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老伯留客
很快，朵儿用碗装着清水便过来了，她把清水放到了路淋的面前。老伯一看就知道小丫头是从自家水缸里舀出来的，原味的井水，这城里人喝不来。于是他赶忙对朵儿说道：“喂，丫头，不是井水是茶水。你去泡一壶茶端出来”说完，老伯对着路淋和黎津南解释道：“我们乡下人喝习惯了井水，所以朵儿以为你们也喝的是井水。”
“没关系的，有水喝我就很高兴了。”路淋扯了扯嘴角，笑道。
过来几分钟后，朵儿重新端了一碗水出来，水的颜色有点泛绿又有点带泥土的颜色，她乖巧地说道：“姐姐，你喝茶。”
“谢谢小朋友啦。”路淋说完，端着碗喝了一口，这茶有点烫不过很解渴，待凉了一会儿，她又端起来喝了一大口，总是不口干舌燥咯。心满意足地路淋在喝完茶后，对着黎津南扬眉称赞道：“这个茶好清凉啊，有点薄荷的味道但是又不像我们平常喝的薄荷茶。你也喝一杯吧，真的很解渴。”
黎津南接过剩下的半碗喝了一大口，清凉的薄荷茶如喉咙，很爽快，很熟悉。他没有对这个土茶发表什么评价，因为他不是第一次喝这个茶，童年的记忆里都是这个茶香。当黎津南喝到这个茶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惊讶的开心，反而有点酸涩，这个土茶勾起了他对童年的回忆，勾起了他对自家外婆的思恋。
路淋不知道，在那个遥远的北方村庄里有着一个孤零的青坟。那个坟墓里埋藏着给过幼时黎津南温暖的老人---他的外婆。
“小姑娘，这就是薄荷茶。不过是乡下到处可见的土薄荷，上不了台面而已。我们乡下没有什么所以的西湖龙井以及什么碧螺春，只有这些土薄荷招待客人，没想到你们不嫌弃反而喜欢喝----”老伯看着路淋这样好奇又喜欢的样子，他伸出手指并且指到那压井旁的一处绿色植物，心花怒放道：“看，那一簇就是。”
路淋闻声看去，土薄荷一簇一簇地挤在一起，不开花只长叶，一片绿挨着另一片绿，看起来很不错，别有一番盆栽景致，她认同的点头：“嗯，很绿意盎然。”
想到今天在古镇街上没有怎么看到人，路淋好奇的问道：“老伯，为什么街上都没人什么人啊？最奇怪的是大部分的家里都关着门，我们也是误打误撞的碰见你们家没有关门。。”
老伯微微眯眼，然后不急不慢地开口道：“昔阳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所以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镇上剩下的人都是老人和孩子，因此大家到了中午都会闭门煮饭和睡午觉。你看，你们来的点不是正好十一点半了么？”
“喔。”
老伯继续说道：“其实来昔阳旅游的人很少，他们来的时间也大多是每个月的15号。因为15号是我们昔阳传统的赶集日，所以十分热闹。你们来的日子没选好。这些年来昔阳的人越来越多了，昔阳的人气也越来越足了，因此我们也希望旅游能为昔阳人带来就业机会，来让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回到昔阳。”然后他摸了摸乖乖坐在身旁的孙女朵儿，黯然的开口道：“朵儿的父母便是去省城打工了，一年回不来家里几次，即使回来也呆不了两三天，这可怜的朵儿也算跟着我长大吧！”
“我知道了，谢谢老伯。”路淋拉长了声音，然后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问道：“不过真的没有一家馆子开门吗？我们两个赶路了半天还没吃午饭的。”照老伯的说法，这里不开馆子又闭门休息，她和黎津南要去哪解决午餐啊？早知道就准备好便当了，她还天真的以为昔阳旅游业不错，应该还有什么农家乐的地方吧。
果然，她是太天真！
