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章 到访普林斯顿
  沈等十余人组成的学术代表团抵达美国,对美国进行友好访问。
  代表团成员皆来自燕大,大家在沈的带领下来到普林斯顿大学,这是他们访美的第一站。
  普**重迎接沈一行,身穿黑橘相间服装的学生在拿苏楼前举着牌子,面有字:“欢迎回来,!”
  时隔五年来到普大,沈感触良多,他面带微笑频频挥手,和广大师生热情交流。
  普林斯顿和往常一样平静祥和、学术至,学生们忙着泡图书馆和酒吧,学者们在各自的专业领域施展才华。
  沈、周雨安、李真强来到数学大楼门前草坪,沈、周二人毕业于普大数学系,而李真强第一次出国来到数学圣地普林斯顿,他按捺不住激动心情,拿起手机z-i'pa-i。
  “淡定一点老李,拍照拍照嘛,表情别太夸张行吗?”周雨安说到。
  “范氏大楼,数学圣殿啊。”李真强拍了一张又一张,问到:“咱们可以进去参观吗?”
  “沈团长说了,我们这次是来做学术交流的,不是游客。”周雨安还是较沉稳的,毕竟他毕业于普大,对这里熟悉。
  “你们二位知名数学家来做学术交流,我跟着参观学习好了。”李真强嘿嘿一笑,望向数学大楼的大门,有强烈的探寻欲望。
  这时从大楼里出来一人,穿着西服,精神抖擞,年纪和沈、周、李三人相仿,金发碧眼,是个白人男子。
  “嘿,沈教授!”白人热情的向沈走来,与沈握手。
  “好久不见,拉尔夫。”沈笑了笑,介绍拉尔夫给大家认识:“这位是拉尔夫,数学系教授。”
  拉尔夫已经做到了普大数学系教授,可以说是速度很快了。
  周雨安是认识拉尔夫的,他知道拉尔夫是沈的学生:“拉尔夫,我看过你写的那篇自守函数论,太棒了。”
  “周教授,你可是破解了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数学家,令我尊敬。”拉尔夫根据国际惯例和周雨安来了一波商业互吹,美数学家的会晤气氛十分融洽。
  最后,拉尔夫跟李真强握手:“李教授,欢迎来到普林斯顿。”
  李真强没有沈、周雨安这么收放自如,他有点拘束,操着口音较重的英语说到:“很高兴见到你,拉尔夫。”
  “请。”拉尔夫陪同三位国学者步入数学大楼。
  沈、周雨安、拉尔夫三位都是正教授,李真强是副教授,根据国际知名度排名是沈、周、拉尔夫、李真强。
  沈是拉尔夫的博导,而周雨安、李真强和沈是一辈的,他们仨是同班同学。论辈分拉尔夫得喊周雨安、李真强一声师叔。
  数学圈子很简单也很复杂,如果根据年龄按资排辈,有时会把人搞糊涂,数学博导带的博士生,说不定岁数博导更大。
  沈虽然五年没有来过美国,但他时刻都在关注普林斯顿。
  数学大楼还是这栋数学大楼,却已物是人非。
  五年内,普大数学系换了三个主任。费佛曼主任卸任之后是贝克曼主任和诺克斯主任。
  沈跟费佛曼主任是老朋友,他跟贝克曼主任和诺克斯主任不是太熟。
  其余的几位老朋友,《数学年刊》前主编法尔廷斯回了德国,周雨安的博导费加利返回祖国意大利,欧叶的博导林登施特劳斯回到了以色列。
  加早已回英国的数学系前主任安德鲁-怀尔斯,在西海岸风生水起的陶哲轩,以及去海外小岛安度晚年的米尔诺等大牛,普大数学系的菲奖得主几乎走光了,这些离开普大的菲奖得主也包括沈。
  不算普高所,现在普大数学系的菲奖得主只剩一人,是俄裔数学家奥昆科夫。
  一任的数学系主任贝克曼,以及现任系主任诺克斯,他俩没拿过菲奖。
  “对了,穆勒教授呢?”沈问到,他和博导穆勒教授一直保持邮件联系,但这半年以来,穆勒教授并未回复沈的邮件,仿佛人间蒸发。
  “真是不幸,穆勒教授受疾病困扰,他返回了德国,原帝保佑他。”拉尔夫遗憾的说到。
  “愿他健康。”沈感到揪心,毕竟老穆勒是他师傅啊。
  沈不在普林斯顿的这五年,普大数学系的人事变动真的很大。
  老朋友走的走,病的病,有的还离开了人世。
  二战之后到21世纪初期,是普林斯顿数学系的巅峰期,这里的菲尔兹奖得主长期保持在一打以,并且这些菲尔兹奖得主当时处在学术黄金期,他们统治了数学界大半个世纪。
  随着普大数学系黄金一代老的老、病的病、跳槽的跳槽,曾经的数学王者遭遇了一段虚弱期。
  普林斯顿或者说美国名校惯用的手法是,谁出名了挖谁,给钱给权力给身份地位,美国梦向你招手。
  然而时代变了,如今一些知名学者离开美国,而且新晋的大牛小牛有了更多的选择,不一定非要去美国才能实现梦想。
  “其实吧,在构筑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过程,学者们在哪里工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沈说着说着忽然眼睛一亮,他发现了一位老朋友:“玛丽!”
  面前一位女人,成熟,丰满,她抱着个纸箱子,见到沈后意外而开心:“,你来了。”
  女人正是玛丽,她跟沈皆拜穆勒教授为师,两人算是同门师姐弟。
  玛丽是沈的师姐,那么拉尔夫得喊玛丽一声大姑,普林斯顿数学系的辈分关系太复杂了,拉尔夫一个数学系的教授,研究最深奥的自守函数,但他算不清楚这么复杂的辈分关系。
  “舒尔茨教授,很遗憾的看到你即将离开普林斯顿,愿你在德国一切安好。”拉尔夫以同事的身份对玛丽说到。
  “我会的,谢谢。”玛丽笑着点点头,脸洋溢幸福。
  “舒尔茨教授?”沈有些疑惑,看到玛丽抱着箱子,随即开始了他的推测。
  玛丽这是要辞职吧?返回她的祖国德国?
  初识玛丽之时,她的名字是玛丽-舒尔茨-施密特,那时的玛丽已经嫁人,她的丈夫叫舒尔茨,所以她的名字里包含了丈夫的姓氏。
  后来玛丽离婚了,她改回单身时的名字,玛丽-施密特。
  现在,玛丽又改名字了,她叫玛丽-舒尔茨。
  这说明了什么,这意味着什么?
  “玛丽,你跟舒尔茨教授复婚了?是那个舒尔茨吧?”沈略作推测,便有了大致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