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担心？”
  几个阁老各自为政，虽然表面上合作，可安排手下的时候。却也是各自有自己的安排。
  “担心什么？我从未在上云府派人！”
  方城山一听这话差点气笑了。
  他一直都和刘正楠不对付是有原因的。因着他觉得刘正楠没有远见，又或者说蠢。蠢的无可救药，就他和养的鸟一样。
  能被人养在笼子里鸟能有多聪明？养个鸟，将自个人养成了蠢货。
  “除了上云府，他就不能往外查了？南三路，你经得起查？”
  刘正楠凉凉的看他：“那不是还有赵清明在吗？童言最多就是个侯爷，能够管好上云府那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其他地方能有他说话的份？
  再说了，即便有他说话的份，赵清明能将这权放给他？”
  方城山依旧冷笑：“为什么不行？你怕是忘了赵清明之前是做什么的？”
  刘正楠猛然转头看他。脸上有一瞬间的慌张，却依旧强自镇定的说道：“所以更不用担心了，他自己的手脚就不干净。若是让童言乱来，难道他经得起查？”
  ……
  而另外一边。问天谴悄然来到童家，也正好说起了这件事情。
  “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不能难得糊涂。最后只怕结果不会好。”问天谴感慨说道。
  姚灵儿没说话。程瑜却说道：“你这会儿说这个有什么用？说到底这事情。还是要看陛下的意思。”
  舞弊是一定要查的，查完以后怎么处置，那是东陵帝的事情，你现在来说水至清则无鱼。难不成是指望在座的几位，将话传到东陵帝的耳朵里去？
  杜若摇了一下头说道：“还是继续说沈石的事情吧。我觉得。沈石也是重生了，而且他应该知道的，比我们加起来都多。”
  话题硬生生的被扯远了，问天谴看一眼杜若，他明白杜若不想提是怕姚灵儿担心，可他并不觉得，姚灵儿会担心这种事情。
  可显然，在座的人里面，他并没有决定权。
  因着程瑜也将话题扯回去了。
  “我也觉得他是重生的，而且知道了不少。”她看一边的周瑶珍，说朝政，这位是听不懂的，说到沈石，这位就开始磨牙了。
  “周小姐，你在梦里，沈石最后是什么结局？”
  周瑶珍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
  “后来我被关在宫里，其实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也很少，可我可以确定，程松做了皇帝！”
  程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前世最后是这样的经过。
  虽然很多细节如今还解释不清楚，比如说她前世明明是看着程松死的，为什么程松最后是活着的，还做了皇帝，可她这会儿几乎已经相信，周瑶珍梦里的事情，是真的了。
  那既然这样，程松会是重生的吗？
  “程松应该还是那个程松。”问天谴像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抢先一步说道，“他若不是前世的程松，就不会来京城寻姚灵儿。”
  前世没有姚灵儿，他依旧能够带着大军攻入京城，若他想重叙前世的辉煌，将前世做过的事情再做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