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就凭这张脸
“没有东方厨神的参赛人数多，这也正常啦，咱们国家会做西餐的人，当然没有做中餐的人多，不过参赛人数也有这个数……”
汪小悌伸手比了个五。
“三万人报名，能进复选的，不超过两千，然后再从这两千人里选出48强……要不是你姐姐借了我半块柠檬，我差点就进不去这48里头！”
简言之的眼角抽了抽，“你这手势……貌似是个五吧？”
汪小悌收回手，嘿嘿笑：“这种细节就别在意啦~”
“对了。”他看向简洛西，“你微信号多少，来，扫一下~咱们加个好友，以后方便联系。”
“哦，好呀。”简洛西掏出手机，对准汪小悌的二维码扫了下。
对方昵称显示：绝代佳人~汪。
简洛西：“……”
“……简言之的姐姐？”汪小悌慢慢念出简洛西的昵称，不禁说道，“这个昵称，不容易吸粉吧？”
“说什么呢？这是姐弟情深的表示！”简言之在一旁插话，“我的昵称是‘简洛西的弟弟’！”
汪小悌：“……”
可以，这很姐弟情深。
“微博呢？叫什么？我的微博还是这个名儿。”汪小悌顺手打开微博app，“互关一下吧。”
简洛西愣了愣。
她重生前是有微博的，主要由裴斯年帮她经营打理，不过现在还没申请。
“我没有微博。”她顿了顿，“等回去了我申请一个。”
汪小悌惊讶的瞪大眼睛，“这年头居然会有人没微博？那你可得赶紧申请，这种选秀节目，说白了就是个流量机器，不管能不能夺冠，至少不能错过涨粉的机会啊！”
“真会那么火吗？”简言之忍不住嘀咕，“现在那么多明星真人秀，会有人看做菜的节目？”
“你没看到东方厨神有多火吗？！”汪小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东方厨神里那几个粉丝多的选手，几乎承包了今年所有厨房用具代言！什么酱油、味精、电磁炉、冰箱……广告接到手软了好吗！人这一辈子，能有几次火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住！”
“所以顶级星厨算是蹭了东方厨神的热度？”简言之隐约懂了，“那，要是和前者差不多的话，估计节目效果不会太差吧？”
“不光是这样。”汪小悌声音压低一些，神神秘秘对姐弟俩说，“东方厨神是裴家二公子投资的节目，裴家两位少爷哪次不是斗得你死我活？而且次次都是大公子裴斯年完胜！你瞧着吧，为了打压自己的弟弟，大公子肯定会不要命的往节目里砸钱！搞它个超级无敌豪华阵容，到时候还用发愁节目不火吗！不可能不火！”
汪小悌说完又一乐，端起酒杯笑弯了眼：“我们这些小虾米，就等着鸡犬升天吧~”
他这样一说，搞得简言之也有点小激动，“不是冠军也能接代言吗？”
“当然能！”汪小悌斩钉截铁道，“只要够吸粉！观众喜爱度高！绝对比当冠军还滋润！”
随后指着简洛西说：“你看你姐姐长得多甜，就凭这张脸，我敢保证节目组至少前两……不！至少前三轮都不会把你姐刷下去！这节目一录就是小半年，要是净留一些歪瓜裂枣，哪怕厨艺再好，观众也不爱看啊~”
简言之对姐姐的厨艺没啥信心，但是对姐姐的脸还是很有信心的，当下不由得开始幻想姐姐接他十个八个广告，从此再也不用在小餐馆里起早贪黑，也不用害怕莫名其妙找上门的债主，人生走向巅峰~美滋滋！
他忽然发现，原来姐姐卖掉餐馆、搬到青江、甩掉前男友，全都是正确的决定啊！
“姐~”简言之蠢蠢欲动的看向简洛西，“我们等会儿去商场买几套衣服吧，再去美发店做做头发，怎么样？”
简洛西呆愣愣坐着，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简言之又喊了一声：“姐？”
简洛西回神，眨了下眼睛，“……好啊，去买衣服。”
“你怎么了？”简言之狐疑道，“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什么……”简洛西随意笑笑，“就是在想，不知道晋级赛会是什么样的。”
“应该跟东方厨神差不多吧。”简言之想当然的说，“回去了我们上网找找东方厨神的视频，看看就知道了。”
汪小悌也附和：“没错，我已经刷过两遍了，你们最好也看看那节目，免得到时候没准备。”
说完后又笑：“就算没准备也不用怕，还有我在呢，就冲你借过我柠檬，进了组我绝对罩你！他们那些个流程规则，我可太熟了！”
毕竟是参加过东方厨神的选手，别人参赛都是战战兢兢，而汪小悌就跟老油条似的。
简言之赶紧给汪小悌倒酒，“我姐姐从没出过远门，也不擅长交际，等进了组辛苦你多多照顾啊……”
“哎呀应该的、应该的！”
两个男人相谈甚欢。
简洛西却在想别的事……
刚才听汪小悌提起裴斯年的弟弟，让她有些在意。
