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酒后吐真言
  舒觅赞在一边,没有说话,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但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他喝醉,还是喝成这副样子,如果是因为你喝的,那我觉得,你能耐不错,能让堂堂祁修喝了一晚上的酒。”
  舒觅不自觉的脸色一紧,抿了抿嘴:“他喝了一晚上的酒吗?”
  霍宇点头:“不然呢,都喝成这样,是一时半会喝成的吗。”
  舒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昏睡的祁修。
  “好了,人送到了,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你照顾吧。”
  “我送你。”
  “不用,你先照顾好他就好了。”霍宇摆手,自己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后,舒觅重新把目光落在床上的醉醺醺的祁修。
  这哪里是第一次喝成这样,在她这里就有几次了。
  她不由得叹口气,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去公司了,她掏出手机打了公司赵主管电话请了假。
  请完假,她转身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水,来到房间帮他简单的擦洗一下,脱了鞋,脱了外套,正打算解开他领子的扣子时,祁修的手一把抓住了。
  一双眼睛眯着看她,显然是没办法睁开。
  看到是舒觅,才松开手,对她不满的说道:“怎么又是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舒觅不爽:“你喝多了还不忘骂我,谁没心没肺了,现在谁在照顾你呢。”
  舒觅刚说完话,祁修将她身子一扯,顿时,她整个人像他扑了过去。
  接着他一个翻身,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舒觅。”他有些不稳,头趴在了她肩上。
  “你放开我,你很重诶,把我压痛了。”
  “你还会知道痛的吗,你不是说你现在不会痛了吗,你不是说你心已经没了吗,舒觅,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舒觅翻了翻白眼,拍了他的后背:“你先放开我。”
  祁修头转了过来,看着她,下一秒低头吻了下去。
  “祁…… ”舒觅想躲,却没办法。
  这不是第一次了,喝了酒的祁修,力气大得吓人,而且没轻没重的,越是挣扎越是被压得死死的。
  索性,她也就不推开了。
  酒气再一次在自己口中蔓延,她没能呼吸,险些断气。
  半晌,他才微微起来一点,但开始疯狂撕她的衣服。
  舒觅一惊,立刻用膝盖顶住了他下面重要的部位。
  祁修这才感觉到痛,停住了动作。
  舒觅不满大吼:“祁修,你不要发疯,你放开我!”
  “舒觅,我是你老公,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怎么算,我都有理由绑住你,你别想放开我。”
  她不回答,挣扎着想离开。
  可是祁修的力气太大,用力的圈住他。
  一晚上,舒觅被折腾了几次,直到最后骨头好像都要散开了,他才心满意足的趴在自己身上,紧接着呼呼大睡起来。
  舒觅这才能推开他,她连忙下床,但是人还没下去呢,又重新被拽回了床上,将她禁锢在怀里,死死的抱住。
  舒觅被困着,不敢动,她怕自己一动,他力气会更大的圈住自己,那自己骨头就真的遭殃了。
  算了,就随便他吧,反正他现在也不干嘛,自己也没力气再挣扎了。
  直到下午一点,祁修才幽幽转醒,只是头痛得要裂开了。
  下一秒,就觉得自己怀中有人,一股熟悉的味道窜入自己的鼻息间,他低头,就看到在自己怀中躺着的人,他蹙眉,手劲微微放松,舒觅立刻从他身边离开,滚到旁边用被子包裹自己。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脖子上的吻痕和红肿的嘴唇,还有地上凌乱的衣服,他立刻在脑海中闪过他喝醉后的一些画面,不由得笑了。
  没想到喝醉了,居然做了饺子想做的事情。
  虽然头痛,但是也值了,他揉了揉太阳穴。
  舒觅不想理他,裹着被子下床准备去洗手间。
  她把被子带走了,床上立刻空荡了起来,被子和人都不见了。
  舒觅从衣柜拿了衣服立刻钻进了洗手间,迅速换了衣服出来,祁修还整个人躺在床上。
  他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舒觅,淡淡问:“我怎么回来的?”
  舒觅脸上带着不悦,走到他跟前:“祁修,如果下一次你再这样喝得烂醉,请你不要回这里,回你自己原本的房子去,我没有义务再去照顾烂醉还发疯的你。”
  “这里也是我的家。”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是我的房子,不是你的,而且婚前财产任何时候都事我的。”
  “可以啊,那你就跟我一起回去,这样我不管喝醉还没喝醉我都不会过来这里,你不是公布我们结婚吗,住在一起不是应该的?”
  “你想都别想。”
  舒觅觉得不舒服,生气又不爽,但是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随后,她给他拿了套衣服丢给他:“把衣服给我穿好。
  祁修貌似第一次看到舒觅这样的反应,就像是,害羞了?
  为了缓解她的尴尬和害羞,他迅速穿好了衣服,再次问:“我怎么回来的?”
  “你的朋友送你回来的,好像叫霍什么。”
  “他几点送我回来的?说了什么没?”
  舒觅这下挑眉,仿佛掌握了主动权,说道:“说你为情所困,因为娶了我,让你心爱的女人伤心,希望我能早点和你离婚,放你自由,成全你和你心爱的女人。”
  “胡说八道。”
  “醉人七分真话,你不觉得这就是你的心里话吗?”
  “我是说你胡说八道,别以为我喝多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听到祁修的话,舒觅立刻拉下脸:“所以你都记得,你也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哪你为什么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