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SOULMATE(第三个世界)
  木木常常惊诧于白羽对她的了解,在第一个世界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她其实是个完美主义者,见不得一点瑕疵。她的房间永远是空空的,墙上不会有任何装饰品,因为她觉得人是会变的,如果因为今天的喜好在墙上打一个钉子挂上一幅画,也许有一天她会后悔,可是钉子洞却永远都会留在墙上。
  她的感情观也是如此。
  如果最后会不完美收场,还不如在一切都干干净净没有裂痕的时候说再见。
  而白羽只从门就可以判断出哪一个房间是她的。
  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这么了解她。
  木木被白羽轻轻放在床上,尽管他像是山大王一样地扛着她,但是又把她当做小宝宝一样地呵护。
  木木的乳房到了高一又发育了一些,C罩杯的内衣已经快要装不住了,即使平躺仍然高高挺翘着。下身的白色蕾丝内裤因为被爱液浸湿变成了半透明,可以看到前面小小的一丛毛发。她的腿又长又直,因为常年运动,营养又补充的好,所以不再是初中的竹竿腿,而是大腿丰满小腿纤长,配上纯白吊带袜,对白羽来说简直是太大的考验。
  男孩压了上来,色情地咬着她胸衣的肩带帮她脱下内衣,当他吮舔女孩的乳尖时,木木呻吟出声。
  他的硕大无法回避,时不时的蹭到她的身体,碰到的时候还会跳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孩和女孩都已经赤裸。
  “木木……木木……我忍不住了……你都已经那么湿了……”白羽在木木耳边说,“如果疼了就咬住我,但是不要让我停,那会逼疯我的。”
  木木迷迷蒙蒙地点了点头,可能是她太湿了,白羽也有经验,男孩的肉刃撑开她紧致的穴口,很容易就入了进去,直接撕开她的处女膜,顶到了最深处。
  木木觉得下身被男孩的硕大塞得满满的,有些疼但是还可以忍受,更多的是被进入带来的强烈快感。
  白羽将阳具深深埋入女孩的体内,没有急着抽插。虽然欲望让他们急不可耐地拥抱彼此,但这一刻却有着神圣的仪式感,女孩毫无保留的接受,男孩勇往直前的付出,由爱生欲,又因为身体的契合而更加相爱。
  然后,白羽动了起来,带着年轻人的冲劲,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试图延长射精的时间,而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又快又狠,让木木从穴口爽到宫口。
  木木可以听到两人结合处传来的水声以及男孩每一次进到最深处时身体撞击身体的啪啪声。第一世木木上床的对象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男人,上一世的陈易扬则是前戏长到一定让她泄出来一次才会插入,整个过程会无比耐心地观察她的反应,像白羽这样纯粹靠力量来做爱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每一次被撑开,她都觉得自己到达了极限,可是又想要更多,每一次抽出,她花穴内的褶皱都恋恋不舍咬紧白羽的阴茎,试图阻止他的离开。
  她感受到被索求的快乐,不是技巧高超的双向交合,而是单向的被动承受,因为不可控,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快。被白羽狠狠肏干了上百下,她就叫着白羽的名字泄了出来。
  白羽这样的大开大合本来时间就不会太长,木木因高潮而抽搐的穴壁一下下咬着他的阴茎,好像在渴求着他的精液,温热的体液喷在他的龟头处。白羽只觉得后腰处一阵酥麻,迅速传导到后脖子,他马上狼狈地抽出,肉茎刚离开木木的身体就喷射了出来。他用手握住阴茎,继续前后套弄了数下,大股大股热烫的精液持续喷出,射在木木的身体上。
  白羽从高潮的空白状态恢复过来,眼前是木木雪白的身体,上面一滩滩浓白的精液,嫩红的乳首像雪中红梅,淫靡的场景让白羽刚刚疲弱下来的分身又迅速地抬起头来。
  男孩不敢再看,将视线下移,又看到了床单上留下的痕迹,一滩透明的水痕带着点点血色。
  他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帮木木擦拭身体,又擦了擦自己的分身,龟头处的血迹印在了纸巾上,像是男人成功占据城池的证明。
  白羽将木木抱在怀里,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背,木木紧紧巴住他,两个人交缠在一起,再也不想分开。当身体获得愉悦,心灵的幸福感也会增加。白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只想抱住木木到地老天荒。因为刚才完全是凭借本能在行事,他有一种不真实感,需要时不时亲吻一下木木才能确定这不是一场梦。
  内心中的痒意又浮现出来,白羽着迷地用手摩挲着木木的脸颊,像蛋白一样滑嫩的肌肤,由于快乐而染上红晕,像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翘起,仿佛在等待着他的亲吻。木木含笑望着他,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们不需要再说什么,她知道,他也知道,他们彼此相爱。
  白羽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英文单词,SOULMATE。在年少轻狂的岁月里,他从未能从女人身上获得发自灵魂深处的快乐,只有射精后无尽的空虚感。所以他并不渴求性,也没有外人以为那样多的性经验。他曾经以为男女之间也无非就是这样了,插入、射精、完结,清醒的开始,清醒的结束。但在木木面前,他无法清醒,他的身体插入她,而她插入他的灵魂,只有这样,灵魂深处因为渴求不得满足而产生的痒意才能有片刻的停歇。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孩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他又何其幸运。
  木木是初次,又经历了高潮,有些累了,在白羽的爱抚和亲吻下,被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安心地睡了过去。白羽看着她的睡颜,看她在睡梦中仍会充满依赖地往他的怀里靠,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满的要溢出来。他将木木的头妥帖地安放在自己的肩头,帮她开好空调,盖好空调被,然后跟着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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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大餐,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