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兄弟阋墙
  第三百三十八章 兄弟阋墙
  说着便强吻她。
  “你不是傅云深?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沈依依周身汗毛倒竖,可这件衣服分明是傅云深出席宴会的衣服!
  “我是他哥哥,我叫傅云帆!”男人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强行游走。
  沈依依极力抵抗,想起岳寻教过她的防狼三招,踩脚丫、踢裆、拽后脑勺,本想给傅云帆一个过肩摔,却被他轻巧地躲开了,相反,他竟站在了她身后,一手钳住了她的腰肢,一手竟伸向她的裙底!
  “你不是傅云帆!你在说谎!傅云帆已经死了!是林清妍亲自害死的!”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沈依依几乎不可能甩掉一个和傅云深同样体格的男人。
  眼看着他就要褪掉她的衣服,隐约能听到解皮带的声音,沈依依吓得周身都在发抖,“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男性的粗喘和压抑,正在她耳边轮番上演,“你放心,会很快的。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不喜欢傅云深,他只是占据了你的身体,却没能得到你的心。”
  “滚开!别碰我!我和他什么关系你清楚,你敢碰我一根汗毛,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沈依依摸到了一个坚硬的花瓶,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瓶子。
  哗啦,花瓶碎了一地,沈依依手持着剩下的半个碎片嶙峋的花瓶,对着蹲在地上的那个人,“你,你别过来!”
  男人单膝跪地,一手捂住额上的伤痕,指尖有鲜红的血液流出,唇角勾起一丝狞笑,这个女人真狠!居然敢跟他来真的!
  “傅云深能给你的,我也能给!”男人深邃的眸溢出冷绝的光芒,像个受困的斗兽,从地上缓缓站起,沈依依依稀能听到骨骼舒展时的咯咯声,脊背一阵阵冷汗。
  沈依依夺门而逃,可那人手法灵活,竟一下就扼住了她的后颈,把她拎小鸡似的拎回来,用手臂禁锢在身边,“别走!你走了谁陪我玩?”
  说着,又开始没完成的游戏。
  “不要!云深,救我!”沈依依眼瞧着就要被玷辱了,眼泪扑簌簌滚下来。
  正在得逞之际,大门被猛地踢开,傅云深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依依!放开她!要什么我都给你!”
  傅云深吧地打开了门里的灯,可当他看清了紧紧箍住沈依依的那人,那张脸的时候,手脚僵硬了,“大哥?怎么是你?”
  傅云帆?眼前这个头发凌乱、身穿和他一模一样礼服、额角带着伤痕的男人,是他的大哥,傅绍谦最疼爱的长子、傅氏集团的真正继承人,傅云帆!
  “傅云深,你别过来,否则,我弄死她!”傅云帆反手就夺走了沈依依手中的花瓶,对准了她的颈部大动脉。
  “千万别乱来!哥,你想要什么,傅氏还是金钱,我都让给你!”此刻,傅云深只想救回沈依依。
  别的什么,他一律不在乎。
  沈依依被尖锐的碎片锁喉,声音也变得细弱了,“云深,你大哥不是去世了吗?为什么……”
  “住嘴!去世?是傅云深告诉你的?还是林清妍那个贱人?他们当然希望我死!我死了,他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傅氏!呵呵!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多余的人!”
  傅云帆说的话痛彻心扉,是经生历死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沈依依现在相信,傅云帆没死。
  那么傅云深为什么一再强调他死了呢?他这么说好处显而易见。
  沈依依不知该相信谁了。
  傅云深进门后,把门关上,极力平息傅云帆的怒火,“大哥,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我们全家等你等得很辛苦,尤其是爸爸!为了你,他差点命都没了!”
  可傅云帆不为所动,“你巧舌如簧,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为了得到傅氏,你连初恋女友都能舍弃,让她嫁给我,呵呵,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初恋女友,指的是林清妍。
  “云帆大哥,这个你就误会他了。云深和林清妍已经没有一丝关系了。”沈依依试图从中劝和。
  可是,傅云帆唇勾冷笑,“闭嘴!蠢女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人辜负的蠢人!”
  尖锐的碎片抵达沈依依的喉管,竟蹭破了她的皮肤,沈依依不由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可就是这声嘤咛竟勾起了傅云帆的邪念,“啧啧,沈依依,你真是一个尤物,身体这么醉人,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傅云帆,我是你弟媳妇,是你亲兄弟的女人,你不能这么做!”沈依依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来,在艳丽晚装下,妖娆冶艳、妩媚动人!
  傅云帆故意含着她的耳珠,对傅云深露出狞笑,“云深,当年你把玩过的女人送给我,我还蒙在鼓里,要不是这些年隐姓埋名,我怎么会知道,其实我们很早就做了连襟!现在,轮到我享受你的女人了!”
  说着,他动作加大,唇瓣竟沿着沈依依粉白的天鹅颈向下,吻到了锁骨、胸口,只要轻轻一扯,她的晚礼服就会落地,露出灿烂的双花来!
  沈依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云深,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木棍凌空劈下,稳准狠地劈中了他的脑袋,轰隆,二次受伤的傅云帆倒在地上。
  “砰!”门被一脚踹开,傅绍谦出现在门口,正好看到傅云深用木棍劈中傅云帆的一幕,“出什么事了?”
  沈依依吓得瘫软在地,双腿像被剥夺了力量,连站都站不起来,傅云深没有管傅绍谦,连忙扔掉木棍,来到沈依依身边,把她拦腰抱起,褪掉外套罩在她身上。
  瞎蒙的沈依依牙齿在打架,周身被冷汗浸润,面色苍白如纸,挂着细腻的汗珠,而她高高盘起的头发已经被弄乱了,如海藻般披散在肩上。几个傅家的亲戚涌进房来。
  “发生什么事了?那个人是谁啊?”傅杰明唯恐天下不乱,走近一看“哎呀,云帆?怎么是云帆?云帆你怎么了?千万别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