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车上的苟合 (ωoо1⒏ υip)
  从未设想过会跟虎杖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
  就算被强迫分开腿彻底顶入,木已成舟,操溯也还在安全的最大限度内尝试挣扎。
  前排的小孩突然爬出座位。
  “不能在车内乱跑哦。”家长起身将孩子抱回去,回头时视线无意地瞟过操溯所在的方向。
  操溯一阵心悸,好像公然淫乱的事被抓到一般的心虚。始作俑者乙骨神色自若,好似发生的是再正常不过的情侣交谈。
  前座乘客在活动的时候,乙骨还在她的小穴里恣意地进进出出,掌心加力揉搓她兴奋状态的阴蒂,爱液犹如潮水一股一股的溅出,打湿他拉开的裤口。
  仔细倾听可以听得到暧昧的水声,绝对瞒不过有经验的人!
  乙骨忧太疯了吗?!
  松开被抠出划痕的薄毯,精神紧张的操溯脸上渗出细汗,高度关注周围情况的同时把手移到身下去掐那只控制着她膝部的手的手背,下身肌肉极力绞紧,试图挤出正在进犯小穴的东西。
  背后一耸一耸拍击她下身的力道猛然加重,耳后噩梦一般的呼吸骤然深重。
  强忍呻吟声的操溯仰头望着虎杖,内心彷徨无助。
  虎杖就在身旁,近得只要睁眼就能发现他们在做的事情,发现他尊敬的前辈和他的心上人在偷情。
  好后悔,当初不该自大的独自撑起这件事,糟糕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可是她又该怎么跟悠仁说起。
  明明……如此靠近,却无法张口求助啊……
  体内源源不绝摩擦抽送的动作不曾因为她的抗拒而停下,甚至在她走神后变本加厉的顶弄,交合处比以往多了一丝粗砺的感觉,提醒着她此刻正被其他男人无套插入。
  眼眶涌上一股热意,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出去。”她咬紧牙关低声命令乙骨。
  操溯的脖颈上泛起淡淡的粉色,乙骨贴着她的耳垂亲吻她裸露的肌肤,不仅没有出去反而圈住她的小腹往他的身体按去。
  性器在她淫水泛滥的蜜穴里快速进出,完全零距离以后深入的阴茎深埋在肉穴中,击打她细嫩臀肉的沾满爱液的储精囊被阻隔在外。
  穴肉严丝合缝包裹着阴茎,他们的身体也无比契合。
  乙骨凑近她唇边的吻被躲过。
  ……
  又是这样呢。
  只是比虎杖晚一点,为什么就是得不到呢?如果梦里的场景能够实现,那么现在操溯手上戴的戒指会是他的吧。
  “好爱操溯啊……为什么不能分给我一点呢,我只要一点。”
  见证过操溯看虎杖充满爱意的眼神,对待虎杖的小细节,乙骨才明白,原来他得到的爱一直都是虚假的。
  所以只有在她需要的时候才会被喊忧太,作为回报的他憧憬的温柔却不如虎杖拥有的万分之一。
  好嫉妒啊……为什么被偏爱的不能是他。
  “承诺说出口就不可以轻易毁约的,操溯。”不是情侣也没有关系,虎杖君得到的也分他一份就好。
  乙骨托着她的臀在靠近湿漉的腿心位置转揉,九浅一深地插干,操溯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尤为敏感,壁肉兴奋地蠕动吮吸他的阴茎。
  “呜……停下。”
  操溯不曾察觉自己的身体在乙骨将性器短暂抽离时,还会不自觉地摇着屁股去追。她眼角的泪珠不知是厌恨还是情难自禁的生理泪,无声抽噎着把脸偏向虎杖那边。
  现实的人生没有后悔药,只是宠溺妹妹的虎杖总会想办法替操溯制造“后悔药”,被宠坏的少女对承诺的代价的概念与认知始终不成熟。
  操溯还未意识到,觊觎她已久,窥视这份甜美爱意的男人们绝不会因为一时的心软而放过她。
  她下意识将手伸向虎杖。
  这一幕,身体亲密无间,灵魂分隔千里……
  对配偶的占有欲想来是不分性别,人前装出不在意,看喜欢的人和他人甜蜜的乙骨已将人性包容和善的一面催发到极致。
  至少在做的时候眼里不许装着别人。
  乙骨将因感到委屈而哭泣的操溯扳过来,拉上薄毯盖住他们的头。
  她的裙布卷成一条压在他们紧贴的胯部中,乙骨缓下动作轻柔地由下至上的抽插,操溯情绪崩溃却不敢哭出声,咬着嘴唇连带身体一抽一抽的,下身吸得更紧了。
  她闭着眼不看乙骨。
  咸淡的泪水淹没苦涩的心脏。
  “操溯。”乙骨不知不觉的红了眼流泪,不依不饶地紧挨着她潮红汗涔涔的小脸。“爱我一点,每天爱我一点就好。我爱你,怎么会想看你难过。”祈求被爱的诅咒在她耳畔反复呢喃。
  “我讨厌你。”操溯推拒他。
  乙骨嘴角悲哀地下抿,偏执地掰开她的腿缠在腰间,扶着她的腰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阴茎撑开壁肉从各个方向摩擦研磨,龟头有意顶撞让她刺激到蜷缩上身,绷直脚背的那块软肉。
  随即就遭受性器被层层迭迭的穴肉狠绞的疼痛。
  谁都不肯示弱,性爱中乙骨身上多处被她的指甲划出血痕。
  天色已经暗沉,车内的灯光还都没开。
  巴士驶入隧道的期间,乙骨胳膊施力,撑在从未停止反抗的操溯身上,下身起起伏伏,一次又一次没入她的腿心。
  乙骨用他的双唇捂住她失控呜咽的嘴,在她狭窄湿热的穴道里加速冲刺,百下之后在巴士穿出隧道的风声中抵着她抖射出来,浓稠精浆喷出的瞬间冲刷了从未被精液洗礼过的小穴。
  但一次显然无法解决问题,后半程的路,最后一排掩盖在毯子下的情事一直进行到虎杖醒来才罢休。
  ……
  虎杖的手指一屈,口中嘟哝着,发出了苏醒的信号,乙骨这才将半硬的性器从操溯红肿撑圆的穴口拖出,他插得太深,射在最深处的精液一滴也没被带出。
  等乙骨从背包里找出纸巾让她擦时,小穴才要滴不滴的往外吐精。
  操溯把罪魁祸首给的纸巾捂在泥泞的穴口,用力憋了好一会儿才把大部分的精液排出,在毯子底下把用过的“垃圾”重新塞回到乙骨手上。
  乙骨一本正经地将纸巾放入上衣口袋。
  操溯的脸色极其不自然,红晕未消,看着乙骨喷了几泵清新的香水消灭气味,捋顺裙子以后借口“不小心”踹了他几腿。
  睡意尽消的虎杖心里想,乙骨前辈近期的举止有点奇奇怪怪的。
  乙骨好脾气的任她踢,还问她要不要喝水。
  挑衅吗?!操溯的神经当场“嘣”地一声断裂,这回暴力行为毫不掩饰。
  “诶,腿坐麻了吗?对不起,是我睡着的原因吗?我来帮操溯按摩吧。”现在虎杖看出操溯是在“欺负”人了。
  对于妹妹不怎么喜欢乙骨忧太的事,虎杖悠仁很早以前就感觉到了。首-发:yuwangshe.d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