裴斯年之所以会从高高在上的裴氏集团执行总裁，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境地，与他弟弟脱不了关系。
现在大家都觉得弟弟斗不过哥哥，可是谁会想到，次次完胜弟弟的裴斯年，最后会栽那么大一个跟头，不但被裴家直接扫地出门，甚至连份像样的工作也找不到。他分明是那么有才华的一个人，在离开裴家后却处处碰壁……
好在如今她重生了，总归不会看着他再陷入那种狼狈不堪里。
身边的简言之和汪小悌越聊越嗨，简洛西兀自戳着碗里的菜，开始想念裴斯年。
想他。
想见他。
想要告诉他一切，帮他顺利平安的度过危机……
……
选秀现场，休息室。
选秀拍摄进行了一整天，评委们都累了——米柔坐在梳妆台前细细补妆；霍克靠着沙发，用手机百无聊赖的刷新闻；裴斯年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正在查收工作邮件。
三个人各干各的，一声不响。
安静的室内，只有裴斯年偶尔敲击键盘的细微声音。
节目组的导演敲门进来，环视一圈，目光落在裴斯年身上，陪着笑脸走过去道：“裴总，没面试的选手还剩一百来号人，但是距离48强还差13个，不确定后头能不能凑齐名额，您看……”
按照这个比例，相当于在接下来的录制中，至少十个选手里挑出一个，才能凑齐人数。
偏偏裴斯年的要求特别高，录制的时候，往往面试了六七十人也选不出一个合格选手，所以导演组特别为难。
裴斯年听了，捡起桌上一沓报名表，面无表情的扔给霍克，淡淡说道：“从淘汰选手里，挑几个你觉得不错的，万一入选人数不够，就拿他们补上。”
霍克挑了下眉，无奈的看向裴斯年，“怎么挑？你既不要专业西厨院校的学生，又非得把标准定那么高，就算我选出来，估计你也不满意啊~”
米柔在一旁轻声笑：“霍克，你就忍忍他吧，他这是在气头上呢，想要把选拔水准提高了，好盖过东方厨神的风头。”
裴斯年微微蹙眉，平静的说：“节目面向的人群是业余厨师和烹饪爱好者，如果把专业人士招进来，以后会被人诟病。人数实在不够的话，就降低标准，手法和技巧可以通过后期培训弥补，但是调味全靠天赋，这一点不能放松。”
顿了顿，接着道：“我并不是为了抢谁的风头，一件事既然要做，自然要尽力做到最好。”
“行吧……”霍克放下手机，拿起那一沓厚厚的选手报名资料，叹了口气，“大老板说要选，我就选呗~不过呢，我劝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批业余西厨的水平参差不齐，最终选出来的冠军，未必能比东方厨神那些人厉害。”
中餐毕竟是本土饮食，有大片的群众基础，走在大街上随便拽个人，也能给你做个番茄鸡蛋出来，可是西餐呢？
许多人甚至将西餐直接与汉堡披萨划等号。
裴斯年反感这种不专业的偏见，所以当简洛西端上来一个汉堡时，他是有些恼火的，好在最后他从中看到了专业性的一面。
想到简洛西，裴斯年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
心里总是有些在意。
他想了想，对霍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在梦想面前，任何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
米柔调侃的插了一句：“霍克，你可不能歧视业余选手呀，我记得你当初好像也是野路子自学的吧？”
“可是我在意大利的osteria francescana餐厅打了三年工。”霍克唇角勾起一抹迷人微笑，带着几分恰当好处的自负，“然后在米兰拿到了我的第一颗星，回国后为咱们的裴总拿下青江市第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是目前国内最年轻的米其林三星大厨。”
“好啦，知道你厉害！你是全国最厉害的厨师行不行？”米柔笑道。
“最厉害可不敢当，不过亲爱的米小姐，你可以称呼我……”霍克朝她抛了个媚眼，“最帅的厨师。”
“噗！”米柔乐不可支。
性格冷肃的裴斯年没有参与这场玩笑闲聊，利落的收起笔记本电脑，起身走人，“我先走了，今天辛苦你们了。”
“明天见~”两人朝他摆了摆手。
等门合上，米柔叹了口气，脸上笑容也收起，怅然道：“真不知道他干嘛执意要办这个节目，东方厨神一火，他就立刻弄了个顶级星厨，这不是明摆着跟裴一诺对着干吗？也不知道他家老爷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你还不了解他？他只要下决心做一件事，没人拦得住，更何况……呵。”
