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大长老的身份
天都城内有座巍峨的高山，山脚下守备森严，平日里老百姓是进不去的。老百姓想去山上打猎物或者捡柴火只能去城外的山上。
原因很简单，这座山上埋藏着西蜀历代的巫王，是西蜀老百姓心里如神明般的存在。因此，老百姓们也很自觉，从不敢擅闯。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刚刚你给山脚下的守卫看的是什么？”上官司南好奇地问道。
大长老指了指身旁的这座墓地，说道：“这里埋着我的父母。”
上官司南震惊地问道：“什么？据我所知，这里埋藏的大多都是历代的巫王，和他们的妻妾子女。那，那你到底是谁？”
大长老亮出腰牌，道：“我是上任巫王和圣女之子无问，无情是我父亲妾室之子。所以他并不是真正的巫王。”
上官司南不解地说道：“我记得那年师父是出去游历的时候将你带回来的，还说你是个孤儿，让我好好照顾你。难道师父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大长老笑着说道：“欧阳院长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说的。当年欧阳院长出游经过我们西蜀，正是父亲的妾室桃姬挑唆父亲立她的儿子无情为圣子的时候。
院长可能对我们西蜀不太了解，事实上，我们西蜀真正的圣子必须是巫王和圣女的儿子，否则将无法进入巫族秘境修炼。
当时父亲被桃姬迷得神魂颠倒，再加上桃姬母家势力强大，而我母亲虽然是圣女，却是出自普通人家。因此父亲总是摇摆不定。母亲知道父亲的心思后，总是郁郁寡欢，可是除了圣女的头衔之外，她实在给不了我更多。母亲更害怕我即使将来坐上了巫王的位置，没有各方势力的支持，只会被人赶下来。到时候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那日父亲得知欧阳院长来了天都，特地将他邀来宫里，设宴款待。宴会结束时，母亲趁父亲去了桃姬院里时，偷偷去找了欧阳院长。母亲诉说了自己的境遇，恳求院长将我带走，只求我平安长大，不要再回西蜀。
院长心生怜悯，便将我带走了。”
出生于世家大族的上官司南当然也知道豪门贵族里面的斗争，心中更是对大长老的境遇叹息不已，如果巫王换成大长老的话，那么西蜀早就是一片繁荣盛景了。而自从无情当了巫王后一心想独霸西蜀，自立称王，根本不管老百姓的疾苦，这些年招兵买马，拉拢势力，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你父亲得知后没有来找你吗？你母亲有没有因此受到惩罚？应该来说能进入巫族秘境修炼更为重要吧？我从古书中看到过，巫族秘境是九州最神秘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因为除了巫王之外，任何人都进不去。”
上官司南疑惑地问道。
大长老叹了口气说道：“父亲当然来找过，不过欧阳院长没让他见我，我也不知道欧阳院长对我父亲说了什么。反正等父亲回去之后，为了让无情名正言顺地成为圣子，将他过继给了我的母亲。我母亲是个十分平和的人，自从我走后就潜心修佛，不问世事，再加上圣女的身份，使得桃姬虽然十分嫉恨我母亲，但也无可奈何。”
上官司南想了想，问道：“那玲珑的娘乌拉木灵是因为你的身份才接近你的？”
大长老点点头，说道：“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直到她丢下我和玲珑回到西蜀，我才开始调查她。但悔之晚矣。”
上官司南惊讶地问道：“难道她是无情派来的？”
大长老点点头，说道：“因为无情不是真正的巫王和圣女之子，无法进入秘境，也无法生出真正的圣子。所以就派了当时的圣女乌拉木灵过来，他想让乌拉木灵和我生下儿子后，让乌拉木灵带回西蜀。有了一个真正的圣子，无情就能坐稳这个巫王的位置了。
只是无情算了一大圈，却没算到乌拉木灵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她根本不甘于当一个后宅的女子，也不想任人摆布。对于我这个区区灵山学院的长老更是不削。
当年她之所以答应无情也不过是无情答应她全力扶持乌拉族，等到乌拉族的地位上来后，乌拉木灵就赶回西蜀，将当时的乌拉族族长杀了后，自己成了乌拉族的族长。”
上官司南拍拍大长老的肩膀，道：“唉，竟没想到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其实你早就可以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上你。”
大长老摇摇头，说道：“西蜀的势力十分复杂，因此能成为西蜀的巫王必要有非一般的心性才行。西蜀的圣女是巫族的大巫师用圣子的血作引，加上西蜀四方土，西方水。在月圆之夜，大巫师做法后，才能找到真正的圣女在什么位置。
因此圣子永远都是在权利的中心，而圣女有可能来自大族之家，也有可能来自普通百姓家。像我母亲这样的圣女，父亲就得继续娶其他大族家的女子来巩固自己的位置，这也使得巫王的位置被颠倒。导致这么多年，大巫师没有圣子的血作引，一直找不到真正的圣女。只得被其他大族牵着鼻子走。
我想这场天灾便是对我们巫族的惩罚吧，贪恋权势，不遵循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最后终究都会受到惩罚。”
