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
  但是我现在,并没有看的它们烧的一干二净的时间。 虽然那个男孩说他会帮我暂时拦住约书亚,但是依照约书亚现在的实力,恐怕那个家伙根本撑不了多久。
  我早晚和约书亚会有一战,但是我并不希望是现在。现在的我甚至连一直可以用的傀儡都没有,直接对上有着双重身份的约书亚,我只有被打的逃跑的份。
  穿过面前的这个树林,再往左就是上一次我被救上来的湖泊。上一次离开这里离开的太急,我甚至没有发现这个湖泊的奇异之处。
  而现在,我却一目了然。
  湖泊的底下叠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也许在我掉进湖里的时候差一点就成为他其中的一员了。
  我曾经喝了一肚子的湖水,都是这些尸体的洗澡水,谁知道哪里面究竟有多少东西?
  不过我现在可没空去想那些事情,我可没空在丧尸围城的时候抽个空给自己洗胃。
  之所以我现在能直观的观察这些尸体,我想我得感谢他们自己丛湖里爬了上来。但是让我感到不好受的一点就是,在他们爬出来的第一时间没有关心自己身上那些绿毛和腐烂地快要掉下来的烂肉,而是在第一时间冲向了我这个活人。
  我聊调转了方向,换了另一个方向冲向别墅。身后的行尸走肉在我身后锲而不舍得追着就算被树枝绊倒丢掉自己的脑袋,它们还是会爬起来,如同追赶明星偶像接机一般追着我。
  我承受不住这些家伙的热情,于是我再一次加快了脚步,冲向了已经依稀可见的别墅。
  等冲近了我才发现,别墅的大门居然是上了锁的!
  等看见门上那个生了锈的大铁链和那扇锈红色的铁门意识到不对劲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站到了铁门面前。
  后有追赶着的行尸走肉,前有一扇生了锈容易翻越的上锁大铁门。
  现在也只有选择了——翻过去。
  我将佩剑握在手上,踩着那生锈的红色铁门翻了进来。只能说幸亏我决定的比较早,因为在我跨过铁门的那一顺口,我的差点就被我的狂热粉丝抓住了。
  我的狂热粉丝们被拦在了门外,他们嚎叫着,痛哭着——比起眼里,从他们脸上留下来的更可能是他们的口水,或者是长期浸泡在湖泊里脑子进的水。
  铁门的后面是一幢看上去已经破旧到需要拆迁的别墅,也许比起维护,或许他更需要重建。
  草坪踩上去有些硌脚,不知道底下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我跨过草坪,来到了这幢破旧别墅的破旧大门前。在将手放在门上推开的前一秒,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将手势转换为敲门的姿势,敲响了这扇大门。
  “扣扣扣”
  敲了三声之后,我停了下来,面前的大门依旧是纹丝不动,没有任何要朝着我敞开的意思。
  我耐着性子,再一次敲了三次门。这一次,门缓缓地开了。
  “我本来想直接把你这无礼之徒丢去喂怪物的,”
  “但是现在算了吧,”
  “反正我很久没看见人了,嘻嘻嘻”
  开门的人还不到饿小腿的高度,她们一人抱着一边门,只漏出个小脑袋来盯着我。
  这是两个双胞胎小姑娘,她们有着同样的裙子和同样的金色卷发,看上去就像是杂货铺里售卖的那些高级娃娃一般。看来两个家伙就是无头人说的“双胞胎”了。
  “有什么事情吗?”
  “先进来喝杯茶吗?”
  双胞胎同时开口问我,并同时盯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回答。被那两双碧蓝的眼珠子一盯,我忽然感觉到背后一凉,汗毛直竖。
  这是一道送命题,只要我回答了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问题,另一个就会把我杀掉,但是如果我绕开话题不回答,她们就会一起冲上来一起杀掉饿。
  “无头人认让我带他们向你们问好,”被她们一直盯着,我有些压力山大,随机找出无头人出来做挡箭牌,也许认识的人会让这个画面稍微融洽一些?
  我把无头人送给我的佩剑递了过去,双胞胎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伸手接过了那把佩剑。
  “你真的帮他找到他的脑袋了?”另一个也凑了上去,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刻痕,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是的,他给了我这把剑,告诉我这会对我接下来的路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是的,这的确对你有着不小的作用呢,”结果剑的那一个将剑还给了我,拉开了那扇大门。
  “我们本来是打算把你拿去铺草坪的,哦,或许用来油漆铁门。”
  我现在大概知道那些草坪上硌脚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难怪那什铁门绣的那么厉害,铁锈红均匀地爬满了铁门的每一处。
  “咳……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双胞胎很有默契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既然汉尔给了你机会,那么你就在楼上等着吧。”
  “对,但是不要乱跑哦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还是不是一句完整的尸体。”
  “姑娘们,”我耐心地等着面前的两个姑娘唠叨完之后才开口,“你们知道,老玩偶匠的玩偶,究竟在哪里吗?”
  听见了我的话,双胞胎其中的的一个立即转了过来,“原来你是来找玩偶的?”
  “玩偶……”另一个也转了过来,双胞胎之间对视了一眼,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她们同时朝着我开口。
  “玩偶要等游戏结束了,才可以拿到,这是规定哦。”
  什么规定,这两个双胞胎明明是刚刚才决定的,她们唯一的目光大约就是为了让我感到不痛快,以把她们的快乐建丽在我的痛苦纠结上。
  所有说,我真的不喜欢这些制有看上去很可爱的孩子。
  “请坐,”
  “稍等片刻,还有客人哦!”
  双胞胎带着我上了二楼,将我安排在了一件会议室里。会议室的墙上还挂着许多抽象的滑坐,甚至有一幅画上制有两个血色的手印。这幅画被挂在了会议室的最上方。
  我盯着那副画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俺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副画上的血手印大小和那对双胞胎十分吻合,我不能排出这幅画和她们可能存在的联系,说不定这就是对付她们都关键之一。
  画被摆的很高,我拉过了旁边那张天鹅绒的椅子点垫在了脚下,成功平视了这孵化。
  原本站的底,我并没有发现,这幅画上的手印居然是一副剪画,也就是说,这两张手印,是被人从某个地方剪下来的,仔细修剪掉边角之后,他们被贴到了两一张画上,装上画框裱在了这里。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伸手去把那张画拿下来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声音吓得我一个手抖。
  “你还对人家小女孩的手印感兴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恋童癖?”
  熟悉的冷嘲热讽腔调,就在昨天,我们还互相给对方下了战书,在心里立下了解决掉对方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