老伯说道：“有，不过要走几里路，到下个镇子，隔壁河柳镇去。”他扫了一圈黎津南和路淋，几分诚心地开口邀请道：“如果你们两位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们家粗茶淡饭一顿，反正我们正打算准备午饭呢。”
“不介意。”黎津南还没说什么的时候，路淋便很爽快地接受了老伯的午餐邀请。
老伯慈祥的说道：“那你们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和朵儿去给你们准备饭菜。”接着他拿着拐杖站了起来，大声往厨房走去。
路淋马上阻止了老伯的行为，让老伯坐回位置上，然后她几分善解人意的开口道：“这可使不得，老伯你休息吧，我和他来做，要不然我们可不好意思白吃米饭。”老伯行动不便，还让老伯杵着拐杖来做饭，想想就于心不忍。
老伯坐回了原位置，对着两人开口道：“随你们吧，朵儿你去帮一下姐姐哥哥。”
朵儿站起来，“好，爷爷。”
三人进了厨房，路淋问道小女孩：“你叫朵儿是吧？”
“嗯，我叫李朵朵，但是爷爷喜欢叫我朵儿。”小朵儿不怕人，甜甜的回答道。
“朵儿，很好听的名字。”路淋点头，然后自我介绍道：“你叫我小淋姐姐，叫这个津南哥哥就好了。”
小朵儿点头，但是她直接省略了前缀，喊着哥哥和姐姐。她提起厨房的两个菜篮子递给路淋，解释道：“姐姐，你和哥哥要跟着我去地里摘菜才能烧火做饭吃的，我们家的菜都是在田里现摘的，都是我爷爷亲自种的。小朵儿平常就帮着菜儿锄草，所以我们家的菜长得特别好，爷爷都夸我。”
“好，你们家的菜地在哪？”路淋问道，她还没有自家动手摘过菜呢，所以很有兴趣去体验这个活动。
小朵儿开口道：“小溪的那一边，我找个篮子然后我们就去吧。”
“嗯。”
经过小溪的石板桥，再走了一段泥巴路，路淋和黎津南终于到了小朵儿所说的菜地，这里的菜地一片挨着一片，长势喜人，十分茂盛，不过大多是秋豆角和茄子。以及有些田里还要一些刚冒出嫩芽的小苗，那是号称土人参的红白萝卜，冬天才收获。路淋从来没见过萝卜苗，所以直接忽视了它。
她的眼里只要挂在枝桠的大茄子和田埂支架上的长豆角，想到是为老伯和朵儿做饭，路淋难免不为他们口味考虑，于是她开口问道小朵儿，“朵儿，你和爷爷喜欢吃什么？你告诉姐姐，姐姐好做个你们吃。”
“爷爷喜欢鸡蛋羹，我喜欢青椒炒肉，可是田里没有青椒怎么呢。”小朵儿闪了闪眸光。
“茄子炒肉或者豆角炒肉怎么样？”路淋说服着小朵儿，这没有的青椒她总不能变魔法似的变成来吧。如果在阳城市区还好办，完全可以去百货超市买去。
“可以。”小朵儿还算懂事。
“黎津南，你摘豆角我摘茄子。”然后路淋对着小朵儿问道：“朵儿，你们家有鸡蛋吗？”这鸡蛋羹总得要鸡蛋吧？要是没有鸡蛋那就尴尬啦。
小朵儿想起早上爷爷从鸡窝里捡了两个新鲜的鸡蛋放到厨房的碗里，于是答道：“有，爷爷今早刚从鸡窝里捡了两个新鲜的鸡蛋。”接着她犹豫的说道：“可是爷爷说鸡蛋要留给周一上学吃。”
“爷爷吃也算朵儿吃啊。”路淋解释道。
“对，姐姐说的对。”
“哦，这就好办了，等下我们做个鸡蛋羹。”然后路淋对着身边的黎津南开口道：“黎津南，我不会做鸡蛋羹但是我相信你会做，对吧。”
黎津南直接去了田埂摘豆角，过了一会儿他淡淡的说道：“篮子里的豆角差不多了。”
“你咋不回答问题呢？哼。”路淋气哼哼的下田摘着茄子，一个一个直接扔在篮子里，对这些无辜的茄子发泄着对黎津南的不满。叫你高冷，叫你装酷，叫你不不回答我。
不一会儿的时间，她篮子里的茄子也满了，
田埂上，小朵儿围在黎津南的身边，甜甜的花痴道：“哥哥，你长得好好看啊。”朵儿不知道除了好看这个词语还要什么其他的词语去形容这个大哥哥，反正幼儿园的老师夸奖人长相的词语都说好看。
“你也长得很可爱。”黎津南低头看向这个只在自己腰下的小女孩，他没有平常的清冷，而是很温柔的对朵儿称赞。一听到喜欢的大哥哥称赞自己可爱，小朵儿咯咯地笑着。
“姐姐不好看吗？”这时路淋从茄子地出来，刚好听到他们两个的对方，便反问道。
“姐姐也好看，不过哥哥更好看。”朵儿想了想，开口道。