霍克止住话头，神色微妙的笑了笑。
汪小悌伸手比了个五。
“三万人报名，能进复选的，不超过两千，然后再从这两千人里选出48强……要不是你姐姐借了我半块柠檬，我差点就进不去这48里头！”
简言之的眼角抽了抽，“你这手势……貌似是个五吧？”
汪小悌收回手，嘿嘿笑：“这种细节就别在意啦~”
“对了。”他看向简洛西，“你微信号多少，来，扫一下~咱们加个好友，以后方便联系。”
“哦，好呀。”简洛西掏出手机，对准汪小悌的二维码扫了下。
对方昵称显示：绝代佳人~汪。
简洛西：“……”
“……简言之的姐姐？”汪小悌慢慢念出简洛西的昵称，不禁说道，“这个昵称，不容易吸粉吧？”
“说什么呢？这是姐弟情深的表示！”简言之在一旁插话，“我的昵称是‘简洛西的弟弟’！”
汪小悌：“……”
可以，这很姐弟情深。
“微博呢？叫什么？我的微博还是这个名儿。”汪小悌顺手打开微博app，“互关一下吧。”
简洛西愣了愣。
她重生前是有微博的，主要由裴斯年帮她经营打理，不过现在还没申请。
“我没有微博。”她顿了顿，“等回去了我申请一个。”
汪小悌惊讶的瞪大眼睛，“这年头居然会有人没微博？那你可得赶紧申请，这种选秀节目，说白了就是个流量机器，不管能不能夺冠，至少不能错过涨粉的机会啊！”
“真会那么火吗？”简言之忍不住嘀咕，“现在那么多明星真人秀，会有人看做菜的节目？”
“你没看到东方厨神有多火吗？！”汪小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东方厨神里那几个粉丝多的选手，几乎承包了今年所有厨房用具代言！什么酱油、味精、电磁炉、冰箱……广告接到手软了好吗！人这一辈子，能有几次火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住！”
“所以顶级星厨算是蹭了东方厨神的热度？”简言之隐约懂了，“那，要是和前者差不多的话，估计节目效果不会太差吧？”
“不光是这样。”汪小悌声音压低一些，神神秘秘对姐弟俩说，“东方厨神是裴家二公子投资的节目，裴家两位少爷哪次不是斗得你死我活？而且次次都是大公子裴斯年完胜！你瞧着吧，为了打压自己的弟弟，大公子肯定会不要命的往节目里砸钱！搞它个超级无敌豪华阵容，到时候还用发愁节目不火吗！不可能不火！”
汪小悌说完又一乐，端起酒杯笑弯了眼：“我们这些小虾米，就等着鸡犬升天吧~”
他这样一说，搞得简言之也有点小激动，“不是冠军也能接代言吗？”
“当然能！”汪小悌斩钉截铁道，“只要够吸粉！观众喜爱度高！绝对比当冠军还滋润！”
随后指着简洛西说：“你看你姐姐长得多甜，就凭这张脸，我敢保证节目组至少前两……不！至少前三轮都不会把你姐刷下去！这节目一录就是小半年，要是净留一些歪瓜裂枣，哪怕厨艺再好，观众也不爱看啊~”
简言之对姐姐的厨艺没啥信心，但是对姐姐的脸还是很有信心的，当下不由得开始幻想姐姐接他十个八个广告，从此再也不用在小餐馆里起早贪黑，也不用害怕莫名其妙找上门的债主，人生走向巅峰~美滋滋！
他忽然发现，原来姐姐卖掉餐馆、搬到青江、甩掉前男友，全都是正确的决定啊！
“姐~”简言之蠢蠢欲动的看向简洛西，“我们等会儿去商场买几套衣服吧，再去美发店做做头发，怎么样？”
简洛西呆愣愣坐着，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简言之又喊了一声：“姐？”
简洛西回神，眨了下眼睛，“……好啊，去买衣服。”
“你怎么了？”简言之狐疑道，“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什么……”简洛西随意笑笑，“就是在想，不知道晋级赛会是什么样的。”
“应该跟东方厨神差不多吧。”简言之想当然的说，“回去了我们上网找找东方厨神的视频，看看就知道了。”
汪小悌也附和：“没错，我已经刷过两遍了，你们最好也看看那节目，免得到时候没准备。”
说完后又笑：“就算没准备也不用怕，还有我在呢，就冲你借过我柠檬，进了组我绝对罩你！他们那些个流程规则，我可太熟了！”
毕竟是参加过东方厨神的选手，别人参赛都是战战兢兢，而汪小悌就跟老油条似的。
简言之赶紧给汪小悌倒酒，“我姐姐从没出过远门，也不擅长交际，等进了组辛苦你多多照顾啊……”
“哎呀应该的、应该的！”
两个男人相谈甚欢。
简洛西却在想别的事……
刚才听汪小悌提起裴斯年的弟弟，让她有些在意。
裴斯年之所以会从高高在上的裴氏集团执行总裁，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境地，与他弟弟脱不了关系。