上官司南无奈地一叹，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办？无情是绝对不能继续成为巫王的了，但巫王对于西蜀的老百姓来说却是神圣的，而西蜀是必须要有这样一位巫王存在，不然会对朝廷产生抵触。大家会觉得是慕容宸赫的到来，使得西蜀再无巫王。
我猜当年你父亲来找师父，定是因为师父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此才没让你跟着你父亲回去。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留在西蜀，给大家一个真相。也让你父亲看看，当年他的选择是多么的错误。”
大长老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心里很乱。我希望西蜀更好，但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权势的人。呆在灵山学院的这些年是我过得最快乐，也是最自在的日子。”
上官司南叹息一声，道：“不急，无情不会这么甘心被抓，你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好好考虑。其实到最后你会发现，被命运推着走虽然很被动，但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你一出生便已经没有选择了。只是乌拉木灵这样的女人会成为圣女，倒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大长老呵呵一笑，道：“你看她跟我生的孩子不是儿子就可以看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女，圣子和圣女成婚后，是一定会生出新的圣子的，等圣子成年后，大巫师就会拿他的血作引找寻新的圣女。当年欧阳院长将我带走的时候我还没成年，因此大巫师根本是无法找到新的圣女的。只怕这又是乌拉木灵那女人使得伎俩。”
上官司南一愣，笑道：“原来如此。”
另外一边，慕容宸赫等上官司南和大长老离开之后就带着大军，押着巫王直接去了西郡王府。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西郡王府！”
门门站着的守卫大声喝道。
慕容宸赫冷哼一声，大掌一挥，将门口的几名守卫都拍倒在了地上。
“老黄，你将巫王交给文翼和武毅，然后带着人进去将所有西郡王府巡逻的，看守的统统抓起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慕容宸赫沉声喝道。
老黄上前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赶了几天的路还没开干的将士们早就等不及了，等老黄说完便跟着冲进了王府内。
“将军，我和武毅呢？我们只看着巫王吗？”
文翼焦急地问道。
慕容宸赫轻斥道：“急什么。我去见西郡王爷，门口的人就交给你们两了。处理干净后就在外面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是。属下遵命。”
文翼和武毅两人齐声应道。
很快，慕容宸赫便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西郡王爷居住的院子。
“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在我出来之前都给我弄干净。”
说着，慕容宸赫打掉几个碍眼的，便大步走进了屋内。
“宸赫，你来了。我们听说了城门口的事情，正担心你们呢。”
西郡王妃迎上去，说道。
慕容宸赫笑着安慰道：“惊险倒是惊险了些，好在最后把巫王抓住了。而且您看我也没受什么伤。我现在正让人处理王府里巫王的爪牙。很快，王府里又能恢复正常了，皇叔也能安心养病了。”
“咳咳，是宸赫来了？”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了西郡王爷的声音。
慕容宸赫连忙走进去，道：“皇叔还没休息吗？我原打算跟皇婶说几句，等明日再来看皇叔的。没想到皇叔还没睡。”
西郡王妃快步地上前，将西郡王爷扶起后，拿了个靠枕放在他的身后。
“我只是闭门养神，想再等等你们的消息再睡。没想到你这么快过来了。”
西郡王爷笑着说道，虽然上官司南暂且缓解了他的病情，但说话依然没什么精神，惨白的脸色、凹进的眼睛、凸出的颧骨和瘦骨嶙峋的手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身体曾经遭受过多么痛苦的折磨。
慕容宸赫生怕西郡王爷一直抬头看自己太累，便坐在床边，说道：
“让皇叔担心了，一切都很顺利。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有人不甘心，前来救巫王。皇叔可以合适的地方关押巫王？”
西郡王爷眯着眼睛，说道：“和巫王斗了这么多年，我早有准备。如今整个西蜀能关巫王的便只有我们西郡王府，其他地方都很容易被人钻了空去。我在王府专门为巫王设了一个地牢，从入口到里面都设置了各种的机关，除此之外，地牢里面四处的墙上设置了禁制，可以压制巫王施展法术。
不瞒你，其实这些地牢的设置是当年我来西蜀前，皇上交给我的。皇上说这是欧阳坤院长交给他的，让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猜欧阳坤院长是早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朝吧。”