路淋瞪了一眼黎津南，假装伤心地骗着小孩子，“好伤心啊，朵儿。姐姐吃醋啦。你竟然说姐姐没有哥哥好看，姐姐真的好伤心啊。”
小朵儿见此情形，马上抓住路淋的手腕，摇晃着开口：“姐姐你别伤心啊，可是朵儿说的是实话啊，要不然我说个谎话好了，姐姐你比哥哥好看。”然后她又纠结半天的开口：“可是，幼儿园的老师说不能撒谎。”
路淋对此只能干笑，好吧，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她干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朵儿说道：“呵呵！不谈论这个问题了。菜摘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做饭吧，朵儿爷爷肯定都饿了。小朵儿，你告诉姐姐，饿了没有啊？”
“饿了！”朵儿很诚实的回答。
返回的路上，小朵儿突发奇想的问道黎津南，“哥哥，姐姐是你的什么人啊，告诉朵儿呗！”她似乎对黎津南有明显的亲近感，路淋心底愕然，难不成异性相吸的原理对这么小的女孩也适用，也是奇了。
“小麻烦。”黎津南看着路淋，亲呢的喊了她一下，然后对小朵儿解释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小朵儿歪着脑袋思索着女朋友的意思，最终她抬头问道黎津南：“女朋友是什么朋友？因为姐姐是女的，所以是你的女朋友吗？”
“大概是这样。”黎津南点头。
听到这样的答应，小朵儿一下兴奋了起来，她激动的感叹道：“哇奥，那朵儿在幼儿园里有好多的女朋友啊，小花，兰兰都是我的女朋友，嗯，朵儿还有好多男朋友呢，大强，虎子，因为大强和虎子是男的。”接着她扯着黎津南的衣角下摆，几分骄傲的扬起头说道：“哥哥，我周一去上学的时候要告诉我们的老师，朵儿有好多男朋友和女朋友呢。”
“这个还是不要了。”黎津南心惊，他是不是误导了小女孩的什么。如果她真的去学校这么说，那大概会弄巧成拙，闹不少的笑话吧。
而一旁的路淋，轻笑道：“这个理解，我给满分。”
果然是童言无忌，小女孩说的话都像游戏！
“没关系的，有水喝我就很高兴了。”路淋扯了扯嘴角，笑道。
过来几分钟后，朵儿重新端了一碗水出来，水的颜色有点泛绿又有点带泥土的颜色，她乖巧地说道：“姐姐，你喝茶。”
“谢谢小朋友啦。”路淋说完，端着碗喝了一口，这茶有点烫不过很解渴，待凉了一会儿，她又端起来喝了一大口，总是不口干舌燥咯。心满意足地路淋在喝完茶后，对着黎津南扬眉称赞道：“这个茶好清凉啊，有点薄荷的味道但是又不像我们平常喝的薄荷茶。你也喝一杯吧，真的很解渴。”
黎津南接过剩下的半碗喝了一大口，清凉的薄荷茶如喉咙，很爽快，很熟悉。他没有对这个土茶发表什么评价，因为他不是第一次喝这个茶，童年的记忆里都是这个茶香。当黎津南喝到这个茶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惊讶的开心，反而有点酸涩，这个土茶勾起了他对童年的回忆，勾起了他对自家外婆的思恋。
路淋不知道，在那个遥远的北方村庄里有着一个孤零的青坟。那个坟墓里埋藏着给过幼时黎津南温暖的老人---他的外婆。
“小姑娘，这就是薄荷茶。不过是乡下到处可见的土薄荷，上不了台面而已。我们乡下没有什么所以的西湖龙井以及什么碧螺春，只有这些土薄荷招待客人，没想到你们不嫌弃反而喜欢喝----”老伯看着路淋这样好奇又喜欢的样子，他伸出手指并且指到那压井旁的一处绿色植物，心花怒放道：“看，那一簇就是。”
路淋闻声看去，土薄荷一簇一簇地挤在一起，不开花只长叶，一片绿挨着另一片绿，看起来很不错，别有一番盆栽景致，她认同的点头：“嗯，很绿意盎然。”
想到今天在古镇街上没有怎么看到人，路淋好奇的问道：“老伯，为什么街上都没人什么人啊？最奇怪的是大部分的家里都关着门，我们也是误打误撞的碰见你们家没有关门。。”
