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 话锋一转,欲要收复
  “可以任由你们如此哄骗,而且你们可能错了,我可没有要罢手的意思,我可从未怕过,不就是遭黑族群起而攻之嘛,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不用在浪费唇舌了,给我该怎样便怎样,少说废话,多动手吧!”
  此话一出,已然表明了决心,而此时,对面天照、太白二人见此,再也是控制不住怒火,其人杀气瞬间灌脑,杀心顺势大起。天照此时面色已然难看已极,好似锅底一般,看着齐林,咬牙道:“好你一个不知死的臭小子,看来今日你还真是留不得了!”
  “好你一个齐林小儿啊,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如此,那好我就成全你,不过你若是有胆,咱们就换一处地方在斗过,如此也免得殃及无辜,损及先人!”太白暴怒,其人暴跳如雷,活像一个狂暴的猩猩。
  “事已至此,还有无辜二字嘛!”而此时,齐林却不过了冷冷一言,无论他二人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其人皆是不为所动,且冷眼望着二人,身上杀气有增无减,杀意更是大胜,如此,扫看之下,足足过了片刻,他忽而冷声道:“你们的宗族,你们的重要所在,你们的祖师祠堂,这与我齐林有什么关系!”
  “没错,我齐林是你黑族的女婿,我确实是娶了淼儿,但是,我是娶,而今淼儿细算,也非是什么黑族的公主,而是我齐家的女人,儿媳,如此别把我跟你们撤在一起,你们没有这个资格!告诉你,要打就痛痛快快打,别废话连篇,管他其他做什么?”
  “放肆!”齐林冷冷说着,然而话音未落,忽见远方一点星芒闪过,一人踏浪而来,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黑族的族长,也算是齐林的岳父,袁天罡。
  踏空而来,杀气凛然,浑厚无匹的法力,如狂风肆虐,如骇浪滔天,其力纵横,引动天地变色,而其人身后,渐有压城之黑云紧随他而来,黑云压城,顷刻之间遮天蔽日,而此刻,袁天罡的气势之强,已然让人惊骇了。
  而其人踏空而来,不过几步,便已经自老远之地,瞬间到了场中,而此刻他身后还有紧随而来的袁淼。
  顿步落足,自齐林百丈所在站定,其人此时,面上寒气凝重,几乎如一冰坨,遥望这齐林,其人瞠目欲裂,钢牙紧咬,冷声喝道:“齐林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我一再饶你,你却一再给我惹是生非,真是不知死活了!”
  “如此,还不束手,更待何时,难道你是真的想死不成嘛!?”
  杀气浓浓,其人宛如杀神一般,看着齐林,眼中那密布的红血丝便可说明现下的他的恼火程度,而齐林对此,却不过是置若罔闻,冷眼看这,眼中满是藐视之意,嘴角上挑,忽而他冷笑道:“袁天罡,你何必有此一问那,我究竟想要什么,你恐怕是最知道的吧!想死,大错特错,我不想死,可是我更不愿被人胁迫苟活!”
  “袁天罡,我自知你的神通,强大无比,便是我现下造化极大,修为暴增,我也明白,我非是你的对手,然而若是说怕,我却也毫不怕你,你在我眼里,也就是一野心勃勃之蝼蚁而已!”
  言语之间,齐林完全无视其人,言语之间,言辞更是锋利,而袁天罡闻言之后,眼睛瞬间布满杀意,杀气凛然暴增,钢牙猛地紧紧咬住,以至于便是齐林与之他,有一线之隔,却也能听见他切齿之声。
  “好好好,好一个不知死的鼠辈,既然如此,那我也懒得跟你多费唇舌,管你是不是天选之人,今日我必然杀你,让你自人间天界永远消失。”
  其人冷声说着,忽而袁天罡那强大无匹的修为顿时展露无疑,一时间法力激荡八荒,震天动地,此方世界,其脚下之地,方圆丈许,地面尽数龟裂,罡风倒转,其股股法力,势成惊鸿,直冲天地,而随之,天地为之变色。
  面带杀意,嘴带狞笑,忽而他大步踏出,一步之间,仿佛芥子化须弥,瞬息老远,而随着他一步迈上,此间之威压瞬生,压力之强横,顿时将齐林周身所释放的法力,激荡的七零八落,法力混乱,震颤,其寒气竟然转瞬消弭。
  而此时,齐林见此,面色骤然大变,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恐来之不及,被其人一招败北,随之他立刻催动体内混元法力与之相抗衡,然而他释放的混元法力与之袁天罡的法力,甫一接触,一触即散,单拼法力,其人却竟不是他一合之敌。
  袁天罡何许人也,天界至高强者,所修天道之法,领悟程度已经到了通天之境界,已然堪堪到了,突破天地界限之境界,已然非是可以用层次来划分其人的,而如此大能之人,一身通玄本领,已经感悟天地奥妙了,单凭齐林羽化境界,根本不是其敌手。
  后者踏着正步而来,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双手后背,看似就好似漫步一般,然而每一次前进落足,齐林所释放的阴寒之气,根本无法近身,节节败退,而此间巨剑所生出剑气,所形成凛冽之力,被对手强大到可怕的法力一冲,其力冲撞之间,继而纷乱不已,开始逐渐消弭,寒气也随之暗淡。
  齐林此刻,身在其人对面,感受对手强大的威压法力,承受压力威胁,继而脏腑逐渐生出了压迫之感,而随着袁天罡的一步步接近,继而这种压迫感更加强烈,而此时,他眼望着袁天罡杀气腾腾的模样,这一刻,齐林终于生出了无力之感。
  竟然头一次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条游鱼,蝼蚁之辈而已。
  而此时,袁淼也已经赶到了场中,而此刻,她眼见袁天罡杀气腾腾直逼齐林,而齐林虽然尚在苦苦支撑,但面色越来越痛苦,其人显然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父亲带给的压力之时,她顿时吓得芳心大乱,继而管不得什么,顾不了什么有别,或者是毕现,当场扬声娇叫道:“齐哥,快些束手,不要在撑着了,你不是父亲的对手的!快快认输,我带你向父亲求饶,让他饶你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