了撸,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说:“那当然。我姐小时候天天逼着我练武,经过我多年不屈的抗争后才彻底放过我,要不指不定我现在在哪顶着大缸耍把戏呢!”
  顾元叹刚到嘴边的一口茶,又“噗”的一口喷了出来,乐呵道:“感情你认为练功就是为了去耍把戏啊?”
  “不然呢?”秦莎莎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国家现在对暴力犯罪抓的非常严,特别是团伙犯罪,抓住了就从严从重处理,我可不想我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
  “咦,没想到你对法律研究的挺透彻的嘛,怎么,你学的文法这一块啊?”
  秦莎莎小大人的摆摆手,“那个不重要,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确实很有道理。”不等秦莎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紧跟着又来了句“不过……”
  “不过什么?”小姑娘眼睛里满是狐疑。
  “量变引起质变,当功夫达到一定地步后,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武力了。”
  “那是什么?”
  “那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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