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最迷人
  渣男气势够狂,可惜时运不济,举起的手,半道就被人截住了。
  刚才黎沐风正要离开,女孩手指上的钻戒闪了闪,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他和苏亦言的结婚戒指,他怎么可能认不出?
  他不敢想像,如果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事。
  黎沐风强大森冷的气场摄人心魄,冰冷的黑眸扫视,问苏亦言:“怎么回事?”
  方峰程见有人坏他们好事,又看不清是谁,一个右勾拳挥去:“多管闲事……”
  黎沐风大长腿迅猛一踢,方峰程整个人飞起撞翻屋内的桌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苏亦言抬眸,眨眨迷离的黑曜石大眼。
  看清来人是黎沐风,石破天惊地喊道:“老——公,他们欺负我!”
  “windking!”丘永胜睁开一只通红的眼睛使劲看,认出了对方。
  见鬼似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windking是黎沐风作词曲时才会用到的艺名,是风王的意思,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神一般存在的人。
  方峰程这会儿也认出了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扶腰忍痛狼狈地站起来,神色惶恐地退了好几步。
  得到自由,苏亦言扑进黎沐风怀里,嘴唇抖得厉害,眼眸蒙上水雾。
  黎沐风胸腔窜起一股滔天的怒火,像个即将要爆炸的高压锅,浑身充斥着一股杀伐之气。
  “你们好大的胆子!”
  “误、误会误会!”丘永胜额上淌下两滴冷汗。
  没听说windking有老婆啊,现在这些媒体也太不敬业了吧?
  方峰程低头不敢吭声,不停地擦着被喷雾刺激出来的眼泪。
  丘永胜一边痛苦地擦着眼泪,一边谄媚地笑着。
  “我们是见嫂子好像有点不舒服,好心要送她回房间。
  但是嫂子认不得房间,又突然要呕吐。
  所以、所以我们才想说先进我们房间的卫生间吐一吐。
  可能是嫂子误会了,所以……呵呵……”
  “沐风!”霍泓俊跑了过来。
  看到那两个人渣的怂样,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想被封杀是吗?”霍泓俊抓住人渣的衣领低吼道。
  “谁让你喝酒?”黎沐风闻到苏亦言身上的酒味,拳头再一次握紧。
  “不是我们,我可以发誓。”丘永胜惊慌地否认道。
  “我中奖了,可我不知道那是酒,对不起!”
  苏亦言用力眨眨被酒精麻痹视觉神经后的眼睛,好让自己能够看得更清楚些。
  黎沐风无语叹息,又问:“能自己走吗?”
  苏亦言本来清醒了一些,被他这么一问,立马虚弱,往他身体倒去,带着撒娇口吻:“不能!”
  其实她脑子清楚得很,但如此大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黎沐风打横抱起苏亦言,离开时留下一句话给霍泓俊。
  “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霍泓俊比出一个“ok”的手势。
  “放心吧,咱可是良民,一切走法律程序。
  在不久的将来,方峰程和丘永胜被判有期徒两年缓刑三年。
  三年里必须定期参加200个小时的社会服务,要不要打赌?”
  他曾经是法律系的小奶鹅,后来移情别恋,抛弃了法律系,恋上更吸引他的音乐系。
  但是法律条例他还是很熟。
  回到套房里,黎沐风发现隔离门打不开了。
  苏亦言两手攥着男人的衣服,小脸埋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里,听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受惊不安的心才得以缓解。
  “清醒一下,隔离门打不开了,密码是多少?”
  头顶上传来黎沐风的询问,苏亦言听而不闻。
  我很晕!我很困!我一点也不清醒!
  “睡了?”黎沐风问道,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无奈,他只能把女孩抱进他的卧室里。
  走到床边,把女孩往床上一放,可对方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怎么也甩不掉。
  这是苏亦言惯用的技俩,上一次她就成功过。
  “下去,我知道你醒着。”黎沐风按捺着心火嘶哑地说道,时刻提醒着自己——她身上还有伤!
  静默三秒钟。
  黎沐风抿紧漂亮薄唇,喉结上下滚了滚,有些烦躁地解开黑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幽眸燃烧一股暗绿色的火焰,声线徒然暗哑。
  “再不放开,我打你屁股了!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好凶!可是现在放开有点尴尬耶!
  苏亦言闭合的长睫毛轻轻颤动,悄悄松了熊抱人家腰身的手。
  就在这时,黎沐风用力站了起来,导致苏亦言从他身上滑下去时,上半身落床位置偏离,头朝下,半吊在床沿边缘。
  “……”这姿势有点上头啊!难度系数起码9.5!
  苏亦言眯起眼睛一条缝偷看她的风风男神。
  他在脱衬衫!莫非?难道?
  啊啊啊!羞死人了!
  心跳加速,好像有一面小鼓不停地在“咚咚咚”的敲着。
  那是她的心在来回徘徊,迫不及待地想出去,却找不到出口。
  对于马上就要发生的事,她是要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好纠结,好紧张啊!
  不过,能不能快点?要是再这么倒立下去怕是要脑充血。
  这会儿,他换了一身咖啡色短袖衬衣,更显得身材颀长挺拔。
  黑色紧身长裤衬托出他笔直修长的双腿,看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从容优雅……
  唉唉唉,不对呀,怎么穿上衣服了?
  怎么还走了?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安静得可怕。
  苏亦言挣扎着坐起来,拍散往脑门上冲的血液,努力揪住内心那只,想把他抓回来的小野兽。
  “糟了,他不会那方面出问题了吧?放着如此国色天香的老婆,却不碰,这肯定是有病啊!”
  “或许,他是因为不信任我,怕我碰瓷儿赖上他?”
  “难道是变心了?他不爱我了?不不不,这不可能!我辣么可爱!”
  苏亦言做了很多假设,哀声,叹气,沮丧!萎靡不振!
  倦意和醉意排山倒海一般袭来,哈欠连连。
  她拉过被子蒙头盖住自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再躺一会儿,就五分钟,五分钟我就回隔壁。”
  五分钟后。
  黎沐风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盒酸奶,酸奶含有大量的钙,钙对解酒有特别疗效。
  环顾整间房间,屋里没人,床上也没人。
  人呢?