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
  没想到这个缸居然是用来装人头用的。还好陈叔阻止了叶青,不然有的他恶心的,我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叶青,果然那小子的神色不是很好。 在巫师将手伸像肖家那个笑眯眯的老头的时候,那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铁链,将枪抵在了巫师的心脏处开了一枪。
  那个巫师被中了一枪之后,抽搐了几下身子倒了下去。
  可巫师倒下之后竟然没有流一滴血出来,就在我以为那个巫师也跟干尸一样诈尸的时候,那个老头从巫师的手里拿走了我的那把匕首。
  周围的干尸包括刚刚还趴在我身上的那个小孩全都像疯了一样的涌到了巫师的身边,他们居然在吃巫师的尸体。
  我在震惊的时候右臂上一阵剧痛,那个肖家的老头居然用匕首直接将我手臂割开,从肉里面挑出了一个半个拇指大的白玉,但是就只是半个的。
  那半快白玉从我体内剥离出来之后,原本亮的剔透的颜色,一下子就黯淡无光了。
  老头看只有半个,就将匕首像我的左手臂刺去。
  在老头靠近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在头发和脸的连接处有一层皮翘起来了,在他的耳后我看到了一颗痣,我心惊了一下。
  就在老头要划开我的手臂的时候,老齐和陈叔一起冲上来把老头压制在地上,老头握着匕首反手就像老齐刺去。陈叔夺走了他手里的匕首,一个手刀敲晕了那个老头。
  陈叔走过来将匕首塞回我的口袋里,再将我从铁棒上解了下来。
  而那边正在刮分巫师的那一众干尸们,陆续的往我们这边走来。那个小孩像是闻到了什么,快速的像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快速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匕首,向着小孩的脑袋刺去,不知道是不是给我喝了那碗血的缘故,我感觉我力大无穷,匕首竟然将那个小孩的脑袋贯穿了。
  “呸呸。”小孩的脑子被我刺了一刀之后爆开了。喷出了一团黑绿色的液体。我嘴里竟然吃了一点进去。我一遍干呕着想将东西吐出来,一遍胡乱的想,这玩意吃了不会毒死人吧。
  小孩的脑子里不知道装的都是些什么,这些液体跟脓液一样恶心。我那袖子将脸上的液体擦干净。
  我还在干呕的时候突然看见那个躺在地上本应该昏迷的老头竟然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他看了眼四周,就往我这个方向杀来。
  我强忍这恶心,握紧手里的匕首。老头冲过来,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他娘的,老子还奈何不了你个糟老头!
  我用匕首的刀背向老头的太阳穴袭去,看老头因为躲我这招身体向旁边歪去,我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竟将那老头踹倒在地晕了过去,这一脚老子还给你。
  看老头晕了过去我没有在去理会他,转身想到老齐那边帮忙的时候,那地上装晕的老头将我压到在地上,伸手想夺走我的刀。我当然不能轻易的让他拿走武器,我用手肘向后顶去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肋骨上,没想到那个老头连哼都不哼一声,将我受伤的右手在地上使劲的摩擦,这疼的老子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他妈的!”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将老头反压在我的身下,在他脸上挥了一拳,硬是将他的脸打到了另一边。
  当他的脸转到另一边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他的脸颊上居然脱掉了一层皮。我当下就捏住他脸上翘起来的一边往上一拽。真的和我怀疑的一样,这张脸是假的,是用人皮面具黏上去的。
  这老头就是在监狱里杀了监狱长的那个老头。
  老齐他们很快的就将那些干尸都处理掉了,老头看到老齐他们往我们这边跑的时候一把把我推到了另一边,转身跑了。
  老头跑的速度贼快,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我追了没几步就听到了上面一声巨响。
  “糟了!”老齐在我后面喊了一声,我听到那声巨响心里也是一惊,跑上去一看,妈的,那个老头居然把路给封死了。
  我将楼梯旁的火把拿了下来,因为刚刚那一声巨响,里面突然就黑了下来。
  我走回到台柱上只能在这里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可以出去。
  “咔擦。”在黑暗中我们大家都秉着呼吸在走路,周围也只有我们的呼吸声和脚步声,所以这一声显得尤为的突出和响亮。
  我们迎着那声音的方向走去,最后,众人都站在了那个装有人头的水缸那边。
  我火把刚照亮那块地方,那个水缸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咔擦咔擦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缸上的裂缝也一条接着一条,到最后这个缸终于全部裂开,水和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摊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里面装的都是一根一根的断指,还有一具那个肖家人的头颅。最后被水的冲力慢慢的滑到我面前的是和我刚刚刺死的那个小孩长得差不多,但是,在他的身侧却粘着一个很小的婴儿。
  “这是连体婴,都泡烂了。”叶青捂着鼻子走到我的面前观摩了一下那具连体婴。最后实在受不了走到一旁吐了。这缸裂开之后,随着里面东西涌出来,那股腐烂的恶臭和嗖味也一起涌了出来。
  “都忍着,这里空气不是很流通,你们这么一吐这味道串在一起更恶心。”开口的是那个肖家的中年男子。
  自从识别了那个老头的身份之后,我对肖家人是没有任何的好感,而且还带了点莫名的敌意。
  但是肖家的那个中年男人像是感受不到我对他散发出的敌意一般,他的目光紧紧的黏在我的左手臂上。
  这让我突然想到了他也是奔着白玉来的。这白玉为什么会在我的体内,而且这白玉的魅力真的是相当的大,肖家人这次前来怕是就是来寻找这块白玉的,而那个中年男人好像知道我跟这块白玉有连接一样。
  而且老齐和陈叔对这个白玉应该不只是了解这么简单。但是现在肖家人都在也不太方便问他们这白玉究竟是什么东西。
  要想取这块白玉必须得让老子扒开自己的肉给取出来,已经取了半个就让老子痛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他妈甭想在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