原因很简单，这座山上埋藏着西蜀历代的巫王，是西蜀老百姓心里如神明般的存在。因此，老百姓们也很自觉，从不敢擅闯。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刚刚你给山脚下的守卫看的是什么？”上官司南好奇地问道。
大长老指了指身旁的这座墓地，说道：“这里埋着我的父母。”
上官司南震惊地问道：“什么？据我所知，这里埋藏的大多都是历代的巫王，和他们的妻妾子女。那，那你到底是谁？”
大长老亮出腰牌，道：“我是上任巫王和圣女之子无问，无情是我父亲妾室之子。所以他并不是真正的巫王。”
上官司南不解地说道：“我记得那年师父是出去游历的时候将你带回来的，还说你是个孤儿，让我好好照顾你。难道师父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大长老笑着说道：“欧阳院长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说的。当年欧阳院长出游经过我们西蜀，正是父亲的妾室桃姬挑唆父亲立她的儿子无情为圣子的时候。
院长可能对我们西蜀不太了解，事实上，我们西蜀真正的圣子必须是巫王和圣女的儿子，否则将无法进入巫族秘境修炼。
当时父亲被桃姬迷得神魂颠倒，再加上桃姬母家势力强大，而我母亲虽然是圣女，却是出自普通人家。因此父亲总是摇摆不定。母亲知道父亲的心思后，总是郁郁寡欢，可是除了圣女的头衔之外，她实在给不了我更多。母亲更害怕我即使将来坐上了巫王的位置，没有各方势力的支持，只会被人赶下来。到时候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那日父亲得知欧阳院长来了天都，特地将他邀来宫里，设宴款待。宴会结束时，母亲趁父亲去了桃姬院里时，偷偷去找了欧阳院长。母亲诉说了自己的境遇，恳求院长将我带走，只求我平安长大，不要再回西蜀。
院长心生怜悯，便将我带走了。”
出生于世家大族的上官司南当然也知道豪门贵族里面的斗争，心中更是对大长老的境遇叹息不已，如果巫王换成大长老的话，那么西蜀早就是一片繁荣盛景了。而自从无情当了巫王后一心想独霸西蜀，自立称王，根本不管老百姓的疾苦，这些年招兵买马，拉拢势力，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你父亲得知后没有来找你吗？你母亲有没有因此受到惩罚？应该来说能进入巫族秘境修炼更为重要吧？我从古书中看到过，巫族秘境是九州最神秘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因为除了巫王之外，任何人都进不去。”
上官司南疑惑地问道。
大长老叹了口气说道：“父亲当然来找过，不过欧阳院长没让他见我，我也不知道欧阳院长对我父亲说了什么。反正等父亲回去之后，为了让无情名正言顺地成为圣子，将他过继给了我的母亲。我母亲是个十分平和的人，自从我走后就潜心修佛，不问世事，再加上圣女的身份，使得桃姬虽然十分嫉恨我母亲，但也无可奈何。”
上官司南想了想，问道：“那玲珑的娘乌拉木灵是因为你的身份才接近你的？”
大长老点点头，说道：“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直到她丢下我和玲珑回到西蜀，我才开始调查她。但悔之晚矣。”
上官司南惊讶地问道：“难道她是无情派来的？”
大长老点点头，说道：“因为无情不是真正的巫王和圣女之子，无法进入秘境，也无法生出真正的圣子。所以就派了当时的圣女乌拉木灵过来，他想让乌拉木灵和我生下儿子后，让乌拉木灵带回西蜀。有了一个真正的圣子，无情就能坐稳这个巫王的位置了。
只是无情算了一大圈，却没算到乌拉木灵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她根本不甘于当一个后宅的女子，也不想任人摆布。对于我这个区区灵山学院的长老更是不削。
当年她之所以答应无情也不过是无情答应她全力扶持乌拉族，等到乌拉族的地位上来后，乌拉木灵就赶回西蜀，将当时的乌拉族族长杀了后，自己成了乌拉族的族长。”
上官司南拍拍大长老的肩膀，道：“唉，竟没想到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其实你早就可以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上你。”
大长老摇摇头，说道：“西蜀的势力十分复杂，因此能成为西蜀的巫王必要有非一般的心性才行。西蜀的圣女是巫族的大巫师用圣子的血作引，加上西蜀四方土，西方水。在月圆之夜，大巫师做法后，才能找到真正的圣女在什么位置。
因此圣子永远都是在权利的中心，而圣女有可能来自大族之家，也有可能来自普通百姓家。像我母亲这样的圣女，父亲就得继续娶其他大族家的女子来巩固自己的位置，这也使得巫王的位置被颠倒。导致这么多年，大巫师没有圣子的血作引，一直找不到真正的圣女。只得被其他大族牵着鼻子走。
我想这场天灾便是对我们巫族的惩罚吧，贪恋权势，不遵循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最后终究都会受到惩罚。”
上官司南无奈地一叹，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办？无情是绝对不能继续成为巫王的了，但巫王对于西蜀的老百姓来说却是神圣的，而西蜀是必须要有这样一位巫王存在，不然会对朝廷产生抵触。大家会觉得是慕容宸赫的到来，使得西蜀再无巫王。
