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舍不得
  一楼看都不用看,谁也不可能把物件放客厅里,又不是展览馆,进门就看,特别是那些值钱的物件,谁都得放的秘密点。
  潇洒的人,上楼梯都潇洒,你爬32节楼梯得多久?人家老沈3秒搞定,那小轻功让他玩的,贼六!
  二层也不用看,转圈就仨房间,看门就知道是卧室,所以老沈直奔三层,果然看见一扇金属密码门。
  老沈看见这门的时候,脑袋就有点疼。
  什么门在盗门这儿,都不是门,唯独一样,这种不仅需要密码,还需要视网膜检测的,特他吗缺德,简直能气死人的门。
  简单看几眼,老沈低声的问那位烟花男子:“视网膜密码门,能打开不?”
  他回答的还挺干脆:“密码好办,唯独视网膜不行,不可能暴力破解,但也不是绝对,你让我看看那个门!”
  时间在需要的时候,总是过的特别快,沈志成立刻连接视频,包括密码,视网膜,以及整扇门给烟花照了一遍,连门缝,门框都,墙壁都没放过。
  烟花让沈志成在仔细的看看的密码盘的旁边,果然有个usb接口。
  “这是在门断电,或者系统升级时用的,我立刻编个程序,但需要时间!”
  现在烟花就是需要个娘们都能给他,唯独时间,可也没得选,老沈给他两分钟。
  同时,外面那边还得继续干,他们是唯一能够争取的场,人脑袋打出狗脑袋,也得继续的打下去。
  好在沈志成之前就做了周密的准备,立刻让丛不烈把他的第二批弟子,怼院门那儿去,而且老沈也说了:“丛叔,天塌地陷,您也得给我在挺十分钟,跟大伙说,这水过去,香的辣的花的,没问题,盗门心里记着!”
  距离连家大院不到两公里的一座平房里,丛不烈急忙对身边的十五个弟子一番命令。
  这些年轻的小伙子,是真不错,二话没有,穿上外卖的衣服,拿起家伙,骑着小蹦子,直接干到大院。
  之前的那十个,让那些保镖给打的,都看不出人样了,那脸上的血,在雨水的冲洗下,哗哗的淌,衣服都没有完整的,有好几个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对面的保镖虽然也是鼻青脸肿的,可战斗力还是不错,至少现在都站着,没有躺下的。
  想想连祥尊那么大的老板,保镖的身手能次吗?
  废话少说,见面就动手,冲上去就是抡,踹,砸。
  热闹的场面再次的出现,看热闹的已经忘乎所以了,谁还管别的。
  烟花男那边在雨衣里,好不容易把程序编写好,直接传到沈志成的电话上。
  沈志成把数据线的插进usb,立刻启动破解程序。
  这需要一分钟的时间,而且楼下似乎有脚步声正在上楼。
  看着密码屏上闪烁的数字,沈志成还是解开袖口,如果有人发现,那绝对是弄死。
  可就在那脚步声眼看就要来到三层,密码门‘滴’的一声,跟着‘咔哒’一声,打开了。
  沈志成推门而入,转身无声关门,前后也不过是那么两秒而已,一个中年男子,就溜达到了三楼,确定没有啥特别的,这才转身离开。
  人家老沈这边正憋着气,等那脚步声离开呢,烟花男子‘嗷’就是一嗓子:“我就说他的视网膜就是摆设,果然如此!”
  不仅给老沈吓的差点蹦起来,给倪思雨吓得,心口的罩子都差点震开,这娘们瞄准他后脑勺,就是一个大耳瓜子:“你他吗在一惊一乍的给我看看?”
  烟花男高兴是因为他猜对了一样东西,门上的那个视网膜设备,根本就是个摆设,没有任何用处。
  道理很简单,家用的密码门,防护系数并不是那么高,否则usb的接口也不能在外边,正因为如此,他的程序才能与房门的存储器连接,轻松的混乱程序。
  这不是说烟花装币,而是视网膜密码技术,现在是真的还不行,那需要极其复杂与精密的构造,一个整体设备,都需要上千万,而且还不是保证始终稳定,所以,烟花说它是个摆设,还真没错。
  沈志成才不管那些呢,房间不能开灯,只能是借助外面的光线,才勉强看的清。
  这屋是连祥尊的书房,或者叫收藏室,足有二百多平米,到处都是书画瓷器,布置装修的,就像个小型博物馆似的,那一百七十亿的东西,果然也在其中。
  现在没时间欣赏连祥尊的那些私人收藏,先把他要的那些,都装进提前准备好的袋子里。
  字画好拿,瓷器有点费劲,关键那东西占地方,老沈干脆把那几件瓷器用布包起,全都砸碎,如此节省出不少的空间。
  别说几件瓷器,就是把那些字画都撕了,老沈都不心疼,一天就能做出来的东西,在老沈这里,那都可以随便摔着听响玩。
  本来就是要这些东西消失,有什么舍不得的?
  但现在拿的,是自己的,盗门的花,怎么也得在这里插一回,有句话说的好,‘贼不走空’,说的就是这个。
  可沈志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贼,他是盗,贼跟盗是有区别的。
  贼是本性,骨子里就是贼,看人家绳子上挂的内裤都想顺,绝对他吗的见什么顺什么。
  盗不一样,人家盗是职业,是门派,是江湖的规矩,讲究的是盗亦有道,侠肝义胆。
  有些贼觉得自己挺了不起似的,经常会用盗门的规矩,就如这句‘贼不走空’,在盗门,这叫‘插花不空手’。
  连祥尊收藏的宝贝还真不少,青花瓷器那些东西,沈志成还不放在眼里,倒是有幅画,老沈觉得还可以。
  这幅画是赵孟頫的‘江山仕女图’,一幅已经在民间消失多年的传世珍品,价值连城。
  根据鬼眼秘籍记载,这幅画是赵孟頫送给当时一位私交甚好的皇亲国戚的作品,随着时代的长河流去,也消失在时间流逝的岁月中,却没有想到,被连祥尊这家伙收藏在自己的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