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覆巢之下无完卵
  整个张府的人行动了起来,被张易分到了三个地方分别招募,那三个地方也都是低下层人们最多的地方。、
  要知道招募也是需要分地区的,张易也深知道其中关系。
  如果你到一些富人区招募的话,除非心中明大志者,否则谁会去受这个苦?而低下层人们不一样,他们吃不饱,一年到头还存不了钱,就算是辛苦劳作一年,一多半的粮食也都要给了统治者,苛捐杂税已经压迫得他们有些心累,不然黄巾之乱也就不会那么容易爆发了。所以在穷人区招募总是没错的,也可以取得更好的结果。
  其中张易为一组人马是以小昭还有四个小厮为主,他与小照明坐在马车上面,马车上面载着一些笔墨及桌子等物。
  而四人小厮抬着一块巨大无比的木板,换作成现在的规格大概是2米x4米那般大小,上面漆成黄底,而黄底上面书着数十个巨大的汉字,其中以每月三吊钱,管饱!这几个字尤其显眼。
  他们这一群人直接就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因为他们太突出了,尤其是那个巨大的黄色木板上面写着那七个大字,简直就是一极大的诱惑,所以不等他们将木板放下来,已经有近百来跟随着他们而来,这些人们形形色色,各种各样,他们试图了解这一行人等是要做什么。
  “就这吧!将木板树起来!”
  张易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指着空处说道。
  只见这四人合力将黄漆面的木板树了起来。
  同时张易将马车上的下个箩筐给搬了下来。
  这下直接引爆了人们的眼球,因为更多的人看清了板子上的内容。
  有人大叫道:“这谁啊!他们想做什么?上面写的字是什么?你们识字,倒是念出来给我们听听!”
  有人念了起来。
  “时当黄巾大乱,朝廷危急,大丈夫当有所为,我张易愿身先事卒,领导众人抵抗外来侵犯,凡入我张易麾下共同抵抗敌人者,每月三吊钱,管饱!”
  “你说什么?每月三吊钱,管饱!”
  有人十分震惊的叫了起来,这倒也符合张易的最初的想法,特别是后面的两个字,管饱,那简直就是极具杀伤力。
  “只是这张易是谁?以前怎么没听过这名字啊!?”
  “你就孤陋寡闻了吧!这张易可是有史以前最年轻,最能赚钱,最有实力的人物,他的名声可以说是整个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些人在谈论着关于张易及报名的一切事宜,这些事听在小昭耳中的时候,她才喃喃道:“原来公子名声这么大……”
  对于一个刚认识张易不到两天时间的奴婢来说,张易在短短时间内所造成的轰动远不至于此,他还曾经跑到霸州城内骗得邓茂入城中,并且被关押在牢中。
  可是还有人提出了质疑,有人叫道:“我听说张易买了许峰的府,后改成张府,他买了之后,必定花了不少钱吧?如果我们听他的,被他招募了的话,他会不会诓我们啊!他会不会有钱有粮供我们吃饱啊?”
  对于他的质疑,明显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
  “是啊,就算是再有钱,这战乱时期,粮食断缺,这官府粮食都短缺了,他一个新入城中的人,恐怕要供数百口人吃饭都不容易啊!”
  “你们快看,这张易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怎么可能领导一支军队?我表示十分质疑他的能力!”
  越是这样,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不能自乱了阵脚,如果这些人都搞不定的话,那么张易还想称霸这个天下,那难度还是十分巨大的。
  所以张易尽管听他们底下的人讨论,等这些人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直接站到了桌子上,此时,他不能再用蛊惑黄巾军的那一套了,他要以理服人才是。
  他依据着上面几个特别重要的点子对着众人说道:“大家静一静!”
  声音十分之哄亮,同时又有一种威慑力的存在,当然这其中也有小金龙的功劳,要知道现在张易的血液之中也是流着金龙之血,那可是十分强大的存在,可以将他的能力放大数倍,让一个菜鸟变高手的东西。
  这时大家都被他的声音给吓着了,因为这声音大到人们心中为之一颤,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想听听这个小孩要怎么讲。
  “有三点我要说明,第一点,我前来招募乡勇是为了抵御黄巾军,大家也知道,过两天黄巾就要大举进攻我们了,而汉朝廷现在也无暇照顾我们,你们当真以为司马县令会让他所有官兵来帮我们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天真了,而且,他们有多少人,黄巾军有多少人?
  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大家应该都懂吧?如果我们不起来反抗,等待大家的,只有家破人亡这一条路!
  想必大家还听过刘玄德三兄弟曾经领五百军队大破五万黄巾的事迹吧?只要你信我,我一样可以做得到!
  第二点,我的能力想必大家也有所耳闻,一天赚百两黄金,试问,除了大商行之外,有谁可以一天时间赚一百两黄金?更别提粮食,我一定有办法弄到!这一点请大家放心!”
  所说的这两点,让众人是哑口无言,而这时有人问道:“那第三点呢?”
  大部分人还是十分迟疑的,他们觉得应该不应该加入张易的部队之中。
  “第三点!如果,你们认为比我更有实力领导的,可以站出来,我可以资助你领导我所招募的人,我甘心为你所调遣,有没有人敢站出来的?”
  他说完便抽出了古意刀,这刀锋凛冽,震慑人心魂。
  同时他的目光凶狠,望着四周的人,看得大家是低下头,不敢正眼瞧他。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静之中,静得连呼吸都可以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