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孤家带寡人
  李寡妇洗澡不关门,那天晚上我…
  老子叫杨过,咳,当然身份证上不叫这个名,而是叫杨果。
  我是爷爷养活大的,小的时候爷爷经常给我讲神雕侠侣的故事,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便发誓要做一个像杨过一样伟大的男人。
  因为谐音,我又经常以杨过自称,一来二去的,村里人也默认了我这个名字。
  我虽然如愿的从杨果变成了杨过,但杨过一样的侠客事迹,我却半点没有继承,反而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一切的一切还得从十六岁那年说起。
  十六岁那年的初夏,爷爷走了,是村里人帮着处理着后世。
  因为穷,爷爷又病了好几年的缘故,我和爷爷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积蓄早就花干了,我更是兑了不少外债。
  按照村里的习俗,村里人帮忙打发爷爷,事后我是需要上门谢礼的。
  可我穷啊,穷的叮当响啊,爷爷办事的烟酒茶还是从小卖铺赊的呢,我拿什么去谢礼。
  没东西,但我有膝盖啊。
  但凡在爷爷的后事上出过钱,出过力的我一家一家给人家上门磕头谢恩。
  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也得看情况而定,看跪的人是谁,如果是帮过你的人,我觉得值。
  就这样,我从早上一直磕到晚上,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家。
  村西头,与村子有二里地的李寡妇家。
  最后一个去李寡妇家其实并不是因为她家太远,而是这个李寡妇平日里经常撩我,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是村长李富贵的亲妹妹,打心眼里我还是不太想与她扯上关系的。
  因为爷爷的后世上,李寡妇又出钱又出力,最后还没有喝我家一口水,我就是再不愿面对她,也得去谢谢人家不是。
  我浑,但我还不是不知道好坏的混蛋。
  借着暮色,我拖着酸疼的两条腿站在了李寡妇家门前。
  李寡妇本名李富丽,十八岁就嫁人了,二十三那年,她外出务工的男人死在了工地上,她从此成了一名寡妇,而且一寡就是八年。
  八年,有不少人给她说亲,但最后都没能成,这倒不是没有男人稀罕她,相反,附近七里八村的光棍们都想娶她。
  可为什么都没能成呢,主要原因吗有三点。
  第一,农村人都迷信,说李富丽命太硬,克夫,谁娶了她谁倒霉。
  第二,因为她和亡夫有一个九岁大的儿子缘故,她不想再嫁,只想给儿子招个上门爹。
  第三,他男人死后,包工头赔了不少钱,她担心接近她的男人都动机不纯。
  因为以上三点的缘故,李寡妇到现在还是一名寡妇。
  老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那天却一下顿悟了。
  其实对于女人我也不是一抹黑,心血来潮时曾看过村里不少女人们在河里洗澡,只不过这两年爷爷重病,天天需要人伺候,我没心思想这些罢了。
  十六七,正是男人爱幻想,荷尔蒙冲动的年纪,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话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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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寡妇家在村里算条件不错的,当然在不提男人的前提下。
  三间正房,两间西厢房,大门也是最流行的铁门,上面还挂着一块天道酬勤的石匾。
  门虚掩着,因为天还未完全黑,我又跪了一天的缘故,我也没有敲门,而是推开一条一人能过的缝后,直接走进了李寡妇家。
  正房黑着灯,西厢房反倒是亮着微弱的光。
  我曾经来过李寡妇家,知道这两间西厢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她专门用来洗漱的地方,而亮着灯的正是这间洗漱的房间。
  话到嘴边的王嫂子(她亡夫姓王)三个字,被我生生咽了下去,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蹑手蹑脚的朝着那扇虚掩的门走了过去。
  时值初夏,龙泉村的人们早就退下了厚厚的棉衣,穿上了凉快的薄衫。
  透过门缝,我终于看清了屋中的春光。
  李寡妇正蹲在地上,背对着门洗着头发,也许是怕弄湿衣服,也许是太热的缘故,李寡妇下身只穿了一件低腰裤衩,上身则只有一件裹胸。
  因为蹲的太低,李寡妇又微胖,且裤衩子并不高的缘故,一些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
  我两只眼瞪的跟铜铃似的,想要看的更真切一些,可惜就在这个时候,李寡妇起身了,端起那盆满是泡泡的水,倒进了旁边的水桶里。
  因为脸上有水的缘故,李寡妇几乎是摸着瓢往脸盆里舀水。
  借着李寡妇舀水的空挡,我又好好欣赏了一番。
  也不知道是她太丰满,还是洗头时来回起身的缘故,她的裹胸此刻滑落了不少。
  本就气血上涌的我,很是不争气的咽了一大口口水。
  我的两只手不知觉的抓在了门把手上,想将门缝再推开一些,看的真切一些。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的大门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我便听到了李寡妇她儿子,米蛋的喊声。
  “娘,我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如梦初醒,连忙缩回手,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却已经来不及了。
  米蛋已经进了院子,看见了我。
  “过哥哥?”九岁大的米蛋看见我后很是乖巧的叫了一声。
  “米蛋放学啦。”我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因为夜色已经擦黑的缘故,米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尴尬。
  “米蛋回来啦!你在和谁说话呢?”屋里传出了李寡妇的声音。
  “娘,是过哥哥!”米蛋说着推开了那扇门。
  “杨过啥时候来的啊。”李寡妇捋起头发朝我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这个尴尬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李寡妇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朝我抛来了一个让我险些流鼻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