老伯微微眯眼，然后不急不慢地开口道：“昔阳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所以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镇上剩下的人都是老人和孩子，因此大家到了中午都会闭门煮饭和睡午觉。你看，你们来的点不是正好十一点半了么？”
“喔。”
老伯继续说道：“其实来昔阳旅游的人很少，他们来的时间也大多是每个月的15号。因为15号是我们昔阳传统的赶集日，所以十分热闹。你们来的日子没选好。这些年来昔阳的人越来越多了，昔阳的人气也越来越足了，因此我们也希望旅游能为昔阳人带来就业机会，来让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回到昔阳。”然后他摸了摸乖乖坐在身旁的孙女朵儿，黯然的开口道：“朵儿的父母便是去省城打工了，一年回不来家里几次，即使回来也呆不了两三天，这可怜的朵儿也算跟着我长大吧！”
“我知道了，谢谢老伯。”路淋拉长了声音，然后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问道：“不过真的没有一家馆子开门吗？我们两个赶路了半天还没吃午饭的。”照老伯的说法，这里不开馆子又闭门休息，她和黎津南要去哪解决午餐啊？早知道就准备好便当了，她还天真的以为昔阳旅游业不错，应该还有什么农家乐的地方吧。
果然，她是太天真！
老伯说道：“有，不过要走几里路，到下个镇子，隔壁河柳镇去。”他扫了一圈黎津南和路淋，几分诚心地开口邀请道：“如果你们两位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们家粗茶淡饭一顿，反正我们正打算准备午饭呢。”
“不介意。”黎津南还没说什么的时候，路淋便很爽快地接受了老伯的午餐邀请。
老伯慈祥的说道：“那你们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和朵儿去给你们准备饭菜。”接着他拿着拐杖站了起来，大声往厨房走去。
路淋马上阻止了老伯的行为，让老伯坐回位置上，然后她几分善解人意的开口道：“这可使不得，老伯你休息吧，我和他来做，要不然我们可不好意思白吃米饭。”老伯行动不便，还让老伯杵着拐杖来做饭，想想就于心不忍。
老伯坐回了原位置，对着两人开口道：“随你们吧，朵儿你去帮一下姐姐哥哥。”
朵儿站起来，“好，爷爷。”
三人进了厨房，路淋问道小女孩：“你叫朵儿是吧？”
“嗯，我叫李朵朵，但是爷爷喜欢叫我朵儿。”小朵儿不怕人，甜甜的回答道。
“朵儿，很好听的名字。”路淋点头，然后自我介绍道：“你叫我小淋姐姐，叫这个津南哥哥就好了。”
小朵儿点头，但是她直接省略了前缀，喊着哥哥和姐姐。她提起厨房的两个菜篮子递给路淋，解释道：“姐姐，你和哥哥要跟着我去地里摘菜才能烧火做饭吃的，我们家的菜都是在田里现摘的，都是我爷爷亲自种的。小朵儿平常就帮着菜儿锄草，所以我们家的菜长得特别好，爷爷都夸我。”
“好，你们家的菜地在哪？”路淋问道，她还没有自家动手摘过菜呢，所以很有兴趣去体验这个活动。
小朵儿开口道：“小溪的那一边，我找个篮子然后我们就去吧。”
“嗯。”
经过小溪的石板桥，再走了一段泥巴路，路淋和黎津南终于到了小朵儿所说的菜地，这里的菜地一片挨着一片，长势喜人，十分茂盛，不过大多是秋豆角和茄子。以及有些田里还要一些刚冒出嫩芽的小苗，那是号称土人参的红白萝卜，冬天才收获。路淋从来没见过萝卜苗，所以直接忽视了它。
她的眼里只要挂在枝桠的大茄子和田埂支架上的长豆角，想到是为老伯和朵儿做饭，路淋难免不为他们口味考虑，于是她开口问道小朵儿，“朵儿，你和爷爷喜欢吃什么？你告诉姐姐，姐姐好做个你们吃。”
“爷爷喜欢鸡蛋羹，我喜欢青椒炒肉，可是田里没有青椒怎么呢。”小朵儿闪了闪眸光。
