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意经
  程处亮拿着五包天下第一面回到家里,感觉非常不错。
  觉得这一次自己办事得力,老头子这次总不会打自己了吧?
  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懂事孝敬,还会夸奖自己一番呢!
  貌似,从小到大,老头子都没夸过自己几次吧?
  一想到这里,程处亮就感觉美滋滋哒。
  可惜,事情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刚回到家,就被老头子抓住,劈头盖脸一顿痛打。
  程处亮直接就被打懵圈了。
  凭什么啊?
  以前打我还有个理由,现在连理由都不找了,直接就打的吗?
  程处亮不由梗着脖子问道:“老头子,你凭什么打我?我做了什么错事了?”
  嗯?
  错事?
  程咬金一想,为什么打这小兔崽子来着?他又做了什么错事了?
  好像是因为皇上夸自己的儿子懂事孝顺,当时自己就想回来狠狠打这小子一顿,就是这个原因。
  要说他做了什么错事,貌似也没有吧?
  不过,老子打儿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还需要理由?
  “你是老子的种,老子想打就打!刚此你喊我啥?老头子?让你老头子!让你老头子!”
  打了半天,程咬金打过瘾了,这才停手。
  然后程咬金才对程处亮说道:“你个混球,好好跟李愔那小子学学。人家那小子啊,看到他老子跪坐久了血脉不畅,特意给他老子打造了一套贞观椅和贞观桌。你呢?你什么时候想到过孝敬老子我了?”
  我还没孝敬您吗?
  我不是给您送来两包天下第一面了嘛?
  好吧,虽然我克扣了三包,但是也不能就此说我不孝顺吧?
  不过程处亮也懒得吐槽了,因为老头子根本就不会和他讲道理,只会用拳头说话。
  不过这时候程处亮倒是想起来和李愔合伙做生意的事儿来了,忍不住问道:“爹,六皇子殿下要和我们合伙做生意,您看成不成?”
  听到程处亮的话,程咬金一愣,疑惑地问道:“做生意?你们凑在一块不惹祸就不错了,能做什么生意?”
  程处亮不由说道:“六殿下说道,我们要在一起做桌椅板凳的生意,还保证能赚钱。不过,如果要做生意的话,必须每家拿十贯钱入股。”
  程咬金不由问道:“做什么桌椅板凳?”
  程处亮支支吾吾地说道:“反正就是让人坐的玩意儿,保证能赚钱。”
  啪!
  气的程咬金抬手就在程处亮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这个憨货,连做的什么生意都不清楚,就敢跟人家合伙做生意?
  到时候只怕被人家给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呢。
  李愔那小子说的桌椅板凳,不会就是贞观椅和贞观桌吧?
  如果真的是自己今天见过的贞观椅和贞观桌的话,倒不怕赚不到钱。
  只不过,李愔那小子,为什么要拉着处亮一起入伙呢?难道他有什么企图不成?
  程咬金本能的,不想让程处亮和李愔那小子走的太近。
  别看现在李愔是个皇子,身份高贵。
  但是等到皇上百年之后,新皇登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如果和他走的太近的话,到时候难免会吃挂落。
  因此,程咬金一直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和皇子们走的太近。
  所以现在,程咬金听到六皇子要和程处亮做生意的时候,不由犹豫了起来。
  和李愔走的太近,太冒险了。
  只不过,对程处亮,程咬金也觉得有所亏欠。
  毕竟他的爵位,是要长子来继承。
  而程处亮是次子,没有爵位继承。
  最重要的是,程咬金隐隐间感觉,最近六皇子李愔,似乎变得和以往不同了。
  跟着他做生意,必定能赚钱不说,说不定以后还另有惊喜也未可知。
  不过,这次合伙做生意,就只是程处亮和他合作,而不是整个程家。
  有好处,整个程家都跟着沾光。
  输了,也只是程处亮一个人受到牵累而已。
  所以,最终程咬金决定答应和六皇子合作做生意,并且程咬金可不止是出钱,还在府里找了十个精明能干的下人。
  ……
  李愔仔细叮嘱柳枝,让柳枝注意不要碰凉水,多喝热水,小心受凉等等。
  李愔关切的问候,慢慢缓解了柳枝的尴尬,温暖了她的心。
  晚上洗脚的时候,李愔都没舍得让柳枝服侍他,而是让她好好休息。
  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柳枝似乎通过今天的事情,无师自通地懂得了一些道理,害羞地没有向李愔怀里钻。
  而是故意和李愔保持着半个身位的距离。
  被窝里面,因为两人中间有空隙,李愔总觉得有凉风在中间窜来窜去,冻得李愔直打哆嗦。
  于是,李愔直接伸手将柳枝拉过来,就像抱火炉一样美美滴抱住。
  果然,一下子就暖和起来。
  而柳枝,虽然这几天,两人一直这么抱着取暖。
  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今天被殿下这么抱住,柳枝的身体不由本能的一僵。
  随即,一股异样的触感传递开来。
  不多时,李愔便美美地睡去。
  而柳枝,则是久久不能入睡。
  ……
  第二天,李愔来到学堂的时候,发现房遗爱今天没来上课。
  这家伙请假了,请了足足半个月的假。
  孔颖达夫子来上课的时候,学童们明显发现,夫子顶着两个匀称的黑眼圈,活脱脱一国宝大熊猫。
  他们的夫子,昨天晚上失眠了,思考了一整夜两块石头为什么会同时落地的问题。
  孔颖达一上来,就眼神不善地看着李愔,手里提着戒尺,提问李愔的课业。
  李愔相信,如果他回答不上来的话,下场一定会比房遗爱更惨。
  只可惜,前世的时候,李愔就曾背过论语。
  当然,多年过去,记忆已经出现模糊的现象。
  但是只是一篇的内容而已,看几遍,也就记起来了。
  李愔轻轻松松地将夫子提问的内容背诵下来,让孔颖达不由大失所望。
  上午的课程结束,吃饭的时候,李愔和程处亮、尉迟宝琪等人,再次凑到了一起。
  李愔不由向他们问道:“一起做生意的事情,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