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在她脸上连划了好几道，还觉得不解气，抬脚又接着朝她身上狠踹，踹一下不解气，连续踹了好几脚。
  “贱人！敢伤老子，老子弄死你！”
  江知暖痛得倒在地上缩成虾米状，痉挛抽搐了几下后，意识一点点抽离。
  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在两只眼睛闭上前，她看着地上溅得到处都是的奶水，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她的小希恐怕要饿肚子了……
  “别踢了！她好像不动了！”
  旁边有个男人拉住还在发泄的光头，指着江知暖劝止他，“你再这么搞，会闹出人命的！”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并不想违法犯罪。
  光头男脸色微变，拿脚踢了踢江知暖的胳膊，“喂！别装死！快醒来！”
  可惜江知暖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地蜷在那里。
  她的脸被划花，鲜血淋漓的样子在黑暗中格外骇人。
  光头男也被吓到了，“她、不会真死了吧？现在怎么搞？”
  其他人相互对视几眼，“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跑吧！”
  谁也没再管地上的江知暖，转身飞快逃离现场。
  光头男临走前还把划伤江知暖的那把水果刀也带走了。
  这条老街周围没有监控，只要他们跑了，没有人能找到他们头上！
  他们跑了很远，直到确定不会有人追到才停下来。
  光头男把那把水果刀上的指纹和血迹擦干净手，顺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人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毁容了，是不是应该把尾款结了？”
  巷子里，霍思念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光头男把视频追回来，她心下疑惑，顺着巷子慢慢往外走，走了没多久，远远就看到倒在巷子口的江知暖。
  见她趴在那里像是死了一般没有生息，霍思念心下一惊，小心翼翼地上前唤着她名字。
  “喂！江知暖？江知暖？”
  连续叫了她好几声，江知暖都没有反应。
  霍思念望着她满脸是血，也怕了，抖着手掏出手机给江诗语打电话，嗓音得在发颤，“诗语姐，江知暖好像……死了！”
  电话那头，江诗语对这个消息一点儿也不吃惊，冷静从容地对她道，“思念，我已经帮你订好了出国的机票，你快走！你记住，你没有回过国，更没有见过江知暖！”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走！剩下的我来处理！”
  霍思念望着地上的人，心底又慌又怕，语无伦次道，“谢谢诗语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生气了，想吓唬吓唬她……我没想要她的命……”
  “好了，你别耽搁了，赶紧打车去机票，飞机是凌晨的，两个半小时后起飞！”
  霍思念捏着手机的指关节狠狠泛白，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江知暖是罪有应得，“好，我、我听你的！”
  挂断电话，她心一横，大步走出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诗语挂断电话后，又给光头男回拨了个电话过去，“你们回去把江知暖的尸体处理掉！尾款我再给你们翻三倍，不，十倍！”
  然而，当光头男回到巷子口的时候，却惊悚的发现原本倒在地上的人竟然不见了。
  要不是空气里还飘散着夹杂了奶香的血腥味，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