现在大家都觉得弟弟斗不过哥哥，可是谁会想到，次次完胜弟弟的裴斯年，最后会栽那么大一个跟头，不但被裴家直接扫地出门，甚至连份像样的工作也找不到。他分明是那么有才华的一个人，在离开裴家后却处处碰壁……
好在如今她重生了，总归不会看着他再陷入那种狼狈不堪里。
身边的简言之和汪小悌越聊越嗨，简洛西兀自戳着碗里的菜，开始想念裴斯年。
想他。
想见他。
想要告诉他一切，帮他顺利平安的度过危机……
……
选秀现场，休息室。
选秀拍摄进行了一整天，评委们都累了——米柔坐在梳妆台前细细补妆；霍克靠着沙发，用手机百无聊赖的刷新闻；裴斯年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正在查收工作邮件。
三个人各干各的，一声不响。
安静的室内，只有裴斯年偶尔敲击键盘的细微声音。
节目组的导演敲门进来，环视一圈，目光落在裴斯年身上，陪着笑脸走过去道：“裴总，没面试的选手还剩一百来号人，但是距离48强还差13个，不确定后头能不能凑齐名额，您看……”
按照这个比例，相当于在接下来的录制中，至少十个选手里挑出一个，才能凑齐人数。
偏偏裴斯年的要求特别高，录制的时候，往往面试了六七十人也选不出一个合格选手，所以导演组特别为难。
裴斯年听了，捡起桌上一沓报名表，面无表情的扔给霍克，淡淡说道：“从淘汰选手里，挑几个你觉得不错的，万一入选人数不够，就拿他们补上。”
霍克挑了下眉，无奈的看向裴斯年，“怎么挑？你既不要专业西厨院校的学生，又非得把标准定那么高，就算我选出来，估计你也不满意啊~”
米柔在一旁轻声笑：“霍克，你就忍忍他吧，他这是在气头上呢，想要把选拔水准提高了，好盖过东方厨神的风头。”
裴斯年微微蹙眉，平静的说：“节目面向的人群是业余厨师和烹饪爱好者，如果把专业人士招进来，以后会被人诟病。人数实在不够的话，就降低标准，手法和技巧可以通过后期培训弥补，但是调味全靠天赋，这一点不能放松。”
顿了顿，接着道：“我并不是为了抢谁的风头，一件事既然要做，自然要尽力做到最好。”
“行吧……”霍克放下手机，拿起那一沓厚厚的选手报名资料，叹了口气，“大老板说要选，我就选呗~不过呢，我劝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批业余西厨的水平参差不齐，最终选出来的冠军，未必能比东方厨神那些人厉害。”
中餐毕竟是本土饮食，有大片的群众基础，走在大街上随便拽个人，也能给你做个番茄鸡蛋出来，可是西餐呢？
许多人甚至将西餐直接与汉堡披萨划等号。
裴斯年反感这种不专业的偏见，所以当简洛西端上来一个汉堡时，他是有些恼火的，好在最后他从中看到了专业性的一面。
想到简洛西，裴斯年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
心里总是有些在意。
他想了想，对霍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在梦想面前，任何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
米柔调侃的插了一句：“霍克，你可不能歧视业余选手呀，我记得你当初好像也是野路子自学的吧？”
“可是我在意大利的osteria francescana餐厅打了三年工。”霍克唇角勾起一抹迷人微笑，带着几分恰当好处的自负，“然后在米兰拿到了我的第一颗星，回国后为咱们的裴总拿下青江市第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是目前国内最年轻的米其林三星大厨。”
“好啦，知道你厉害！你是全国最厉害的厨师行不行？”米柔笑道。
“最厉害可不敢当，不过亲爱的米小姐，你可以称呼我……”霍克朝她抛了个媚眼，“最帅的厨师。”
“噗！”米柔乐不可支。
性格冷肃的裴斯年没有参与这场玩笑闲聊，利落的收起笔记本电脑，起身走人，“我先走了，今天辛苦你们了。”
“明天见~”两人朝他摆了摆手。
等门合上，米柔叹了口气，脸上笑容也收起，怅然道：“真不知道他干嘛执意要办这个节目，东方厨神一火，他就立刻弄了个顶级星厨，这不是明摆着跟裴一诺对着干吗？也不知道他家老爷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你还不了解他？他只要下决心做一件事，没人拦得住，更何况……呵。”
霍克止住话头，神色微妙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