“茄子炒肉或者豆角炒肉怎么样？”路淋说服着小朵儿，这没有的青椒她总不能变魔法似的变成来吧。如果在阳城市区还好办，完全可以去百货超市买去。
“可以。”小朵儿还算懂事。
“黎津南，你摘豆角我摘茄子。”然后路淋对着小朵儿问道：“朵儿，你们家有鸡蛋吗？”这鸡蛋羹总得要鸡蛋吧？要是没有鸡蛋那就尴尬啦。
小朵儿想起早上爷爷从鸡窝里捡了两个新鲜的鸡蛋放到厨房的碗里，于是答道：“有，爷爷今早刚从鸡窝里捡了两个新鲜的鸡蛋。”接着她犹豫的说道：“可是爷爷说鸡蛋要留给周一上学吃。”
“爷爷吃也算朵儿吃啊。”路淋解释道。
“对，姐姐说的对。”
“哦，这就好办了，等下我们做个鸡蛋羹。”然后路淋对着身边的黎津南开口道：“黎津南，我不会做鸡蛋羹但是我相信你会做，对吧。”
黎津南直接去了田埂摘豆角，过了一会儿他淡淡的说道：“篮子里的豆角差不多了。”
“你咋不回答问题呢？哼。”路淋气哼哼的下田摘着茄子，一个一个直接扔在篮子里，对这些无辜的茄子发泄着对黎津南的不满。叫你高冷，叫你装酷，叫你不不回答我。
不一会儿的时间，她篮子里的茄子也满了，
田埂上，小朵儿围在黎津南的身边，甜甜的花痴道：“哥哥，你长得好好看啊。”朵儿不知道除了好看这个词语还要什么其他的词语去形容这个大哥哥，反正幼儿园的老师夸奖人长相的词语都说好看。
“你也长得很可爱。”黎津南低头看向这个只在自己腰下的小女孩，他没有平常的清冷，而是很温柔的对朵儿称赞。一听到喜欢的大哥哥称赞自己可爱，小朵儿咯咯地笑着。
“姐姐不好看吗？”这时路淋从茄子地出来，刚好听到他们两个的对方，便反问道。
“姐姐也好看，不过哥哥更好看。”朵儿想了想，开口道。
路淋瞪了一眼黎津南，假装伤心地骗着小孩子，“好伤心啊，朵儿。姐姐吃醋啦。你竟然说姐姐没有哥哥好看，姐姐真的好伤心啊。”
小朵儿见此情形，马上抓住路淋的手腕，摇晃着开口：“姐姐你别伤心啊，可是朵儿说的是实话啊，要不然我说个谎话好了，姐姐你比哥哥好看。”然后她又纠结半天的开口：“可是，幼儿园的老师说不能撒谎。”
路淋对此只能干笑，好吧，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她干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朵儿说道：“呵呵！不谈论这个问题了。菜摘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做饭吧，朵儿爷爷肯定都饿了。小朵儿，你告诉姐姐，饿了没有啊？”
“饿了！”朵儿很诚实的回答。
返回的路上，小朵儿突发奇想的问道黎津南，“哥哥，姐姐是你的什么人啊，告诉朵儿呗！”她似乎对黎津南有明显的亲近感，路淋心底愕然，难不成异性相吸的原理对这么小的女孩也适用，也是奇了。
“小麻烦。”黎津南看着路淋，亲呢的喊了她一下，然后对小朵儿解释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小朵儿歪着脑袋思索着女朋友的意思，最终她抬头问道黎津南：“女朋友是什么朋友？因为姐姐是女的，所以是你的女朋友吗？”
“大概是这样。”黎津南点头。
听到这样的答应，小朵儿一下兴奋了起来，她激动的感叹道：“哇奥，那朵儿在幼儿园里有好多的女朋友啊，小花，兰兰都是我的女朋友，嗯，朵儿还有好多男朋友呢，大强，虎子，因为大强和虎子是男的。”接着她扯着黎津南的衣角下摆，几分骄傲的扬起头说道：“哥哥，我周一去上学的时候要告诉我们的老师，朵儿有好多男朋友和女朋友呢。”
“这个还是不要了。”黎津南心惊，他是不是误导了小女孩的什么。如果她真的去学校这么说，那大概会弄巧成拙，闹不少的笑话吧。
而一旁的路淋，轻笑道：“这个理解，我给满分。”
果然是童言无忌，小女孩说的话都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