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念脸更红了几分，进了卫生间，陆琰小心翼翼放她下来，确定她站稳了，动手给她挤牙膏……
  看着这样细心体贴的陆琰，程念念心都要化了，看着她洗漱完，又抱起她下楼吃饭。
  头疼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程念念也无力和他抗议，也不舍得抗议，这样温柔的陆琰，让她沉醉。
  “对不起，陆琰，让你担心了。”
  陆琰看了她一眼，低语：
  “傻瓜……”
  吴婶一直等在楼下，看到他们下来，马上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饿坏了的程念念马上先填饱肚子，吃完晚餐，一起上了楼。
  程念念也有了体力，想起今天中断的话题，还有今天脑海里那模糊的画面，进房门之前，转身看向陆琰，说道：
  “陆琰，听你说的旅社着火的画面，我觉得很熟悉……”
  陆琰挑眉，难道她以前也经历过火灾？
  她以前的过往，他也去查过，资料非常的有限，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母亲病逝，被送去孤儿院，所谓的父亲程正祥几乎是冷眼看着前妻死去，却在程氏危难关头，厚着脸皮把程念念接回去……
  这些都是后来查到的，孤儿院的记录就更加简单……
  想起肖凡说的，尽量不要刺激程念念去想那些过去的事情，陆琰没有追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他现在就怕她又头疼，小心的观察着程念念的反应，没有发现不适，斟酌着用词开口：
  “程念念，你先别去想以前的事，告诉我，今天的头疼，是不是前所未有的疼？”
  程念念微微愣住，半晌，点头。
  “嗯，从来没有这样疼过，睡了一天，更是从来没有过的……”
  陆琰的手扶上她的肩膀，微微弯腰，深邃眼眸认真的看着她。
  “肖凡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引起头疼的概率会大的多，我总结了一下，你几次头疼得受不了的时候，都是和我在一起的，所以，在新药和仪器研制出来之前，我们要适当保持距离，你可以接受吗？”
  程念念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样的，保持距离？”
  陆琰也蹙着眉头。
  “我不确定，我的哪句话，哪个行为，会引起你的不适，所以，我们试试，减少见面和交流，好吗？我不舍得看到你头疼的样子……”
  抓来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
  “这里，今天差点为你痛死……”
  程念念微微红了眼眶，看着他……
  混蛋，擅自般来她的办公室，让她习惯了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现在又说要减少见面和交流……
  陆琰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把她揽进怀里，一手抚着她的长发。
  “对不起，念念……”
  他比她要不舍一万倍……
  “只是适当空出距离试试，新药很快就出来了，只要你不头疼了……”
  程念念抱住了他的腰。
  “我不怕疼……”
  “可是我怕，我怕看到你疼，我宁愿代替你疼，念念听话，我哪都不去，就在你的身边，只是不在你的眼前而已，我们一起熬过这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