我猜当年你父亲来找师父，定是因为师父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此才没让你跟着你父亲回去。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留在西蜀，给大家一个真相。也让你父亲看看，当年他的选择是多么的错误。”
大长老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心里很乱。我希望西蜀更好，但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权势的人。呆在灵山学院的这些年是我过得最快乐，也是最自在的日子。”
上官司南叹息一声，道：“不急，无情不会这么甘心被抓，你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好好考虑。其实到最后你会发现，被命运推着走虽然很被动，但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你一出生便已经没有选择了。只是乌拉木灵这样的女人会成为圣女，倒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大长老呵呵一笑，道：“你看她跟我生的孩子不是儿子就可以看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女，圣子和圣女成婚后，是一定会生出新的圣子的，等圣子成年后，大巫师就会拿他的血作引找寻新的圣女。当年欧阳院长将我带走的时候我还没成年，因此大巫师根本是无法找到新的圣女的。只怕这又是乌拉木灵那女人使得伎俩。”
上官司南一愣，笑道：“原来如此。”
另外一边，慕容宸赫等上官司南和大长老离开之后就带着大军，押着巫王直接去了西郡王府。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西郡王府！”
门门站着的守卫大声喝道。
慕容宸赫冷哼一声，大掌一挥，将门口的几名守卫都拍倒在了地上。
“老黄，你将巫王交给文翼和武毅，然后带着人进去将所有西郡王府巡逻的，看守的统统抓起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慕容宸赫沉声喝道。
老黄上前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赶了几天的路还没开干的将士们早就等不及了，等老黄说完便跟着冲进了王府内。
“将军，我和武毅呢？我们只看着巫王吗？”
文翼焦急地问道。
慕容宸赫轻斥道：“急什么。我去见西郡王爷，门口的人就交给你们两了。处理干净后就在外面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是。属下遵命。”
文翼和武毅两人齐声应道。
很快，慕容宸赫便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西郡王爷居住的院子。
“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在我出来之前都给我弄干净。”
说着，慕容宸赫打掉几个碍眼的，便大步走进了屋内。
“宸赫，你来了。我们听说了城门口的事情，正担心你们呢。”
西郡王妃迎上去，说道。
慕容宸赫笑着安慰道：“惊险倒是惊险了些，好在最后把巫王抓住了。而且您看我也没受什么伤。我现在正让人处理王府里巫王的爪牙。很快，王府里又能恢复正常了，皇叔也能安心养病了。”
“咳咳，是宸赫来了？”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了西郡王爷的声音。
慕容宸赫连忙走进去，道：“皇叔还没休息吗？我原打算跟皇婶说几句，等明日再来看皇叔的。没想到皇叔还没睡。”
西郡王妃快步地上前，将西郡王爷扶起后，拿了个靠枕放在他的身后。
“我只是闭门养神，想再等等你们的消息再睡。没想到你这么快过来了。”
西郡王爷笑着说道，虽然上官司南暂且缓解了他的病情，但说话依然没什么精神，惨白的脸色、凹进的眼睛、凸出的颧骨和瘦骨嶙峋的手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身体曾经遭受过多么痛苦的折磨。
慕容宸赫生怕西郡王爷一直抬头看自己太累，便坐在床边，说道：
“让皇叔担心了，一切都很顺利。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有人不甘心，前来救巫王。皇叔可以合适的地方关押巫王？”
西郡王爷眯着眼睛，说道：“和巫王斗了这么多年，我早有准备。如今整个西蜀能关巫王的便只有我们西郡王府，其他地方都很容易被人钻了空去。我在王府专门为巫王设了一个地牢，从入口到里面都设置了各种的机关，除此之外，地牢里面四处的墙上设置了禁制，可以压制巫王施展法术。
不瞒你，其实这些地牢的设置是当年我来西蜀前，皇上交给我的。皇上说这是欧阳坤院长交给他的，让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猜欧阳坤院长是早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